魔盗第1-19集
“您绝对想不到,瑞博少爷还没有完全懂事的时候,就经常看老爷和夫人做那件事,久而久之,少爷也成了一个下流胚,而且而且还听说,老爷甚至让少爷碰过夫人,当然,这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过,这些猜测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您不知道,我们的老爷喜欢绘画,他画得很好,老爷画的都是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夫人是老爷画得最多的一个,这些画虽然并不涉及男女之间的那件事情,不过我总觉得这些画比那种事情更加下流,下流得多,其中,有几幅就是夫人和少爷在一起时画的。”
听到管家所说的一切,瑞博感到胃里面有些不舒服起来。
“海德先生,我将那些画也全部带来了,真是好。险,幸好暴徒们并没有查看过这几张画,有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的这几幅被压在比较底下的地方了。”
埃克特说道。
“你肯定没有人翻动过吗?”海德先生问道,他同样没有想到还有这样巨大的危险始终隐藏在那里没有被发现,这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我敢肯定,画框上厚厚得积着一层灰,这些灰能够证明那几幅画没有被移动过,很幸运,只有顶上十几幅画被人翻动过,那些凶手显然也想从画中找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和我们一样,凶手看到全是那种东西,便也放弃了进一步搜寻。”埃克特说道。
“将画拿来让我欣赏欣赏。”海德先生说道。
瑞博瞧了海德先生一眼,看到他始终皱着眉头的样子,因此知道头并不是真得对那些下流绘画发生了兴趣,海德先生可能有其他企图。
埃克特答应了一声,再次离开坐位走出房间。
这一次等了很久之后,埃克特才回到大厅,他拖着一辆高高得叠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的小平板车,将油画从小平板车上卸下来后,埃克特再一次拖着空车走出房间。
来来回回总共四次之后,大厅里面早已经堆满了油画。
众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这堆油画旁边。
海德先生一幅又一幅得翻看着,那个管家站在海德先生身后,时不时得解释几句。
这位管家先生记忆力倒很不错,这些画里面最早的几幅,还是那位下流胚先生年轻时候画的,管家居然仍旧能够说得出画上的那个模特儿倒底是哪一位贵族小姐。
埃克特显然早就看过一遍了,因此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凯尔勒对这种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唯有瑞博在一边看得面红耳赤,血脉膨胀。
不得不承认,那位拜恩迪特先生确实有非凡的绘画天赋,画上的这些美女不仅仅栩栩如生,更称得上是生动传神。
每一位美女就犹如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样跃然在这画布之上,甚至每一个人的性情脾气都能够活脱脱得表现出来。
这些画每一幅都毫不掩饰得将那位拜恩迪特的绘画天赋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样也将这个花花公子荒淫颓废的那一面显露得极为干净彻底。
这些画充满了露骨的煽情和挑逗,华丽精美的丝绸,洁白细腻的羊毛毯,蓬松柔软的驼绒,鲜艳动人的花束,作画的人巧妙并且成功得运用虚实遮掩的手法,挑逗起人们想要进一步看得更加清楚一点的欲望。
虽然不知道这种挑逗,对于埃克特和海德先生有什么样的作用,不过瑞博却清楚得感觉到这种诱惑对他来说是难以抵抗的。
事实上,有好几次,瑞博冲动得想要拿起一幅油画,将它举到眼前好好得仔细查看一下那似露非露,永远是朦朦胧胧的方寸之间。
除了这些之外,另外还有一些东西,更令瑞博感到心痒难熬。
那些美女身上大都穿戴着奇怪的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饰品……一串极为稀疏的珍珠项链或者精致细巧的链条沿着修长的玉腿垂落下来。
一根如同黄蜂刺一般锐利的金色长针从臀缝间露出来。
这在那些油画中经常出现,几乎成为了通用的饰品了。
看着这些饰品,瑞博莫名其妙得感觉到浑身燥热。
他的脸胀得通红,脸颊洌洌得发着烧。
“是这几幅吗?”海德先生指着九张叠成一叠的油画问道。
“是的,是的。”那个管家点头哈腰得连声答应着。
瑞博偷眼观瞧,他只能够看得到第一幅油画,下面的都被那幅画盖住了看不见。
和所有其他美女裸体画不同的是,这幅画上除了那位莉萨。梅丁小姐之外,旁边还多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孩童。
画中那位莉萨小姐赤裸着身体斜靠在一道山坡上,她用右肘支撑起上半身,腰部腾空抬离地面,整个身体形成一条完美无缺的曲线,紧崩的背部使得那对丰满的乳房显得格外尖翘,高高抬起的纤细腰部凸现出优美的臀部曲线,左腿完全放直紧贴在草地上面显得格外细长,右腿高高抬起纤秀的玉足绷直着指向天空。
莉萨小姐一头微微卷着波浪的金发披散在身后,映衬着那片碧绿的草地,犹如碧波荡漾的湖面上那细碎的阳光。那尖翘的下巴微微抬起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一双晶莹灵动的大眼睛配上笔直细巧的鼻梁,真是神灵完美的杰作。
在莉萨小姐身旁半跪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有着一头同样飘逸微微弯曲的秀发,只不过颜色不一样罢了。从小孩的眉毛眼睛和鼻子的搭配来看,他和莉萨小姐长得确实很像。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那个在七年前的瘟疫中死亡了的领主继承人。
画中那个小孩一只手紧紧得环抱住莉萨小姐那条高高抬起的长腿,另一只手拎着一串长长的稀疏串着的珍珠项链,项链的另一头消失在莉萨小姐两腿相交的地方。
看到这幅画,瑞博感到心跳突然间加快了很多,胸口闷得发慌好像要立刻爆炸开来一样,嗓子眼里面也是火烧火燎的,好像不小心吞下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更令瑞博感到难受的是,他的小腹胀痛得厉害。
突然间瑞博发现自己裤子前面明显得突出来一块,他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瑞博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也许,这对于自己实在是太刺激了一点。
“这是瑞博少爷八岁生日那天,老爷送他的生日礼物。”管家在旁边解释到。
“这样的礼物倒是闻所未闻,真正的礼物恐怕不是这副画吧。”
海德先生说道。
“海德先生,您看,我可以将这些极度危险的画彻底处理掉吗?”
埃克特问道。
海德先生沉吟了半晌,转过头来问旁边那个管家:“你的主人曾经让什么人看过这些画吗?”
“看过,看过,贝尔福莱子爵和安尼姆子爵都是主人的好朋友。,“管家回答道:”不过,这几幅有没有露过面,这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了。“
“这两位子爵都有什么样的背景?”海德先生问道。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俩在首都佛朗士相当吃得开。”管家说道。
“他们见过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吗?”海德先生进一步问道。
“不,夫人虽然对主人相当顺从,但是,她一向不愿意见外人,甚至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事实上,原本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根本就不知道,夫人竟然是领主大人的女儿。主人在这些方面始终很体贴夫人,而少爷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夫人的身边,老爷有客人来拜访的时候,少爷就和夫人一起躲在房间里面不出来。”管家说道。
“埃克特,你再让特德回南港去一趟,让他将考比带到这里来。”
海德先生吩咐道。
“考比?您是打算利用这几幅画?”埃克特当然相当清楚,海德先生要他将考比带来的意思。
考比是他们这一伙人中专门负责将偷窃来的名画、珍贵古董,制作出赝品偷偷贩卖出去,以骗取巨额金钱的艺术骗子。
考比仿造的不少赝品,逃过了最精明的艺术鉴定家的眼睛,并且被郑重其事得珍藏在那些豪门贵族或者是国王,主教们的私人收藏室里面。
海德先生将考比叫来,肯定是要他仿造这几幅画,当然,画中的主角肯定得换成眼前的这个瑞博。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埃克特答应道。
海德先生将那一叠油画随手翻看着,瑞博虽然也很想偷偷瞧两眼,不过他又有些害怕,至于倒底害怕些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这几幅都是一次画成的吗?”海德先生问道。
“不,大概每隔几个月,老爷才会替少爷画一幅。”管家说道。”“为什么背景大多数是野外?”海德先生问道。
“这个,我没有太主意,还真是这样的呢。”管家挠了挠头说道:“老爷在南港城外有一座小屋,很简陋的小屋,我想这些画都是在那附近画的。”
“那座小屋在哪里你知道吗?”海德先生问道。
“知道,我去过几次。”
“埃克特,还是得麻烦你跑一次。万一那里藏着些什么东西,可就麻烦了。”
海德先生吩咐道。
“哦,我想起来一些东西,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处。”管家突然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
“是什么事情?”海德先生问道。
“平时主人和夫人做那种事情总是将房门和窗户紧紧得关闭起来,而且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卧室,不过,每个月总有一两天,夫人的卧室会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不但窗帘全部拉开,连门都整个敞开着,不过,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已经养成习惯了,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们是绝对不会靠近夫人的卧室的。”管家说道。
“我明白了”海德先生点于点头:“管家,你也和埃克特一起赶回南港,除了那座山间小屋,你的主人还有什么曾经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有一条船,一条小船。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了,自从认识夫人之后,老爷就定居在南港,在我记忆中老爷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那条小船是老爷钓鱼用的,夫人从来对钓鱼不感兴趣。”管家说道。
“以防万一,还是查清楚为好,你下去吧。”海德先生说道。
管家答应了一声后,恭恭敬敬的倒退着走出了房间。
“埃克特,你把芙瑞拉叫来。”海德先生吩咐道。
“只怕有点困难,芙瑞拉说她一路上又脏又累,她要先洗个澡轻松轻松,只怕现在还泡在浴缸里面呢。她的脾气您又是知道的。”埃克特无奈得回答道。
“那么先把派姆叫过来吧,我有事情要吩咐他。”海德先生说道。
埃克特点了点头走出门去,过了一会儿,他领着派姆回到大厅里面。
“芙瑞拉已经从浴池里面出来了,她正在化妆,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埃克特对海德先生说道。
“头,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经将您需要的人手和探子们带来了,总共是一百一十四个金手指,两百三十八个探子,我暂时安排在城外了。我已经吩咐过他们,这段日子别做生意了。”派姆报告道。
“谁是他们的头?”海德先生问道。
“每一拨人马都有自己的头,法英哥负责总调度。”派姆回答道。
“很好,你让当地的小子们,每一个人带上一两个外地的同伴,在这几天时间里面将瑟思堡的地理弄熟,顺便,让他们打听一件事情,就在刚才,我派赫斯去接瑞博,但是,到了瑞博那里的并不是赫斯本人,在回来的路上,瑞博差点遭到伏击,幸好他机灵逃出一条性命。不过,赫斯恐怕凶多吉少,我要你查清楚,倒底是什么人布置了这一切,还有,赫斯倒底是死是活。”海德先生吩咐道。
“是的,我马上去做。”派姆答应了一声。
“头,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埃克特问道。
“一个游戏,就得有游戏规则,既然有人替我们定好了这个游戏规则,那么就让我们也照着这个游戏规则一起玩吧。”海德先生阴沉着脸说道。
“既然别人能够杀我们的人,我们也可以将他们的羽翼剪除干净,是不是这样?头”埃克特问道。
“你说的不错,更何况,我担心在这样纵容下去,那些家伙会以为他们掌握着一切,恐怕他们的胆子和胃口会更大。”海德先生说道。
“头,我的工作是什么?”站在一边始终没有开过口的凯尔勒问道。
“你暂时仍旧在暗中保护瑞博,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吩咐你的,对了,菲斯已经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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