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记得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乡下财主,他费尽心力雇了一个皇宫御厨。御厨到来当天,便做了一道菜,这盘菜样子似一个饺子,但它很大,皮十分的薄。菜端上桌子,财主看了半天,不敢动筷子。下人不解,上前询问,财主说自己不饿,然后他把御厨叫上来,说:“我刚才在外面吃饱了,这菜赏给你吃,对了,你就在这儿吃吧。”御厨拿起筷子,在饺子下侧位置轻轻插了进去,然后绕着饺子皮划了一周,接着将饺子皮慢慢挑开放在另外一个盘子里,最后才是十分有次序的吃里面的肉馅。财主被御厨的这番动作惊呆了,他全神贯注的记下御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以免自己吃的时候出丑。事后,御厨向管家辞行,管家不解,问他为什么要走,他说:“今天做的这道菜是最普通的,老爷连这道菜都不会吃,强说自己不饿,如果我还待下去,老爷非得饿死。”古代的饮食讲究从这里可见一斑,只是由于近代中国遭受国外侵略者重创的同时,对文化要求也开始追逐全盘西化,把许多传承千年的精致文化全部抛弃掉,致使现在很多的饮食礼节都似西方国家般,让人想起就心痛不已。这是题外话。
白兰看田中尘吃兔肉的样子,只是感觉自己以前饮食动作都是错误的,一边看他吃,一边不自觉的去模仿,她从没有想到过吃烤肉也可以这般讲究。又吃了两口,白兰感觉田中尘给她的压力很大,再也吃不下去了。提着兔肉,她抬眼问道:“田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一个人饮食有田中尘这般优雅。
田中尘抬手指了指嘴巴,然后摇摇头。白兰知道他在说:食不言。
半晌,白兰感觉自己经历千年一般,终于田中尘吃完了兔肉。田中尘掏出折叠整齐的白丝巾,拭了拭没有任何污垢的嘴角,然后叠好收回怀中,接着他环视四周,失望道:“没有茶水。”
白兰闻言,头皮一阵发麻,她也不问话了,起身就回自己那铺设好的床铺,还没有坐下,田中尘在她背后道:“慢着,我来说明一下。”
田中尘跑过来,指着草堆一处道:“转过身去,先坐在这里,然后右手撑在这里,躺下的时候要右侧躺。嗯,头可以枕在这儿,腿先蜷起,然后放在这儿,脚踝搭在这儿……”
白兰怔怔的注视田中尘,心中自惭的同时多了几分怒意,她感觉在田中尘面前根本没有一点儿的底气。迷迷糊糊中,她按照田中尘的吩咐坐下,缓缓躺倒,然后轻轻闭眼。
田中尘目注全部过程,心中暗赞:美女就是美女,无论胸脯,腰儿,还是脖颈小脸,动作起来都这般的迷人。白兰背过身去,他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因为蜷腿而弧度尽显的臀部上,只觉得它丰满浑圆,十分诱人,顿时心头一阵火热。
田中尘收回目光,转身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坐下后他摇头苦笑,美女他虽然喜欢,但还不至于精虫上脑,扑身而上,欣赏美女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躺在稻草上,他双目恰好对着白兰曲线玲珑的娇躯。“白姑娘,你为什么去长安?”他第一次出来,有点兴奋,现在睡觉根本睡不着。
白兰轻声道:“食不言,寝不语。”说完,她不再说话了。
田中尘知道她报复刚才他对她示意的‘食不言’,心中暗道:女人果然都十分记仇,还都是抓住机会就报复,这白兰和疯女人一个样。想起疯女人,他心中一痛,暗叹一声,更想说话了,目注白兰,轻声道:“我是什么人,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去长安就是为了在那里找一条生路。我想我可能会经商吧。”
白兰惊讶道:“你经商?”商人地位卑下,一般贵族子弟都不会去做,刚才田中尘一番表现怎么看怎么是贵族子弟,所以她根本想不到田中尘会去经商。
田中尘知道她心中想法,呵呵一笑道:“现在我穷困潦倒,必须尽快赚钱,不然过不了多久就会饿死街头。要说赚钱,经商来钱最快。”
白兰听他说的有趣,问道:“你现在穷困潦倒,那你怎么经商?没有银子,你是无法经商的。”
田中尘笑道:“没有关系,我身上带了一些货物,卖出去就有钱了。”
“哦,什么货物?”
“春花露。”
第二卷 祸起青楼 第二章 原谅我的坏
听到春花露,白兰心儿一跳,小脸渐渐的红了,低声轻啐一口,不在与田中尘说话。
田中尘见她娇躯微颤,轻声道:“你知道春花露是什么吗?”他说的十分正经,没有一点猥亵的感觉,好似他此时在与白兰讨论兔子肉的味道。
白兰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田中尘慎重道:“春花露是男人们的春药一种,且是春药中最好的,它对一些男人而言意义十分重大。”
白兰听了大羞,轻呼道:“田公子!”如果不是田中尘语气正经,她一定会起身扁人。
“白姑娘,听我说,我的计划就是把春花露卖出去。”田中尘强忍笑意,盯着不断蠕动的浑圆臀部,轻声道:“春花露十分珍贵,配置不易,世面上的数量很少,只是我不知道它的低价大概是多少。白姑娘,你闯荡江湖应该是见多识广,你知不知道春花露大概的价格?”
被问及春药的价格,白兰心中又羞又恼,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田中尘,但田中尘一派正经的语气让她无法发作,摇头后,她低声道:“我不知道。”
田中尘长叹一声,又问道:“白姑娘,你知道长安里最著名的青楼是哪一家吗?看来进城后,我想先去一趟青楼,在哪里应该可以把春花露卖掉。”
田中尘的得寸进尺让白兰再也受不了了,她猛地转过身来,气道:“田公子,这样的问题你怎么可以问一个女儿家呢?”
田中尘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从床铺上爬起,快步跑到白兰身前。白兰见他动作迅速,吓了一跳,翻身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田中尘没有看向白兰,而是认真的看向地上的稻草,摇头道:“你刚才翻身太猛烈了,现在稻草乱了,我帮你重新铺。”说着他蹲下身去,口中又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对春药的事这么敏感。”
白兰见他细心体贴,口吻认真,心中怒火顿时去了九成,又见他小心的铺设稻草,心中不免的升起几丝愧疚,不由得口中轻声道:“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
当一个好人做坏事时,无论他做的事怎么坏,别人都不忍心责备他,但要是一个人装成好人去做坏事呢?田中尘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邪恶,但他没有任何不好的意图,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解一解闷。白兰性格柔和,换做疯女人听到他那番话可能早就奋起掐人了。回头对白兰一笑,他道:“原谅我一件事,好吗?”
白兰黛眉轻蹙,不解道:“什么事?哦,刚才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我知道。”
田中尘摇头道:“不是那一个,是这床铺的事。”说着他把地上的稻草重新整顿,同时道:“刚才那样铺制虽然睡起来舒服,但不能更换姿势,只有身子微微扭动就会感觉十分便扭,会让你从梦中惊醒。也就是说,我给你安排那样的铺设就是为了让你不能好好安睡。”
听到这话,白兰一惊,连忙问道:“你和我无缘无仇,我们还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田中尘转向她,微笑道:“你长的很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明天以后你我还会不会相见,我要让你记住我。问你春药的事,也是这个目的。对不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能原谅我吗?”
白兰俏脸红烧,马上转过身去,但没有走开,半晌才道:“你这人真,真坏。”她说的很轻,没有一丝恨意。
田中尘呵呵一笑,道:“重新铺好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白兰呆立半晌,也重新躺下,姿势还是那个姿势。田中尘看了一眼浑圆的臀部,闭眼的同时丹田内的真气四散经脉中。身死奇功经过这半年的不断修炼,田中尘终于可以控制呼吸了,但还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鬼功法的诡异了,“或许现在我还在‘诡异难明’的境界里。”
第二天清晨,田中尘醒来时白兰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她是羞愧还是恼怒才离开他的。白兰只是他路上的调味剂,她的离开他并不感觉怎么失落。人聚人散,世事无常,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疯女人还有即将在京城里见到的林雨贤。
田中尘进入长安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长安作为京城,街市繁华,人流如织,田中尘满脸郁闷的来到同福客栈门前。刚才他打算去钱庄兑换银票,询问一个行人后,才知道这个钱庄在三年前倒闭了,他手中的银票已经成为一张废纸。没有银子,去青楼根本是妄想,出售春花露的计划不得不搁浅。
正是落日回归十分,不断有客人进入客栈。田中尘站在街对面,安静的等了半晌,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中。这是一个男人,他身材挺拔,气势不凡。田中尘快步挡在此人前面,对着陌生的面孔笑道:“这位兄台气度不凡,在下心生仰慕,不知可否做一个朋友?”
这人看清田中尘的相貌后,身子猛然一侧,让身子转了一半,然后又转了回来。双目微显惊慌,他还是抱拳道:“这位兄台过奖了,在下王容,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田中尘抱拳道:“在下田中尘,王兄你好。”他目露诡笑。
王容道:“田兄好,在下还有事,后会有期。”说着他快步经过田中尘,进了同福客栈。
田中尘笑了笑,站在对面开始等待,不久,换了一身白衣的李风从里面走出。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两条街,然后才相互接近。田中尘赶上李风后,抱怨道:“你也用不着这么小心吧?你知道我走了一天,是不是故意跑两条街来累我?”
李风气道:“你还说,组织上有规定,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接触任务期间的组织成员。你怎么可以主动找我搭讪?”
田中尘苦恼道:“你以为我想找你,还不是被李老头逼的。他不给我一两银子,这让我怎么在这里活下去,如果不是路上蹭了别人一顿饭,刚才那会我就饿倒在客栈门口了。”
李风道:“能蹭一顿,你怎么不继续蹭下去?你脸皮这么厚,吃他们一辈子你也不怕。”
田中尘赞同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但那人是一个女人,唉,女人心眼真小,我才两句话,她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李风带田中尘进来一个小院,道:“这是我在长安的家,嗯,对了,你说了一些什么,把人家女人给气走了?”
田中尘见小院布置十分粗陋,且房屋毫无特色,暗中摇头,口中却道:“我夸她漂亮,然后和她谈了谈春药青楼之类的,又说我比较仰慕她。”
李风脚步一顿,回头注视田中尘,满目惊讶,道:“第一次见面你和人家女儿家说这些?”
田中尘气道:“不说这些说什么?说书画、说毒药、说衣着、还是说香料?那女子衣着朴素,身上没有香料味道,而且还是江湖人,你说我有什么话题和她说?我稍微表露一点饮食讲究,把人家吓的连饭都不敢吃了,你说我跟她说什么?”他的培训全部针对上流阶层的人。
李风道:“那你也不能和人家女子说春药的事啊?”
“喂,你怎么说话呢?”一声娇呼,然后右侧厢房闪出一个女子。田中尘转脸看去,只见一位美丽的女子从厢房走出来。女子身段高挑,身板微显瘦弱,青丝下是一张宜喜宜嗔的小脸,眉如远山,目似秋水,比之白兰毫不逊色。
听到女子的责备,李风马上转过去,陪笑道:“不是我提起那个,是小尘说的。”他指的是春药。
女子注意到田中尘,远远的施了一礼,轻声道:“见过小尘公子。”
田中尘连忙回礼,正经的沉声道:“田中尘见过嫂子大人。”能够住在李风这里,自然与李风的关系密切,称嫂子是错不了。
李风一掌拍了过去,责备道:“乱叫什么呢?叫玉儿姐。”
田中尘无辜的挨一巴掌,竟然神色不变,好似被打的人不是他一般,他依旧一派正经,道:“玉儿姐。”那玉儿微低着头,小脸泛红,目光痴迷,似乎在回味什么,一副小女儿家害羞壮让人心动,田中尘叫了一声声玉儿姐,她竟忘了答应。
田中尘回看李风,只见李风痴迷的望着这位玉儿,两人的暧昧不言而喻。他此时找到李风,银两的问题有了希望,不再着急,此时一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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