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传奇
股票骗子终于盘点完了1994年的中国股市、预估完95年的国际风云后下台了。白泓把节目换离中央二套,心说原来这就是中国的股票专家,和林教主一比水平也差不多么,就连自己好好准备一下估计也能照他这水平讲个差不多,和稀泥谁不会,啰嗦了半天没几句有用的东西,果然像林紫纹说的,看不看这种节目和买股票赚不赚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真是浪费时间。
其实白泓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些股票专家们的实力,这些人大部分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只不过上电视节目时不能说些尖锐的东西,电视台制作节目时也得找那种老成持重性格的人上节目,股市上风云变幻,制片人们可不想出了错被全国人民们指责,绝大部分时间,他们做节目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175】资本
对证券交易有了很大程度了解的白泓失去了“炒”股票的兴趣,转而对和股票有一定关系的资本运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在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中,每个人都在寻找着最适合自己的舞台,寻找着自己将扮演的角色和位置,没有任何人例外。有些人走了一辈子弯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自己理想的位置,有些人一开始就选择了一个可能并不适合他的错误位置,然后在这个位置上终其一生。
小时候大家都有理想,生于70末80初的孩子们小时候都会说,我将来要做科学家、我将来要做军长、我将来要做人民教师。二十年后,当年每天清明节就穿着借来的白衬衫蓝裤子、人手一朵小白花去烈士陵园扫墓的孩子们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到他们的孩子们过了咿呀学语的年纪上了学后,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理想,可价值观已经在二十年间悄然发生了转变,他们的孩子们会说,我将来要做歌星、我要进国家队踢假A、我将来要发财、要做李嘉诚做盖茨。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理想和现实之间有着一条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林志文小时候的理想和许许多多孩子们一样,他的理想也是做一个科学家。可后来林志文大学毕业就没再深造,而是选择做了商人,和他有同样理想的孩子们有的做了农民,有的当了兵,有的做了工人,还有的成了抢劫杀人犯。在他所认识过的人中没有一个最后做科学家的。小时候,不切实际的理想叫天真,长大了,不切实际的理想叫好高鹜远,不自量力。有过前一世经历的林紫纹现在胸中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他从末对任何人说过。因为他认为这个理想不太成熟,没有做过那么大事情的林紫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理想,还是该称为幻想。
白泓童年时也曾经有个天真的理想,很小的时候,她想要长大后做一个给小朋友打针时温柔体贴的护士。这个理想的动机简单而又纯真,在幼儿园上学时一次集体打预防针。教室里哭声震天,几个打针的大夫护士冷脸喝斥动作粗暴,有个小朋友打针后的整个小午一直在悄悄抽泣着哭,爱心泛滥的小白泓从那时起就决定将来要做一个给小朋友打针时能哄着小朋友不哭的护士。
之所以选护士而不是医生的原因很简单,小折泓所见过的女医生大多是四十岁以上。不年轻也不漂亮,而护士小姐姐们大多只有十七八岁,看着青春漂亮。爱美是女孩的天性,因此,只能从年纪上简单区分医生和护士的小白泓自然而然地选了做护士。
孩提时的理想转眼就被取代,上小学后白泓的理想由护士变成了天文学家,目标是以自己的名字给新星命名,还要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天文学家的理想又变成了化学家、作家、发明家……随着一天天长大,早熟的白泓渐渐比同龄人先放开了不切实际的理想。转而准备先认真打好基础,将来做什么等长大以后懂得多了再做决定。
和林紫纹的接触让白泓把这个决定的时间提前了好几年,从钻研股票市场的过程中接触了资本运作后,白泓发现自己对这一行的喜爱程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爱好,有林教主这个意识超前的明师指点,白泓进步神速,渐渐的她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是选对了行。开始把课余时间都放在了这方面上。
在90年代中期,资本二字在国内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便还是受到很大程度的排斥,而资本运作这个以钱生钱的过程本质上来说虽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国有经济、大锅饭、铁饭碗还在舞台上唱大戏,谁这时候要是敢跳出来说我要搞资本运作,我要买卖赚钱,那不管这人做得多好创造了多大价值,也只能落一个四个字的评价,投机倒把。刚刚开放的社会对一切与资本有关的东西还在谨慎地尝试着,不光老百姓不懂,许多方面对些还很排斥。
所以在这个时候,白泓是无法从电视、报刊和各种资料里找到和资本运作有相关字眼的内容的。林紫纹教给白泓的资本运作知识不仅是简单的资本项下活动,而是涵盖面更广阔的,把其他许多种能为资本带来收益都包括在内的经营活动。即使聪明如白泓,因为年纪和阅历等许多关系也无法一下子吸收学习这么多东西。
学到的东西越多,白泓就觉得自己懂得越少,好在有林紫纹这本活辞典在,并且还有山城这块自留地可供施展,抛开了股票和那些无聊的K线图各种指数后白泓很快就投入到了林紫纹把她引进的新领域里,缺知识问林教主,缺实践就在身边挖掘;年前白泓已经完成了两项成功的兼并重组,只是这两个小单位说起来没有那么风光,一个是手套厂,一个是废品收购站。
白泓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对资本运作着了迷,她的1995年短期目标是给林教主的牙膏厂和药厂做上市筹划,争取在1996年让这两年企业上市一家,籍此融资滚大雪球。林紫纹也觉得白泓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似乎是天生就对政策、商业和资本有一种全局观,林紫纹认为应该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好好在这方面对白泓培养一下,各方面的优势都摆在那里呢,得天独厚的白泓将来肯定能成大器,林紫纹自然是要鼎力相助。
从那天捅破了窗户纸之后,这些事白泓就不再瞒着妈妈了,偶尔还找洪蓉探讨看法,有时因为没时间或年纪小不方便办的事直接就托妈妈帮忙做了。
越了解林紫纹这个人,洪蓉越觉得他是个小怪物。用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来评价林紫纹这小子也不算夸张,特别是白泓跟他学会了生意经后吞并了手套厂又盘下来一家废品收购站,这两人像小孩子过家家就花了十多万出去,一夜之间就成了三十多个工人的老板,洪蓉心说这哪是放养教育下长大的孩子,分明就是一个人精。
一来二去的洪蓉算是知道了,压根就不用把这位未来女婿当孩子看待,这小子办事比大人还有能耐,身上又挑不出任何毛病缺点,让白泓和他交往有百利而无一害。
让洪蓉非常不解的是远在他乡的丈夫对女儿谈恋爱和家里的事表现得很淡漠,电话仍然像以往一样通得不多,对妻子和女儿的生活好像不怎么关心。这件事洪蓉悄悄掩饰起来没让女儿和林紫纹注意,不过白山的态度自然瞒不住聪明的白泓,白泓也悄悄采取了和妈妈用同样的处理方法,不管心里怎么猜测,表面上故作不知。
厨房里,林紫纹已经把锅贴豆腐起了锅,暂时放在电饭锅的笼屉里保温,炒一道鱼香肉丝。洪蓉在一边洗着虾仁,准备一会儿和小白菜叶一起做虾仁蛋花汤。
趁丈母娘兴致正好,林紫纹问出了旅游的事:“阿姨,寒假没事了,能让白泓和我一起出门玩几天吗?”
“出门?”洪蓉问:“去哪?”
林紫纹把鱼汁倒进锅里翻了两翻盖上锅盖,拿碗打鸡蛋。“去山东,我姐说她做导游,领我俩在山东半岛玩一圈。”
林紫纹的姐姐应该就是杨霖了,洪蓉和她也算挺熟的,想了想问:“去几个人?食宿方面都考虑到了吗?”
有门,丈母娘没直接反对,从口气中能听出来不是应付性的问问,林紫纹心说这下肯定成了,笑呵呵地说:“人数还没定下来呢,有可能和单位的销售员一起走。到那边吃住都不是问题,当地的销售经理和美容院都能帮忙安排。”
洪蓉沉默了一下,林紫纹给鱼香肉丝起了锅,利索地装盘放在一边,刷了锅准备做汤。
“我得先问问白泓她爸,你们毕竟还没成年呢,连身份证都没有,这事我倒不反对,不过我也不能轻易做主。”洪蓉把装虾仁的盘子递给林紫纹后又说:“你办事阿姨倒是挺放心的,不过你和白泓毕竟还小,你叔叔要是反对的话阿姨就不能让你们去了,你能理解吧?”
“能,我理解。”林紫纹忙点头,这位老丈人神龙不见首尾,好像家里有没有他这日子也没啥区别,上次白泓恋爱的事老丈人都没表什么态,这回又有白泓和妈妈站在同一阵线上说服他,看来这趟旅游的事已经算是定下来了。
饭菜很丰盛,三人边吃边聊,话题转到旅游上之后洪蓉讲起了出门后的注意事项,白泓以前也经常跟着妈妈出门旅游,林紫纹更是走过南闯过北的经验十足,聊了一会儿后洪蓉觉得对这两个孩子出门的事放心了不少。
【176】首富
果然如林紫纹所愿,未来老丈人没有阻止白泓出门,几天后,两人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
直到儿子临走前一天,林从武和王玉梅夫妇才知道儿子这次去济南竟然还带着个女孩。可惜抽不出送行的时间,两人都没机会亲眼看到那女孩是什么样子。林紫纹说这个女孩到咱家来过,你们还劝我有好女孩别错过呢,记得不?两口子回想一下都想起来,林从武一拍大腿对老婆说,你看咱儿子果然有我当年风范,说不错过就不错过,这不悄悄说追求到了么?!
喜欢刨根问底的王玉梅开始对儿子盘问起来,这次问得可比上次仔细多了,连白泓家上下三代是做什么的都认真询问。林紫纹知无不言,王玉梅越听越满意,中间林从武插嘴问儿子和人家女孩确立恋爱关系了么,王玉梅才想起来该问问怎么女孩的家长这么放心就让女儿跟他出那么老远的门。
林紫纹把白泓妈妈自己发现女儿恋爱的事简单说了一下,撇开中间自己和白泓妈妈瞒过白泓的一段小同盟没说。林从武听儿子说得这么顺利就过了未来丈母娘那一关觉得这完全不出意料,什么爹生什么儿子嘛,咱老林家的后代什么时候差过了?特别是儿子林紫纹,各方面都这么优秀,这是随他爹!
王玉梅对丈夫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厚脸皮行为司空见惯,懒得听他用儿子光荣事迹炫耀他自己,和儿子商量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双方家长见个面。林紫纹觉得这事倒不着急,也不用搞得很正式的那种像订娃娃亲一样,抗战要打八年呢,事情可以不着急慢慢来。
洪蓉果然和林紫纹想法一样。送女儿和女儿男朋友上火车的时候没见到林紫纹家的家长她也没觉得遗憾。年轻人的感情能不能经得住时间考验还很难说,洪蓉在这方面比林从武夫妇理智,她觉得现在见不见林紫纹的父母对女儿和女儿男朋友之间的关系影响不大,感情方面的事还是先让动机单纯些比较好,最开始就涉及过多容易给晚辈们造成压力,得不偿失。
……
出门这天已经是腊月十五,公历是一月十五号,星期天。林紫纹和白泓打算在山东玩七到十天,在过小年前后时间回山城。
由于不是旅游季节,又没到春运,火车上的硬座车厢空了整整两节,许多常出行的人知道情况,早早就到后面车厢里找到空闲的长座当成了廉价硬卧。由于空间大、人又少,车厢里比平时安静了许多,许多人干脆躺下睡了觉。
出这么远的门,林紫纹自然选择了最舒服的软卧。一间软卧包厢里四张床位,刚拿到火车票时林紫纹曾和白泓开玩笑说,要是另外两个床位空着没人就好了。白泓也这么觉得,嘴里笑着说小流氓你想得美,可是上火车后看到一张床铺上坐着个谢顶的大叔,让白泓还是很感到遗憾。
把丈母娘送下车后火车按时出发。白泓和林紫纹两人对着窗外的洪蓉挥手,等洪蓉从视线中远远消失后白泓整理了床铺,然后拿了两本厚厚的经济学方面的书出来准备看。林紫纹可没把心思放在用功上,白泓这边刚翻开手里的书,他就和谢顶的大叔攀谈了起来。
一聊才知道,眼前这位谢顶的大叔是山城师范学院的一位领导,最近正在筹划着给自己的报纸打开外省市场,这次出门是去辽宁省一个地级市参加讲座,差不多会在天黑后不久下车。
林教主顿时有点小惊喜,没想到这位大叔居然就是中国最大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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