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侠传奇_替换
神鞭叟含笑:“芸姑娘,你和他们在一起大闹南京,还不知他是解大侠么?”
茜茜莫名其妙地问公孙不灭:“你和我干爹在玩什么花样了?”
神鞭叟茫然:“解大侠和小老玩什么花样了?没有呵!”
茜茜奇怪地问:“干爹!你真的认不出他来?不会吧!”
神鞭叟肯定地说:“他是解大侠呵!我怎么认不出来了?”
茜茜公主骤然出手,快如电闪,一下将公孙不灭一副精致面皮揭了下来,问:“干爹!你再认真看清楚他是谁?”
神鞭叟顿时感到眼前一亮,一位眉清目秀,神态飘逸而又极有神韵的年轻公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好像似曾相识,自己不知在哪里见过他。他怎么也不敢想象死去的公孙不灭仍然活在人间,他惊愕地问:“公子是……”
公孙不灭含笑又是一揖:“江前辈,在下是公孙不灭。”
“什么!?公孙不灭?”神鞭叟真正惊愕住了,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是!在下就是公孙不灭。”
“你没有死?”
“上天垂伶,在下没有死,而是在九死一生之中逃脱了出来。”
神鞭叟揉着眼睛,不解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小老可糊涂了!
茜茜公主说:“干爹!这里不是详细谈话的地方,我们找一处幽静的地方说话好不好?”
神鞭叟点点头说:“不错!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一齐到车上坐,小老带你们到一处幽静的地方住下来。”
公孙不灭和茜茜公主一伙五人,全部上了神鞭叟的马车,神鞭叟调转了马头,挥鞭策马,绕过固镇,北上直奔齐眉山下一处林荫遮盖的农庄里住下来。这一夜,由小丹、焦峰、芸芸负责轮流值班守夜,公孙不灭、茜茜公主和神鞭叟在月下促膝长盗,互相诉说了自己的往事。事后神鞭叟感叹的说:“这真是天上有眼,令公孙公子身逢奇缘,练成了这一身的绝技,在江湖上侠意恩仇。”
公孙不灭一揖说:“江前辈,请宽恕在下当时有难言之隐,不敢以真容相见。”
“公子,你何必客气,小老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不想使公孙家的人知道你仍活在世上,而拖累了他们,以招惹官非。”
“多谢前辈体谅。”
“公子,你似乎对小老不如以往那么亲切了!你将小老当成了外人?”
茜茜公主说:“是呀!你左一句前辈,右一句前辈的,就是你不将我干爹当成了你的干爹,你也不应该这么称呼阿!”
公孙不灭慌忙一揖:“是,是。江伯伯,我只是一时叫惯了,从心里说,江伯伯永远是我心中一位尊敬而又可亲的亲人,我永远也忘不了江伯伯以往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公子!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够了。”神鞭叟又问茜茜:“我的小宫主,你们来这一带干什么?不是来大闹吧?”
“干爹!我们是追杀一伙豺狼而来。”
“哦!豺狼!?是谁?”
“郝一天!”
“什么!?郝一天?他不在南京,跑来这一带了?”神鞭叟一时难以理解。
“干爹?他想往京师逃命哩!”
公孙不灭问:“江伯伯,你有没有碰上了六个是商人打扮的一伙人?”
“这个江南活阎王化装为商人了?”
“是!”
“我没有碰上,我是从灵壁县城南下,一路上也没碰上什么商人的,看来他们不走灵壁,而朝宿州方向走了!”
茜茜公主想了想说:“我看他们一定走宿州而北上除州,再进入山东境内,这里没有北上的第二条大道。”
神鞭叟说:“不错,除非他们不去京师。要不,不走灵壁,必走宿州。干女儿,明天一早,你们坐上我的马车去追赶他们。”
“那太好了!干爹,你今后就和我们在一块,我们再也别分开了!干掉了郝一天后,我还希望干爹带我邀游天下哩!走遍各地的名山胜景,增长见闻。”茜茜公主越说越兴奋。
“你不嫌我老了吗?”
“哎!干爹,看你说的,别说你现在半点也不老,就是以后真的老得没有了牙齿,我也会很好伺候干爹一辈子的。”
神鞭叟心欢的说:“好好!我今后就托你干女儿的福了!”
的确,神鞭叟在江湖上飘泊了大半生,眼下没一个亲人,看来是上天可怜,给他送来了一位武功既高,人又精灵天仙似的干女儿,他怎不高兴?而且从干女儿的目光中看出,公孙(sept5 九月中 文网』地 球 来客整理不灭将来必定是自己的干女婿,这么一对江湖璧人,武林中的情侣在自己膝下承欢,人生又复有何求?
茜茜公主又说:“干爹!你放心吧!女儿会让你老人家享尽天年!”
神鞭叟欢笑的说:“干女儿,你这次不会是瞒着你母亲偷跑出来的吧?”
“哎!干爹!你说到哪里去了?你还敢做跑出来吗?不怕我母亲打断了我一双腿?我是和芸芸在宫里苦练了三年的本领,过了我母亲剑下的一关,母亲才让我和芸芸出来,在江湖上行走,代她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铲除人间危害江湖上一切的大魔头啦!要不,我怎敢大闹南京呵!”
神鞭叟乐了:“这样,小老为天下百姓甚幸,为武林高兴了!”
“干爹!我可多么希望得到你老人家的指点呀!你老人家在江湖上识多见广,经验丰富异常,有你老人家在身边,我和芸芸及不灭哥,更可放胆在江湖上行走了!”
“好好!小老尽力而为。夜深了,女儿,我们休息吧,明天好赶路。”
第二天一早,茜茜公主和公孙不灭等人,一齐登上了神鞭叟的马车,马车迎着朝霞往宿州方向急驰而去。在上车前,焦峰说:“老爷子,你收我为弟子好不好,让我学赶马车,今后由我来赶,你老人家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愿意学这下贱的功夫?”
“哎!老爷子,这可是一门吃饭的本领,学会它用处可不少呀!怎么说下贱了?三十六行,没有哪一行是下贱的,只有一个人不知廉耻,不讲道义,见死不救,那才是下贱。”
“好好,你愿意学,我就教你,这是眼见手到的功夫,不出三天,你就会学到了!”
“我多谢老爷子啦!”
小丹说:“我也学!”
焦峰说:“哎哎!你别争,要学,也只有一个个的来,你排在我后边好了!”
芸芸说:“那我也学。”
“去去,这是男人们学的手艺,你学来干吗?你还是去弄你的剑好了!”
芸芸盯着焦峰:“你敢看不起我?”
焦峰慌忙说:“芸姑娘,我怎敢看不起你了?不怕你手中的剑将我的脑瓜子割了下来?”
“你知道就好了!”
茜茜公主说:“丫头,你别去凑这份热闹了!赶车,的确不是姑娘们的事。”
“小姐,就没女人赶车的吗?”
茜茜公主说:“目前来说,在江湖上的确没有。丫头,上车吧!”
这一场小小的争执,至此才手息下来,由焦峰跟着神鞭叟坐在马车前面先学打马。到宿州,他们略为打听,便知道了郝一天一伙人已奔去徐州了。于是神鞭叟连夜驱着马车,载着公孙不灭和茜茜公主一伙五人往除州方面飞奔赶去。因为一到除州,便有几条路可进入山东境内,所以他们一定要赶在郝一天在离开徐州时,才能知道郝一天往四条路走。
郝一天和无情刀客等人,再没有像以往那样耀武扬威,盛气凌人,每到一处,都惊动宫府,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面孔,吃好住好,挥霍地方上的财物,动不动就将不顾眼的人拿下问罪。现在,他们像一群丧家之犬,夹着尾巴匆匆北上,尽量收敛自己,害怕引起判官、小鬼和那神秘女子的注意而尾随追来,这样就难逃一命了。
所以他们一路上真的像一般来往的商人一样,不去惊动地方上的宫府,早投宿,晓动身,不引人注意。在他一生人中,这次他是压下自己,最“安分守纪”的时候了!这一天,他们来到徐州城,这里已经远离南京城有一千多里的路途,一路来都没有事发生,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在跟踪自己,看来判官、小鬼和那位神秘的女子,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了,说不定他们还以为自己仍在南京城呢!还傻乎乎在城中到处打探自己的踪迹。
郝一天和无情刀客不禁松了一口气,再往北走不远,就可以踏入山东境内了!从此,心上的石头就可放下来。于是,他们在徐州城大吃大喝,休息了两天,便大摇大摆的往山东究州府峰县而去,尽管这一带有小股豪强人物出授,但对郝一天、无情刀客等人来说,简直不当一回事。他们身边的四位护卫武士一出手,就可以打发了他们,用不了自己出手。
第二天上午,他们从南直徐州利国小镇跨进了山东峄县的韩庄小镇,沿微山湖边刚走了二十里地,蓦然见前面道路旁的一棵大树下,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车上坐着一位赶车的老头儿在打盹。无情刀客不由生疑了:这里四野无人,前不靠店,后不近林,就是行人也少,一辆马辆停在这里干什么?似乎车内也无乘客,绝不会一辆空荡荡的马车在这里招揽乘客呢?就是拦路抢劫的山东响马,见自己一伙六人到来,也会射出响箭,也不会在马车上打盹的。这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无情刀客敏感到有什么不测的事会发生了,不由迟疑了起来,忙对郝一天说:“郝爷,我们大家要小心了。你看,这一位老车夫突然在这里出现,不是寻常之举。”
郝一天不由朝老车夫望去,再环视一下四周的地形地势,满有把握地说:“凭这么一个老车夫,还敢向我们动手不成?别管他,我们照样走过去,看他有何举动。”
二名护卫武土正想走过去,老车夫手上的长马鞭突然挥出,“啪”的一声,宛如乎空里响起了一声炸雷,二名武士顿时停步,将刀拔出,其中一个武士喝问:“老车夫,你想干什么?”
老车夫在马车上说:“你们别往前走了!”
“什么!?别往前走?”
“不错!因为前面是一道鬼门头,你们过不了,一过去就会见阎王。”
两名武士不禁朝前面的上道大望去,别说有什么关,连人影也没有一个。其中一个问:“老车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武士说:“你想吓唬我们?”
“小老不是吓唬你们。还有,你们往后走也走不了,因为你一过韩庄,便走上了一条阴司之路,与阳世告别了。”
两名武士吓得大喊起来:“什么!?我们要与阳世告别了?”
“不错!你们就要与阳世告别了!你们乖乖地在这里躺下吧!”
一个武士大怒:“老东西,老子先要你躺下来!”便提刀扑上。
“啪”的一声,老车夫一鞭击出,长鞭宛如一条具有灵性的怪蟒,倏然而来,不但将这武士手中的刀击飞了,还几乎将他握刀的手腕击断了,那武士握着手腕惨叫。另一个武士一怔,又想扑上前,无情刀客却纵身跃过来,喝着这名武士:“你不是这老车夫的对手,赶快退下!”
“他……他是什么人?”
无情刀客说:“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鞭叟,你没听过?”
“神鞭叟!?”武士愕住了,这可是武林中成名多年的英雄人物,怪不得鞭出如神。
无情刀客拱拱手说:“江大侠,请了!”
神鞭叟冷冷说:“不敢!”
“江大侠要在这里拦截我们?”
“对不起,小老奉了生死判官之命,在这里等侯你们多时了!”
无情刀客和郝一天初时还以为神鞭叟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寻仇,心里还不大害怕,因为他们几个人完全可以战胜他,没想到他是奉了可怕的生死判官之命,在这里等候他们,一时间不禁怔住了。无情刀客似乎机械的问:“你是奉了生死判官之命?”
“不错!不然小老一个人怎敢那么斗胆在这里等侯你们?”
无情刀客环顾四周后问:“生死判官呢?他怎么不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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