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才的平凡人生
台北地区。”朱司其道。
“死灰复燃了!”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到了1970年竹联帮中还发生了一宗大的事情,有个叫陈仁的帮派角头私吞了60多万后无法“了难”,于是向警方请求保护,但是陈仁仍然被老大陈启礼派人给做掉了。这件事让警方觉得很没面子,于是组织对陈启礼的追捕,并最终在其女友处将逃亡了7天的陈擒获,移送到绿岛入狱了6年。在陈启示入狱前后的这段时间里,竹联帮由张安乐和周蓉控制,元老柳茂川在评林这个地方为帮主培训保镖,他认为帮主出门身边至少要有3名以上的保镖护卫。
1980年,竹联帮在复出的陈启礼手中急速地扩充,总计有忠、孝、仁、爱、信、义等十多个堂口。各堂口以开赌场,收保护费为主要经济来源。堂口与堂口之间为了争地盘还会发生争斗火拼事件,最后只能由堂口大哥出面调停协调解决。此时陈启礼对某些人多势众的堂口也是驾驭不住了。
到了最近十几年,他们也开始开办自己的企业,赌场跟收保护费只是下面的一些小部门才会做了,而且他们大有由黑漂白之势,就算是由各大堂口控制的赌场也只是为了洗钱,而且听说这个陈启礼还进入到了台湾的政坛,他手下的企业也因为有了政府这层关系,所以发展得特别快。”朱司其道。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从他们的赌场入手?”宇智波文杰眼睛一亮。
“你以为这是香港的俱乐部或是澳门的赌场?在这里如果你赢得过份,马上就会招来报复,而且你现在又是个生面孔,可能你一进赌场马上就会引起他们注意,如果你一旦赢了钱,那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宇智波文杰可能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问道。
“当然,既然我们是来找他们的麻烦的,你说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得先搞清楚是哪个堂口接了黄天赐的生意,否则你总不能把竹联帮全部一杆子打倒吧。”
朱司其笑眯眯道。
“我靠!说了这么多还是跟我一样!”宇智波文杰道。
“当然不一样了,你说得很笼统,我怎么知道,而且还有个最新的情报,陈启礼曾被台当局指控指挥、训练黑帮分子,并于1984年10月派人越洋暗杀了撰写《蒋经国传》的华裔美籍作家江南。陈启礼因“江南案”入狱服刑。去年陈启礼远赴柬埔寨,后被台检方通缉,“护照”也被注销。虽然现在不知道竹联帮的掌舵大哥是谁,但可以想像,应该是新上台的,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有机可乘。”朱司其道。
“我越来越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你不会是个特工吧?”宇智波文杰道。
“你怀疑什么,这可是去年的新闻事件,难道你不知道?”朱司其不屑地道。
“我去年在美洲。”宇智波文杰挠挠后脑勺道。
“现在咱们得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个旅行团,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否则以后咱们在这里都难以为足。”朱司其道。
“我看你今天装病这招就不错,不是明天就要回去吗?到了明天早上你就来个上吐下泻,我就很‘焦急’的把你送到医院,到时只要拖到旅行团不得不走的那一刻,我想你不留不下来都不行!”宇智波文杰道。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只是主角最好换成你!”朱司其微笑道。
“我怎么行?再说今天也是你说了不舒服,明天你装病顺理成章 ,如果要是换成了,虽人未必会信啊。”宇智波文杰道。
第二天朱司其的这一“状况”让那导游小姐差点哭鼻子,她可是第一次带团出国,最后在宇智波文杰的“花言巧语”之下,她才最终同意让他们两个暂时留在这里,而且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信誓旦旦表示,只要病稍一好转就马上独自回来,绝对不让她负什么责任,听到他们如此说,她这才收住眼泪,而且下午订的飞机票也快到点了,所以也只好先行一步。
朱司其等旅行团一走,算算时间他们应该登机了,朱司其也马上来个“病愈出院”,跟宇智波文杰出了医院大门后,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司其虽然不知道竹联帮的肯定地址,但他们的大概活动范围还是知道的,有他的感知在,只要知道大概的范围,那要找到地方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在晚上吃过晚饭后,他跟宇智波文杰在竹联帮下面的堂口一个一个的找过去,如果有地下赌场,只要能让生人进去的,他就跟宇智波文杰进去玩几手,进去玩不为了赢脸,只是为混个地头熟,同时也可以用感知扫描那个叫阿平的在不在里面。
只是很可惜,一连换了三个堂口也没有发现那个叫阿平的,朱司其心想,再这样找下去机会廖茫,在黑帮里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到赌场里来的。毕竟还有个色在那里,台湾的色情业可也是相当的发达,再说竹联帮控制下的夜总会那也是多如牛毛,要想凭空找一个人很难。
朱司其决定抓“舌头”,他把玩的正高兴的宇智波文杰拉出那间烟雾弥漫的大屋后,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没问题,交给我就可以了。”宇智波文杰看到终于要进入到“实质”阶段,很高兴地道。
“小心点,不要打草惊蛇!”朱司其叮嘱道。
宇智波文杰以为舌头很好抓,其实不然,任何事实都有学问在里面。这不,第一次抓来的只是在外面看门的,一问之下什么也不知道,朱司其问他阿平是哪个堂口的,他一脸茫然:“阵平,哪个阿平?他是什么的,长什么样?”
朱司其直接把他打错,丢到墙角里,宇智波文杰一看知道办事没办好,只好转身又去抓。
这次看来是个人物,穿得西装革履,朱司其一问,他更加茫然,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竹联帮的人……
“要不还是我去吧。”朱司其再次把他弄昏后丢到墙角。
“还是我去吧,否则你能不能把人带出来还不知道呢。”宇智波文杰道。
这次过了好长一会才带了个人出来,也确实是竹联帮的人,而且还是个“干部”,只是喝了不少酒,他把赌场里的酒当成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但总算还清楚,被朱司其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看着他的猪头相道。
“我……我……叫……阿……飞。”
他结结巴巴道,脸部变形,说话一般就是这个样子。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平的?”朱司其道。
“阿平……哪个……阿……平?我认识很多
个阿平。”他道。
朱司其晕死,没想到这个阿平是个大众化的名字,他们帮里就有不少。
“这次你们有没有派人到澳门去执行任务,并失手了的?”朱司其想了想才说道。
“你让我想想……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不是我们堂口的,他是信堂的。”阿飞道。
“信堂在哪里?”朱司其马上问道。
那个阿飞本来还不想说话,只是朱司其又搓搓自己的双手,好像很痒一样,他一看,脸色一变,马上把地址告诉了朱司其,只是他也留了一手,地址离真正信堂所在地隔了三条街。
“你如果告诉我的地址不对,等我回来后我再好好修理你。”朱司其道,说着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昏了过去,还是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起处理。
宇智波文杰一直是看着朱司其动手和问询也没有说话,但后面看到他的动作干净利索,速度又快,心中也起了疑云,春到朱司其已经走远,他连忙追过去问道:
“你的身手不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要是没两下子,敢跟你来这里?”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一想也对,如果朱司其真的一点功夫也没有,那跟着来也只是个累赘,反而加重了自己的负担。
两人按照那个叫阿飞说的,来到那地方时,朱司其还在计程车上就知道不对,马上用感知扫描周围的情况,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堂口所在地,也是一个夜总会。
朱司其叫司机把车开到那里去,心中也想,怎么这些黑帮老喜欢把老巢放在夜总会里?当车子停好后,朱司其的威知已经把里面的情况仔细扫描了三次,同时他也发现在自己要找的人,那个在游轮上拿枪指着宇智波文杰的阿平。
第四卷 纵横 第三百零三章 抓人
朱司其带着宇智波文杰一起走了进去,朱司其早就发现那阿平正跟几个人在二楼的包厢里喝酒唱歌,当然,里面肯定少不了坐台的小姐。里面的场面太淫猥,朱司其也只主动过滤这些场面。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宇智波文杰也是争大眼睛仔细看着每一个人,只是这里的灯光昏暗,又怎么可能把每一个人都认清?但却朱司其而言却只是走一个过场,他不想让宇智波文杰知道自己的这种特殊能力。
“他应该在楼上的包厢。”朱司其对宇智波文杰轻声道。
“那咱们也上去。”宇智波文杰道。
在二楼,宇智波文杰装作找人,进了几个包厢,朱司其故意引他以那阿平的包厢,宇智波文杰推开门的一刹那间马上就看到了那个何平,此时他正左拥右抱的跟两个女孩在沙发上嘻戏,但宇智波文杰多停留了几秒,马上就有人走过来恶狠狠的道:
“做什么的?找死不。”
“走错地方了。”宇智波文杰此时并不想在这里闹事,忙道。
“快滚!”门“怦”的一声就关闭了。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笑道:
“还真是霸道!”
“要不怎么叫黑帮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两人在下面的大厅找了个暗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叫了两杯酒,拒绝了好几拔要来“服务”的小姐后,两人才有心情来聊天。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朱司其问道。
“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动手,只是你也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堂口,要想在这里把人带出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可不冲动。”宇智波文杰道。
“那就好,这里我发现竹联帮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你可能没发现,刚才包厢里的几人可是身上事着家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们这样的子的,哪个不带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杰不屑地道。
“我说的不是刀,而不枪。”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自从受过枪伤后,对于枪就有种莫名的畏惧。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以为,他可能认为有自己这身本事,不管龙潭虎穴他都可以去闯一闯,但现在的话,就要冷静多了。这也算是他受过那次伤所得到的经验吧。
两人在下面低声的聊着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锁定那人阿平,在包厢里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的,所有的人都对他是“平哥”称呼,而且多是带着马屁跟畏惧的神情,朱司其“看”着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枪法可能也准一些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称赞的。
“平哥,等会要不要去场乎里玩几把?”一个叫三毛的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开几间房,咱们兄弟们好好乐乐。”阿平色色地道,旁边的两女一阵浪笑。
“兄弟们,平哥发话了,等会去宾馆乐乐!”那三毛马上大声叫道,看到众人反应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话筒抢了过来,再说了一次,此时包厢里的人才完全听清,马上大喊大叫。
“文杰,你说他们等会在这里喝完酒后会去哪里?”
朱司其心中一动地问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一般会去赌场玩几把,但他们就不知道的,看他们刚才那淫乱的场面,我想可能会去开房间。”宇智波文杰道。
“看来你跟他们本质上是一路人,只是他们还喜欢做点坏事罢了。”朱司其笑道。
“这完全是两码事,出来玩的,哪个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经不出来而已。”宇智波文杰大手一挥道。
他们两个正说着,上面的包厢里也开始散场,里面的人陆续走了出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赶紧结帐,还好,他们出来后并没有打车,而是带着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着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后面看到在他们的前方就有一间酒店。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那里,走进去后只是跟前台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拿了钥匙上了楼。看来跟这里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却只有老老实实的拿出证件开房,那阿平他们是在三楼的几间房里,而朱司其他们却是在五楼开了两间房,本来朱司其跟那服务员讲也想在三楼,但没想到对方却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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