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田中尘收回腼腆,满脸严肃的点点头,沉声道:“现在开始谈正事。”赵玉儿听了这话,额头顿时堆起一片黑线。“正事从哪里开始?嗯,从昨天说起。昨天钟家提亲,白老头答应了,然后今天早上钟家前来下聘礼,这是过程。由于白老头比较固执,从白家没有办法下手,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让钟家主动撤回亲事。还有一件事,我不知能不能说。”
赵玉儿一心思考,抬手道:“说。”
田中尘略一沉思,道:“玉儿姐你知道我听力比较好,昨天我在白家里听到一件隐秘。”
“什么隐秘?”赵玉儿没有脱离女人八卦的本性,此时兴趣盎然的注视过来。
田中尘低声道:“昨天我快要睡着时,听见远处有人在做那事?”
“那事?那事是什么事?”赵玉儿问道。
田中尘知道古代有些封建,有些事不能明说,现代的一句‘上床’就解释清楚的事,他必须隐晦的说出来,“就是男人见到女人后,心中想要做的事。”感觉解释的太隐晦,不够清楚,他只好又道:“就是,就是,哦,对了,就是王义泉在青楼做的事。”实例最形象也最生动,田中尘为自己的聪明喝彩。
“哎哟,玉儿姐你踢我做什么?”田中尘问完话,才发觉到赵玉儿低头侧身,没有看过来。感觉自己隐晦的还不够,他只好转移话题道:“他们完事后,说了一番话,这番话把我惊呆了。嗯,忘了解释,那个女人是白兰的二娘。”
赵玉儿闻言,转头看来,满脸惊讶,只是俏脸上红晕未退,娇柔可爱的紧。
田中尘心中暗赞李风好福气,嘴里解释道:“听他们说,白兰现在的弟弟竟是奸夫所生。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够顺利接管白家的产业,也为了他们以后能够继续无耻下去,他们商议尽快把白兰嫁出去。”他感觉自己的‘无耻’用的不错,因为赵玉儿没有过激的反应。连忙进入身死状态,将腿上的青紫消散后,然后重新出来。田中尘越发感觉身死奇功是消肿止痛的最好功法,比活血止痛膏要强很多很多。
赵玉儿白了田中尘一眼,道:“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你要告诉白兰吗?”
“她有权利知道。”田中尘并不是那种口中说为了某人好而对真实事情刻意隐瞒的人,以前电视上看多了男女主角因为善意的隐瞒而误会重重,心中早就产生厌烦,所以不喜欢这肉麻的一套。
赵玉儿沉思一番,道:“你还是恢复田中尘的身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样对她还有对你都比较妥当。”不等田中尘发问,她沉声道:“这点一定要记住。至于钟家,他们家族虽然不大,但在长安的势力却不小,上边也有实权人物帮衬,威胁他们退婚,不容易做到,我建议你还是从白家内部入手,让白老爷子退婚。白兰的二娘这里,你可以动一动脑筋,或许能够劝服白老爷子。你还需要什么?”
田中尘听到无法对钟家动脑筋,心中微感失望。沉思半晌,脑海中猛然想到朱丽叶,假死,或许是一个好办法。他想到此处,连忙问道:“玉儿姐,能不能给我一粒生死丸?”生死丸可以让服食者在一个时辰内死去,十二个时辰后会自动转醒。
“你在说梦话,是不是?你既然知道生死丸,就应该知道它的珍贵,我怎么会有这等东西?”赵玉儿白过来一眼,心说,小尘这混蛋真会狮子大开口,简直什么珍贵就要什么。
生死丸的配置需要的药材繁多,其中几味甚至只存在传说中,据传授毒药知识的师傅说,生死丸这个世界上只存在五粒,还是至多存在五粒。田中尘知道药方,但却无力配置出来。“还是我的身死奇功好,装死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他心中气恼的安慰自己。
“假死不行,那就装病吧,钟家总不会娶一个浑身是病的衰女人回去吧。”田中尘狠心道,“玉儿姐,你没有生死丸,帮我弄一些毒药过来,这总可以吧。”
赵玉儿点头道:“如果钟家不是为了白家的产业,应该会主动退掉婚事。”
“那好,这些毒药你帮我准备一下。”田中尘从怀中掏出王义泉下个月要完成的任务表,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了上百种药材。
赵玉儿看了头皮发麻,低声问道:“配置生病的药,需要这么多药材吗?”
田中尘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把纸张从中撕开,一半递给赵玉儿,道:“看在你是大嫂的份上,我破例给你打一个五折。”
“混蛋!”
“哎哟,玉儿姐你一定是属马的,不然不会这么喜欢踢人。”
第二卷 祸起青楼 第二十九章 咬死你
田中尘辞别赵玉儿后,买了些笔砚,然后才回白府,现在他是书生,门面的上的装扮还是要的。白老爷见到笔砚后,没有对他这个上任第一天就跑出去半天的西席出言责怪,当然白老爷因为白兰的聘礼而高兴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下午的课继续上,白兰和她弟弟白允武认真听讲,田中尘接触的教育模式虽然不多,但在古代拿一个‘优秀教师’的名号却十分容易。课上的是否生动丰富暂且不论,但姐弟俩都听的入迷却是真的。傍晚,白老爷亲自前来验收,旁听了半晌,点头赞赏不已。“这个西席没有找错。”他开始赞赏自己的英明。
夜晚,饭后,日落月出,田中尘跑出厢房,来到漆黑的树下,恢复田中尘的面目。赵玉儿不似他满嘴的瞎话,她要求他必须使用田中尘这副面容,自然有她的道理。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至少赵玉儿比他更了解白兰。小气的女人才了解小气的女人,田中尘如是想。
进入身死状态,找到白兰的位置,选择前进路线。收回真气,前进。
“死丫头,出来做什么?”田中尘在一次身死状态时,发觉白兰离开阁楼正往他这里进发,此时他已经前进了一半。
田中尘的听力比白兰强,也就是他的雷达系统比较先进,所以他可以纵观全局,选择出最佳路线,但白兰选择的不一定就是最佳路线。于是,他要不断的调整自己的位置,要在半路上将白兰‘劫持’下来。
田中尘首次感觉到出乎意料的痛苦,白兰微微变动一下方向,他就得跑出很长一段路程。停下后,再次身死状态扫描,发觉自己白跑了,又得跑回去,或者自己跑错方向了,需要重新调整。
白兰不断的接近,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躲在一棵树下,抬头望天,待白兰的呼吸声接近时,快速的收回真气,低声叫道:“兰儿,兰儿。”
头上人影一闪而逝,随即一阵风声,人影重新回跃过来。漆黑的紧身衣包裹着惹火的诱人娇躯,田中尘映着月光看着眼前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口舌一阵干燥。挺翘的双乳,平坦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这些让他想犯罪。只是这念头涉及武力问题,他只好强力压制。
“你怎么来了?”白兰揭下面纱,脸上表情复杂,有惊喜,有怨恼,有怀疑,有不信,……复杂的表情让田中尘感觉她是否神经了。
“不来行吗?吴友仁那个混蛋把你说的快要死了,我吃了你两顿饭,欠你的人情,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罪过可就大了。”田中尘感叹万千道。
白兰双目一瞪,道:“爱来不来,谁让你还人情的?两顿饭而已,你根本不要放在心上。”
田中尘警惕的环视一眼,上前一把拉住白兰的手腕,把她拉进树荫,这才低声道:“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病是不是?好心来帮你,却被你给了这张脸,要吃人是不是?你这几天抓我的事我都没有计较,不计前嫌的来帮你,你还想我怎么样?”
白兰恨声道:“你还好意思提这几天的事。那一天你为什么要逃跑?我和玉儿姐都为你做了担保,说了不知多少好话,你倒是好,把所有人都骗了,自顾自的逃跑了。不抓到你,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恶气?”她越说越气,伸手握住田中尘抓她手臂的右手,抬起来,小嘴凑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
手腕处剧痛袭来,田中尘不及防备,险些痛叫出声。强忍痛楚,他奋力挣扎,却哪里挣扎的开。“放手,你这死丫头。”他沉声骂道。
白兰死咬不放,这些天她在外面被田中尘骗,回到家里被强行安排婚事,心中憋着无限的委屈,此时这些委屈似乎要全部在这一咬中发泄出来。
“咬断了,哎哟。”田中尘实在挣扎不开,恼怒之下伸手探向白兰丰盈的胸口。触手温热滑腻,最诱人的是弹性惊人。“啪!”脸颊狠狠的挨了一记,田中尘被扇的连退两步。
“死丫头,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田中尘骂完,连忙去看手腕。鲜血淋淋,血肉模糊,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伸手入怀,把他自己配置的伤药掏了出来,右手使不上力道,一只左手无法敷药。转脸看向白兰,见她捂着胸口,满脸惊诧的呆看自己。“死丫头,过来帮我敷药。”他低吼道。
白兰惊醒过来,双臂从胸口上撤离,怯怯的走了过来,见到田中尘伸过来的伤口,惊的连退两步。猛然醒悟自己是始作俑者,她又快步上来,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怪你,谁叫我不会武功呢?要是我打的过你,自然不会被你咬到。”田中尘怒气冲冲的说完,把药瓶递过去,又道:“还好我身上有药,不然这只手算是废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我记得我并没有过多招惹你。”
白兰接过药瓶,怯怯的不说话,她生性温和,刚才是委屈爆发才会那般失去理智的狂咬,此时见到惨状,心中剩下的只有愧疚,所以田中尘的打趣她也不回应。
田中尘再次仔细观看伤痕,心中一阵郁闷,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好,现在这个样子再回到吴友仁身份,不是明摆着把自己透露出去吗?“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恢复力惊人的身死奇功了。”他心中盼望奇迹出现。但奇迹之所以叫奇迹,就是因为它们不容易出现。
心念一动,他马上进入身死状态,瞬间后,他快速的出来,接着便看到伤口处的血减缓许多,药已经不会再被血液冲开。
白兰细心的敷药,口中不发一言,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田中尘看到泪珠,眉头一皱,笑道:“你这个死丫头果然是我见过最好欺骗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么严重是骗你的,这伤口大概明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刚才说手会费掉,只是我与你开的一个小玩笑,嘿嘿。”
“你这个混蛋,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笑的出来。”白兰低声骂道,“别以为我是傻瓜,伤口在这里,我有眼,我看的出来它严不严重。”
田中尘叹气道:“既然骗不了你,那我就直说了。我这只手算是完了,残废的我需要有人负责,你这个肇事者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要我怎么赔?”白兰低声问道,同时找寻可以包扎伤口的布带。
田中尘从怀中掏出白色丝巾递过去,轻声道:“怎么赔?自然赔一个人给我,我已经残废了,你要赔给我一个照顾我的人。我看你长的还不错,不如你以后照顾我吧?”
白兰默默包扎,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
“只是你这人脑子笨,而且心眼小,如果和你开玩笑,还要承担被你咬的风险,如果你在我身边,恐怕还来不及享受你的照顾,我的左手也会被你废了。我不敢要你。哎哟,你轻一点。”田中尘看着又被挤出来的鲜血,气的想骂人。
白兰冷声道:“我脑子笨,不会帮你,你自己来处理伤口吧。”说完,她松手转身,背对田中尘。
田中尘气道:“说你心眼小,你果然心眼小,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快点帮我包扎好,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就是心眼小,就是开不起玩笑。”白兰虽然这么说,还是转过脸来,伸手把丝巾的两头攥住,开始打结。
田中尘低声笑道:“说实话,你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你人长的美丽,身材又好,同时心地也善良,我现在还记得荒庙里你给我兔肉的景象。”
“好心救了一个混蛋。”白兰恨声道,“那时如果知道你这么混蛋,一剑就把你给杀了,也免得惹出这些事来。”
田中尘打量手腕,白兰包扎的很仔细,即整齐又舒服,而且美观。白色丝巾下有朵朵红艳,确实是白里透红。“与你谈到春药和青楼的时候,你却没有过多的出言责怪,那时的你真是温柔贤淑。”田中尘继续夸奖。
“现在的我就粗陋野蛮,是吗?”白兰恨声道。
田中尘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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