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四女走远后,王义泉坐在田中尘一旁,翘着拇指说道:“兄弟,你的无耻是我见识的第一人,太佩服你了。我姐还是第一次吃蹩,竟然她会败在第一次见面的你这里,你简直让我崇拜。不过,你刚才不顾咱们兄弟义气是不是太过分了?”
田中尘挥手让苏承剑走远一点,然后才低声道:“当时情形紧急,我要是不那样做,只是白搭上兄弟我,要是我被她们抓了,处境比你要危险千万倍,我的苦衷兄弟你应该能够理解。”
王义泉气道:“你这家伙终于认我是兄弟了!”他语气猛然一转,亲切道:“你的扮演的真是太像了,刚才我都认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境,认为昨晚我们相见是一场梦。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够赖皮了,没有想到会见识到你这样无耻的人。既然是兄弟,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就教我你刚才怎么装扮骗人。只要我能骗过我姐,能够天天去妓院,兄弟我就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田中尘看四女走出一段距离了,轻声道:“大恩大德我是没有办法给你,但小恩小惠有一些,要吗?”
王义泉撇着嘴,兴趣十足的问道:“说来听听。”
四女已经进入一间房屋,看来她们要对田中尘的问题进行讨论。田中尘收回目光,轻声道:“想要天天嫖妓吗?这点我可以满足你。”
王义泉闻言猛然一惊,连忙后退,戒备道:“你要做什么?不会让我杀我姐吧?”
田中尘气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杀人的兄弟我还做不出来。唉,本是一件好事,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一辈子被人看管着,可能也是不错的一种生活,你我兄弟以后看来没有多少日子能够相见了。”他十分惋惜。
王义泉重新凑过来,陪笑道:“是我多心了,什么建议,你说,如果好,兄弟都听你的。”
田中尘起身道:“我的建议就是我们现在赶紧逃跑。她们现在正在商量我的事,过一会就是对你的惩罚了。她们这群女人总是难猜,咱们惹不起只有躲开。”
王义泉不解道:“你刚才演成那个样子,我看她们都被骗了,应该不会给你什么太大的惩罚,你怎么会想到逃跑呢?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
田中尘轻声道:“不算前功尽弃,至少减少很多痛苦。嗯,不太大的惩罚也是惩罚,只要是惩罚,我都要避开。男人被女人轻易的罚来罚去的,这样的男人也太软弱了。”他极力的鼓动王义泉,“怎么样?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那你就继续着去妓院被人找的生活吧。”
王义泉听了这话,猛地一咬牙,道:“你说的深得我心,反正不是第一次偷跑了,再跑一次又何妨?大不了被我姐再打一顿。”他拨弄被扭的耳朵,道:“现在我三天被打一次,如果能逃出去十天,我估计我就赚到了。兄弟陪你玩了,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田中尘低声赞道:“好汉子。”然后他向苏承剑招手,道:“承剑,你快过来。”
苏承剑见两人嘀嘀咕咕,早就想知道两人商量什么,此时闻言,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田中尘低声向王义泉道:“点住他的穴道。”
苏承剑来到近处,田中尘站在他前方,王义泉绕到他身后,然后田中尘抬手一指右侧竹林,道:“那是什么?”苏承剑转脸去看,目光还未扫过,便两眼一黑失去的意识。田中尘一把抱住他,把他放在座椅上,然后跟着王义泉向竹林跑去。
来到竹林深处,田中尘一把扯住前面的王义泉,低声道:“我不会武功,如果这样跑我们跑不了。我们躲在这里,等她们走了,我们再逃跑。”
王义泉低头一想,道:“也好,顺便听听她们怎么找我们,以后我们也好防备。对了,田中尘啊,现在兄弟的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再把兄弟我给卖了。”
田中尘找了一片草丛,钻了进去,然后低声道:“好兄弟,不离弃,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卖我,我就不卖你。”说着他连忙进入身死状态。
王义泉心道:这就好,只要我把你卖的彻底一点,我就是安全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句是不是真话。
第二卷 祸起青楼 第十五章 寻找帮助
田中尘沉寂入身死状态时,四女正在从屋中走出,她们脚步轻盈,听心跳,除了白兰的武功过于逊色,其他三女则相差无几,这一点让田中尘很郁闷,他现在除了疯女人,不想再找会武功的女人。一个武力比他强的女人,对他来说意味着悲惨的皮肉之苦。女人斗嘴斗不过,一般都会选择动手,疯女人是如此,玉儿是如此,张婉容也是如此。
四女边走边说,彼此都开始姐妹相称了,间或传出几声笑语,听起来她们似乎很轻松。突然,田中尘耳边话语尽去,就是她们的呼吸也出现短暂的停歇,接着便是快捷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声连着一声,有点混乱不堪。
“师弟,你怎么了?”说话的是白兰,田中尘不敢露头,自然看不清远处的情形,但他听的出白兰十分担心。
“没有关系,只是被点中了穴道。嗯,是义泉出的手。”王月痕柔声道,“我帮他解开。”
“田中尘和义泉呢,他们两人去哪了?”玉儿问道,“会不会是义泉把田中尘带走了?他们两人刚才闹的很僵。”她认为田中尘的无耻让王义泉怒火中烧,从而引发这次惨案。
“不会。”回答的是王月痕,“义泉的脾气我最了解,刚才他对那个田中尘心怀善意,义泉他这人最是高傲,一般人他根本不理会,这次他粘着田中尘,应该是田中尘对上他的脾性了,他不会对田中尘不利的。根据姐姐刚才告诉我的情况,我倒是认为他们两个可能一同逃跑了。”
这王月痕倒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这都让她猜出来了。田中尘心中想道,不过我没有看出王义泉这货哪里高傲,也没有看出他哪里对我好。
“王姐姐,他们会跑吗?”张婉容轻声问道,“他们刚才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一同逃跑呢?义泉倒是可能逃跑,但田中尘不像那样的人。”
玉儿道:“婉容,我认为月痕妹妹说的对,田中尘比义泉还要无赖,你别被他的表面给骗了。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王月痕冷声道:“姐姐放心,长安城里要找出两个人,对我们三家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我倒是开始想,找到他们后怎么样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义泉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天不到他竟然敢偷跑两次。只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关他一年。”
田中尘听到王义泉的呼吸猛地急促一下,知道他胆寒了。
“师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白兰问道。
“穴道已经解了,但还需要半个时辰他才能醒过来。”王月痕道,“我看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下去了,必须分派人手赶紧去追他们两人。”
脚步声响,然后便听张婉容道:“屋中没有人,看来他们真的已经逃跑了。那个田中尘怎么这么可恶?我都已经原谅他了,他却害怕的逃跑了。他刚才道歉是不是在骗我的?”
其他三女默不作声,显然默认了田中尘骗取同情的可能。“这人可真坏!”所有人同时想道,心中伴随的还有轻易被骗的屈辱。
“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张婉容咬牙切齿道。
“好,兰儿你陪婉容一同去,我回王家去派人找。”
“我也回去,不管怎么说田中尘都是我的远房亲戚,找出他也是我的责任。”玉儿轻声道。
玉儿姐就是不错,不惜认我作亲戚也要庇护我。田中尘心中暗想,玉儿姐,你放心,我会撮合你和李风的好事的,只是我暂时不能被你找出来。这一次,她们几个人一定会恨死我。女人就是开不起玩笑,疯女人是这样,这些女人也是这样。
四女分派任务后,脚步声又起,接着渐渐远去。田中尘收回真气,爬起身来,手腕上的伤害几乎全部恢复,每次从身死状态中脱离,身体的伤病都会被治疗,疯女人对他的伤害从来没有被他带出过‘欢乐天’,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低头苦笑,然后抬眼扫视,只见王义泉满脸的苦恼。苏承剑还在椅子上昏迷不醒,两人重新走回去。田中尘问道:“怎么了?后悔了是不是?”
王义泉摇头道:“不是后悔。可能你不知道,这长安城里认识我的人几乎遍地都是,如果她们真的找起我们来,不出一天我就得被抓住。”
田中尘察看苏承剑,见他没事,放心坐下道:“没有关系,你暂时不出门就行了。不被她们找到,我倒是有几分把握,你不要担心,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过活。你身上有钱吗?反正我身上没有。”
“你没有钱?你没有钱还让我陪你逃跑?”王义泉指着田中尘鼻尖,两眼赤红,“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回想刚才王月痕关他一年的话,他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田中尘皱眉道:“亏你还是一个人物,怎么这么浮躁?今天没有银子不代表明天没有,在困难到来时,不应该想着指责对方,而是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筹划咱们的赚钱大计。”
王义泉颓然坐在椅子上,无力问道:“怎么筹划?钱要是好赚的话,我早就逃出长安了。”
田中尘嘿嘿一笑,道:“赚钱的事我早就想过了,只要你配合,咱们将不再担心银子的事。”
王义泉翻身站起,急切问道:“说,说,只要能赚钱,我怎么配合都行。”
田中尘微微一笑,问道:“中午的菜好吃吗?”王义泉听了后,双目呆滞。
开酒楼,这是田中尘在被饿了一天后想到的计划。拥有自己的酒楼,即使钱庄再次倒闭,身上没有分文,一样有吃饭的地方。两次吃白食的经历惨不忍睹,他不想继续白吃下去。凭着他超强的感官,精英式培训后对食物的认知,他有把握教导出一批超级厨师,他甚至有把握通过超强的味觉把别的酒楼的招牌菜偷学过来。开酒楼最主要的不就是饭菜吗?他的超级味觉和嗅觉足已让他的酒楼成为天下第一。只是这初始的大笔资金从哪里来?
王义泉听到田中尘说有办法,唯一少的就是银钱,他沉思半晌,轻声道:“你是赵玉儿的远房亲戚,对于赵玉儿的弟弟赵景石你该听说过吧?”
“什么来头?”田中尘问道。
王义泉皱眉道:“这家伙有钱,如果他愿意借钱给我们,别说一间酒楼了,十间我们都开的起。不过这家伙十分小气,我出面借钱一定借不来。”
“为什么?”
“记得我十年前借过他五两银子,然后他每次见到我首先提到的就是这五两银子。你也知道我有钱都用在妓院了,当然没有钱还他,前几天他告诉我,如果我不还他银子他要和我绝交。这家伙有点疯,五两银子都看的这么重。”王义泉恨声道。
田中尘对王义泉刮目相看,敬佩道:“你真的是太伟大了,五两银子也能欠十年,和你做兄弟,真是丢死人了。翻一翻他的口袋,看一看有没有银子,先还人家。唉,怪不得你姐那样对你,换做是我,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王义泉洋洋得意道:“哼,如果他不是每次都催我还钱,我早就给他了。他越是催,我就越不还。”他说着话,一边翻动苏承剑的衣襟,不过片刻掏出一个钱袋来。他伸手摸了摸,道:“都是铜板,恐怕不到一两银子。”
田中尘伸手把钱袋抢过来,伸手掏出里面的钱,一堆铜钱和两锭碎银,两锭碎银也不过五两左右。“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是不是想把这两锭银子私吞了?”田中尘一边说一边把铜钱和银子放回去,又道:“塞回去,现在咱们都不方便出面,这小子人不错,比较老实,且认识他的人也不多,我看就收他做我们的伙计,帮我们跑腿办事。”
王义泉把钱袋塞了回去,道:“你的主意比我多,现在都听你的,如果你不行,可别怪我把你送回张婉容那里。”
田中尘对这个兄弟也是束手无策,无奈道:“好,我来安排,你帮我找几个可靠的人手,毕竟现在我们不能出面经营酒楼。”
王义泉道:“这个你放心,人手我倒是有几个,嗯,他们是忠于我的,不会像我姐告状。放心,只要你出的主意好,其他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长安城的地头蛇。”他自信的拍着胸口,洋洋得意,没有了正在被人缉拿的觉悟。
这件事涉及田中尘的钱粮问题,也涉及王义泉的性福生活,两人都十分认真,也相互信任,打算真心合作。“你觉得你的五两银子欠款能不能把赵景石引出来?”田中尘再次确认。
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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