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上)
警卫防范工作自有韩信等人去安排,项思龙喝完庆功宴后,带着几分酒意的来到了曾盈和张碧莹的厢房。轻轻推开门举目望去,却见二女正嬉笑着你模我的大腹我摸你的大腹。
故意咳了一声,让得二女窘羞的望着自己后,项思龙嬉皮笑脸的道:
“二位娘子刚才在对我们的乖宝宝说些什么啊?是不是在对他们说:你们的爹爹怎么还不来看你们的娘啊?”
曾盈羞红着脸低垂下头去,张碧莹却是娇一声咳怒道:
“好啊,今晨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清呢,想不到现在却送上门来了!快过来,给我老实交待,你在我们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泡上了多少个姑娘?”
项思龙假装哭丧着脸道:
“你也见到了,我可没去勾引人家姑娘,是她们死缠着我不放。没得办法,只好勉为其难的娶了她们啦!不过,也不算多,连你们二人和青青姑娘和雪君姑娘加起来总共也才不过十七八个而已。”
这下是连得曾盈也醋意大发的与张碧莹同时失声叫了起来道:
“什么?十七八个也不算多?你还准备娶多少个啊?”
项思龙走到床沿坐了下来,边准备去拉二女纤柔的小手,边漫不经心的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用花钱娶老婆,自是多多益善了!”
曾盈的小手被项思龙抓住时,只是象征性的轻轻挣了几下,张碧莹则是把手一缩,揪向项思龙的手臂大发雌威的哭声道:
“你这没良心的,亏我和盈蛆还为你忍辱吞声的贞守名节,你却……你……你对得起我们吗?”
说完竞是掩面大哭起来,泪珠儿滚滚而下。
这一下可把项思龙急得手足无措起来,忙收了俏皮之态,诚惶诚恐的哄声道:
“好娘子,乖娘子,不要哭了,每天给浸在泪坛子里,到时生下来的小公主可就不漂亮了。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错了,惩罚我好了n巴!”
说着抬举手掌左右开弓的向自己脸上“啪啪啪”的一阵猛扇,不多时已是给红肿了起来。
张碧莹想不到顶思龙自己打自己竞也如此重手,忙顿住了哭声,无限怜爱的伸手抚摸着项思龙的脸颊,嗔道:
“出于干嘛这么重啊?打得人家都心痛了!瞧,盈姐都流出泪来了呢!”
项思龙见得佳人的娇态,心中一甜的笑道:
“只要娘子不生我的气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着时双目深情一片的望看二女,心中突地感慨万千起来。
曾盈和张碧莹是自己来到这古代以后所最初接触的两个女性,都给过自己无限的关爱,说起与众女的感情来,自是与她俩最深。
这一年多以来她们吃的苦头自己可想而知,确实是深深的亏负着她们太多的感情,以后可真得多补偿她们一些疼爱,以抚慰她们受创伤的心灵,不能让她们再受任何委屈了。
曾盈和张碧莹见着项思龙沉默无语的望着自己二人的目光,心中均升起无限的温情。
时间在静默中交替升化着三人心中的感情。
突的一声敲门声把项思龙和曾盈、张碧莹惊觉过来,只听得玉贞的声音在门外道:
“二位夫人,晚膳送来了:”
说着,显得清瘦些许,却仍是俏丽迷人的玉贞已是推门走了进来,见得项思龙三人的神色,红着脸低声道:
“对不起,夫人,公子,打搅你们谈心了!”
放下了盛装饭菜的托盘,玉贞正准备退出时,项思龙喊住了她道:
“贞儿,一起吃吧!”
玉贞愣了愣,不知所措时,张碧莹也笑着喊道:
“贞妹,你也是项思龙的宠妄呢,就不要如此拘束了嘛!这一年多来,我们可全亏你的悉心照顾,也正是让你受累了!”
顿了顿又冲项思龙咳喝道:
“我和盈姐不便向贞妹行礼道谢,你还不快去替我们谢过贞妹,就算是对你的惩罚好了!”
项思龙闻言如逢大赫的站起,几个大步走到玉贞身前,向她深深鞠了一躬道:
“贞儿,为夫这厢为盈盈和碧莹谢谢你了!”
玉贞受宠若惊的忙也向项思龙还礼,音带喜悦的泣腔道:
“少爷,你……照顾两位夫人乃是玉贞的本份,怎敢受少爷如此大礼呢?”
不想张碧莹却对项思龙大为不满的又喝道:
“是叫你跪下行礼,你以为躬一下身就行了吗?”
项思龙闻言,顿也乖乖的准备向玉贞下跪时,吓得玉贞手忙脚乱上前想拉住项思龙,不想心里恐惶过度,立脚不稳,一头栽倒进项思龙怀中。
项思龙心中大乐,忙乘机一把抱紧玉贞,轻亲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口,柔声道:
“贞儿,你是我项思龙的爱妄,不必总把自己当作下人看待的!”
顿了顿,又亲了一下她紧闭的秀眸道:
“好,自今日起,贞儿就升级为正室妻子,以后可得叫我‘亲亲龙哥’或‘夫君项思龙了’!”
听得这话,曾盈和张碧莹齐声欢呼,倒没有计较项思龙后面对玉贞的轻薄话儿。
玉贞则是惊喜得整个娇躯都给急剧的震颤起来,不由自主的也搂紧了项思龙的虎腰,主动的与他唇舌交缠起来,任由秀目中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
曾盈和张碧莹看得脸上露出真正的欢快笑容,不约而同的拍起手掌来。后者待项思龙挽着羞不可仰的玉贞走到床沿时道:
“今晚项思龙你就去陪玉贞吧!可不许中途脱逃去会其他的夫人!要是玉贞明晨告诉我你没有陪她一晚,你看我可饶得不了你!”
项思龙轻抚着玉贞的小手道:
“象贞儿这么标致的老婆,接在怀里一晚怎么够呢?至少也得十晚,不,一辈子也乐意啊!”
玉贞赫然甜笑,四人一起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用完早膳后,项思龙挽了玉贞往隔壁的厢房走去,自是享不尽的温柔春光,让得项思龙与玉贞一次一次的达到灵和欲交融的高峰。
忙活了大半夜,项思龙刚刚进入睡眠之中,韩信的声音传来道::
“二弟,二弟,快醒来!郡府有一群不速之客来了!”
项思龙一震惊醒而起,快速的关好衣衫后,刚一出门就见得韩信正显一脸古怪之色,似惊似急,似疑似忧,忙道:
“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竟然连你也解决不了?是不是强敌来犯?”
韩信摇头道:
“是来了一个叫作腾翼的中年汉子,他领有二十多名看来武功不俗的武士向我们打听西域有没有一个叫作范增的老者。我看事情有些怪然,所以……”
不持韩信的话说完,项思龙己失声惊叫道:
“什么?腾翼!”
项思龙只觉一颗心直往下沉。
父亲项少龙也终于派人来找范增了,看来他已是决意改变历史,不惜与自己兵戈相见了。
到底与腾翼见不见面呢?
想来父亲不可能泄露太多的机密与腾翼知道,否则腾翼不可能不知道韩信的名字。
但若与腾翼见面了,自己的行藏就己暴露,这对自己是福是祸还是个未知数。
然而不与他见面呢,过不了多少时日,凭腾翼的精明,还是会探知自己底细的。
把他们擒禁起来!项思龙脑中蓦地闪过这个念头,目中厉芒一闪,咬了咬牙对韩信道:
“招集二位义父和鬼青王以及四护法四执法等一批高手,准备擒下这腾翼一帮人!记住,只许生擒,不可让他们有得任何伤亡!”
韩信愈来愈觉项思龙身上的神秘莫测,虽是有着满肚子的疑惑,却也知自己即便发问,也还是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但看项思龙面色的沉重,顿也知事态的严重,忙点头应“是”道:
“我这就依二弟的指示去办!”
话音刚落,身形几个起伏,已是消失不见。
项思龙望着本是一片沉寂的郡府,此时又已点起的盏盏粉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这般做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腾翼虽是与自己刀剑相接过,但终究是对自己在吴中郡城的这段时间里都是关怀备至,而自己现刻的做法,在以个人感情的立场来说,是有点恩将仇报的味道;
但以维护历史重任的这个角度来说,自己这般做来却又并不显得太过过分。
唉,是非功过,成败得失,自有后人评说,自己何必去想得这么多让自己心烦呢?
只要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有愧于天地良心,也就足以聊以自我安慰了!
项思龙苦笑着抬头望了望夜空,星际广布的天幕上已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乌黑的浓云,只有少数同颗显得微弱而又暗淡的星星在乌云散开的间隙间闪烁着,似乎在作作想冲破乌云笼盖的挣扎,而又显得甚是力不从心。
看来星天的变化也在预示着自己本不平静的生活中又要再起风云了!
前面等着自己的路到底有多坎坷呢?
自己历史史命的解脱到底要等到何时呢?
一潭本己清澈的潭水,已经被自己和父亲项少龙搅得愈来愈是混浊了,到底到什么时候才能得以沉淀下来呢?
是历史悲剧又或亲情悲剧的洗礼吗?
这……将是一个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残酷现实啊!自己决不能让任何一种形式的悲剧发生。
历史不能被改变!刘邦、项羽、父亲和自己更不能相互残杀!
但是,自己需要如何去做才能得以实现这个理想呢?
历史和自己、父亲顶少龙、刘邦、项羽都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已是无法退却的旋涡中去了,除非是流血和牺牲才可以平息这场风暴。
然无论哪方败了,当事实的真象被揭穿出来时,另一方的心中都会留下一道永远抹不去的深深伤痕,这道伤痕会让人痛苦一辈子!
项思龙只觉心中都快流出苦水来。
楚汉相争的时日已是越来越近了,这也预示着一场惨痛的历史悲剧已是快降临了。
自己作为一个扮演这悲剧中的一份子,作为一悉知这悲剧剧情发展的第二人,却无力扭转这悲剧的乾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的发生,这是何等叫人痛心的现实!
项思龙感觉自己的眼角都在发涨,伸手擦了把脸后,振作起几分精神来,口中喃喃自语的道:
“无论悲剧怎样的凄惨,自己还是得担负起维护历史不被改变的重任,哪怕是……”
项思龙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一阵兵刃交击之声向自己这边靠来,一个熟悉而又气愤、但却稳沉的声音传来道:
“韩将军,你们为什么要这般的对待我们?我们求见问路,全都是以礼相待,彼此之间也从无怨仇,你们……”
韩信的声音冷笑着喝道:
“你们中原人最是阴险毒辣,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秦狗派来的奸细?哼,我们匈奴因被你们秦人欺辱够了!这次你们中原内乱,正好是我们得以扬眉吐气的时候!
若是被你们混入我们国中,暗下擒了我们真主和一些王室中人来要胁我们,那我镇守这云中城岂不是失职了?
还是少罗咳,在手底下分出个高低来吧!让你们这些秦狗也见识见识我们匈奴因武功的真正厉害!”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当当当”的兵器磕击之声。腾翼似是显得有些恼怒而又惶急的道:
“我们不是秦王派来的奸细!其实我们也都恨秦朝入骨,恨不得它马上倒台呢!韩将军能挺身抗秦,说来我们还是志同道合呢!我看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免得伤了和气吧!”
第八十五章 风云再变
韩信引腾翼到得项思龙所在的偏房这边,实则是想教项思龙来处置腾翼,半天不见项思龙有任何动静,当下功力再提升两层,招式也倏地加快加沉,想尽快解决腾翼,免得节外生枝,引得项思龙不悦,但心下却也对眼前这沉稳精明的中年汉子生出几许莫名的好感来。
腾翼似想不到韩信武功还大有保留,见他手中长剑快若猛龙出海,向自己旋风般的袭来,忙展开“墨氏剑法”中最厉害的一式“攻守兼备”来应招。
但怎奈韩信的长剑似释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让他的招式无法舒畅展开,速度比预期中的慢了一倍有多,待他剑招刚使了一半时,韩信的长剑已是架在了他的颈脖间。
这是什么高深的内力?自己的内劲在对方内力之下简直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童般,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就是三弟少龙也决难是这韩信的敌手,或许只有羽儿的“战神不败神功”才可以与之一较长短了!
一个小小的匈奴国,竟然出了个如此功高绝顶的高手,也不知是中原的祸端还是福音?
想到这里,腾翼弃掉了手中长剑,叹了口气,显得甚是伤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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