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早晚有成婚的这么一天,你我都有准备,早一天结束,比晚一天好。”田中尘赞赏道,“兰儿,在把握时间上,比我强。”
“又在胡说。”白兰此时心情好,不理会田中尘的胡扯,从容自在的舞蹈的同时,她轻声解释道:“我今天要成婚,是因为我的时间来不及了。”
“哦?”
“明天我就要离开你。”
田中尘暂时没有说话,只是怔怔注视白兰的小脸,很失望,这美丽的小脸上没有悲伤和失落。
“我要随师父前去修炼,所以,我要暂时离开你。我怕你这没心没肝的混蛋以后会忘记我,所以我要你今天一定娶我。”白兰的笑容是灿烂,根本没有离开爱人的失落。
“哦?师父?”
白兰舞动完美的身躯,缓缓挨近田中尘,轻声道:“不是这一个师父,而是我向你说起的老头。”
田中尘伸手抱住经过身前的白兰,不解问道:“被你救的那个可怜的高手。”
“嗯,他会教我天下最厉害的武功。”白兰笑嘻嘻的说道,这话的可信度,为零。
田中尘懒的想这么多,一把吻上诱人的小脸,对白兰白如玉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在怀中娇躯一震之后,“不管老头了,现在还是开始洞房要紧。”
“嗯。”白兰把头埋在胸前,她回到方才的语言不畅。
讨厌的轻纱被轻轻褪去,田中尘强忍撕毁它的冲动,用力甩到后方,但看到白兰里面一身全套的紧身衣后,田中尘有种郁闷要哭的感觉。“你里面穿了这些,还穿那轻纱做什么?”他一边褪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道。
果然,预料中的相似,白兰一声不吭。矜持的女人,无论她表现的如何开放,她总会在最关键的时机表露她的封建。这里面的紧身衣十分不好脱。
当脱衣工程完工时,田中尘已经被折磨的满天大汗了。虽然不再是洞房初哥,但褪女人衣服这等累人的活,还是第一次接手,于是,当洁白似玉,完美无暇的侗体完全显现在眼帘中时,充斥整个身心的成就感,似滔天巨浪带起强烈的冲击,这冲击险些让他昏眩过去。
紧闭的双目上颤悠悠的睫毛,诉说女子的紧张,她双臂紧紧抱着田中尘,死活不让他离开自己的双臂,浑身不自然的随着田中尘的动作而变换姿势。当两人赤裸相对,相拥紧贴,进入最后一道程序时,她莫名的镇定下来。
要来的,总会要来的,但先等来的却是……
“轻轻的问你一句,你以后练功不需要处子之身吧?”
田中尘不合时宜的话语,让白兰不顾羞恼的一口咬在嘴边的肩头上,顿时,两人一起痛苦起来。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且对手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但田中尘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不够理想。只赢两次的战果,实在比王义泉差远了。他想与怀中一直小动作不断的妙人儿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但他又清楚对方不是一个好对象。
再一次感觉白兰细嫩的小手悄悄的摸过来,他有点受不住了,气道:“等一下,等我恢复,你求饶我也不放过你了。”
白兰轻捶他一下,也不回答,只是用小手不断的两人身下来回游动。
“你在做什么?”田中尘发觉到了异常。
白兰挤在他怀中,不让他动弹,也不回答,只是小手寻个不停。终于,在田中尘打算再开一局时,她停下了动作。
她手中珍重的捏着一块白绢,上面有几点红艳艳的血迹,她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后,连忙转回头,一阵窃喜。手指微微一摆,白绢落在一旁,这里田中尘可以轻易的看见。
白兰小动作中的小心思,让田中尘一阵好笑,笨女人!重重的把怀中的女人搂紧,他凑过去,低声道:“上面的东西太少,我们再多弄一些。”
白兰剧烈的挣扎两下,实在无法挣脱后,羞愧的低声道:“痛。”这是她完事后第一次开口。
“让我放过你也可以。”田中尘猥亵的笑了笑,凑上前亲了一口,低声问道:“不走了,好不好?”
“不行!”白兰的回答没有一点余地,“我必须去。”
“为什么?我不需要你武功有多高。”
“我没有认为自己应该武功高。”白兰的回答让田中尘一阵郁闷。
“不学武功,你去修炼做什么?是不是为了惩恶扶善?”
“不是。”
“不是这个原因,你这个笨女人还有其他理由吗?”
“我是为了……”
“为了我,喂,漂亮的小姐,我像靠女人吃饭的软骨头吗?”
“不是为了你。”
“哦?你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人吗?”
白兰听到这里,扬起小脸,庄严而神圣的说道:“师父说,随他修炼武功,可以永保青春。还说,可以越练越漂亮。还说,可以去除疤痕。还说,……”
“够了!你就为了这些原因离开我的吗?”
“嗯,美丽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女人实在无法理解!
田中尘无了任何念头,半晌,才昏昏沉沉的恢复思绪:我想,我的爱情,输给了女人的天性。
“兰儿,从现在起,我要残酷的惩罚你。”田中尘说完,翻身压在白兰完美的娇躯上,开始新一轮的激烈活动。
第四卷 携艳行骗 第三十七章 又一个开始
白兰走了,清晨时高高兴兴离开的,她带走了一切,吉服、轻纱、白绢之类的,只给田中尘留下一身衣服。“等我练功累了,看看它们就会想起今晚的,想到今晚你的混蛋。”这是白兰无法保持自然的行走方式后,留下的狠话。
昨晚的一切,确实,在任何方面来说,对新婚夫妇来说,都是不理想的。特别对于知道妻子因为臭美会离开自己几年的丈夫来说,新婚已经退化成一夜情的程度,还属于必须负责的一夜情。什么世道啊!
山上只有几件旧衣服,田中尘也不打算回山了,毕竟没有人帮忙,爬华山有点困难,此时的华山还没有人工台阶和锁链。既然决定了,田中尘开始下山,打算回长安。
于是,江湖好汉的盟主,就因为怕累,而离开了他们这群迷途羔羊。
还好,不是路痴。昨晚穿行密林时是白兰带的路,田中尘当时的心思都放在白兰的反常上,没有用心思去记忆路径,于是今天他为自己的胡思乱想付出了代价。走错五次之后,他终于回到了上华山的大道上。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笨女人,这么急着臭美,不会把我先带出来再走吗?
这抱怨的想法,在他到了小镇后,就烟消云散了。相比白兰的逛街惩罚,他宁愿在山中走两天。
喜欢生气,欢喜逛街,喜欢臭现,喜欢臭美,还喜欢沐浴,你这么多缺点,我怎么就会犯傻和你成婚了呢?我想,我终于不可阻挡,不可控制,不可捉摸,不可理喻,不可……的变笨了!
这想法才结束,他看到眼前一幕后,补充道:“相比笨而言,我的运气也太差了吧!”
远处,不,不远处,虽然隔着上百米,但对方已经在向他招手,这种情况已经没有距离可言了。“姐夫!我在这里!”宁随心毫无觉悟的开始腾身空中,用他潇洒至极的动作飘了过来。
他恢复武功了。田中尘做一下自我提醒。宁随心恢复武功后,意味着,自己将被受到报复。
一般性格古怪的人,其报复的手段都十分古怪,且从未出现他们不报复的情况。这不是说性格古怪的人报复心强,而是他们一般都具有‘我怎么可以吃亏’的龌龊心理,这种心理让他们或多或少希望把被别人赚取的便宜,不择手段的赚回来。也可以把这理解是一种不服输的高尚品格。
唉,心中长叹一声,田中尘转身向后面走,刚才进镇时,他曾看到顾全和王月痕,只是抱着我心情好,放过你们的想法,他没有搭理对方。此时,有内弟前来找麻烦,少不得要利用一下。随心所欲的某人,毕竟让他有点心悸。
“姐夫,别走,等我。”宁随心的拉风表现让街上的人群驻足观看,这样腾身空中的高手,是这些华山预备弟子做梦也不敢想的境界,此时不过眼瘾,更待何时。于是,少去人流的对撞,田中尘走动起来方便许多。
再快,也快不过空中流星般的宁随心。当田中尘拐过一个街角后,宁随心几乎已经追到近处了。只是就在此时,宁随心十分小心的落了下来,示意跟上来的吴中闲先走。
吴中闲不明所以的看过来,宁随心解释道:“我这个姐夫诡计多端,我怀疑他在施用诱敌之计,吴长老你经验老道,你应该在前开路。”
“是让我送死吧!”吴中闲顶了一句,但还是顺从的走在前面。
预料中的陷阱并没有出现,田中尘身影继续展现在眼帘中,当然他的脚步还是那么匆匆忙忙。
“坏了,我中了他的空城计了,我们快点追。”宁随心的话让吴中闲一头黑线,暗道:掩饰自己的无知,也应该找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呀!
田中尘找到顾全和王月痕时,他们正在逛街,这么说有点不恰当,应该说在买东西。因为,“多少钱?”“一两银子,小姐。”“给,走。”然后王月痕就带顾全从人家店铺中出来了。相比而言,陪王月痕上街,比陪白兰要好一百倍,至少。特别是此时,陪这个女人逛街是最好的时候。
“真巧,你们也在这里。”田中尘搭讪的话有点俗,(本书起点中文网首发,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来起点中文网支持作者,谢谢。)但也是因为追兵太紧,无暇思考好的言语。
顾全装作没有看见,左右看了看,才回答道:“田公子在对我们说话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田公子刚才不顾我们跑了过去,好像我们不是田公子认识的人。”顾全笑的很贱。
“姐夫!”宁随心追到近处了,随意的看了王月痕一眼,然后他撇过头说道:“姐夫,姐姐临走时让你照顾我。”
既然已经到了顾全这里,自己的安全得以保证,田中尘松了一口气,“你姐姐走的匆忙,忘了嘱咐我了。”
“我刚才说错了,是姐姐临走时,让我告诉你让你照顾我。”宁随心的话让几个人一阵大汗,“姐姐说姐夫在长安有点小钱,能养活我。”
“你今天见到你姐姐了吗?”田中尘对宁随心的假话持不信任态度。
于是,宁随心从另一方面,证实自己在说真话,“姐姐早上在这里逛了一个时辰,我怎会见不到她?”
逛街狂,这个小女人!只是你走路都不自然,怎么逛这么久的?田中尘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对于白兰逛街的热情,他实在无话可说。
“姐夫,这女人你也认识吗?”宁随心不等田中尘回答,先指着王月痕,毫无礼貌的问道。
王月痕修养好,不与他计较,宁随心迷一样的身份也是她暂时忍让的原因之一。
“嗯,关系还不错。”
宁随心闻言一怔,连忙抱拳道:“小弟还有事,以后再找姐夫。”说着,他连忙转身狂奔。他动作迅速,但跑的原因让人莫明其妙,其他四人都一头狂汗。这也符合他突然出现,马上诡异消失的性格。
吴中闲一脸黑线的向田中尘告辞一声,逃跑似的追了出去,摊上这样的公子,实在是一件过于丢人的事,他几乎不敢在别人面前露脸。
“他们这是?”顾全不能理解魔教妖人的举动。
“他们在随心所欲。”田中尘找出一个最好的解释,“你们还继续逛街吗?”
王月痕自宁随心逃跑后,一直低眉沉思,听到问题,摇头道:“不逛了,回长安。”有一些事,她要马上证实,想起第一次见宁随心时的胡言乱语,她不由得深深的看了还在郁闷中的田中尘一眼。真的是易容术吗?
镇外郊区,吴中闲终于追上了宁随心,心中强烈的无奈驱使他问道:“公子,这次又是为什么突然离开?”
“随心所欲,随心所欲,我想跑就跑了。”宁随心的回答让人无法满意,吴中闲委屈的看了过来。“好吧,我说一下。那个女人与姐夫认识,也就说,我诬陷姐夫的事她会告诉姐夫,根据姐夫不是好人的作风来看,姐夫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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