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对了。那件事跟唐小姐说了没有?”朱司其又问道。
“说了,其实也不用说,唐小姐自从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就已经给投资部下了任务。让他们在香港选一个适合开酒店的地址来,就算我今天不来,过几天也会有结果出来的。再经过分析部的论证,比我跟雅彤两个人在外面跑要管用得多。”李洁道。
“那当然,人家毕竟是专业人士嘛。咱们以后只要把酒店管理好就行了。是吧,朱董事长,唐总。”白雅彤在边上道。
“你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在这里也不是经常来上班。”朱司其道,对于她的称呼总觉得别扭。
“那好吧,我比你大。以后叫你司其可以吗?”白雅彤还真会顺势而为。
朱司其只好无奈点头,夹在三人当中还真是不好受,故马上提议一起去吃中餐,可能唐梦美也有点反感白雅彤还是不知道确实有事,托故公司事情多准备在公司随便吃点就不下楼了。
朱司其只好跟她们两人一起在下面找了家酒店,刚坐下白雅彤就要去洗后间,朱司其等她一离开马上问李洁道:
“怎么你这同学这样?”
“什么叫这样,那样?这叫交际。谁叫你是大老板呢!”李洁嗔怪道。
“这也不是我的错吧!”朱司其叹道。
“我跟你讲,我这位同学能力确实有,但眼高于顶,她之所以愿意到香港来除了帮我管理好这边的食之味外还有个任务。”李洁道。
“任务?什么任务?”朱司其道,心想,不会又来一特工吧。
“她以前是在另外一家酒店做大堂经理,自从她当了经理好,那酒店的生意可不是好了一点点,中间我想去挖墙脚,但她却没有同意。直到听到我们要来香港开分店才主动找到我,说想来这里给我帮忙,我当然马上答应了。我还真缺这样地人呢。”李洁道。
“这跟她的任务有什么关系?”朱司其还是没听明白。
“她在杭州时就因为暗恋酒店的老板,但人家最后却只是抛弃了她,所以在香港她发誓一定要找到一个金龟婿,否则就不回内地。”李洁道。
“这……”朱司其有点好笑,竟然还有这样地人,正想说话突然看到白雅彤过来了,马上闭上了嘴。
“在聊什么呢?”白雅彤微笑道,很优雅的坐了下来。
“在聊你。”李洁可能跟她的关系很好,直接道。
“你说了什么坏话了。”白雅彤的脸微微有点红,她当然知道李洁如果跟朱司其聊肯定是聊一些关于自己的小道新闻。
“没有,没有。我可是照实说啊,而且像你这种情况你也可以咨询一下他嘛。”李洁连忙摇手道。
“司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白雅彤心中一起,也确实如此。马上道。
“当然可以,而且我们以后将是一起共事,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朱司其隐隐知道她会问什么。
“那我就问了,我这个在这个问题上很直接,而且你们也不是外人。”白雅彤看了看两人道。
“嗯。”朱司其应声道。
“司其,我知道你现在应该也算是个亿万富翁了,我想知道像你们这种人以后选老婆会怎么样?如果我想嫁个干万富翁你看有希望吗?”白雅彤大大方方地就把问题问了出来。
“你的要求还不
低至少千万身家的,在香港很多,你遇上的机率也很大!”朱司其想了想才缓缓道,他是想该怎么劝她把这个想法放下来。
“那是,我也做过调查,如果香港食之味开业,每三天我就会遇到至少一个千万富豪级以上的人!”白雅彤道。
“你怎么就这么想嫁有钱人?”朱司其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了,嫁个有钱人,开名车,住洋房。每天的就是美美容,出国旅游,今天欧洲明天美国,那多惬意。”白雅彤道。
“那我很怀疑你能在食之味待多长时间。”朱司其道。
“这当然是我嫁人以后的事了,没结婚前我还是在兢兢业业的为食之味出力的,毕竟我的能力李洁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有自信能把事情做好。”白雅彤信心十足地道。
“那你何不安安心心的在食之味做,我想,几年以后你应该也会有不错的身家。”朱可其道。
“几年的时间我可等不了,再说人生能有几个几年啊。”白雅彤头一扬道,看得出来她的心是多长的热烈。
“那好吧,如果你真要我给你出主意的话,我只好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你。”朱司其叹了口气道。
“好啊,快说吧,我自认为条件不错,但我认识的有钱人里他们的妻子看起来只是相貌平平。长相如同白开水。当然我这不是形容你,我只是说他们地妻子而已。”白雅彤突然看到朱司其的脸色有点不对,马上道。
“其实如果要是让我选择我也会跟你结婚,站在一个生意人的角度讲,如果真的跟你结了婚那是一件亏本的买卖。”朱司其道,其实他刚才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相貌,而是因为她的言语。
“为什么?”这次轮到白雅彤的脸色有点不对了。
“很简单,先不说其它的,如果按你所说的,假如有人真地愿意跟你结婚地话就拿我来说吧。其实我们之间只是在做一个交易。我出钱。你提供迷人的外表,公平交易,看似很合理。”朱司其顿了顿道。
“交易?要这么说也可以!”白雅彤想了想觉得他的形容也不为过。
“但是,有一个很要命的问题。你的美貌会消逝,但是我的钱却不会无缘无故减少,甚至每年都会有一个较快的速度增加,但是你却不可能一年比一年漂亮。因此,从经济学的角度讲,我是增值的资产。而你是贬值地资产,而且是加速贬值。也许不要十年,你的价值堪忧。”朱司其道。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等着白雅彤消化他刚才说地那番话。
李洁可能也是第一次听说把结婚当成做生意,也是听得放了神。
“如果再把你当成一只股票的话,那你现在的价格是最高的,而且价值已经差不多到了顶点。最多还有几年就会下跌,一时价值下跌拥有你的人就会抛售。也许犯你地美貌比成一只股票并不很恰当,但这是事实。
如果我买你这样的股票,一旦下跌到一定的价位,我会毫不犹豫的清仓。所以就算你真的跟别人结了婚,如果仅仅是为了钱的话。别人对你不会长期持有,等你人花珠黄马上就会将你抛弃,甚至还不要等到那个时候。
也许你会觉得很残忍,但对于一个加速贬值地物质或换句话说对于在跳水的股票,明智的人可能只会选择租赁,而不是购买!”朱司其看着白雅彤道。
但白雅彤可能正沉浸在朱司其刚才说的那番话里,只是盯着桌面在那里默默地想着心事,连上菜的服务员来上菜了也没注意把自己身前的东西移动一下。
“真正有千万身家的人都不会是傻瓜,否则他的资产也不可能还能拥有这么多。因此真正的有钱人只会跟你交往,但不会跟你结婚。所以我劝你不要苦苦寻找嫁给有钱人的秘方。”朱司其看着服务员离去,才又道。
“唉!”白雅彤久久没有说话,但还是终于叹了口气。
“雅彤,我觉得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有点刺耳,但还是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你也是应该好好想想这件事,不要到时候到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而自己人又老了,那才真的是可悲。”李洁在边上劝道。
“其实,我觉得你最好的办法是把自己变成千万富婆,这比碰到一个有钱人的傻瓜的机遇要大得多!而且你现在马上就要成为食之味香港分部的负责人,只要你努力做,相信这个愿意实现起来比你嫁人要快得多,人过得也充实得多。”朱司其又接着道。
其实说真的,白雅彤被朱司其的这一番话打击得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了,如果不是他最后还劝说自己可能她马上就会回内地。但其实朱司其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女人如果把美貌当成唯一的武器的话,那这件武器也会很快就会生锈,腐烂,最后变成一堆废铁!
但还好白雅彤还有是几分本事的,并不是只能靠美色才能吃饭。想通后她的心情反而开朗起来,对两人笑道:
“想我蒲柳之姿,就算嫁人别人也不一定会要。算了,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以后就再也不起这样的心思了。
我决定让我这只股票越来越升值,最后成为大家争相购入的对象。”
“噗”朱司其口中的菜差点喷到桌上。
“干嘛,是不是我又说错什么话了。”白雅彤看到朱司其的脸胀得充红,问道。
朱司其强忍着不要笑出来,深呼吸了几口才慢慢把嘴中的食物吃下去,摸摸肚皮对她道:
“你知道蒲柳之姿是意思吗?”
“知道啊,你看电视上不是天天有人说嘛,贱妾蒲柳之姿,愿以身相许。之类,应该是自贬的意思吧。”白雅彤被朱司其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跟你讲,蒲柳之资其实是末老先衰的意思!你这个样子像末老先衰吗?”朱司其笑道。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四十章 投资
你不诓我们两个,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李洁在边上道。
“我跟你们讲,这个还真有个故事,要不正好现在有空,我跟你们讲讲吧。”朱司其道。
李洁跟白雅彤当然没意见了,特别是白雅彤刚被朱司其侧面“教育”了一顿,正好可以找个机会好好理理思路。
“说到这个蒲柳之资那就得从东晋时期的顾悦说起。
顾悦性情爽朗,为人重义守信。扬州刺史请他做官,让他全权处理州内大小事务。为感激知遇之恩,他起早贪黑,兢兢业业。由于长期劳累,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才三十多岁就显得很老,竟然满头白发。
有一次,这个顾悦褐见当时的简文帝。那简文帝知道他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很是惊异,就问他怎么头发就白了。他回答道:‘蒲柳之姿,望秋而落;松拍之质,经霜弥茂。’意是说,水边柳树的资质差,一到秋天就凋零了,而检拍质地坚实,经历过秋霜反而更加茂盛。
所以你们以后可千万别学这些话,要是碰到有些人那不得笑掉大牙!”朱司其。
故事讲完了,饭局也结束了。两人现在的任务有龙兴那边帮忙,所以她们俩个决定下午去逛街购物,李洁询问朱司其是否一起,朱司其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在南昌时就受过那样的经历,现在绝对不敢陪女孩子去逛街,而且还是两个。
等李洁跟白雅彤走了之后,他才记得好像还有个地底下的人忘记了,在路边随便买了份外卖,打了个车就去了李根那里。
进了地下室后,李根还没有醒来。朱司其解开他的穴道,发现他竟然有点发烧。看来内力消失后的人体质马上就会减弱。昨天晚上和今天一个上午他都睡在这里,虽然在地下温度稳定但如果人睡过去了还是会觉得冷的。
李根醒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看着身边的朱司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此时朱司其不但解开了他的穴道就连他的手脚也松开了,让他可以自由活动。
李根看到朱司其的第一本能就是动用制服他,但没想到一抬手才发现竟然很费劲,没有以前那样的挥洒自如,而是浑身泛力。
“你感冒了,这里有药吗?”朱司其道。
“我哪有治感冒的药?从个到大我就不知道感冒是什么玩意儿?”李根此时的声音真的有点嘶哑。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先撑着吧。”朱司其戏谑道。
“你……你总不能看着我受罪吧?”李根气愤地道。
“我当然可以给你解决,但有一点,先把我师父的解药给我!”朱司其伸出手道。
“那算了!”李根闭上了眼睛。
“先吃点东西吧,我可不让让你饿死!”朱司其把买的外卖递给他。现在李根又没有了内力,在自己的感知他是耍不出什么花招的。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虎,也许是没有瓜子的猫更合适。
李根也不客气,把东西抓过来就吃。他现在知道朱司其不会对他怎么样,至少暂时自己没有生命危险。
其实朱司其也有点烦躁,按自己的意思早就把他给“处理”了,但为了师父就只能暂时这样。现在师父在大师兄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朱司其不由想到,这件事何不交给大师兄来做,在他手下要找个专业的医学人才那还是小菜一碟,而且部队的保密性也很好,不存在有泄漏的危险。
“你还是继续睡吧!”朱司其说完就要点他的穴道。
“慢着!”李根马上道。
“怎么?想通了?”朱司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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