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周伯伯,等会看到阿兰您还是好语相劝她先回去再说吧,毕竟有外人在场。”章高俊相貌堂堂,除了眼睛带有一丝阴霾外,基本上算个标准的帅哥。
“这个我自有分寸,高俊啊,我的女儿被她妈从小惯坏了,以后你可得让着她点。”周德明微笑着对他道。
“女孩子都是这样子的,您放心周伯伯。”章高俊笑道。
唐梦美从周德星进入别墅区就知道是来找她的,保安已经通知她了。周若兰听到父亲竟然亲自来了,眼中也是很显得很慌张。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时而围着朱司其,时而拉着陆游问。看到唐梦美亲自要到外面去接自己的父亲,她一跺脚,走到朱司其面前道:
“你现在带我走好不好,如果我父亲进来了我可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周小姐,我觉得你跟你父亲把话说清楚好一点,否则就算你真的跑掉了这一次也跑不掉下次的。何苦呢,我想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个人的话,你家里也不会强迫你,也强迫不了你。”朱司其劝道,他自己心里也确实认为周若兰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一昧的躲避永远也解决不了问题。
“你不知道我父亲的固执,算了,你不帮我就自己走。”周若兰知道朱司其肯定不会再帮她,自己一个准备先跑出去再说,只是她刚到门口,已经听到了唐梦美跟父亲的对话声,只好停止了脚步,转身向别墅里自己临时的房间走去,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
“周总,您大架光临,不知道有何贵干?”唐梦美笑道。
“唐总,其实我是为了点家里的私事,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小女阿兰此刻应该就在你这里吧?”周德明到了这里倒不急了,淡淡地道。
“您说的是周小姐吧,她确实在我这里小住了几日。
只是对于你们家里的私事我就不堪了解,有事还是请你们父女俩当面说吧。”唐梦美道。
“好!”
“请进!”
保镖都站在了外面,只有周德明跟章高俊两人走了进来。
当朱司其一眼看到章高俊时,只是感于他很帅,但再看一眼,发现他里中的一丝丝阴霾,虽然平常很少有人注意,甚至他的朋友也不会注意到。但朱司其是什么人,他马上用感知去扫描章高俊,果然发现了异常。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一十七章 回山
章高俊竟然也有内力,而且还不浅!这个结论让朱司其吃了一惊。他没有再用眼睛去看他,而是用感知锁定他。
章高俊进来后眼睛却是活溜溜的乱转。在外面时他已经发现唐梦美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而到了屋内后,光线充足,他发现唐梦美比周若兰竟然还要能打动自己的心。
他之所以要跟周家小姐订婚,除了因为家庭经济的原因外,另外很大的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听说周若兰很美,周若兰刚回香港时他就经常有事没事跑周家。一开始周若兰出于礼貌还勉强应付,但后来知道他的目的和家里的决定后就对他爱理不理了。
此时在屋内一对比,章高俊发现唐梦美比周若兰还要令人心动。但各人特色,唐梦美在外人面前特别是在异性男子面前显得很冷,而周若兰给人的感觉就是艳,惊艳!
但是当章高俊发现屋内的陆游时,眼中却显过一丝慌乱和惊骇,但马上就平静了下来。边上的人都没有发现,只有朱司其“冷眼旁观”,看了个清清楚楚。
由于陆游的出现也好像给章高俊倒了一桶冷水,从头到脚都凉透了。对于周若兰和唐梦美的反而不怎么关注,眼睛的余光倒是有意无意看向陆游。
朱司其心中可以肯定这个章高俊肯定不简单,不但会武而且看样子竟然还认识师父。从他眼睛中表现出来的惊讶可以看出来在这个地方碰到陆游肯定让他觉得很意外,相当的意外!朱司其不动声色的把师父扶到楼上的卧室休息。
虽然朱司其没有回头,但感知却告诉他,此时章高俊的眼光竟然死死的盯着他们两个,就连朱司其退出了陆游的房间,他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那扇已关上了的门,好像要把那门看透,看穿。想知道里面的陆游到底在做着什么。可惜他不是朱司其。
周德明跟章高俊在客厅内坐好后,唐梦美也是到楼上周若兰的临时房间也叫门,想劝她下去跟父亲一会。
“你帮我陪下客人,我把阿兰叫下去。”俩人在楼梯处碰面时,唐梦美道。
朱司其点了点头,下来后也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周德明看了他一眼,猜到他可能就是那个在酒店带走自己女儿的人,看到他坐下,微微一笑道:
“这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不敢,我姓朱,叫朱司其。”朱司其望着他道。
周德明看上去五六十岁,头顶微秃,带着一副金边眼睛,显得很鸿儒。
“不知道朱先生跟小女阿兰是什么关系?”周德明接着又问道。
“朋友关系,普通的朋友关系。”朱司其抿了抿嘴唇道。
“哦,我听下面的人告诉我,我还以为阿兰在外面又交了什么朋友呢,普通关系就好,普通关系就好。”周德明的语气开始变得有点不善,明显透着对朱司其看不起。要不是这是别人的地方,他可能早就怒发冲冠了。
朱司其只是笑一笑,没有再说话。他没有必要去解释,也不想去解释。自己一不认识他,二也不想跟他发生任何关系。倒是迎着章高俊看过来的目光笑了笑“刚才上楼的那位老先生是这里的主人吧?”章高俊道。虽然是故意的,但现在陆游的样子看上去确实很像一个富家翁,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但却是满头银发,如果不是章高俊先入为主,都会把唐梦美看成是他的孙女。
“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章高俊吧?”
朱司其微微摇头,看着章高俊道。
“没错,难道你认识我?”章高俊很奇怪,自己可是第一次来,而且好像从来就没跟眼前的人这个人碰面,可是说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能一口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猜的,阿兰把她的事情跟我们都讲过,所以知道一点。”朱司其道。
“她知道什么,在外面胡言乱语,都这么大人好像还不懂事。”周德明在边上听到自己的女儿把事情都跟别人讲过,而且还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的人都知道。
周德明正要讲话,但眼睛一抬就看到阿兰跟在唐梦美的后面走了下来,本想说的话一下子就吞到肚子里去了,只是眼光气呼呼地盯着阿兰。
但是等阿兰真的走下来后他又别过头去,不看她了。
“阿兰,好好跟你爸爸说说,我先回房去了。”唐梦美处理这样的事情可没有经验,如果要谈金融投资她可可能还给别人建议?
朱司其也是如此,甚至比唐梦美更不如。起码唐梦美还经常有人追,但朱司其却是一片空白。他也只好跟在唐梦美后面上了楼。两人在书房里等着下面的结果。
在下面的客厅。
“嗲地!”阿兰叫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只是盯着自己的脚看,好像那里突然又长了个脚指头一样,看得忘神。
沉默!
章高俊看到两父女都不说话,在边上干咳了一声,刚想说话,但周德明用手制止了他。
“阿兰,还是回去再说吧!”良久,周德明才叹了口气道。
周德明一起身,章高俊当然也只能马上跟着了。周若兰看了看楼上的书房,那里房门紧闭。她看了一眼,看到父亲已经出了大门,这才慢腾腾地跟了上去。
朱司其在上面“看”到周家的车队走了,就跟唐梦美一起下来,把师父叫上,晚上大家还都没有吃饭呢。
第二天朱司其很早就和师父一起到了深训。在罗湖口岸上凌峰早已在那里等着了,顾不上和他多聊,直奔机场。拿着凌峰早已给他们准备好的机票,朱司其坐在候机室莫名的感到兴奋和一丝紧张。
因为时间早已算好了的,一到候机室,很快就登机验牌了。
飞机拔地而起,直入云霄,很快向着成都飞去。到成都市区时朱司其跟师父吃了顿正宗的川菜,陆游吃得是满头大汗。
“不错,又麻又辣,过瘾!”陆游擦了一把汗道。
朱司其此次跟师父一起吃饭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大酒店,只是一个特色的重庆火锅大排档。他现在知道,如果要想吃到真正的好口味还得去大排档。
朱司其也是好久没吃过真正的川菜,虽然在香港时也到过一些挂着正宗川菜的酒店吃过饭,但可能是为了迎合当地人的口味,总是感觉味道没有真正的出来。
饭店里吃饭的人已经不多,毕竟是下午二点多了。而陆游吃得起劲,又喝起了小酒。朱司其陪了几杯后还是专注于桌上的菜。他的酒量一直没有大的提高。
但正因为没有喝酒,很快就吃饱了。只好看着师父还在那里慢条斯理抿着酒。虽然饭店不大,但朱司其却特意要的好酒,也不怎么上头。他知道师父喝一瓶根本就没事。
当朱司其无聊的看着饭店里的电视时,里面的一则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店老板要换台,他马上制止。
本台报道:今天《人民日报》发表特约评论员文章 《正确认识当前股票市场》,给股市定性:“最近一个时期的暴涨是不正常和非理性的。”此文一经发出,今天上证指数开盘就到达跌停位置,除个别小盘股外,全日扑死跌停。
报本台记看了解的情况,自今年四月一日到十二月九日,上证综合指数涨幅达百分之一百二十,深证成分指数涨幅达340%。虽然证监会连续发布了十几个各种规定和通知试图降温,但行情仍节节攀高。
今天也就是十二月十六日,这个日子肯定会记入中国股票史的史册。据证券资深分析人员指出,此次股市大跌很有可能将会是今年的一次股灾!在前段时间我们也分析过,目前股市的走势大大脱离目前国内经济的基本状态,因此注定难以持续,一有风动草动,便全线溃败。
朱司其看到这里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的股票早已抛掉,而公司在国内证券市场的投资因为要流入到泰国也是早已全身而退,否则朱司其真不敢想像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个什么摊子。
而且朱司其不知道的是,第二天,也就是12月17日,股市仍然是跌停。全体持仓股民三天前的股票利润全部蒸发。一年的辛苦操作几天就全部变成了空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中国股市的发展历程较为短暂,股市也不是很规范。
受政策的影响要比受市场经济规律的影响要大得多。而股市中人的投机心态太强,加上信息、资金和技术等原因,很难靠个人在股市里纵横,朱司其算是个很少的例外。而且他也是有龙兴的分析部和投资部的情报,否则他的利润也不会有这么高。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上等多久,朱司其在成都包了辆车,把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都买齐、买够,然后就向目的地出发……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一十八章 山上的日子
到山下时已经快天黑。朱司其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下来就让车子回去了。看着堆成小山似的物品,陆游还是有点吃惊。自己才两人,怎么搬这么多东西呢?他心想。
“师父,我还是先和你上山吧?”朱司其对于这么一堆东西也不担心会丢,在这里只要不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根本就不会拿,如果碰到贵重的,看到的人还会帮你守在这里。何况现在天快黑了,朱司其东西也放得巧妙,在白天不仔细看都不会发现,何况是晚上?
就着现在还有一丝光亮,朱司其想先把师父送上山,晚上在外面温度也很低,他可不想师父还受一点苦一点累。
“好。”陆游随口道。
朱司其拿了床毛毯让师父裹住,另外给他也准备了条围中,让师父戴起来。在山上可不比山下,温度要低得多,而且山上随时随地都会刮风,虽然有石屋挡住,但师父毕竟不是以前。没有内力做为支撑,就算身体再好也吃不消。
其实到成都时,朱司其才想起现在的时节,寒冬腊月的,在山上可不是件享福的事。如果夏天过来就好了,朱司其心想。但既然来了肯定就要做下去,半途而废不是他的风格。
把师父背在背上,朱司其的踏雪无痕一经用出,两人像是一道风一样向着山上奔去。一开始陆游还想看看外面的风景,这里风景确实很美,到处是森林,在香港可是很难看得到的。但上到半山腰时,他就有点受不了了,只好把围巾护住自己的头和脸,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把头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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