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
,大声对大家说:“弟兄们,大家不要乱,净衣派的这帮孙子欺负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时不反更待何时?上啊!”
经我这么一鼓动,大家又开始振奋起来,喊声“反了!”同仇敌忾,向牛头发起了阶级兄弟愤怒的吼声。
牛头和一帮净衣派的长老们在我们潮水般的逼视下步步后退,我们则挺胸并肩一起向他逼近。
“等贵贱!均贫富!不纳粮!”场外,各村寨看热闹的农夫们也发出了洪涛般的呼声。
“你们想造反???你们要干什么?”见四周旗帜杆杆挥起,兵器衣甲鲜明,牛头面如土色。
“干什么?今天要和你清算!你们欺压良善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士兵和群众发出了愤怒的呐喊。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大隋的大地!”洪流滚滚前进,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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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三英战牛头~
一时间整个营寨鸦雀无声,牛头左看看右望望,似乎是被这个阵势给镇住了。我稳稳精神,正想亮明身份,劝他归顺阳谷革命军,那牛头竟然提着长枪阴笑起来。只见他笑着笑着,头顶上的银发便根根披散,犹如狂风扫过。一声尖利的啸声掠过,他猛地将长枪扎在了地上:“哼!大胆蟊贼竟敢在这里跟我讲价钱!你们可知道我是哪个?!”
“你是哪个?你不就是深圳特区医院里的黄大夫么?”我刚说完这话,牛头就把枪指向了我:“我操你娘的,原来是你这小子!”随着一声阴阳怪气的尖叫,牛头抛开手上的长枪,竟平地里纵起数十丈,十指戟张,如俯冲的鹞子,横扫着向污衣派的阵型里劈头抓来。俗话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这话用在这里也不假。阵型里的几个个头高的汉子当仁不让,齐齐伸出胳膊来挡牛头这锐利的一击。不料这牛头出手如电,力道也相当凶猛,只听“嘎”的一声,那几位大汉的手臂已经被他生生抓断!惨叫声中,牛头衣袂飘飘,形如鬼魅,转瞬间又抓倒数个个子小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穿梭在乱腿当中找石头的工夫,就见一个精瘦的老和尚道声“老衲色空来也!”,猱身直上,展开佛传九宫八卦撩阴掌,迎住了牛头。但见一阵电光石火过后,二人同时飞到了半空。看上去那色空和尚的武功也是不弱,双掌如滚雷,威势惊人,掌掌劈向牛头用双臂划出的风圈。大家的脖子全都仰到了天上,不由自主地高声喝彩。我突然发现,张凰和芙蓉尼已经带领我们的敢死队占领了牛头的中军帐。牛头好象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大喝一声“呔!”左臂探出,化解了色空和尚的双掌进攻,右手一把抓住了他后颈衣领,将他的身子提起往天上猛掷,叫声“去死吧!”飞身下落。色空和尚身在半空,全无抗拒之力,软绵绵地直冲云霄,看那意思倒有人工火箭的感觉。
我见势不好,暗想,如不速胜,今日必为奸人所害。恰在此时,张凰横空出世,腾身跳到半空,一把抓住了色空和尚,旋即如大鸟一般稳稳落地,我这一声喝彩还没有喊出来,牛头竟然化做了一条巨大的怪蛇,盘身向我攻来,口中信子嘶嘶作响,喷出股股毒液。这厮果然有些道行——阴阳和合蟒!我知道这种怪蟒的利害,当年汉高祖斩蛇起义,杀死的正是此类妖物。我不敢轻敌,竦身闪到张凰的身后,凝神对敌。那张凰见牛头突然变了形象,竟然傻了!
却也难怪,谁能料到牛头竟有如此本事?饶是我知道一些他的前世,甚至专门为此做了心理准备,也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何况我还没将实情全都告诉张凰,他能不傻么?正慌乱间,牛头已经举起身前四对大螯,如剪刀般咔咔剪过来!这一招果然凶狠,不多时,我的护心长毛已经被剪削得斑斑驳驳,单等他来剪我的下盘物件了……我动弹不得了,因为鼻孔里全是他喷出来的毒气。晕着脑袋瞟一眼张凰,那张凰比我强不到哪儿去,眨巴着眼睛来看芙蓉尼。好一个芙蓉尼!只见她呼啦啦一旋身子,四周的士兵全都尘土般滚到一边。那芙蓉尼突然将身型变成了一个“S”,双眼迷迷瞪瞪瞟向牛头。一时间整个营盘“哗”地亮了,像是突然打了一百个闪电,我正觉眼睛不支,忽然听得耳边众人笑声渐起。使劲揉揉眼睛,仔细一看,原来牛头的鳞片裤子已经被闪电渐渐溶化了,两根白生生的大腿赫然露出。
“啊!他把裤子脱啦——下流啊!”丐帮女帮众们纷纷用手半遮住眼睛,又从指缝间偷偷窥视。
“他那儿怎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他没有那话儿!”有一个女声厉声尖叫,带着哭音。
“啊?不会吧?”我一楞,难道又是一个李公公?再一看,差矣!人家有,只不过很小,像只白虾米。
听到大家在议论他的胯下之物,那牛头顿时颓然如泄气的皮球,娃娃鱼般扭动着腰肢软倒在地上,口中呻吟阵阵,再也无力起身。再看那芙蓉尼,白光中收了身型,嘤咛一声钻到了张凰的怀中。我疾步上前,一把揪起牛头,朗声道:“黄大夫!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胜负已定,你是打算归顺我们阳谷革命军呢,还是打算拒不投降?”
此时的牛头已经变回了本相,颓然叫道:“事已至此,任凭将军发落。”
张凰也回过神来,厉声喝道:“妖怪!你且说来,你到底是何方孽障?”
牛头看了一眼张凰,竟然放声哭了:“兄长啊,原来是你……你好好想想,可记得吴头英这个人物?”
张凰大惊失色,一步跳开:“啊?难道你是吴头英这个畜生?”
闻听此言,芙蓉尼掩口惊叫了一声,扯身便走,我拉住她道:“法师何故要走?”
芙蓉尼的眼睛犹如受了惊吓的鱼,眼珠子在眼眶里四处乱窜,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方才与牛头激战的色空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直勾勾地盯着芙蓉尼,口中已流出了亮闪闪的涎水。
芙蓉尼偷眼一看色空和尚,脸色更加难看,几乎都站不住了。
张凰似乎知道芙蓉尼为什么惊慌,淡然一笑道:“西门兄,这事情有些渊源,以后我再告诉你,让她走。”
芙蓉尼闻声,瞟一眼张凰,把脚一跺,头也不回,嗖地没入暮色。
看着她渐渐变小的背影,我的心一阵抽搐,暗暗祈祷,希望将来还能再与她见面。
张凰明白我的意思,附耳道:“西门兄,别担心,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不怕她不回来。”
我喃喃说道:“张先生,她这一走,还真闪了我一下子呢……难道她与那吴头英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
张凰道:“这事儿以后再说,”转身问牛头,“你倒是说话呀,你真的是吴头英?怎么变了模样?”
~第五十五章 我的事迹上了《阳谷日报》~
“唉,说来话长啊……”牛头跪在地下,哭哭啼啼地说道,“都是诸葛亮这个混帐神经病害我!当年我跟随阎王爷在阎王殿里当差,宋朝的时候,忽一日我下界去抓一个叫做阮鸡的人,刚刚将他提上云端,迎面便碰上了诸葛亮那厮。那厮已经得道成仙了,专管人间生命转世这档子事情。那厮说,这个叫做阮鸡的虽说风流成性,但阳寿尚有,不足以直接就抓他去阎王殿,要让我走个后门,将他放回人间。我怪他多事,就没听他的,谁知道他竟然对我痛施黑手,将那阮鸡私放回宋朝,把我随手丢到了这大隋朝!唉……起先,我化名吴头英娶了一房浑家,可是谁曾想……”
“哦,我明白了,”张凰道,“后来你就设计来骗我张某人了。那么你怎么又干了这营生呢?”
“兄长啊,”牛头哭得更难看了,“那天,我喝了点儿酒,在家中胡乱念叨诸葛亮的名字……”
“哈哈,被他听见了?于是那诸葛亮就把你又丢去了深圳特区?”我忍不住插话道。
“就是啊,”牛头啜泣一声道,“这次比不得上次了,他把我的模样都给显示出来了,你看我这脸。”
“我还是不明白,”张凰狐疑道,“你在特区好好的,怎么又回来当了丐帮帮主?”
牛头停止哭泣,娓娓道来。本来他在特区干医生干得不错,下一步正准备跟一个叫翠花的护士结婚,诸葛亮又来了。他来得也不凑巧,正好碰上牛头跟翠花在医院的一个隐蔽之处大跳贴面舞。那诸葛亮大怒,一把将他擒将起来,顺手往天上一丢,他糊里糊涂地就回了隋朝。本来想还回去过原来的日子,怎奈形象变化了,恐怕家人拿他当了骗子送官,思来想去,干脆依仗这张吓人的面孔暂时混碗饭吃吧,这样就一步一步地成立了丐帮,自任帮主至今。
大体了解了牛头的情况,我拉他进中军帐坐好,问道:“以后决定跟洒家混了?”
牛头点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辞了帮主之位,跟随你闯荡江湖去吧。”
张凰道:“帮主之位不必辞,你带领帮众随我们去征讨比干丞相……”
牛头慌忙跪谢:“那太好啦!兄长真是个爽快之人,三十年前我就没看错你。”
张凰道:“休提三十年前的事情,起来吧,休整一夜,明日向阳谷县开拔。”
当下,我与牛头并肩走出中军帐,对还在吵吵嚷嚷的士兵们说:“大家辛苦了,我乃是天庭派下来收服妖怪牛头黄秋生的天将,大家叫我张灶王好了。今天的事情已经完结了,我已经将这个妖怪拿下了,但是鉴于此妖尚有戴罪立功的想法,本灶王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带领大家去征讨阳谷县叛贼比干丞相,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话音未落,色空和尚振臂呼道:“我反对!除非他将净衣派全部解散,我们才能重新拥戴他当帮主。”
眼见得刚刚平稳了的喧嚣声又重新泛起,我把手往下压了压:“至于你们帮内的事情……”
色空和尚怒道:“我们帮内的事情,我们帮内自己解决,你算哪根葱?我要当帮主!”
这秃驴忒不给面子了!得收拾他一番,不然怎能树立我的威信?
我笑道:“色空法师,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黄帮主就在这里战上几个回合,谁赢了谁当帮主如何?”
“我怕他个铲铲!”色空和尚从背后抽出一根禅杖,嘭地往地下一杵,“来吧,洒家与你战上三百个回合!”
“这……”牛头面露难色,嗫嚅道,“灶王,这事情刚刚压下,我不好再起事端吧?”
“这秃驴是个什么来历?”我歪了歪脑袋,轻声问。
“刚来的,以前是个行脚僧,好象跟芙蓉姐姐有那么一点儿瓜葛。”
我赫然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我来之前孟达和尚对我说起的那个与他争风吃醋的狂和尚!这样就更应该杀杀他的锐气了,不然将来见了孟达和尚不好交代。我吩咐牛头道:“黄大夫,你只管替我扁他,只要不出人命便可。”
牛头探询地瞅了张凰一眼,张凰颔首一笑,牛头见状,怪叫一声就冲色空和尚扑了过去。大家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色空和尚手里的禅杖就当空飞向了天外。那和尚也不含糊,赤手来挡牛头已经抓到眼前的铁爪,只听“当”地一声,火星溅处,和尚已经跌倒在地。围观的军士呼啦一下闪了开去,空地上当即留了一个十米见方的圈子。忽然一阵阴风刮过,风起处,一条怪蟒嘶嘶地吐着信子将色空和尚盘成了粽子……牛头果然好身手啊,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声,然后走上前去拍了拍蛇头:“黄大夫,休要伤他性命,你且饶过他,以后大家还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呢。”
“哈哈,还得大秤分金!”张凰看来是个财迷,下黑里促声嚷道。
“对对对,咱们大家携起手来干大事!”我应承道,转身对大家说,“弟兄们,我说的是不是呀?”
“是——”吼声排山倒海般的涌来,“杀去长安,夺了鸟位,大隋朝就是咱们穷哥们儿的!”
牛头现了原形,拉起色空和尚道:“承让,承让。”
色空和尚被他方才勒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忿忿道:“你这个小人,以后我再与你理争。”
我拉着色空和尚的手,劝阻道:“法师息怒,既然你输了,咱们就得按我说的办了。”
色空和尚怏怏地握了握我的手:“看灶王的面子,我不与他一般见识,阿弥陀佛。”
当夜,我与张凰秉烛夜谈,从如何收服阳谷县到怎样进军隋朝首都长安,乃至夺取政权以后如何造福人民,再如何扩疆拓土,都做了详细的设想。张凰对推翻隋政府的黑暗统治充满了信心,他说,我自从立志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