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探花
这人自恋。田中尘转身看向床上,他要向齐媚儿讨教答案。可惜齐媚儿一直缩头在被褥里。全心全力的轻声啜泣,以饰演自己可怜女子的形象。想起方才她说话时,奋力的让小脸发白,田中尘认为,她此时正在劳累的煎熬中。“演戏而已,至于这么拼命吗?”
“喂,听好了。”青年昂首挺胸,趾高气昂,然后清了清嗓门,才捏声捏气的以一种法官宣布判刑的庄重语气说道:“本人就时当今的独一无二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无限得意的说道:“太子殿下。”
我想,如果这是真话,清朝将会提前了。田中尘毫无道理的在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
“怎么样?哈哈!被吓傻了吧?”这位太子开始自我陶醉,“很多人在知道我的身份后,都是你这种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知道,你能在这里见到我,是你根本无法接受的惊喜。不过,没有关系,我这人最是平易近人。”
这一连串的自恋,让田中尘猛然升起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貌似二十一世纪,有一种恬不知耻的人靠网络骂名而出名,其代表人物就与此人有几分相似。
太子伸手做作的抚摸下巴上不多的几根胡须,他动作轻柔,深怕不小心把胡须扯断。“我看你这人长相不错,我要收你为近身侍卫。”
这人有病,丑也算长相不错,他心理变态呀!田中尘感觉,与这样的人在一起根本无话可说。因为,对他说话,也是一种强烈的,遏制不住的恶心。
“嗯,对了,你刚刚完事,还有话要对齐媚儿说,我先出去等你。”太子喜欢把“我”这个字念的很重,他时刻在强调自己平易近人。
不屑且疯狂的看了床上的被褥一眼,太子含笑退了出去,然后就是脚步沉重的下楼声,还有张狂得意的笑声。
田中尘懒得理会那个白痴太子,他快步跑到床前,一把把齐媚儿的小脸翻出被褥,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媚儿小脸憋的通红,刚才她演戏很卖力,此时被询问,本想不说,但,如果没有破处的事被他拆穿,难免还要受到那个恶心男的纠缠。“那个人就是当今太子。”
“喂,说重点,我已经知道的不要再废话。例如,怎么这个太子如此讨厌?”
就对太子的感观来看,他倒是通道中人。齐媚儿苦涩的笑了笑,道:“他生来就是如此讨厌,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时因为他讨厌,所以在他说要前来帮我那个的事后,我就找你来帮忙了。”
“哦,这样看来我是被你利用了。”
“喂,男人,你赚了我很多便宜唉。”齐媚儿横眉冷对,同时紧了紧遮盖自己的被褥。
看道她的动作并不怎么吃力,田中尘心中一惊,认为她一惊恢复少许功力,他连忙进入身死状态,功力恢复的这么快,虽然步入宁随心,但也是十分少见。“从头解释,我要听详情。”
事情很简单,丑陋的太子殿下对齐媚儿小姐一见倾心,继而心生邪念,想要用尊贵的身份合强大的权势来强行霸占。为了保全清白,齐媚儿绞尽脑汁的与恶势力做坚决的斗争。斗争的过程是艰苦而复杂的,她先要物色一名男子,然后在太子殿下到来时,与男子一同演一出同床共枕的好戏,以此来欺骗太子殿下。
田中尘听完,竖起两根手指,道:“两个问题,为什么找我陪你演戏?还有,为什么你认为我们同床后,那个太子就不会再次强暴你?”
听到强暴,齐媚儿再次裹裹被褥,她这一防范动作让田中尘暗自皱眉。“找你陪我假扮,是因为你不会武功,当时也神志不清。不过,现在想来,我当时被你骗了。”提及武功,她目现敬佩,年龄相差无几的情况下,两人真气的凝结程度差别如此之大,即使她见多识广,也没有见过第二人同田中尘一般。
这人的琴艺也深不可测,如果他不是太丑,嫁给他倒也不错。
胡思乱想之后,她开始解释第二个问题,“太子要的女人,必须时从处子之身开始。也就是说,他破处的女人,他才会要。这是他自卑的虚荣而成就的一种疯子般的嗜好。”说着,她再次紧了紧被褥,这次动作明显的大了许多,顿时胸前傲然的挺拔被隐约的勾勒出来。
“喂,女人,我已经说过不会动你了,不要总是那么防着我。”田中尘被齐媚儿防范的动作弄的一头黑线。
“喂,男人,刚才你已经动过我了,不要总是假装好人。”齐媚儿毫不示弱的瞪了回来。
第五卷 神奇右手 第十七章 废物太子
田中尘坐在床头,一头黑线,他发觉小说中对古代的女人的描写,不是喜欢害羞,就时出口成章,那些女角色淑女的表现让所有人自惭形秽,这描写明显不符合实际,其实,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乏有性格的女人。臭美的白兰不肖说,性格诡异的王月痕也暂时不提,就是嗜好古怪的赵玉儿也可以先省略过去,眼前这位,分不清状况而肆意妄为的女人,就是田中尘见所未见的。
右手轻轻按在被褥上的翘起上,顿时惹来齐媚儿一个白眼:“喂,大善人,你不是说不会动我了吗?”
田中尘马上收回右手,点头道:“原来你还明白现在的状况。继续介绍那位太子,对了他叫什么名字?”说道这里,他接着问道:“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对不起,我又忘了。”
难道,我就这么普通吗?连让他记下名字的资格都没有。齐媚儿浑身一阵无力,她被彻底打败了。
“算了,反正你我以后不会有瓜葛,知不知道你的名字,无所谓。”
“喂,你太过分了!”齐媚儿做为一位美女,是不允许被人如此无视的,“我叫齐媚儿。”她一字一顿的介绍道。
田中尘右手一摆,道:“叫什么真的无所谓,快点介绍太子吧!”
“齐媚儿,齐媚儿,齐媚儿,我叫齐媚儿。”齐媚儿连续重复几遍后,见到田中尘的脸黑下来后,才开始回答问题。“王德昭,这就是太子的名字,喻以德善昭显之意,不过当今皇上和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王德昭不仅没有昭显德善,反而昭显无尽的无知和愚蠢。”
田中尘连忙打断道:“你对我如此抱怨,不怕我把这些话透露给太子殿下吗?”这个女人嘴巴恶毒,但也太大胆了。
齐媚儿小嘴一撇,道:“透露给他无所谓,反正事后我不会承认的。不过,他也有一处优点。”
“哦?”田中尘正在感叹人类所有的缺点竟能集中在一人身上时,突闻此言,顿时一惊。
齐媚儿见田中尘看过来,展颜笑了笑,绝美的容颜焕发灼目的光彩,这光彩可以让任何人为之心动,但不包括田中尘。田中尘神色不变,这让她有点失落,看来,他真的没有把我放进眼里,哪怕一点。恐怕也都没有。这个丑人,拿到他的内心也有问题。止住胡思乱想的猜测,她继续解答:“说这是优点,不如说这是无知表现的一种衍生现象。他会对任何跟随他的人十分重用。如果取得他的欢心信任后,那么这种重用就十分极端了。”
“极端?极端到那种程度?”
“你觉得对一个无知的人来说,控制他的思想是不是难事?”
“不是。”在骗子田中尘看来,很多人都是容易哄骗的角色,有些时候,聪明的人也会被他骗,例如,完颜无忌,还有完颜无忌那个手下。牵机丹应该发作了。那人也应该死了,很想知道,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可以控制他的思想,那么,他的权利几乎可以等于是你的权利了。”
“你在鼓励我接近他,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
齐媚儿展颜一笑,干脆的说道:“当然可以,我本就是在鼓励你,许多人,嗯,应该是许多势力都绞尽脑汁的让手下接近他,但很少有人成功。固然他性格怪异,不易接近,同时也因为这人让人厌恶的不想接近他,即使接近了他,也会因为压制不住厌恶而表露出来,进而功亏一篑。你可以试着接近他,但我提醒你,在他身边看着他丑陋的表现,将是世上最残酷的酷刑。”
我想,一个人能够得到酷刑的评价,这人真的让人无话可说了。田中尘不打算接近这位太子,快乐逍遥的生活才是他生命的主旋律,痛苦和折磨他要尽量远离。
“快点下来!”门外一声高喊打断了田中尘的思路,他一直被身份无比高贵的人的丑陋而昏眩,几乎忘记楼下那丑陋的人的等待。
“还有没有其他的嘱咐的?”田中尘最后问道。
“暂时没有想到。”齐媚儿轻松的笑了笑。
“那么,后会无期吧!”
“喂,男人,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田中尘起身挥手道:“我不打算记住你的名字,更不会告诉你我的名字。彼此以后不会再见,何必询问这么多?”说着,他快步走出了房间。
齐媚儿怔怔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半晌后,喃喃说道:“原来不被重视的感觉,是这么的痛苦合揪心。但,更多的好像时不甘心吧!我会把你的名字找出来的,还有,你非礼了我,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小心的伸出玉臂,把扔在一侧的肚兜取了过来。穿衣服先,不然,没有安全感。
田中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楼梯的,无论时楼下的嫖客,还是二楼的贵宾,全都在他出来时集体起身,行注目礼。这注目礼中,田中尘找不出一丝敬意,他看到的更多的是悲伤合痛苦,好似所有嫖客此时集体中了负面魔法一般,他们的表情实在太一致了,那是悲伤中蕴藏深厚杀气的急切妒忌。
除了这位太子在一脸萎缩之极的微笑,其他人都静默无声的注视,注视,这注视让他们的眼泪横流,喉咙哽咽。
千夫所指,或许就是我此时的处境吧!但,相比他们的妒忌和失望,什么都没有做而被他们无情的误解的我,是不是更应该有理由伤心一次?只是,为什么我现在还是迫切的想着睡觉呢?我认为,相比现在的这一切,我今晚的运气实在,唉!
苦恼自己差到极点的运气。田中尘旁若无人的走下楼梯,在快到楼下时,太子王德昭快步迎了上来。来到田中尘身前。他猛然竖起大拇指,以恶心之极的嗲声,叫道:“好,好,好!”
这不明所以的夸赞让田中尘恶心之余也石化了。
“就让他们看看,咱们比他们强。”太子殿下见田中尘不开窍,他连忙解释一下,但这解释还是不够透彻,田中尘依旧无法明白。于是,太子只好再明了一些,“长得英俊又能怎么样?”
他这样说,田中尘明白了,如同有些丑女会嫉妒美女一样。有些男人也会因为自己的容貌不行,而诋毁长的比自己英俊的男人,当这种变态心理成长道一定层次时,表现的方法就有点极端了。例如此时的太子殿下。
这个太子让我跟随他,或许就是因为我的丑,和我的丑占有了那个女人的美。田中尘已经忘了楼上那名美丽娇艳女人的名字了。当你不想记忆时,你会忘记的特别快。
田中尘因为丑而被同样长相“不俗”的太子赏识,和高裘因为会蹴鞠而被重用,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田中尘明白之后,太子殿下高兴的点头示意,然偶开始了他的教导课程。“长的英俊又如何?还不是只能远远看着……”
在太子难听的声音不断干扰下,田中尘猛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身为太子,他怎么会公然来漱玉轩这种地方的?他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份才对呀!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在他随太子离开漱玉轩时,他还是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田中尘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转过来。此时月黑风高,深秋的凉爽已经转变成阵阵寒意。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他才发现自己已经随着让人讨厌的太子殿下走出漱玉轩了。“吴常戎。”他随意的编了一个名字。
“吴常戎,好名字,这名字很像一名侍卫。”太子说到这里,挥手道:“你的名字比他们这些人好。”
田中尘顺着太子的手势,才发现太子身旁还跟着六名鼻青脸肿的人。“他们是不是被张婉容打的?”
太子王德昭厌恶的扫了几人一眼,骂道:“一群废物,六个人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真给我丢人。”
果然是一位废物太子,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属下如此辱骂,倒是不怕属下寒心。田中尘对目前的大康王朝再次失去信心。难道,真的会使女真人提早入关,而我当一名辫子人?不行,留辫子比天天陪着这个讨厌之极的太子还恶心人。
说真话,田中尘最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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