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慢着!”李根马上道。
“怎么?想通了?”朱司其笑道。
“我说你能不能也让我活动一下身体,老是天天睡,睡得都腰酸背痛的。监狱里的犯人每天都有放风的时间呢。”李根道。
“但你不是监狱里的犯人啊,而且你又拒不交待问题。”朱司其说完不管他还有什么说法,马上点了他的睡穴,但等他睡下后还是到上面的房间里给他拿了床被子盖在身上。
然后朱司其再一次用感知仔细地搜索地下室的情况,就连地底跟地下室到地面的这一段距离都没有放过。但很可惜,本来朱司其还想找到天火,但这里显然并没有,除了李根身上带的那几颗。
朱司其只能死心,同时对于李根这个庞大的地下室竟然没有成品也感到怀疑。要是真的这样,那告诉大师兄也没有什么意思啊!除非能让李根说实话,说真话!朱司其想。
看着睡在那里的李根,朱司其只能苦笑。看来问题的突破口只能放在他身了,正想着该怎么对付他,没想到手机有人来电话了,一看是李洁的。
“你在哪呢?”李洁道。
“有事?”朱司其道,地底下的
信号并不是很好,他边说边往出口走。
“嗯,唐小姐那里的效率很快,刚才她就跟我来了电话,说有二三个地方让我们选择,另外还有件事就是我们对于香港这边的消费水平准备不足,以前做的调查也不是很专业,现在香港食之味要想开张,资金缺口还很大!”
李洁一口气说完。
“还缺多少?”朱司其问道,上次他又转了一个亿给友兴公司,现在手头上的资金也只是三千多万了。
“等你过来再说吧,晚上约了唐小姐一起吃饭,你也过来吧?”李洁道。
“好,在哪里?”朱司其道。
李洁告诉了朱司其一个地址,他出了门外马上就打了个车走了。
晚上吃饭时,除了李洁跟白雅彤外就只有唐梦美了,秦文君并没有来。朱司其知道现在离香港回归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工作”也越来越繁重,有时甚至连正常的上班时间都不可能保证。
朱司其到的时候她们三个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你怎么这么忙,好像公司的事你也没管,都是唐小姐在那里。但你比她还要忙得多,除了跟你吃了两顿饭,平时见你的人都见不到!”李洁等朱司其一落座,马上道。
“咳……咳,饭店的地址定了没有?”朱司其马上转移话题。
“我跟唐小姐已经定好了,反正跟你商量也没用。
只是你还得投钱噢!”李洁道。
“还缺多少?”朱司其看了仨人一眼道。
“二千万!”唐梦美道。
“要这么多钱!杭州食之味我才投了几十万,香港的地价也太贵了吧,我们可以祖地方并不是买!”朱司其也吓了一跳。
“这当然是祖啦,你还想买,那还不知道要翻几个番呢?这是包括装修费用的,而且我们那边拿出来的三百多万资金并没有算在里面。”李洁道。
“我想既然投资这么多,以后的回报也应该会惊人吧。”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那当然,据分析部分析,只要经营得当,半年就可以收加全部成本。”李洁得意洋洋地道。
“那就没问题了,这笔钱我投了。”本来朱司其还想用那笔钱在内地再办一百所希望小学,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才来帮忙,而且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时间才作罢。反正只要半年,再说自己还有一千万,如果到时条件成熟,作启动资金那里足够了。
“那钱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不会是从唐小姐那里划过来吧?”李洁听到他答应了,也放下心来。本来按她的估计在香港最多投资二百万用来祖地方,另外的钱还得做流动资金,但没想到经过唐梦美那里一分析,二百万根本找不到什么好的码头,更加不要说什么营业面积了。现在有了二千万的投入,那自己只要想着怎么管理好就行,没必要再去想其它的。
“这是我私人出,唐小姐那里的钱是龙兴公司的,就算如果真的要拿也是龙兴公司来做为投资使用。但现在龙兴公司有个大项目要投资,没有精力也没有金钱也搞这个事。”朱司其看了一眼唐梦美道。
“是的,李姐,要是从龙兴公司划钱,那就得算是龙兴公司入股,我想你到时可能也不愿意吧。”唐梦美道。
“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反正我也是打工的。”李洁笑道。
其实不但是她就是边上的白雅彤也是有点不愿意,如果真的那样,那她们可以说是为别人做嫁衣,虽然都是朱司其的产业,但自己好像就没有了成就感。特别是白雅彤,自从中午好听到朱司其的“高”论后,现在已经有把自己变成富婆的想法。
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只要食之味经营得当,撇开自己的薪水不说,就按她跟李洁签的合同,每年的利润她有百分之五的提成,那一年下来,只要生意有杭州那边的一半好,那自己拿个几百万还不是喝水一样的。可笑自己还在想着要嫁有钱人,搞不好以后别人变着法儿要来嫁自己这个富婆呢。
刚才听到朱司其私人愿意再投二千万,她也知道如果食之味在这里一旦开业,生意肯定会很好,至不不会亏本,这使她有一种想做一番事业的雄心。
在朱司其正在吃饭时,李根那里竟然又来了个陌生人,只见他很熟练的进入房间,打开地下室的门,因为朱司其一时的疏忽大意,密码竟然没有换掉,他很快就进入到下面,看到李根睡在那里,走过去拍开他的穴道。
当李根醒来后,看清来人,马上惊呼:“师父……”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受擒
你这个没出息的,还有脸叫我师父!”来人骂道。
“师父,这怎么能怪我,我技不如人还不您教的。”李根苦着脸道。
“那这事还只对怪我罗,臭小子!”来人一个巴掌甩过去,李根被他扇得直接飞了出去。
“咦!你的真气呢?”来人马上一个箭步冲过去,在李根快要着地时抄起了他。
“师父,我的内力全没有了,而且经脉已断,这辈子就别想着什么内力了。”李根悲叹地道。
“怎么会这样,是了凡的徒弟?”李根的师父道。
“嗯。”李根在朱司其面前显得很有风度也很坚强,但现在在自己的师父面前却像个小孩,流出了眼泪。
“好狠的手段!”李根师父道。
“师父,你可得给我报仇雪恨!我这一生算是毁了。”李根道。
“坪!”他师父一把扣开手让要李根直接摔了个七晕八素。
“你小子怎么就这么点出息!我们靠的是什么在这世上生存?难道你都忘了?”他师父怒道。
“弟子不敢忘!”李根看到师父发怒,马上低头认错。
“你放心,仇肯定要报。他一般什么时候到这里来?”李根的师父道。
“不确定,到现在也一共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昨天晚上,还有就是今天上午。”李根道。
“那就不好办了,你身上的天火呢?”他师父问道。
“被他拿走了!”李根低头道。
“什么?你知道那几颗药的珍贵吗?我跟你讲,一颗足以换一架直飞飞机!它的价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被他拿走的?”李根的师父大怒,天火可是他的心头肉。
“……”李根无话可说。
“你现在按我说的做,只要他一来肯定要他好看,既然他废了你的内力,我也废他的!”李根的师父狠狠道。
此时朱司其正跟仨人吃完饭准备回去,他今天晚上也没有要再去那地下室的意思。
“李洁,你们到香港了是不是也买辆车子?在香港没车可真不方便!”朱司其尘在前面开车,唐梦美坐另一边,李洁跟白雅彤坐后面。
“这个已经在预算里面了,只要你的钱一到位,我们马上就去提车。”李洁笑道。
“那没问题,明天给你们转款。”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白雅彤道,她知道以后那车就是自己的专车了,要知道他在国内时拼了几年也只是办了个驾照,要说自己的专车那是绝对不要想。
“别高兴地太早了,你的驾照还得重新考,香港可是不承认内地驾照的。”唐梦美在前面道。
到别墅后,朱司其发现秦文君并没有回来。唐梦美给李洁和白雅彤分别安排好房间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反正别墅里的房间也挺多的,一人一间足够有余。
朱司其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笔记本电脑,他明天得把笔记本带走,到李根那里把他计算机里的资料都拷出来。就算自己看不懂那些专业术语,总会有人看得懂吧,自己把那些资料分解打散再找人研究,总会得出结论的。
他此时并不知道李根已经有了外援,那里正有个陷坑在等着他往下面跳……
第二天,朱司其还是尘唐梦美上班的顺风车去了市区,李洁跟白雅彤去忙公司祖赁的事,朱司其在银行里把钱转到食之味的帐号上去就跟她们分开了。
而李洁跟白雅彤因为资金到位,马上就可以去签租赁合同,同时装修的事也马上可以进行,反而没有时间去车行看车。
朱司其知道李根又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在经过一家茶楼时买了两笼叉烧包。很熟练的进入他的房子后,朱司其随意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为平时一般都把感知收回到自己身边一二米处,而且这个地方自己早已技索过两次,除了发现了几只老鼠,其它什么都没有。
跟昨天一下,把外面的门锁好后才进入里面的房间,输入密码。“咦,没开!”朱司其低声道,只好把密码又重输一次,这次是对的,门很快就开了。当朱司其走进去了,那门又自动的合上。
李根那是躺在那里,身上盖着的还是自己昨天给他盖上的那床被子。朱司其走过去,掀起被子准备给他解穴。
就在这里异变突起,李根竟然突然
睁开了双眼。趁着朱司其惊讶的一瞬间,按到了他身子下面的一个按扭。一股轻烟升起,朱司其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师父,这药太厉害了。”李根看到朱司其倒下,高兴地道。
他师父这时也从角落的一台机器后面走了走来,刚才朱司其进来时他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其实如果朱司其的感知不收敛,任凭他怎么样躲藏也是没有用的。这只能怪朱司其这次太轻心了,有别人的地方竟敢如此大意,也活该让他受点教训。
“那当然,这可是天火的浓缩品!”李根的师父得意在笑道。
“那现在怎么办?”李根看着朱司其道,虽然他已经提前服了解药,但还是感觉口鼻不舒服,人也离着远了一些,准备等那些轻烟飘散后才过去。
“很简单,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他!”他师父道。
“好。”李根道,但还是没有上前,直到把地下室的抽风设备打开了一段时间后才走过去。
但刚要动手,才想起自己早已没有了内力,如何再去化掉朱司其的内力呢。
“师父,这件事我现在可干不了了!”李根蹲在朱司其身边道。
李根的师父喷了一声,才道:“这确实是个难事,但不要紧,不用多长时间他内力就会慢慢消失,而且记忆也会褪去,你到时也算报了仇!”
“好吧!现在怎么处理他?”李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亲手报仇了。天火造成的伤害还有可能用解药来治疗,但朱司其的办法却是物理损坏,就算自己重头再练也是不可能的。自己这辈子再也与内力无缘。
“先把他捆好,放到刚才那平台上。”他师父道。
李根此时的体力要一个人把朱司其放到那上面还真得费一身力,他的内力刚消失,再加上被朱司其饿了两天,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如果不是处在沉睡状态早就撑不住好不容易把朱司其的手脚捆好,李根也是累得额头微微出汗。当李根把朱司其的脚上最后一根带子扣好,突然感到脚上一软,竟然站立不稳。还好他师父就是身边,一手扶着了他。
“你这样子怎么行,以后还得经常进行药物的研究,没有一副好身体可不能长期坚持,从明天开始你得重新进行体质训练。”师父道。
“不要吧,师父!我看是不是刚才的解药份量不够才引起来反应。”李根苦着脸道,他可是知道师父以前训练自己的残酷,当时差点想自杀。
“那你再服一粒吧。”他师父好像很心疼的样子才又从怀中的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
李根接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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