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侠传奇_替换
“那么说,少爷可以在江湖上行走,没人认出来了?”
“可以,可以,哪怕少爷就是在任家和魔穴中出现,也没人认出少爷来。”焦峰问:“伯父,难道他也不能从少爷的眼神和气质中认出少爷来么?”
“峰儿,这个你就不知情了。那时少爷的眼神和气质,根本与现在大不相同。”
“哦!?怎么会不相同的。”
“那时少爷没有现在一身奇厚的真气,更没有目前身怀绝技的武功,只是一般的文弱书生,所以根本没有现在神蕴飘逸的眼神和气质。只有内力深厚、身怀绝技,才会有这样的眼神和气质流露出来。就是少爷目前的眼神和气质,也与一年多前我们所看到的不同。试问,少爷这一身打扮和面容的改变,谁又认得出来了?”
公孙不灭一听,一颗悬着的心完全放落下来,初时,他仍担心魔穴中的人认出自己来,现在不用担心了,大大方方可以江湖上走动了。
焦二又说:“虽然这样,没人能认出少爷来,但是一些上乘的高手,却看出少爷不是一般的游览名山大川的书生,而是武林中一位绝顶的高手。所以少爷还是少在人多的地方露面,一路上少管闲事,有什么事叫峰儿出面好了,这样,就不会引起武林人土的注意。”
公孙不灭一揖说:“多谢二伯的指点。我一定铭记在心,路上不敢多生事端,尽一切办法,将我外祖父救出来再说。”
“少爷能这样,我就更放心好了!”焦二随后对焦浪说,“浪儿,我们开船吧!”
焦浪应声:“是!”
焦峰说:“浪哥!我来帮你开船。”
“算了,峰弟,你别越帮越忙,我更担心你一下不小心,掉进江里去,弄得船也航行不了。”
焦峰说:“我怎会掉进江里呵!”
焦二婶说:“峰儿,你哥说的是,你想帮你哥的手,就先看看你哥怎么操作才行。”
焦浪熟练的解缆、启锚,用撑竿向江岸一点,船便荡离了江岸,往江心飘去。跟着焦浪拉绳扬帆,焦二在船尾摆舵,船顺风顺水,直往长江下游飞驶而去,远远将安庆城抛到了后面。之后,焦浪便在船头上坐下来,没有什么操作了。焦峰在旁看得愕然:“浪哥,就这么行了,不用摇桨么?”
焦浪说:“现在是顺风顺水,摇什么奖?那不白费劲?峰弟,你坐下来吧!明天一早,便到达池州府了,然后你和少爷上岸。”
“浪哥,这么看来,行船走水,也不难呵!不同练武练功那么花心思,可以说一看就会,用不了怎么学。”
“你真是见人挑担不吃力,你以为航船就这么简单吗?得要观天色,看水势,熟悉航道和怎么掌舵操槽才行,一不小心,撞着了礁石,或者与来船相碰,便会船翻人亡了。”
公孙不灭踱到船尾,坐下来与焦二交谈,他望着长江滚滚而下的逝水,远处点点的船只,不由想起长河帮来,问焦二:“二伯,现在长河帮怎样了?”“少爷,我打听了一下,长河帮自从扬子江鳄一死,他手下一伙乌合之众,不久便作鸟兽散,有的投靠了别人,有的给人吞并了,江湖上再也没长河帮的字号了。这一带水面,比以往平静多了,没再听闻有什么打劫的事情发生。公孙不灭点点头:“这就好了。”
“少爷,不过小孤山上,在司马寨主死后,最近又重新聚集了一伙强人,听说一个叫什么翻江浪的做了寨主。”
公孙不灭一怔:“他会不会前去野人寨寻仇?”
“看来示会,这翻江浪不是小孤山的人马,不知是从哪里窜来的黑道上的人物,听闻司马寨主一死,他便顺势占据了小孤山,杀了小孤山的一两个人后,威慑其他的人服从,便自称起寨主来。他怎会为司马寨主来寻仇的?说不定他心里还感谢我们帮了他的忙呢!”
“翻江浪这人怎样?”
“不清楚,但愿他是绿林里的一条好汉,而不是黑道上的凶神。黑道上的人物,恐怕没有几个是好的,像天目山傲云寨的那三位寨主,专门劫富济贫,在江湖上是少之又少。但愿这个翻江浪能讲江湖义气,不滥杀无辜,洗劫的是一些贪官污吏和为富不仁的一方恶霸。他就是不济贫,也算是好的了。对了,少爷,我这两日来在安庆,听闻一些来往的商人、小贩和其他路人说,在池州、徽州和宁国这三府之间,出现了一位极为神秘的飞盗,叫什么飞夜猫。”公孙不灭一怔:“哦!飞夜猫?”
“对,飞夜猫,少爷认识他?”
公孙不灭点点头:“我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飞夜猫怎样了?”
“听人们说起他的行径来,似乎是侠盗一流的人物。”
“侠盗?”
“少爷,侠盗,就是专门干些盗富济贫的事,并且传说他从来没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就是贫官污吏、富商豪门,他也只是悄悄的将他们的金银珠宝偷了去,然后散发给附近一些贫苦的人家,但没有伤害他们。” 。
公孙不灭说:“他这样很好呵!也不失为一位侠义人士。”
“好是好了,他这样闹得三府的捕快们日夜不安,三府的官家都下令通缉他。通缉他的榜文,也贴到安庆府了。现在来往三府的人。都受到守城门士兵的检查和差人们的盘问,少爷,我看你们是不是绕道而走,别往这三府经过,以免发生不必要的麻烦事。”
焦二娘这时也说:“是呵,少爷,我看少爷一直坐这条船直下南京,再由南京取路下浙西好不好?”
公孙不灭一时沉吟不语。他感到要是绕道而走,不但多费时辰,更担心走错路线和迷失方向,恐怕难以找到魔穴,何况他答应过绩溪的扈小姐和飞夜猫,自己今后一定去看他们,要是不去,岂不是言而无信?而且他更想能见到飞夜猫,劝他远走商飞,到别处去避避,别留在这三府中多事了,所以他最后摇摇头说:“二伯,伯母,好是好,但我非要到歙县和委源一带不可,这都是徽州府的地方,不然,我无法找到魔穴的所在地。我看,官府的人不会疑心我是飞夜猫吧7给他们盘问一下也无妨,我会小心应付。”
焦二也感到其他事小,及早救老爷事大,何况少爷的神态、举止和一身打扮,完全是一个浪迹江湖,好游名山大川的文人雅士。同时少爷所经过的地方,都是有名的风景胜地——九华山和黄山,有不少的文人雅士前去这两处游览,就是再愚笨的公差、士兵,也不会疑心少爷是飞盗飞夜猫了!除非他们是有意为难和敲榨勒索。焦二想了一下说:“少爷,这样好不好,少爷别从池州府城上岸了,不如再多坐一天一夜的船,从青阳县上岸。”
公孙不灭有点惊喜:“可以坐船直达青阳县吗?”
“可以,从池州府城贵池再继续沿长江而下,到桐陵县的大通镇,那里有一条大通河,可通青阳县城。少爷一到青阳,沿着大道南下宁国府的太平县,再取路直下徽州府绩溪县,这样,就可避开池州、宁国、徽州三府所在他的官兵们盘检了。”
公孙不灭大喜:“二伯,只要我到了绩溪县城郊,就可以沿着逃生出来的路线和方向,找到那神秘魔穴的所在地。”
“少爷,那我们就决定这么走好了。”
第二天一早,船便出现在池州府城的江面上,并不靠岸,继续沿江而下,在下午时分,到达了长江边上的一处小镇大道。大通是大通河与长江交汇的地方;这里有官府的巡检司,巡检过往的船只。一个小队长似的官儿,带着两名待刀的士兵,上船来检查了。
小队长打着官腔,板着脸问焦二:“从什么地方来,到什么地方去?船上装载的是什么货物?”
焦二这时隐藏着锋芒,完全像一个行船走水的老梢公一样,恭敬地说:“长官,小老一家常年在长江上靠船为生,这汉受一位秀才老爷的雇用,从安庆府来,往青阳县一走,船上没载有任何货物。”
“唔!那位秀才呢?怎么不来见我?”
公孙不灭从房间走出来,向小队长一揖说:“在下姓解名不灭,无锡人士,考试落第,自问无颜,于是故形寄情于山水之中。这一次游览了天柱山,久慕九华山也是一座佛教名山,黄山风景奇特,特此雇船前来游览,以慰平生所望,望军爷别见笑。”
这位小队长曾经见过焦家船经常在长江一带上下来往,没有什么可疑。
他上下打量了公孙不灭一会,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便挥手对两个士兵说:“你们到船里检查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两个士兵应声而去,在船里船外检查了一阵,回来报告说,说船上除了船家一家三日和秀才主仆两人外,再没其他人,也没有装载着什么货物。
小队长对公孙不灭说:“先生莫怪,近来这一带出现了一位高明的飞贼,不时作案,我奉命盘查一切过往船只和行人,请先生见谅。”
公孙不灭有点奇异这位小队长竟会这么的说话,连忙说:“不敢!军爷尽忠职守,令人敬仰,在下怎会怪军爷呢!”
“先生客气了。”最后,小队长带了士兵离船,挥手叫他们开船启航。
焦二也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放行了。在船离开大通,往青阳县而去时,对公孙不灭说:“想不到这个军爷,却是一位尽忠职守的好人,没向我们敲榨勒索,真是难得了。”
公孙不灭问:“二伯,其他的关卡不是这样么?”
“少爷,没几两银子打发,他们是不会让你过去的。像他这样,在官家之中,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
“二伯,这军爷是什么人,我们以后要好好记住他才是。”
“少爷,我会向人打听他的姓名,记在心里,以后他有什么事,也好相助他一下。”
看来,为官清廉,不但受人们爱戴,也为武林人士敬重。公孙不灭感叹的说:“二伯,在这世上,往往好人不得好报,那我们就暗中代天行道,令好人有好报,奸滑阴险之徒,受到惩罚。”
两天之后,公孙不灭和焦峰便出现在绩溪县城的郊外了,一路上,公孙不灭考虑以什么面目去见扈屏姑娘才好,以过去孙公子的面目去见,那庭家必定盛情招待,而扈屏姑娘也必定挽留自己在扈家住下来,不让自己马上离开,这样就拖延去救外祖父的日子了。而且自己去救外祖父之事,更不能让扈屏姑娘知道。公孙不灭不是信不过扈屏姑娘。以扈屏姑娘的为人了,必定要跟随自己同去,以报答自己救过她一命之恩。
公孙不灭一来不想这一危险之事叫扈屏卷了进去,去为自己牺牲;二来更不想因这事而害了扈屏一家。这不是找什么人复仇、救人之事,而是招惹权倾朝野东厂的事情,弄得不好。会令扈屏家九族受诛连,所以这事万万不能说出去。何况扈家的人,不一定个个像扈姑娘这么可靠,万一泄漏了出去,只怕事末成,就先让东厂的耳目知道了,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公孙不灭考虑好之后。便决定以目前的面目击见扈屏姑娘了。再说,他并没有什么有求扈屏姑娘,只是实现自己的诺言而已。
扈家,在绩溪县城来说,是位首富人家,在城内开有饭(bbs。sept5 九 月论坛)地、球、来、客整理店、客栈和一间绸缎店,自从扈员外惨遇不幸之后,儿子还小,一家就全由扈屏姑娘担当起来。这一天,她正在与管家谈话,一位家丁进来报告:“大小姐,外面有位青衣书生求见。『bbs。sept5 九月 论坛)地球来客整理”
扈屏一听愕然:“青衣书生?有多大的年纪?”
“大约有三四十岁上下,还有一位佩刀的书童跟随。
扈屏更是困惑:“你没问他尊姓大名,何处人氏。”
“大小姐,那书生说,小姐看到他就明白了。”
“哦!那请他进大堂上相见。”
扈屏暗暗奇异:这位青衣书生是什么人?是叔父过去的故交,还是远远而来的亲友?他说自己见到他就明白了,那说明来人一定是与自己相识的,要不,就不会说这样的话。
扈屏来到大堂,果然见一位中年书生和一位十分聪明伶俐的书童,已在大堂上等候自己了。书生见自己到来,立刻起身相迎,一揖说:“扈小姐,在下冒昧前来拜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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