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风流
小郡主还待说话,宋楠一把抱起小郡主的身子坐在怀里,双手一上一下直奔要害,小郡主再也无法言语,侧头过来跟宋楠热吻在一起。
不知何时,只觉下身一凉,裙内薄裤已被褪下,正羞怯之时,只觉一根火热的物事已经抵达羞处,刚想起身躲避,宋楠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小郡主闷哼一声,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宋楠毫不怜香惜玉,脑子里翻腾,自顾左冲右突,小郡主咬牙痛叫,只觉那处火烫肿胀辣的疼,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消退,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腾起来,不觉身子随之摇了数摇。
宋楠抱起她的身子放在草地上,毫不留情的大力征伐,直到发泄而出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粗鲁,忙查看身下脸上红chao汹涌闭目不动的小郡主。
“小郡主,您怎样了?我……我太过粗鲁了,你怎可给我下药?”
小郡主长舒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看向宋楠的目光满是迷离道:“好热啊。”
宋楠苦笑道:“只是热么?”
小郡主再叹道:“好个极乐之事,早知如此,我便早就给你下药了。”
宋楠差点一头栽倒。
第一七五章 躺枪
第一七五章
次日黄昏,宋楠从衙门出来,行至巷尾不远处,突然间,四五名大汉从四下涌出,将宋楠围在当中,宋楠一看这几人的装束,心中立时有了数,这几人都是王府卫士,不用说,是昨日竹林生米煮熟饭之事发作了,小郡主倒是一点不含糊,这么快便摊牌了。
果然,多日未见的张仑阴沉着脸从断墙后走出,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手也握着刀柄,一副随时可能抽刀砍人的样子。
“小公爷好。”宋楠拱手施礼:“小公爷要见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张仑铁青着脸上前,一把蒿住宋楠的衣领将宋楠拉到角落里低吼道:“你个卑鄙之人,你好无耻!”
宋楠故作不知道:“我又怎么了?”
张仑呼啦抽出刀来架在宋楠的脖子上低吼道:“还他娘的装蒜,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割了你的狗头。”
宋楠冷冷道:“小公爷,有事说事,这是作甚?”
“你个狗东西,忘了我给你的警告了么?居然敢坏了我妹子的身子,简直太也无耻,我要拿了你去爷爷面前,让他老人家手刃了你。”
宋楠握住张仑蒿着衣领的手,只一拧便将张仑的手拧脱,张仑将刀加了力道压在宋楠的脖子上喝道:“你还想反抗是么?”
宋楠道:“小公爷,这件事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不想说什么托辞,我和令妹之间男女相悦,一时没把持的住,你的愤怒我也能理解,要杀便杀,要砍便砍,可别说我是什么卑鄙无耻之类的话,我并没强迫令妹。”
张仑气的发抖,骂道:“分明是你蓄意为之,本以为你是个堂堂汉子,没想到勾引我妹子做出苟合之事,你简直是禽兽。”
宋楠道:“禽兽?小公爷和夫人成亲之前不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么?我是禽兽,小公爷是什么?”
张仑一愣,啐道:“胡说八道。”
宋楠微笑道:“我才不会胡说,报恩寺旁,松树林中,幕天席地,鱼水交欢,你敢说你没做过?”
张仑愕然,自己和柳氏成婚前确实把持不住,柳氏随母亲去报恩寺烧香,自己偷偷勾了她出来在寺庙旁边的松树林里把柳氏的第一次给攫取了,这件事宋楠怎么会知道。
略一思索,张仑便明白了,一定是小郡主告诉宋楠的,小郡主鬼灵精,定是从柳氏口中套出话来了,这姑嫂二人关系亲密,平日叽叽咯咯说些亲密话儿连张仑都嫉妒,难保柳氏不会说漏了嘴。
“你卑鄙,我……我那是和夫人有了媒妁之言,算不得什么。你和我妹子之间有什么?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分明你欺骗我妹子不懂人事,我可告诉你,你休想达到目的,这一回我决不能轻饶了你。”
宋楠道:“你总是把人想的那么坏,我和小郡主之间真诚相爱,你们抱着门户之见和其他的偏见硬是说我别有居心,我也想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是你们给了我机会么?现在事情既然出了,我自然知道此事做的不对,所以我任你宰割还不成么?小公爷,一刀砍了我一了百了。”
张仑又恨又气,他很想一刀了账,但事情若真是这么简单到也罢了,妹子昨晚跟自己坦白的时候可是明言了,如果宋楠死了,自己也跟着殉节,并说是自己勾引宋楠成了好事,便是不想嫁给那个徐延德。以张仑对小郡主的了解,她说的出做得到,既恨妹子太过倔强不守贞洁,又不舍亲妹子为了这件事而寻死。
即便没有小郡主的那句话,杀了宋楠之后又能如何?难道能让妹子的贞洁回来不成?而且宋楠死后的言语也会让英国公府名声大损,诱奸国公府郡主自然是该死,杀了宋楠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但别人会问:“小公爷为何杀了宋楠啊?”
“能为了什么?还不是那宋楠搞了国公府的小郡主。”
这样的对话自然而然会在街头巷尾流传,一想到这些,张仑更是不能轻易的下手了。
张仑将钢牙咬碎,挥手一刀砍在墙上,砍的泥屑飞迸:“宋楠啊宋楠,我张仑自认对你还不错,你为何这么祸害我妹子?给我国公府抹黑?为什么?嗯?”
宋楠轻声道:“小公爷,我绝无一丝一毫与你作对的想法,也没想抹黑国公府,我有几个脑袋?令妹对我厚爱,我岂会祸害她,倒是我想不不明白,你们为何不答应我们的事情,百般阻挠此事?是不是因为我身家单薄位不够高权不够重?”
张仑道:“你既知道,还用我来说么?”
宋楠想了想道:“你怎知我未来便必然居于人下?我刚来京城的时候,谁能预料到这正南坊锦衣卫衙门成了我的衙门,谁又能想道我能随时随地出入皇城见皇上?万事皆有可能,你为何不能看好我的未来?”
张仑冷笑道:“你还敢提进宫之事,你可知道么?现在朝廷上下谁不在暗地里说你教皇上玩些古怪的东西,和皇上嬉戏玩闹,毫无君臣之分,在这么下去,你便等死吧,我可不想妹子跟着你一起被抄家砍头。”
宋楠一愣道:“有人这么说?”
张仑冷笑道:“你怕还是蒙在鼓里自以为得意吧?”
宋楠皱眉思索了一会道:“小公爷,我和令妹之事恕我十分抱歉,但如果我的行为让令妹跟着受牵连,那绝非我所希望的,我向你保证,这辈子不会对她有什么伤害的行为,我一定会对令妹负责,当然前提是你能说服老公爷同意我们的婚事;你刚才说的这件事我要查实一番,若属实的话,我会即刻改正。”
张仑啐了一口吐沫骂道道:“我也不知道为何对你这狗贼会这么心软,打定主意要一刀宰了你的,临到头时却下不去手,要是被爷爷知道,定会骂我心慈手软做不得大事。”
宋楠拱手道:“小公爷,你这不是心慈手软,你是头脑清醒再加上爱妹真切,就冲小公爷您的面子,我宋楠若不混出个人样来风风光光的娶小郡主进门,也对不住你兄妹二人对我宋楠的厚爱,你说吧,要怎样才能将小郡主嫁给我。”
张仑道:“我国公府乃极品勋戚之家,小郡主要嫁的人起码是勋戚侯爵,你若能封爵,我便从中协力,劝爷爷将妹子嫁给你,不过封爵对你而言恐不容易。”
宋楠道:“就是这个话,若我能封爵,便上门求亲,到时候小公爷可不能拒绝。”
张仑冷笑道:“你以为封爵那么容易么?军功,军功懂么?你身在京城能封得了爵才怪呢,你是不是一辈子封不了爵,我妹子便要等你一辈子?”
宋楠道:“给我两年时间,若我不能封爵,便自己离开郡主,也离开京城,绝不会再和她有任何来往,教她死了这份心。”
张仑斜视宋楠道:“你倒是癞蛤蟆打喷嚏口气不小,也不知道你的自信从何而来,两年封爵?你想的倒美。”
宋楠道:“我只能尽力而为,谁叫你国公府有这样奇怪的要求呢,为了小郡主我也只好拼尽全力了,否则岂不是教你把我看作是始乱终弃之人,我靠自己的本事,也省的你们一直以为我想借你英国公府之力。”
张仑道:“但愿你能成功,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想想如何自保吧,内廷暗斗不休,你夹在其中已经引起了有些人的不满,再不明哲保身,慢说是封爵,便是官职也难保了。”
张仑怒啐一口顿足离开,宋楠躬身施礼恭送,心中充满了对张仑的歉疚之意,自己搞了他的妹子,偏偏他不能手刃自己,光是这份委屈便已经够他受的了。
其实宋楠早就明白,国公府放任小郡主跟自己来往,便是笃定自己不敢放肆为之,想以宽松的态度稳住小郡主,免得她要死要活的吵闹,暗中定是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小郡主昨天都说了,两家的婚事磋商几近达成,虽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让小郡主能乖乖嫁入定国公府,但宋楠岂会甘心让他们得逞,更何况是小郡主主动下药,宋楠自然连反抗的念头也不会生出来。
不过张仑的话语倒是传递给宋楠两个消息,一个便是自己和小郡主偷吃禁果之事貌似张懋并不知晓,否则,今日之事岂会如此的平和?张懋和张仑可不一样,为了他国公府的声誉或许连小郡主的死活都不会放在心上。
第二便是张仑口中所说的朝中大臣对自己的行为颇有微词的话,显然,以张仑的身份,断不可能知道内阁大学士和朝臣们的想法,定是和张懋得到的消息;张懋虽不常出入内阁六部,但张懋作为勋戚的头面人物,朝中有些什么言语和风闻,张懋不可能被蒙在鼓里。
宋楠有些郁闷,内廷中虽然剑拔弩张,但却干打雷不下雨,而自己无端身上惹骚,这到有些始料不及。
宋楠觉得这其中大有名堂,仓促之下也不好做出判断,决定还是先调查一番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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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博弈(上)
第一七六章
宋楠唯一能够去探口风的人便是牟斌,新皇即位之后,牟斌最近也推掉一切事务,频频随侍皇上身边,和那范亨几乎如一对孪生兄弟般的形影不离;不知道的还当是这两人好的蜜里调油,明白事理的都知道,这两人都要在正德面前混个脸熟。
对宋楠,牟斌也客气了许多,特别是当朱厚照上次特意跟牟斌提及要让宋楠有个ziyou出入皇宫的身份时,牟斌便心里清楚,在新皇的心目中,宋楠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得多,于是他几乎毫不犹豫的提出要给宋楠一个锦衣卫大汉将军营副提督的位置,岂知宋楠鬼jing鬼jing,根本没接受这个职位,只是要了个普通大汉将军的身份,便于出入皇宫便罢。
牟斌益发的觉得宋楠不简单,大汉将军营副提督显然是个子虚乌有的职位,牟斌只是想试试宋楠的野心如何罢了,即便宋楠接受了这个职位,他也将成为一个鸡肋一般的人物,一千五百人的皇上随驾锦衣卫大汉将军营几乎是牟斌一手cao控,其提督也是牟斌的铁杆心腹,跟随他多年的石文义,宋楠休想在其中能指挥动一兵一卒;反倒硬生生的插进去个副提督,会给宋楠自己带来麻烦。
也不知道宋楠是看出其中的利害关系,还是压根就没什么野心,总之他婉言谢绝了自己的提议,让牟斌也松了口气,对宋楠牟斌到现在还是摸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起码宋楠对自己无害,特别是在新皇即位的这个敏感时候,说到底宋楠还是锦衣卫的人,从ri常举止来看,也没什么出格之处。
宋楠来到锦衣卫总衙拜见的时候,牟斌刚好从宫里出来回到衙门里,牟斌极为热情的将宋楠拉进内衙叙话,两人坐定之后,宋楠突然起身施礼,神态极为郑重的道:“牟指挥,卑职最近是否行为有些失当,指挥使大人,您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最近做错了什么?”
牟斌讶然道:“这话从何说起啊?你正南坊千户所井井有条,并无什么差池之处,宋千户是不是听别人说些什么了。”
宋楠道:“不是锦衣卫衙门中的事情,而是卑职最近听人说,有人在背地里议论卑职随侍皇上身边的事情,说卑职撺掇皇上嬉戏逸乐,玩物废政,卑职觉得这种流言牟指挥应该知道一些,若牟指挥也觉得卑职的行为不妥,还请明言告知。”
牟指挥惊讶的道:“有这种风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宋楠道:“卑职是从英国公府小公爷口中得知此事,说外廷对我颇有微词,似有不满之意。”
牟指挥哈哈笑道:“怎么可能?你若说小公爷自己说出这话来我倒还信,但你要说这是出自外廷口中,那便是个笑话了,内阁大学士们的眼里放得下谁?别说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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