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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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 



不觉间,下身的硬物已为熟悉的宽掌包覆而上,搓揉著进一步加深了本就高涨的情欲。窜上腰背的快感令青年几欲瘫倒,却又不禁迎合著寻求更为强烈的刺激:“啊……” 



“舒服……吗?” 



“嗯……好棒……煜……哈啊、啊……” 



听着那自耳畔响起的、添染上情色气息的沉厚嗓音,如潮快感终究淹盖了青年残存的理智,双眸随之罩染上迷乱。他忘我得颔首应过,而在那抚弄著唇舌的指尖滑至颈侧时,摇晃著身子道出了更深的渴求: 



“手指……” 



“嗯?” 



“插……进来……” 



“……行吗?” 



“当……啊,煜——啊啊!” 



应承的话语未尽,便旋即因那期盼著的浸入而转为过于高亢的艳情呻吟。纵已被扩展至极限,发自身心的渴切仍将所有的痛楚全都化作了甘美。快感堆叠积聚,连结著将彼此引领上另一个高峰…… 



纵情沉沦间,不知何时,原来原先系著的床帷已然垂落,掩下了自窗外透进的、过于灿亮的阳光。 







“还好吗?” 



情事过后,望着怀中似已顽强乏力的恋人,东方煜难掩担忧地出声问道。 



这三个月来,二人随曾无数次共赴云雨,可论起激烈的程度,却是远不及今日的……回想起早先自个儿完全失去了理智地粗暴掠夺,神情间立时再添了几分内疚。 



本是为了化解恋人心障才借机提出了邀请,怎料玩到后头,却是完全沉沦著忽略正事了……有些意犹不及地轻蹭情人的下唇后,青年抬掌,以指拂开他蹙著的眉。 



“我没事……开始虽觉得身子快散了,可习惯之后,倒也挺令人回味的。” 



“对不起……” 



“我太粗暴了。” 



“便是粗暴,也是我自个儿惹的祸――咱们的那个‘约定’,不就是以你失去理智与否来判断胜负?” 



这才忆起了那个导致一切的根源,以及自己失去理智前瞥见的一丝火光,东方煜神色一僵,讷讷道: 



“可,我毕竟——” 



自责的话语未完,便为那贴覆而上的红艳双唇堵住了话题。 



不同于先前单纯的密合,摩擦舔吮间,青年已然技巧地撬开他齿关长驱直入……突如其来的深吻教东方煜呆了一呆。待到回神,已是那在口中恣意挑弄的温软红舌引得腰间一阵酥麻的时候了。 



“呜……冽……” 



冽的吻技,何时变得这么……察觉到身子隐有些发软,他心下一惊正待扳回劣势,怀着青年却于此时松开了双唇。 



而后,淡笑浅勾: 



“有件事,我得向你坦白。” 



“坦……白?” 



“还记得在天方时,你给玄武下药迷昏的事吗?” 



“嗯。” 



“那天晚上,我本想趁机‘办’了你的。” 



“啊?‘办’……?你、你是说……” 



“只是不知出了什么岔子,你虽已神志不清,手脚却仍一般利落。” 



说到这,青年难得地带上了几分羞窘,一声叹息: 



“结果好事没办成,不但给你撩拨得欲火焚身,甚至就那么……” 



“该、该不会——” 



“……那可是我……第一次解放在他人手中。” 



“冽……” 



虽早猜到自己多半包办了冽所有的“第一次”,可他还是直到此刻才得到证实……只是心下雀跃之情方升,便旋又因自己有如此念头而懊恼万分。 



将这一切看在艳丽,青年又是一叹。 



“还不明白吗?” 



“嗯?” 



“若非我自认仍有不足,早在你我初次结合那晚,楼主便‘贞操’不保了。你我同为男子,你有过绮思艳想,难道我就不会有么?” 



“……可,是我玷污了你。” 



“一切本是我所愿,何来玷污与否?” 



“但若不是我,你也不会——” 



“不会像今日这般浪荡淫乱?” 



“冽!” 



没想到他竟会这般形容自己,东方煜胸口一痛,急急摇头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会用上‘玷污’这个词,不正代表你对此感到厌恶?” 



“当然不是!只是见着你由最初的生涩到如今的……熟练,心里便十分不安……” 



他谨慎地挑选著措词:“毕竟,这种事情并不自然……你一个大好男儿,本也不该受我这般……” 



“我若不愿,你我又岂有可能发展至今日?” 



“……嗯。” 



“况且,我也没打算今后就这么下去——” 



说着,青年语气一转,眸光微暗: 



“师父不会忘记了先前答应过徒儿的‘奖励’吧?” 



“咦?不、这、那个……” 



突然改变的话题让东方煜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向来守信用重承诺,自是不愿意食言的。可一想像起自己给冽压在身下的模样,便怎么也…… 



心下正觉慌乱,目光游移间,却在此时,一样事物映入眼帘。 



那是给忘在床榻一段,早先曾取代自己充满了冽身子的—— 



因而忆起了那淫靡而香艳的情景,他身子一热,忙甩了甩头将之逐出脑海。 



只是这样明显的反应自然逃不过白冽予眼里。因而明白了什么,他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不问我?” 



“问、问什么?” 



“那串玉珠打那儿来……之类的。” 



“冽……” 



呼唤的音调因而带上了几分讨饶的意味。如此模样令青年唇角笑意更深,当下已是一个探手,将一旁的珠串拾起,递到情人手中。 



玉石入手微沉,冰凉重还带着些许粘腻。怕自己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方煜捧着玉珠正想将之搁到一边,青年的声音却已再度传来: 



“先前去拿货的时候,店家还说‘这珠子分量颇沉,一般姑娘怕是禁受不起的’。” 



既然用了“拿货”一词,这珠串显然是他刻意备好了的……思及至此,男人神色一僵,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些东西?” 



我可没这么教过你——如此话语虽未脱口,可从隐带责难与困惑的眼神中仍可窥得一二。 



知道他在想什么,白冽予笑意无改,淡淡道: 



“精益求精麽……我从书上看来的。” 



所谓的“书”,自然不外乎春宫图一类的东西了。 



头一次发觉“好学”这件事竟也能让忍日此头疼,东方煜有些厌恶地将珠串搁到一旁后,叹息著紧紧抱住怀中的人。 



“冽,把那种东西扔了把。” 



“为什么?” 



“……我比较喜欢……亲身占有你。” 



“这算吃醋?” 



“嗯。” 



他埋首青年颈侧闷声应道,却换来了一阵轻笑。 



“煜。” 



“怎麽?” 



“真的舍得就这么扔了?” 



“什么意思?” 



“你难道就不想试试……” 



顿了顿,青年略一倾身,将唇凑近了情人耳边:“亲手将珠子一颗颗送入我体内么?” 



很轻很轻的一句,却让听着的人浑身剧震。 



由他……亲手将那玉珠…… 



随着可能的情景于脑海浮现,原已平息的欲火瞬间燃起,下身亦蠢蠢欲动了起来。东方煜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子以免失控,怎料青年却在此时一个使力,竟就这么将他压倒身下! 



“冽!”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东方煜一声惊叹,本能便欲反身相压——可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下身的要害便已先一步落入青年掌中。 



原先暗运的气力立散,某种称不上好的预感亦因而浮现: 



“冽,你该不会现在就打算……” 



“你说呢?” 



没有回答而是一个反问,青年俯视著下方已然微微发颤的情人,唇畔已是艳丽得近乎邪魅的笑意勾起: 



“以楼主的为人,想必不会食言而肥吧?” 



“可、但、我……我还没——呜、嗯……” 



拖延的话语,最终没入了相贴合的唇瓣间…… 



——当紧闭的门房再次开启,已是骄阳西落的傍晚时分了。 























之五,青出于蓝 







“唉……” 



正午初过,便听得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自碧凤楼的机要重地——楼主书房中传出。 



一如方才的叹息,书房内,有四川土皇帝之称、向来生龙活虎的碧凤楼楼主刻下正萎顿若虫蛇,一脸没劲地伏案批阅着公文。落上纸面的字迹虽仍称得上优美,却比往日少了几分精神与力度。 



看了眼经过一上午却无多少消减的公文山,深深体认到自个儿根本没法专著的事实后,东方煜叹息着搁下了笔。 



——打那场“测试”至今,已又是好几天过去了。 



“以楼主的为人,想必不会食言而肥吧?” 



当冽带着那样邪魅而惑人笑意说出这番话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这么玩完了——尽管清楚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要他转换角色变成“承受”的那一方,心里的恐慌却是怎么也无法掩盖的。也因此,后来的情事中,当他发觉冽只是比平时跟主动了几分,倒没真正“要”他时,东方煜是感觉如释重负的。 



他以为冽只是想掌握几次,只是开玩笑的要挟一番而已……然而接下来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却又让他不禁感到自己终究太过天真了些。 



冽仍未曾将那个“奖励”真正付诸行动,可于床底之间的表现却比过往更主动且具侵略性许多……尤其经过这些日子来的“学习”和“历练”后,冽的技巧已远非初时可比,让他便只是稍一慌神,也足换来浑身酥软任君采撷的下场。 



说穿了:即便没有那个约定在,现在的冽也完全有能力将他“吃干抹净”。 



可冽却始终未曾付诸行动。 



不像是玩笑,但又……如此暧昧不明的态度反倒让东方煜更觉煎熬,偏偏又没法直接问出口。而最后的结果,便是如刻下般镇日心神不宁,连公务都给落了下来。 



“冽……” 



想到仍在房中候着自己的情人、看着眼前的公文山,喃喃低唤随即转作深深叹息。 



——即便正深感苦恼,对于相见的渴望毕竟仍胜上了一筹。只是,再不把眼前的这叠公文解决掉,估计在他见到冽前就会先被那堆叔叔伯伯们给关起来训话了。 



只是被训一顿也就算了,怕就怕叔伯们会因此将冽当成了什么祸水、狐狸精之类的……虽然他刻下确实是因烦恼冽的事情而延宕了工作,可问题毕竟还是出在他自个儿身上。如果他能够坦然一些,想来也就不会…… 



“唉……” 



又是一声长叹后,他拍了拍脸,强自振作着再次批阅起公文。 



赶快把这些结束掉,他就能—— 



“辛苦你了。” 



“还好……只要把这些结束掉的话……咦?” 



习惯性的应答未完,便因惊觉到什么而愕然抬起了头。 



便在那无尽的公文山后、书桌前方,满心思念着的情人不知何时入了屋来,凝视着自己的眸中盈满温柔。 



“冽?你怎么会……” 



以冽的能耐,要在他走神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进来自非难事。可打他们回到碧凤楼以来,冽还是头一遭像这样…… 



瞧情人一脸呆样,白冽予心下莞尔,提步绕过书案直行至他身侧。 



“听说你在忙着,所以来看看……不方便?” 



“当、当然不会!只是……唉、瞧这堆公文,我怕是得再耗上两三个时辰才……” 



“需要我帮忙吗?” 



“你愿意?” 



没想到向来有意避嫌的情人会主动提议帮忙,东方煜不由得大喜过望:“等等,我搬张椅子——” 



“不必了。” 



“咦?” 



入耳的答案让男人怔了一怔。只见青年含笑屈身,下一刻,自个儿腿上已然添了熟悉的重量。 



“这样……就好。” 



“冽……” 



男人虽本能地张臂环住那偎入怀中的身子,却足过了好半晌才又呆愣中回过了神、又是一叹。 



——如果让叔叔伯伯们瞧见了这幅景象,冽可就真的逃不过什么“祸水”、“狐狸精”之类的罪名了…… 



“怎么了?方才进屋前就听得你一直长吁短叹的。” 



心绪未平,便已听得情人关怀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