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起帝国 作者:阿樵(起点vip2012-09-18完结)
俞仲凡道:"二哥的女儿岂能委屈当侍妾?仲凡娶她为妻便是。"
张汉听了情绪激荡不已,双手紧紧握住俞仲凡,红了眼眶,只差没下跪,连连说道:"好兄弟啊,好兄弟,俺果真没错看你啊。"
语罢,连眼泪都滴下来了。
这时,门外却传来一声嗔怒。
"好你**俞仲凡,果真重情重义啊"
话才刚落,便见杜嫣铁青着一张脸,冲了进来,开口便骂:"我呸谁允许你们自做主张了?"
见女儿如此,张汉倒显得委屈了,低声劝道:"闺女啊,俺老子可是为了妳好啊,如今妳宫里也混不下了,又不能回去当山匪,发生了那种事,妳娘会打死妳的,老子得找个好人家好让妳今生有靠啊。"
杜嫣听了,愤怒不已,"呸,你老糊涂了,你懂什么?你们只许男人们讲义气,就不许女人重情义了吗?一个女人,一生只配一个男人,既然已经认定了那个咋种,他好,我杜嫣就随他好,他不好,我杜嫣也随他不好,就算是路边要饭,女儿也跟着要饭去,他去那,我便去那……你们也别把我给看轻了,我杜嫣绝对不会为了一口饭吃就违背自己的心意再跟了另一个男人。"
杜嫣此话说得铿锵有力,如此烈性女子令俞仲凡又是敬佩又是惭愧,赶紧连声道歉。
张汉却落下老泪,道:"女儿啊,那孽种小子,俺老子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啊"
杜嫣道:"不烦劳爹爹,若他真负了我,杜嫣必会杀了他了事,我只恨他为什么胆小,为什么要逃,一人做事,一人担,若他知错了肯回来倒好,若不肯回来,我便认定是他负了我,杜嫣必会对他死心,就算他逃到天崖,杜嫣也会追去杀了那咋种以泄心头之恨。"
说罢,杜嫣恨恨的流下泪来。
张汉无奈的摇摇头,连声叹道:"臭丫头,好死不死,妳这烈性子怎就偏就像俺老子啊"
他伤心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神色陡变,忙不迭道:"二弟啊,有一件正事,俺这一伤心,倒给忘了,西州郡最近很不寻常啊,粮草私底下调动频繁,俺兄弟亲眼瞧见了,立刻跑来跟俺老子报告,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俞仲凡听了,脸色陡变。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西州郡近几年无荒无灾的,粮草却异于常理,调动频繁,怕是有战事要发生了,此事非同小可,俞仲凡忙作揖便匆匆回到王城。
***
绮窗外,一颗大树枝上挂着一只碗大的鸟巢,几只幼鸟在巢里张嘴轻啼,哀哀企盼,等着母鸟回来喂食。
安珞坐在软榻上,抬眸望着窗外鸟巢,不自觉轻抚着肚中骨肉,轻轻笑道:"感受着你在我体内一天天长大,生命真是奇特啊。孩子,总会忍不住想象你将来会是什么样子?无论你是什么模样,娘都会毫无保留的爱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孩子啊。"
抚着微微垄起的小腹,她的嘴角往上扬起。
原来,女人有了孩子竟是这么快乐满足的事,她也真胡涂,孩子已经近四个月了,她居然都没察觉,最近只觉得自己小腹似乎有些微垄,却没去留心,却没想到居然是有孕了。
这时,月池突然匆匆的跑进房里,急忙道:"公主,不好了章骑尉大闹聂府,跟聂家人打起来了"
章思予大闹聂府?怎会?
安珞闻言大惊,连忙坐起,忙不迭道:"章骑尉平常是个很稳重的人啊,怎么会跑去聂府闹事?妳没听错吗?"
月池气喘吁吁的说:"文萃宫的丫头应儿刚刚说的,她说聂尚书很生气在丽妃那里直言要严治章骑尉呢,这事应该很快会来人传报消息了"
"人呢,在那里?"
"已经被押在聂府了,在请示过丽妃后,聂家怕是要动用私刑了。"月池一脸担忧。"公主啊,这事该怎么办啊?"
人,当然不能不救。
安珞脸色一沉,便忙往外走去,"快,备轿"
话才刚落,却瞧见龙子玥却正踏上寝殿。
他的脸色阴沉沉的,手里端着一碗汤药迎面而来。
月池赶紧福了一福,"王子万福。"
"急什么?"他冷冷的说。
安珞瞧见他来了,登时停下脚步,抬眸问道:"章校尉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进去再说。"他道,同时摆摆手,吩咐月池退下。
两人同时进入屋内,他放下帘子,便将手上的汤药递至她面前。
一股浓厚的药味登时扑鼻而来,黑压压的汤水,瞧不出端倪来,从汤碗里散发出来的药味却不同以往?
"是安胎药吧?抑是补汤?"
安珞端详着眼前的汤药,不自觉轻抚腹中胎儿,开口问道。
他说过,孩子是他的命。
应是安胎药吧。
"烫口,等冷些再喝。"他却答非所问,将汤药径自搁在桌上,便在一旁的大椅上落座,一手托睿皇种盖崆崆米抛姥兀裆跚绮欢ā?br />
"章思予被关在聂府了?你可知这事?"她在另一张椅上落座,张口便问。
她心里担心得很,这事可大可小,端看聂家如何处理了。
"宫里侍卫队并入禁卫军,虽然被妳移交给了乐冰来管理,仍在我名下,章思予虽是妳的贴身护卫,严格算来是我龙子玥的人,我舅舅不会为难,早已放他离开了。"
安珞听见章思予已然脱险,顿时放心了不少,又接着问道:"你可知发生何事了,大闹聂府不像是章思予会干的事?他的作风向来沉稳怎会如此失控?"
"是为了一个女人,想不开了……"他将眸光落在她脸上,冷然道,心里却冷謿着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每当想到她在睡梦中呼唤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便觉痛彻心扉;每当想到她怀上那个男人的种,他更觉怒火中烧,恨不得毁灭一切。
"莫非……"安珞突然惊道:"可是因为阿莫吗?阿莫怎么了?"
"我昨天把她送给聂毓竹了。"他冷冷说道。
安珞闻言,猛地一惊,"什么?你把阿莫送给聂侍郎了?那个傻丫头连在宫里都待不好了,怎么有本事去跟聂家的三妻四妾争宠呢?在聂府她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啊?只怕不消多久就会被整死了,连我都不放心了,章骑尉岂能安心让她待在聂府,要有个三长两短,安珞岂能心安……"
她后悔不已,早知道阿莫是这般禀性当初就不该让她进宫。
阿莫可是她授意入宫的,她自认为有责任,于是忙不迭道:"既然人是你送出去的,自是不好去要回来了,此事得需要乐冰出面才行他是乐家的爵爷,聂尚书多多少少得给他点簿面。"
说着便起身要去唤人,龙子玥却重重的往桌上一拍,"啪"的一声响起,身后立刻传来他充满怒意的声音。
"妳管的闲事未免太多了"
丈夫无来由的震怒,安珞倏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怔忡的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怒意明显还在,他的嘴角却已微微勾起,那张倾世的容颜竟挘弦凰坎豢裳杂鞯男镑取?br />
他身上弥漫着一挘钜欤蝗坏偷托Φ溃海⒑劝桑└昧沽恕?br />
最新章节 烽火江山 五
烽火江山 五
"你管的闲事未免太多了"
丈夫无来由的震怒,安珞倏地停下脚步,回过头,怔忡的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怒意明显还在,他的嘴角却已微微勾起,那张倾世的容颜竟挘弦凰坎豢裳杂鞯男镑取?br />
他身上弥漫着一挘钜欤蝗坏偷托Φ溃海⒑劝桑└昧沽恕?br />
她低声道:"你在不高兴安珞过度忙于公事吗?还有部属的私事……"她轻抚着腹中骨肉道:"放心,孩子建壮得很呢,不会有事的,太医说是个儿子,你想好名字了吗?"
他不知为何脸上挂着怒意,她决定先安抚他。
"名字以后再说,你还是先喝药吧。"他再度说道。
安珞不再坚持,端起药碗,喝了一口,眉头微微蹙起,道:"这汤药跟平日里喝的味道不一样,怪的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从那里弄来的药方?"
"喝完吧。"他不回答药方何来,只是冷冷的要她喝药。
她又喝了一些,只剩半碗便摇摇头,"不喝了,味道古怪得很。"
他索性走过去,轻扣药碗,亲自喂着她服用,声音低哑黯沉,"这味药连宫里都弄不到,你喝完罢。"
虽然态度古怪,毕竟是他的孩子,她不疑它,只得勉强喝完,片刻,药碗里只残留下一些药渣。
"药喝完了,你让我去找乐冰处理阿莫的事罢"她开口说道。
"哼,别人的事,你倒是挺上心啊?"
他的脸色过度阴沉,似乎不太对劲。
"你今天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不快了?"她纳闷。
"还能有谁?"想起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他的眼底瞬间闪过一挘腥蹋湫Φ溃海⒄旃匦谋鹑耍训啦坏P亩亲永锏男∧踔致穑浚?br />
"小孽种?"闻言,安珞愕然大惊,身子一颤,手上的药碗倏地滑落地,一声巨响后,碎了一地。
"你、你……"安珞似乎有些明白了,刚刚喝下肚的不是安胎药,她急忙护住肚子,浑身发颤,巍颤颤道:"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怎么?担心他的孩子会不保吗?"龙子玥露出冷淡的笑容。
他的孩子?
安珞顿时明白过来了,不禁又怒又气,眼泪随即不争气的滑下来,怒目道:"谣言你也信?我们岂是那种苟且之人?"
"『我们』?",龙子玥登时暴怒起来,低吼一声:"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痛恨你提到那家伙时的语气,既然那么喜欢他却不嫁他,你硬逼着我娶你做什么?他会在意我睡过你吗?"
"你"这番口不择言的羞辱,令安珞恨极了,她眸光含恨,咬着牙,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
他挨了一掴,却是动也不动,待在原地,恼怒的瞪着她。
她气得浑身颤抖。
两人沉默对峙,空气中围绕着紧绷的气息,喘不过气的窒人感觉,萦绕在这两人之间,凝滞不去。
这时,门外却响起了月池的声音,"俞骑尉来了,他说有要紧事要禀报……,呃……"
月池入屋,见里间里情况着实不对劲儿,顿时噤声不敢言语。
真该死,俞骑尉在最不适当的时机来了,月池不禁捏了把冷汗。
他偏在这个时候来,不正火上添油了吗?
安珞脸色倏地惨白。
蓦地,龙子玥怒吼一声,"滚出去"
月池虚惊一场,吁了一口气,赶紧退下,正想快速打发俞仲凡,才刚走到门口,龙子玥却反悔了,唤道:"等等"
这下可不好了
月池身子一僵,又不得不听命,只得低着头,回过身,低声道:"殿下请吩咐"
龙子玥扬起一挘靶暗睦湫Γ饴湓诎茬竽钦挪园琢樾愕牧撑由希湫Φ溃海⒉皇撬涤幸羰侣穑看矗盟谕饧浜蜃牛阃讼掳衙鸥稀#?br />
龙王子的神情分明不对劲,月池不禁迟疑起来。
"快去"龙子玥怒道。
"是。"月池只得照办,福了一福,退下,拉上里间的房门。
屋子里瞬间又安静起来了,这时,他回过身子,冷笑一声,竟将她拦腰抱起。
安珞被他意想不到的举动吓得脸色大变,又惊又惧的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龙子玥嘴角浮出恶意的微笑,大步走向床边,冷冷道:"那家伙特别喜欢介入我们夫妻之间,赶都不赶走,就让他介入个彻底吧,今天,就让他听听我们夫妻是如何欢爱的。"
"住手"安珞听了,早已吓出一身冷汗,拚命挣扎,她死命的抵抗,却丝毫敌不过他的气力,眼睁睁看着他粗暴的将她压在床上,"刷"的一声,用力扯去她身上的外衫,红色亵衣转瞬间已露出了大半。
"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愤怒的瞪着他,咬牙道。
心里想着俞仲凡就在一门之隔外,真闹起来,将来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他呢?她不禁又羞又惭,心里对他更是气得直咬牙。
"那么,你又是如何对待我的?忽冷忽热,三心二意,把我当傻子来耍"他怒不可遏,低吼道:"怀着小孽种便要我来认了,你把我龙子玥当成什么了?"
"是你的是你的孩子啊……"她低声哭道:"你怎能这么残忍啊?你刚刚给我喝了什么了?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你杀了我玦哥哥,杀了我的孩子我这一生都恨死你啦"
"玦哥哥?"他怔住了,脸色陡变,"你……,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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