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就是被诬陷吗?
“其实,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会把他一家子扯上这件事。”田中尘注意到白兰一点伤神,马上转移话题,“你想不想知道谁偷的秘笈?”
“中尘,不知为什么,看到师兄这么凄惨,而我心中却微有得意的感觉。师兄这人虽然很烦,但对我却是有恩,即使我冷血无情,也不应该心生得意呀!”白兰苦恼的想哭,她只能隐隐的感觉自己的得意与田中尘的猖狂有关。
复杂的女人!田中尘无法给予解释。
“田少侠,请留步,掌门师兄有请。”魏东风不知何时窜了出来,抱拳施礼道。
“别,你们已经浪费我不少时间了,我不想再陪你们玩了。”相互接触几次,田中尘开始随便起来,因为不随便无赖,天知道爱面子有什么后果,大概会不断的进行礼仪交流吧。
田中尘不按江湖常理出牌,魏东风有点为难了,他不知如何接下去。礼节就是这样,它是互动的,当一方无法进行下去时,另外一方如果坚持的话,场面将会尴尬。
正在魏东风思考如何把田中尘拉回江湖礼数上时,远处一声高喊打破了他的思考,“田公子!”
这声田公子突兀之极,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它吸引过去。远处崎岖狭窄的山道上,一名仪态万千的优雅丽人婷婷而立,她款步轻移,迎着山风,袅袅行来。高声呼喊的不是她,此等佳人也作不出这等大呼小叫的事,叫田中尘的是她身后的一名猥琐中年大叔。
“顾全,王月痕,他们怎么来了?”田中尘轻声问向白兰。
“田少侠你认识顾师兄吗?”魏东风低声问道,他好奇田中尘对两人的称谓,因为语气毫无中敬意。
“有过交往,不是很熟。”田中尘随意回答,心中想的却是对王义泉的报复,王月痕来到华山,谁帮他报复王义泉呢?
魏东风哦了一声,道:“怪不得田少侠这般了得,原来是顾师兄的旧识啊!不知田少侠去过齐王府没有?”
“你好像对长安很向往,不,对齐王府很向往。”田中尘注意到魏东风一脸的痴迷,告诫道:“那个地方你最好不要去,很糟糕的地方。”
“田公子,当面说别人的坏话不是好习惯。”说话间,顾全陪着王月痕已经来到跟前了。
田中尘毫不在意,笑问王月痕道:“不打算找我麻烦了吗?”
王月痕笑着摇摇头,道:“婉容已经原谅你了,事情也算过去了,再说你还是义泉的义兄,我怎好再向以前那样对你。”说着她凑进白兰,低声问道:“兰儿,你表哥吴友仁在哪里你知道吗?”
白兰闻言微一错愕,隐蔽的看了田中尘一眼。她在求救。
田中尘肃然道:“吴友仁,这个人我知道,是不是一个十分英俊潇洒,彬彬有礼,且学识渊博的混蛋。”
“对,就是那个混蛋!”王月痕咬牙切齿的说道,田中尘的定义下的十分准确。
“他是我师兄,他走了。”田中尘快速的想了一个借口,补充道:“听说他家中出了一点事,他回家去了。不要问我他家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不信任我,所以,他从不告诉我他的事。唉,我们这样的师兄弟让月痕小姐你见笑了。”小说读的多,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的想出毫无破绽的假话。
王月痕双眉紧皱,不信的看了田中尘一眼,说道:“义泉曾告诉我,他之所以认你做大哥,是因为你的谎话说的极好,他远远不及。你说,我这次应不应该信你?”
“这个,小姐你要知道,谎话说多了也会说真话的。”田中尘解释道,“如果你不信我的真话,我这里有许多谎话,你要不要试一试?”
魏东风听呆了,瞪着牛眼痴痴的注视田中尘,他不能相信这个和他交流江湖礼节的温和公子是一个骗子。于是,他自语道:“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顾全连忙把魏东风扯到大厅里,入厅后他想向这个师弟解释田中尘,却发现陆家三口在厅中,而陆场常还是那么一副痴呆的样子。一把拍醒魏东风,他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魏东风双目恢复清明后,先对身后的田中尘投去一眼,他还是不能相信那是一个骗子,叹了口气,解释了一番陆场常诬陷田中尘,却被反诬陷的事。
顾全听完,一阵侥幸,轻声道:“还好,还好,掌门师兄要是不阻止,恐怕后果更不堪设想。”
魏东风哦了一声,有些不明所以,顾全摇头也不做解释,只是道:“别惹那个家伙。与别人斗只是伤身,与他斗一般都是伤心。”
“他是谁啊?”
“我家无赖少爷的大哥,能够让我家那个无赖少爷心服的人,你想他会是好人吗?”顾全觉得自己这种双方比较的介绍法可以很恰当的道出田中尘的坏。
“当别人的面说他的坏话,还能算的上光明磊落,在别人背后说长道短,就不是英雄所为了。”田中尘的话适时传来,顾全马上面显茫然,四顾一周,道:“谁啊?谁啊?谁在说坏话?”王义泉的无赖,他学了八成。
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二十五章 道修传说
熟人见面,少不了一阵寒酸。当魏东风离去安排王月痕的住所时,王月痕带着白兰开始离开大厅,于是田中尘陪着顾全跟在她们后面。
一路上,前面两女低声交谈着什么,她们莫明其妙的话田中尘懒得去偷听,他现在关心的是王义泉的事。“二弟的身体真的不好吗?”
顾全慎重的点点头,沉声道:“少爷一般都是被小姐管束的,如果不是怕少爷惹事,小姐可能早就离开长安了。当然,少爷暂时无法离开,原因公子也知道。这次小姐能够放心出来,公子你可以想象少爷的身体是什么样子。”
“什么病?”田中尘关切的问道。
顾全苦恼道:“腹泻,少爷怀疑自己误服了泻药,因为这腹泻来的太突然了,再说少爷的武功极高,腹泻这种病几乎是不可能被他得的。”说到这,他小眼偷偷的瞥向田中尘,见田中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小子不是关心人的家伙,他的表情有古怪。难道少爷预料的无错,泻药是他下的?
“唉,他这一病,我们的生意就少了一个人照顾了。”田中尘的哀叹打消了顾全对他的怀疑。“老三最近还好吧?”
顾全摇头道:“不好,赵少爷比少爷还倒霉。前几日,赵府突然有贼潜入,适时赵少爷出去要债,回来时,他的积蓄被盗贼洗劫一空。就为这事,赵家少爷险些吊梁自尽。”
好,很好!报复的都十分到位,看来预料的不错,两个混蛋都是没有人缘的家伙。田中尘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才兴起片刻,他心中一动,连忙问道:“老三有没有提春花露的事?”
“公子和我家少爷一个样,都是先高兴,后悲伤,问得问题也一样,你们真不愧是结义兄弟啊!”顾全的感慨让田中尘一阵心凉,因为他隐隐约约的听出言外之意。“春花露也被盗走了。”顾全说着的同时,仔细的打量田中尘的表情。
后悔,失落,愕然,还有两份欣喜,田中尘的表情似不同色彩的轻纱叠在一处,一层又一层的绚烂,让人即觉得精彩,又无法看透彻。“听到春花露失窃的消息,你家少爷是不是也差点自杀?”
“没有。”顾全老实的说道,“由于腹泻,他当时身虚的几乎无法起身,哪里会有自杀的念头?不过,说真的,他的腹泻实在太可怕了,让人看的心惊。”
“老四现在怎么样了?”田中尘顺便问一问苏承剑。提到苏承剑,顾全的表情十分古怪。“怎么了?”田中尘补充道。
“老朽从来没有发觉我华山派有他那样的武痴,我听赵家小姐说,他一直在闭关修炼,从未出过房门。”
“哦,也不枉我的苦心了。”田中尘莫明其妙的来了一句,苏承剑这么用功,他打算把那个宇文剑也带回长安去,让师徒两个武痴结合。“或许这样更加好玩。”
话到此处,两人开始沉默,走了片刻,顾全终于忍不住,问道:“田公子这次为何来我华山派?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公子手下留情。”
“你这人说话古怪的紧,招待不周和手下留情有联系吗?”田中尘脚下高低不平,上身却不见多少晃动,他口中说话,但重心却一直被很好的控制着。随着真气的增长,他身体的协调性愈发恐怖。“我不是坏人,这是强调。”
“是谎话吧?”
“算了,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了,你怎么不去拜访你那个掌门师兄?”田中尘想起那个开口就拉家常的华山掌门,浑身就是一层细汗。那种性格实在太古怪了。
“这个,这个,呵呵,我暂时不想见他。”
顾全这话,田中尘深表理解,这么古怪的掌门人确实有点惊世骇俗,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和你们家小姐来华山做什么?”
顾全微一犹豫,然后笑道:“公子既然在这里,有些事就不瞒公子了,如果公子愿意,或许会帮帮我和小姐。”高帽带起来之后,不待田中尘推辞,他快速的道出此次前来华山的原因。
女真人攻破山海关了。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消息从山海关传到长安是五天前。田中尘前天上山时遇到的‘紧急信件’代表华山派接到消息。
“这次女真人出动几十名高手趁夜冲进关卡,击杀多名守城将领,这才有这次关卡失陷的惨事。朝廷已经整兵待发,打算重新收回山海关,而我们华山派也开始号集江湖正派,发动一批高手随军出征。”
“这和你们家小姐有什么关系?”田中尘感觉顾全没有说重点。
顾全有点为难,略一沉思,他扯住田中尘,然后待距离王月痕较远后,小声道:“华山派属于王家手中的势力之一,也就是说,小姐在某一程度上可以代表华山派。”
“即使这样,这次事件也和你们家小姐无关。”
顾全再次犹豫,半晌后,他长叹一声,咬牙道:“公子年少无知的让我难以理解啊!”
田中尘怎么也想不到他犹豫半天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话的意思实在与他的神态不符,顿时好气又好笑。顾全这人有性格。
顾全偷看一眼田中尘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心中马上一惊,他明白四兄弟中除了苏承剑,其他三人都是无法常理推测的难缠人物,他们的想法是万万不会表现在脸上的。有时越轻松,代表危险度越高。“我家老爷被封齐王前,主要势力一直在河北道,即使现在河北道依旧是老爷的重要势力之所在。女真人破了山海关之后,首先危险的就是河北道。公子,你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们在保家卫国。”
田中尘这话让顾全笑了,“公子这话一点。”
“你们的事我懒得理会,帮我找一个人。”田中尘不认为自己能力对这场保家为国的战争有多少用处。他文不懂军事,武没有真气,热血上头的跑去前线,也是多一个送死的累赘。
现在他有点妒忌那些带作弊器穿越的人了,至少人家有现代化的知识,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发展科技。唉,读小说只会浪费时间啊,除了编一编故事骗一骗人,好像他比这些古代人没有任何优势。
把找李风的事派送给顾全,田中尘跟在两个女人身后重新回到白兰简陋的练武场。不知两女相互之间如何交流的,白兰正拿着她那本‘无用秘笈’向王月痕请教。
田中尘坐在一侧,进入身死状态,开始闭目养神。这两日时间有点忙碌,他要不断的让时间宝贵起来,真气看得着的增长速度是他花费时间的最好选择。
王月痕翻看秘笈,认真而仔细的阅读着,其速度之慢,田中尘可以用其使用的时间修炼三套秘笈中那样的剑法。“兰儿,你这秘笈从哪里来的?”她认真而慎重。
“好心泛滥得来的。”白兰把田中尘的话重复一遍,然后开始叙述过程。
听完叙述,王月痕低眉沉思起来。半晌,抬头后,她神情十分凝重,沉声道:“兰儿,你遇见那个老人,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一位高人。不过,按理说他们那样的修炼程度根本无惧任何毒药。又有点不对。”
“月痕,什么不对?”
“你的奇遇过程不对。”
田中尘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你把老头想成一位古怪的女人不就可以了。”
白兰白眼看了过来,但王月痕却沉吟道:“如果这么想,就对了。”白兰的小脸黑了下来,田中尘和王月痕的对话实在古怪的很。
“古怪的人会做出古怪的事。那位老头是一个奇人,但不一定非得是女人。”王月痕加上最后一句话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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