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那你再服一粒吧。”他师父好像很心疼的样子才又从怀中的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
李根接过后马上一口服下,他知道这药丸不但有清毒的作用,对人的身体也是很好的,可以说是一种大补丸。
当然如果按他师父的说法,也是很值钱的,至少也要值辆车吧,李根心想。
“他呢,就让他这么躺着?师父,我想先上去一下。”李根道。
“你急什么,你那点小感冒不是早就好了吗?你还要做什么,如果要吃的,罗,他刚才不是带了叉烧包吗,不要浪费。”他师父一呶嘴道。
“不是,我要上卫生间,快憋不住了!”李根道,刚才还没什么,但现在一想还真有点快到屁眼要出来了的地步,连走路都要小心,不敢太用力,弓着身子。
“快去快回。”他师父没法,吃五谷杂粮的总得有个三急六跳什么的。
“了凡的弟子也不怎么样嘛,上次了凡着了我的道,虽然被他逃了,但也是失去了记忆,没有内力。现在他徒弟又是这样,也不知道了凡当时吹得是不是真的。”
李根的师父在那里自言自语,从身上又拿出一个黄色的瓷瓶,倒出一颗黄色的药丸塞进朱司其的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一阵时间后,朱司其慢慢睁开了两眼。
“你是谁?”朱司其茫然道。
“你叫我李跟就是!”李跟笑道。
“那我又是谁?”朱司其好像变得有点傻傻地。
“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唯一的亲人。”李跟看着朱司其眼睛道,而朱司其也好像着了魔似的,两只眼睛傻傻地盯着李跟的眼睛,竟然不能移动半分。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反制
你师父现在在哪里?”李跟问道。
“少林寺!”朱司其道。
“你们是不是有一种可以感知周围的一种内功?”李跟看到朱司其的回答都很准确,马上问道。
“没有!”朱司其道。
“是的,那是师父骗人的!其实根本就不可能!”朱司其还是痴痴地道。
“真的?”李跟大失所望,他之所以费尽心机就是想得到这套功法,从对付了凡开始就是如此,现在想抓到他的徒弟,而且现在他的心神已受自己的控制,肯定讲的是真话。
“是!”朱司其道。
“不对,那去年了凡怎么就能知道我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刚才我可是隔他好完的。”李跟马上道,他开始有了怀疑。
“这是师父带了副隐形红外眼睛,只要你不是穿的纯棉衣服,就可以看请你身上所有的东西。”朱司其道。
李跟回想了一下,当时好像自己确实不是穿的纯棉衣服,这才恍然大悟。
“他妈的!了凡这秃驴,骗得我好苦。我说怎么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功法呢?”李跟喃喃自语道。
想到这里,李跟不想再跟朱司其罗索,随手一点就点了他的睡穴,朱司其马上头一偏睡了过去。
等李根下来后朱司其还是跟他刚才上去时差不多,昏睡在平台上。
“师父,现在怎么处理他?”李根问道。
“随便,反正他对我已经没什么用了!”李跟淡淡地道。
“师父,听章 天说了凡还有个弟子叫朱司其的,也在香港,要不要把他也……”李根突然想到。他不知道那朱司其就是眼前的这人,朱司其虽然在进出李根地面的房间时用的是李根的相貌,但一进入地下室还是用的第一次到章 天别墅那时的相貌,此时他看上去有三十多岁。
“没必要了,了凡那里只是个大骗局,骗得我好苦。”李跟对于自己刚才用的黄色药丸逼问的真实性很是放心。
“什么,是个骗局,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根看来也是知道感知的事。
“刚才你上去的时候我问过他。”李跟缓缓道,到现在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自己随便被了凡无意中的一句话就骗得团团转。
原来去年了凡到章 天家做客时正好李跟也在,当时大家一起喝酒,因为李跟酒量不佳,在中途偷偷吃了粒自制的解酒丸,没想到被了凡一眼就看出来了。当时了凡也有点喝高了,而且他认为章 天和李跟跟他认识也有几十年了,无意中说自己有感知,不要说几米就是几十米几百米也能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天晚上李跟就决定对了凡动手,要知道如果自己有了感知,再加上自己的药物,天下谁还可以奈何得了自己。
谁知了凡的功力确实不同凡想,在中了天火后马上就清醒了,强自压住药物的效果逃了出来,等李跟再找到他时已经是个变成了失忆的老头子,而且内力全失,就算再用药物逼问也是不可能的,但要给他解药,李跟又不敢冒这么大的险。要知道当时了凡虽然中毒,但还是在李跟拦他的时候,让李跟受了不少的内伤。
而刚才朱司其的轻易中招,让他感觉朱司其的内力比了凡要差得多,他才利用记忆消失的这一段时间马上用药物控制朱司其的心神逼问这件事,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天大的玩笑。可叹自己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被别人一个玩笑耍了一年多。
“这个地下室现在应该已经暴露了,你马上把东西收拾一下,准备转移,而且我也决定有生之年不再回到东西,我在太平洋里买了个小岛,你如果想去就和我一起去,一起进行我的研究。天火还需要改进,但有一点,有生之年就不要想着再回到这里来了。”李跟道。
李根很犹豫,像他现在这样,虽然内力没有,但自己只要随便到哪个医学研究所都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甚至自己来经营也是可以的。李跟除了教他武功外,最主要的还是生物药学,按以前的说法就是研究毒药。
毒药可以害人也可救人,就看你自己怎么用了。再不济自己开个疹所也会财源滚滚。而且自己的身份除了师父就是眼前躺在这里的这个人知道,但他很快就会失忆。到时师父不在这里,自己还不是老大?
想到这里,李根道:
“师父,我想留在这里,您不
是以前也说过吗,实践出真知。我想如果师父真的研究出新的‘药物’也需要有人给你做实验吧,我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场所。”
李跟听到他这样说,虽然有点失望,但李根可以说也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的感情也很深。他知道年青人受不得寂寞,这要也好。在心中叹了口气,才道:
“好吧,师父也希望你能做出一番事业来,这里的事已了,我决定马上就离开,到时咱们再联系。另外你也不需要再冒我的句头跟章家联系了,虽然以前我救过章 天的命,他为了报恩一直对我言听计从,但从此以后你就换个身份从头开始吧。”李跟道。
“嗯。师父,弟子不能尽孝了……”李根咽泣道。
“男人有泪不轻弹,以后如果我要联系你,我会在报纸上登广告的,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李跟也是一阵叹息。
李跟再要准备走,但就在这里异变突然起,躺在平台上的朱司其突然跃起,捆住他手脚的绳索全部崩断,向着李跟直扑过来。
李跟大惊,一个不小心已经身后中了一掌。朱可其此时是含恨出手,哪会容情。李跟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你竟然没事?”李跟离了几步才站稳身子。
“没错!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跑。”朱司其说完又扑了过去。
李跟已经很着了招,现在内力大损,哪还会是朱司其中对手。只能勉强支撑,但反应速度跟内力都大受影响,很快就被朱司其一指点中了穴道。
朱司其看到边上的李根要跑,马上身子一纵,也把他给点上。先到李跟身上把他那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其实也只有三个瓷瓶,一个绿色的,朱司其知道是装天火的解药;一个黄色,这是迷惑心智,应该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药物;另外就是一个红色的了。朱司其打开一看,跟上次在李根身上搜出来的药物一模一样,看来正是那天火李跟看到朱司其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走,那比割他的肉还让他心痛。要知道这些药物都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虽然他自己现在也知道了制造方法,但其中有几味药却相当珍贵,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如果都被朱司其拿走,可能几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再制这么多药丸出来。
“你……你!!”李跟看到朱司其把那三个瓷瓶都往身上装,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你……你……你什么?不就几瓶药嘛,这么紧张做什么?”朱司其盯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这些药的珍贵吗?牙以说是无价之物,你把解药拿两棵就可以了,其它的就留给我好不好?”李跟低声求道。
“留给你?再让你去害人?想不都不要想!”朱司其喝道。
李跟看上去只有五六十岁,但朱司其知道显然不止。
要知道知具内力的人虽然不能永葆青春,但身体各方面的器官比一般人肯定要好得多,人也就看得年青得多。
以前师父跟自己刚分开时,也看上去很年青,根本不像七老八十的。但现在再去看的话,已经是满脸皱纹“对了,刚才你说我只要拿两粒解药就可以治我师父的病,那是不是我师父的内力跟记忆都可以恢复?”朱司其问道。
“我的药物之神奇,你根本想像不到,你是不是觉得你师父身上的经脉全堵了,不可能还有希望恢复,告诉你吧,最多两颗,否则一颗就足够了!”李跟傲然道。
“那就好,如果我师父能恢复过来,那你们还可以活命,否则……”朱司其看着他们两师徒冷冷道。
“不就是一死嘛,我反正已经活够了,这个还威胁不到我。我倒是很好奇,刚才明明看到你中了我的天火,怎么现在好像完全像个没事人?”李跟好奇地道。
他这所以以前对了凡下手,也是因为好奇之故。看来这人啊,太好奇也不好。
“你不说我倒忘了。”朱司其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一转,把他哪才送入自己口中的那颗黄色药丸吐了出来。虽然在朱司其的体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本来是入口即化的药丸竟然完好如初。
“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朱司其笑嘻嘻地道。
第四卷 纵横 第二百四十三章 师父的新生!
当然!”李跟马上点头道,就连边上的李根也大感兴趣。
“但我不是不告诉你!”朱司其道。说完分别点了他们的睡穴,这次就轮到他们两师徒倒下了。
原来朱司其刚准备开地下室的密码门时,突然发现不对劲。他的感知虽在收起来只在身边两三米远的距离,但输密码的那个地方竟然多了个指纹。如果用眼睛肯定发现不了,但朱司其的感知却告诉他这里还有别人来开过这扇门。
所以他马上把感知放到最大,仔细搜索周围的情况。
而且故意把密码输错了一次,以争取时间。最后确定除了地下室的角落里多了个老头外,其它什么异常也没有。
朱司其知道能进入地下室的肯定跟李根有关系,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师父回来了。在进入地下室时他就已经用真气把自己全部包裹住。
其它的一切就是朱司其的“临场表演”。还好李根跟李跟对于天火有约对的自信,就算李根已经吃过一次亏也没计在心上,看到朱司其倒下也就没有想到这么多。
在李跟把那粒黄色药丸给他服用时,那药丸刚一进嘴他马上就用真气把它包裹起来,现在只要一运真气,那颗药丸就马上从嘴里吐了出来,而且还是完好无缺的。
朱司其此时当然没有傻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现在自己还不能确定师父的伤能不能治好。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这两人的处理就应该交由师父来处理。如果师父一旦发善心把他们放了,那自己不是吃大亏了。
当然,如果在他们知道真相后马上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朱司其倒不会计较把事实告诉他们。要知道一件得意的事没人来倾听也是件不爽的事。
但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也是件伤脑筋的事。自己既然已经得到解药,那肯定得第一时间给师父送过去。但就把他们这样放在这里显然不放心。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盟友,能让自己放心的盟友!
如果大师兄在这里就好了,朱司其想道。但现在不能靠别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把他们两个送到深训还是可以的。但如果要送到南京师父那里就不敢保证路上不出意外。
朱司其上到地面后,先给张援朝打了电话,还好他今天没什么事,马上就自己亲自来接了。
“师弟,什么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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