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记(上)
“嘿!项兄弟手下果真是人才济济,连这么一个小将就连败我手下两员大将!好!这一仗就算是我输了!下面我们就进行武斗吧!我倒是很想看看这位文才学识惊人的小兄弟武功也是不是像项兄弟一样无敌天下!”说完从座上站起来到放有兵器架的空地上,朝项羽微一抱拳道:“这位小兄弟,我们现在就以武功分个高底,到底谁是最后的胜者或谁是最后的败者吧!”
项羽亦也从座上走出,站到桓楚对面,凛然无畏的面对着他,虎目露出无比坚毅的斗志。
桓楚看着壮如天神的彭越,不禁为项羽暗捏一把冷汗,凑到项少龙耳边低声道:
“项大哥,你看羽儿他有把握打得过彭越这老家伙吗?”
项少龙脸色平静的沉声道:
“我想羽儿现在若是也打不过彭越,那我也定不是他的敌手了。放心吧,羽儿自炼成了《玄意心法》第四重后,功力已是大增,我看他定可以赢得彭越。”
桓楚听项少龙的意思是说项羽的武功已是与他不相上下,心里顿时像吃了颗定心丸般,脸上露出了笑意道:
“嘿,举天下之间还有几人能敌得过项大哥你呢?”
项少龙和桓楚正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儿,场中彭越却突地暴发出了一声大喝,使得二人心神顿敛,却见彭越己从背上拔下了一对巨斧,正以快若闪电的雷霆万钧之势向项羽脑门和腰身劈去,斧刃在火光映照下发出冷冷寒光。
项羽乍见巨斧向自己劈来,亦感一种凌巨无比的沉重气势直袭心头,但他却还是临危不惧,身形快捷的向右一闪,同时把身一转,百战刀已是拔在手中,由下至上斜劈向彭越身体右侧。
彭越似想不到项羽反应速度如此之快,自己双斧劈空,对方百战刀已是带着一种某种霸王的阳刚之气雷奔电掣的向自己整个右侧击来,当下也只得把身形向后连退两步,手中巨斧连挥,稳守住自身空门,招招强封硬架,想仗着惊人的体力和速度以及双斧的沉力,抵消住项羽有若狂风暴雨般的凌厉刀法。
桓楚见项羽一个照面就使得彭越落于守势下风,顿刻招来己方的二十名武士,哄然叫好,为项羽呐喊助威。
但项羽一刀虽是逼退了彭越,然对方巨斧的沉沉压力却让他有点有力难施的感觉,因为自己手中百战刀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刀,对方巨斧顿时会影随而至,让自己不敢与之相碰而只得撤刀变势。
彭越亦也不敢大意,自己虽然是着着可以守住对方刀势,但自己却是招招皆都处于守势而无进攻之能,心中甚是气恼,眼中闪过森寒的杀机,而冒险的侧身进步,双斧从中间向两侧乍分,由上至下向项羽劈去,完全是一派急怒攻心,以命搏命的打法。
场中项少龙这方顿时惊呼四起。
项羽突见对方如此打法,心神亦是大震,当即咬牙提气,运足全身所有力道,双手握刀,举刀向巨斧硬接过去。
“当!”的一声,震动全场每一个人的心玄。
项羽只觉双臂被震得一阵剧痛,身形也给震得连退几步。
然而彭越亦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全力一击,在对方的硬架之下,对方力道和自己半数的力道全由沉重的双斧给反震回自己体力,手臂剧痛得差点握不住双斧不说,整个内腑亦也给震得一阵血气直涌喉间,差点就欲喷口而出,身形更是连连暴退一丈多远方才稳住。
场中这时双方均都惊叫出声。
项羽见彭越比自己更伤得厉害,心下斗志陡升,强忍住手上剧痛,抓住这个机会,身形向彭越猛冲过去,手中百战刀在他功力的运逼之下,寒芒大盛,奇猛之势,若长江大河般往彭越急攻过去。
彭越心神刚定,乍见项羽气势如虹的百战刀又向自己袭来,吓得亡魂大冒,临乱之中竞是忘却了举斧相抗。
眼看百战刀就要劈中彭越,顶少龙突地大喝一声道:
“羽儿,住手!”
项羽闻声顿把力道一松,收架不住的身形和刀势亦也向彭越身体左侧偏去。
彭越怔了怔,过得良久才清醒过来。
项羽这时却是意态悠闲的把百战刀扛在肩上,满脸不肖之色的看着彭越。
场中此时则是一片寂静。
突地彭越暴喝一声,纵起身形向项羽扑去。
第三十六章 玄铁之剑
项羽击败彭越后,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被自己斗败的熊样时,却突见彭越身形倏地纵起,举着双斧向自己拼命般地扑来。
心神顿敛,扛在肩上的百战刀猛地挑起,腰身一扭,百战刀由上自下向彭越腰间斜劈过去,再往上挑起直奔对方的面门。
彭越虽是气极的欲与项羽拼个两败俱伤,但他可不想同归于尽,见对方长刀快若毒蛇吐信般攻向自己的面门,当下也只得撤招封挡对方长刀,身形亦同时向后倒退两步。
项羽见自己力道大大胜出彭越,对自己的武功已是信心满怀,再也不怕与对万硬碰硬了。见彭越被自己迫退,当下气势更增,候地跨前一步,清啸一声,百战刀似吞若吐,化作万道精芒,再次紧跟着电掣而出,直挑彭越咽喉。
这一招威势更是强猛无祷,有若狂风席卷落叶,看得桓楚等连声拍掌叫好。
彭越连失脸面,虽是怒急攻民主,但对方刀势确是快捷迅猛,而自己一向自以为傲的力气也竟不如对方,不能强硬与对方硬拼,看来自己此战也是必败了。
心下气馁,攻势顿刻一弱,双斧封守住项羽攻来的刀势后,身形急退数丈,缓舒了一口气,把斧退给近旁的侍卫,摆手冷然恨声道:
“好!这一战算我输了!休息一会儿,我们再来比射箭之术,胜者为王,败者为兵!”说完目光怨毒的盯了项羽一眼。
桓楚听得此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道:
“你他妈的彭越在耍赖啊!我们先前明明讲好了的,胜两场者为指挥之帅,现在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彭越嘴角逸出一丝阴冷的笑意道:
“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这里是谁的地方?哼!在我这里,就是我说了算!”
项少龙闻言气得冷笑一声道:
“哈哈哈,我们可不管这里是地狱冥府还是龙潭虎穴,既然敢来,我们自也会安然去得,你说出如此话来,是想威胁我们吗?哼,告诉你,我项少龙一生只服软不服硬!你若是想以势压人,就尽管放马过来吧!看我们会不会伯了你?我原本还以为你还算得上是一介可以明白事理的英雄,想不到却让我大失所望,也只不过是个不守承诺的小人!在下等可是再也没有兴趣与你合作了,我们还是各干各的吧!告辞!”说完,领了众人就欲准备起步离去。
彭越被项少龙这一番话说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连变,见顶少龙等就欲离开,突地沉声道:
“站住!噢!不!请等一等!”
走到项少龙跟前,彭越朝他深施以一礼后道=
“嘿,这个……在下方才说话多多有失理智,还请诸位能够见谅一二了。唉,刚才因为连场输给项公子,所以一时气怒才说出了那番算是放屁的话来,但是我心底里却是诚心诚意的想与项兄弟合作的。喂,在下已连输两场,就依诺言,这次行动我们也全军听从这位小兄弟的指挥是了。不过,我们还需讨论一下此次行动的计划以及事成后我们应怎样分配财物的情况吧。来,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谈。”
项少龙方才一番话既是气愤之言,亦也是激将之言,因为他从与彭越的这片刻交往中已经看出彭越这个人的心性,既性子直爽又有点爱面子,所以出言激他。现在见他果然被自己激将正着,语气变缓下来,亦也随风转舵的干笑一声道:
“但不知阁下这番话是真假,要是到时与敌人交锋时,你又变得主意,那我们可就惨了,而你却是可以坐受渔人之利。”
彭越闻言老脸涨红道:
“项兄弟的话意是信不过在下啦2好2我彭越现在发个誓,若是我与项兄合作有得异心,便叫我是乌龟王八糕子生的,我生儿子便会没小鸡鸡,生女儿便会是个男人不能骑的石女!”
项少龙见得彭越神态,心下暗笑,当下脸上亦也装作露出尴尬神色道:
“嘿,彭兄也不必发得什么誓来的嘛!我信过你就是了。好,我们现在就来谈谈合作的诸项事宜吧!”
众人当即再次围坐桌旁,商议了一个多时辰,项少龙等才告辞离去,彭越却也真没有为难他们什么,只有秦嘉、景驹二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阴阴冷笑。
项少龙等回到自己营地时,天色已是朦朦亮了,东方的天空云霞一片艳红。.刚刚坐定即有哨唆来报说邹衍、项梁、肖月潭等领兵前来了,正在谷外一里多远处。
桓楚听了大喜的冲着项少龙道:
“呵!大哥原来把乌家军也搬请过来了!我看我们这次不与他妈的彭越合作也可吃定匈奴的这批贡品的了嘛!哼,五五分成,太便宜他们了!我们出动的兵力可比他们多了二三千呢!何况乌家军更是威猛可以一当十!”
顶少龙闻言淡淡一笑道:
“我们这次劫贡品,并不是纯粹有了财物,更主要的是借此举打击秦二世的气焰,让他知道欺压人民太甚,就会导致人民起来反抗他的恶果,同时也可给天下百姓以起来反秦的勇气和觉醒。”
桓楚听了嘿嘿笑道:
“我没有大哥你想得深呢!只知道想着自己的利益,这个……或许也就是我自己不能成就大事的原因吧!”
项少龙听他语气有点悲涩,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他的自尊心和对自己的自责,当下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
“嘿!其实天下间能有几人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圣人之境呢?人其实天生下来都有各自的缺点,但只要我们能够去做自己想做的,并且已经做到了自己想做的,那么我们的一生也就不算失败了,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出去迎接肖先生他们吧!”
晨风中呼呼飘响的浩浩荡荡而来。
项少龙见得这等阵势,知是项梁所布置,心下不禁暗暗敬服他的军事天才来。
因为项梁把彩旗分成了红、黄、绿三种颜色,而各种颜色又皆属一种兵种,红是轻装步兵,绿是重装步兵,黄是骑兵。三种颜色分明有致,也就是兵种布置得井然有序。
不消片刻,大队人马己到得眼前。
项梁骓马到了顶少龙跟前道:
“彭越那家伙这次没出兵捣乱,原来是为了劫匈奴贡品啊!我看他此举大有深心呢!是想借夺得的这批财物的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兵力吧!嘿,我们这次要叫他竹篮提水一场空,什么也捞不着!”
项少龙笑道:
“可我却与他谈妥了,准备联手劫夺这批匈奴贡品,五五分成呢!”
项梁失声道:
“联手?五五分成?我们太吃亏了吧?”
顿了顿又道:
“也不知彭越那家伙到时会不会捣鬼?若是他居心不诚的话,我们可就有得麻烦了呢!我看我们还是单独行事的好。”
项少龙摇了摇头道:
“既是已经商议好了的事情,我们就决不能反悔。若他们是真诚心与我们合作,而我们的计划是单独行事,介时的局面岂不是一团糟?当然,我们可以布置些兵力防着他点,以备万—”
邹衍这时也己走了上来,闻言点头道:
“少龙说得不错,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我们决不可失信于人,这样一来会叫天下志士知道我们是可信可靠的而奔投我们,二来也叫属下所有士兵都知道他们的将领是言出必行的,而更加信服我们。但是害人之心不有,然防人之心亦不也可无。彭越、秦嘉、景驹他们与我们有着曾经敌对的恩恩怨怨,所以我们吼需在不失信于他们的基础上,防着他一手。”
说到这里突地转变话题道:
“对了少龙,那只麟龙怪兽,平常宝剑根本难动得它分毫,看来要取下它身上的鳞片必须有得一把玄铁之剑才行了。”
项少龙讶声问道:
“玄铁之剑?哪里去寻?”
邹衍亦是皱眉道:
“传言玄铁乃是从千米深的海底中的一种叫作铁甲精母的怪兽,从其体内分泌出来的吐沫沉定物提炼出来的铁母精英,用其制铸成的剑冷寒如冰,断金如泥,血沾不滞,亦可破得内家罡气。三百年前匈奴因的一叫作红重二吨的铁甲精母的吐沫沉淀物,他欣喜之下搬回寺内,叫众僧日夜提炼,炼铸出了一两百斤的玄铁,本想铸一柄罕世利刃,但又恐其流传于世,成为恶人为虎作张的凶器,于是便把它炼铸成了一口大钟,悬挂寺中,此钟被红尘大师指命为镇寺之宝,音能慑人心神,清脆可传至百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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