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尊之二止干戈 作者:晴川(晋江vip2013-12-21完结)
冷斐道:“你看这个图。”终于拿出那张一半的机关设置图。
韩宇看了一会儿:“这应该是二天前亥时画的图。”
冷斐一惊:“你怎么知道?”
韩宇道:“奇门遁甲是按照星辰位置布的;掌门不知道?”
冷斐道:“这我倒是知道;不过;这个草图就能看出时辰来?”
韩宇道:“我是乱猜了一下;如果正房开始算中五宫;那个时辰;从正北开始是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我看他这些布置;别的不知道;死惊伤三门确是如此。当然;可能别的还没布;所以;我就乱猜一下。”
冷斐问:“可是;你是说这个图是什么时辰画的;他不可能每个时辰都有变动吧?”
韩宇半晌:“如果合得上;就是每个时辰都有变动的;虽然一共不过十二种变化;但确实应该是有变动。”
冷斐问:“怎么变动;陷阱还能到处走?”
韩宇摇头:“不是……也许大的陷阱不会动;但是;有些布置是可变的;象这喷火的油龙;是能动的。陷阱里的布置会改变;死门变生门时;可能毒裔变成迷药之类的。”
冷斐深觉这是有病啊……
韩宇苦笑:“我所知不多;只知道;这种阵法;时刻变化;而且变化的方式随布阵者自己解释;比如正常我们觉得死门伤门一定是大凶;可是布阵者认为这些是相对他自己的;他的生就是敌人的死;反而生门下了最毒的埋伏。”
冷斐听着头晕目眩;本来还打算继续研究;忽然间觉得自己的眼睛不住地想往上翻;或者对到一起……
你说你挖个坑就得了;干嘛还时刻折腾着啊?
看起来我一时半会研究不明白这东西了;我还是老实用冷良的办法吧;简单直接迎面给他一大嘴巴是打破所有幻觉迷境的最好办法了。
直接炸开围墙弄二百人冲锋;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冷斐觉得有点不安;没准他还真有办法啊!那小子玩起花样来可花花了。
这事到底多个人多份力量;还真得跟韩宇商量一下。
韦帅望同天工开物一起看图纸;帅望意兴阑珊看了一会儿图;没提什么意见。吕开物有点不安;不会啊;廖堂主亲至;这位教主也多有指点;到我这儿;我这么点本事;就能安排得教主没意见?吕开物轻声:“或者;教主另有方案?”不是吧?不是整个方案就没法用吧?
帅望道:“你且开工;时间紧;这一二天时间;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
吕开物沉默一会儿:“这个;还是挡不住高手?”
帅望道:“挡不住拿着炸药的高手。”
吕开物想了想:“啊;教主说得是;可这本就是出奇致胜的!”
帅望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吕开物默了;有啊;我们魔教原来就不透风;可是教主你凡事都同外人商量;人多嘴杂的。
帅望道:“所以;这些不可能不惊动人的布置;你就先布着;不必想得太多。还有些不必让外人知道的;咱们另想。”
吕开物这才明白:“是;教主;我这就把图纸交给手下;大的工程都已经开工;让他们按图安装就是。另外的布置……”他想说我找心腹来干;又一想;我还不是教主心腹呢;忙改口:“我报给教主;教主安排可靠的人。”
帅望点点头。
话说;此时此刻;康慨同区华子;跟着焦尔定来到弘政县;弘政县的总兵急得团团转:“哎呀;焦守备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出事了;我家大人呢?不是同你一起走的?”
焦尔定道:“跟我走的;你急什么?”
那总兵道:“大人;难道你没接到圣旨?我家大人说接到圣旨要调动军队;让我准备换防;怎么忽然人就走了?”
焦尔定问:“你家大人说没说换到哪儿?”没说我就唬弄你一下;说了我就来硬的;快说。
那总兵道:“若阳啊!”
焦尔定笑了:“你的看法呢?”
那总兵有点愣:“看法?”
焦尔定道:“敌人大军压境;你我虽然不在边防线上——其实;我们原来就是边防军;是新得的十城更靠边;我们才成了内地守军;但是我们这个守军可一直没撤;职责也没变;没道理在敌军压境时调我们厩。”
那总兵沉默一会儿;扬着脸伸着鼻子:“大人;这事;我应该有看法吗?”
焦尔定怒道:“国破家亡就在眼前;你没看法吗?”
那总兵道:“我要有看法;我立马就会亡啊;这是圣旨啊!您说我能有什么看法?我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就脖子上这一个;我要么用它来思考;要么用它来吃饭;我还是留着它吃饭吧。”
焦尔定顿时就乐了:“兄弟;我就喜欢痛快人!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回头:“两位;这就是弘政县的总兵;李大义;是个爽快人。”
李大义莫名其妙:“这两位……大人;什么好办了?”
康慨微微一笑:“就是;如果你还想留着脑袋吃饭的话;就好办了。”“苍啷”一声剑鸣;李大义就觉得脖子上一凉;还有点刺痛;康慨道:“别动;剑刃锋利;容易失手。”
李大义后仰着身子;叉着两手:“焦大人;焦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焦尔定笑:“小子;你听着;国破家亡不一定死;抗旨肯定死;所以你就放着边关敌人不管了是吧?我现在给你个新定义;抗旨不一定死;因为抗旨是我的主意;而且;咱抗的是不一定就是圣旨;可能是别人矫诏;也可能咱抗完;皇帝还挺高兴;总之那是以后的事;你不抗;我现在就让你死。你重选一下。”
李大义气急败坏:“焦大人;这个玩笑不能开;你胆子太大了;你这是要谋反啊!”
焦尔定道:“我跟你说;老子十五岁就守着这个地方;如今三十五了;从小兵升到总兵;又升到守备;这辈子就搭在这个城里了;乌龙院里那个妞只有老子动得;别人动不得。老子一出门;街坊管我叫老焦;客客气气拍我马屁;我就爱听好话;我准备一直听。菜场里老苍头问我新鲜的白菜用不用留两颗;老子吃菜从来不用钱;老子还准备一直吃这个白食;而且不准备让别人来吃这个白食。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你家大人那一套忠君爱国;我他妈要守这个城;不但我守;你们也得守着!你给我个话;是跟我一起守城;还是我现在就给你立牌坊;上写殉君害国而死!”
李大义急得:“焦大人你这脑子!你就为了在这儿吃点白食;你命都不要了?你是不是……这这这可是我的地盘;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你也走不了。”
焦尔定回头:“来人!”
李大义惨叫:“别别别;我跟大人开个玩笑……”定睛一看;门外走进来的是他两个副总;当即改口:“陈用吴江;快来救我!”
焦尔定大乐:“陈二小江;给你们总兵说说;你们是谁的人。”
两位副总兵齐声:“愿听焦将军号令。”
焦尔定哈哈大笑;问李大义:“大义兄弟;你呢?”
李大义无语了:“大人;官大一级;我;我;我自然听令。”飚泪啊……
焦尔定很开心地搓搓手:“事情解决了;拿点酒来;咱兄弟一起喝碗血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大义哭丧着脸;我看不出来咋能有福;有难你能自己当不?
康慨这才把剑收回;向焦尔定点点头;表示赞赏;这粗人;有勇有谋有断的;人才啊。
焦尔定回头一声:“拿酒来!”
然后向李大义低声道:“兄弟;别死心眼;什么叉叉圣旨啊!这个国家谁掌权你不知道?平时摄政王在时;皇帝敢写这样的圣旨吗?摄政王前脚出京;他后腿就来这么个不着调的圣旨;你遵旨;那才叫找死!你想想;他分明是调我们对付摄政王;他厩有二十万龙虎营呢!他要调得动;还用调我们?他要调不动;咱们凑吧凑吧五六万人;跑厩不是找死吗?到时候被摄政王抓到;圣旨撕了;就说你私自回京意图谋反;脑袋给你砍下来;你能怎么样?到地府里喊冤啊?”
李大义眨眨眼睛;哎;是啊!哎这姓焦的平时一说话跟二傻子似的;原来人家心里奸着呢!是啊;从小兵混到守备;能是傻子吗?傻子只能混成老兵啊!
李大义道:“可是……咱们这是抗旨啊!”
焦尔定问:“你说;这皇帝跟摄政王斗;你赌谁赢?”
李大义不敢吭声;我可不看好那废物皇帝;可你要让我说他不行;我也不敢说。
焦尔定道:“你怕个屁啊!这不是平时;没用的话别说。现在;这事就临到你头上了;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你要遵旨;你就是把脑袋压皇帝身上了;你想想;你这脑袋光用来吃饭啊?偶尔想想怎么能把这碗饭吃长远了。想想;然后下注吧。”
酒来。
焦尔定倒了四碗:“我下注摄政王;来来来;跟我下注的;一起喝血酒;押皇帝的;我们一会儿把他切了放血。”
李大义一咬牙一跺脚:“你要问我押谁;我还真不能押皇帝。我这是被逼的啊!他妈的;我跟你们干了!”
康慨忍不住向区华子笑道:“我觉得;我们那伙人里;就缺几个这样的粗人。”
区华子道:“世家子比较倾向于保守的做法;温和;破坏力小;毕竟他们是秩序的受益者。”微微一笑:“如果不是被逼到必得选一个的地步;其实我也倾向于维持现状;我也不希望出现这种必须选一个的局面;但是;事情到这地步;选择很明显了。”
康慨点头:“没错;很少有人一开始就看好小公主;我当年……”把那小女人烦得不行;没有她勾着;我们小韦那么好的孩子;能走出那么歪歪邪邪的道吗?
区华子轻声:“忠君是必须的;不然日后会有更多动荡;但是;事情到了;国君误国;国家又危在旦夕的地步;我觉得可以从权了。只当国家已经亡过一次;还不一样是另立明主。康先生;不必疑我;我一向并不固执。”
康慨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没错;他是替小韦挨个试探来了;韦帅望不爱干这种事;试探完光伤感情不伤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康慨当即一笑:“区掌门这么说;真是诬赖我了;我半点疑掌门的意思也没有;您可同我一样;是当初教主留遗言时一起骂过的人。”一个玩笑开得自然坦荡;老康这滴水不漏的绝不坦白抵赖到底的态度倒把区华子唬住:“唉;是我有点多心;康先生别见怪;我是被小韦那句话说得;有点……”半晌:“永不原谅;这倒也是我应该得到的。”
康慨沉默一会儿:“我说句实在话;掌门你也别见怪。掌门您当年那事伤到小韦了;是真的。可是;当年小韦没那么信任你;你也不是他骨肉至亲;他顶多是觉得失望;觉得好心帮你没什么好报。不太重。我听人说;他当场就发作过;打一顿把你赶走了;这事就算过了。他要不原谅你;你来他就说声滚就结了。既然他跟你好言好语了;就是心里虽然还生气;却也觉得你还是好人一个;没什么好计较的。就算是他记着;也不到永远的地步;永不原谅这话;不是对你说的。”
区华子不明白了:“我倒也觉得这话怪怪的;只当他口不择言;可也是不原谅吧?康先生的意思是……”
康慨笑了:“他看谁的面子上对你百般照拂啊?你捅他一刀;他支持你做区家掌门为了谁希望你做掌门啊?”
区华子恍然:“这;这……韩掌门露出过这个意思;小韦他……我真不知道他这是至孝还是不孝了!”
康慨道:“小韦心里哪有忠孝二字;不过是小孩子坚决要跟父母闹个别扭;别人是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拿他没招。”
区华子道:“我当年真是一时糊涂;只当韩掌门一定会查明实情;没想到他父母心;望子成材心切;不可能有客观态度的。”
康慨道:“你不用理他;他非要闹这个别扭;越理他;他越觉得委屈。只当没这个事;他还能正常点。”
区华子道:“康先生有机会还是多开解他;想到他同他师父闹成这样;真是太让人心疼了。韩掌门不当有此报啊!小韦也没必要这样苦自己。”
康慨道:“有机会自然是要劝的;只怕劝急了;他这别扭脾气爆发得更厉害了。”
区华子长叹一声:“这也难为你了。”
康慨这本事也算相当厉害了;一肚子奸狡地试探;到最后居然能把对方聊成知交……
两个时辰后;区华子门下的李颂回来报告了:“韦教主;区掌门让我回来传信;焦尔定已经摆平了弘政兴化两城的守军;焦守备说;三城联防;通知紫蒙不必拦截;放敌人进口袋。准备着断敌后路即可。”
韦帅望击掌说声“好!”;这是这几日来难得的好消息了。
韦帅望道:“回告诉他;定国安邦之将;必封疆列爵。”
慕容琴顿时忍不住骂一声:“反贼。”
韦帅望不厌其烦地:“反个叉叉;老子根本不希罕做皇帝;老子只是看不得有害我呆的地方;等老子搞定这一切;只要小皇帝没死;肯定把皇帝还给你们;只要冷斐不动我家人;我连冷斐都还给你们;这些狗屎事还是让狗屎来处理好了。你跪下求老子;老子都不会把冷斐宰掉;你们就活该让他继续祸害你们。”
慕容琴沉默了;不要吧……虽然你这个程序不合法;但是你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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