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似剪刀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咒术可以御敌,同样也会反伤,只要施用不当,其反噬回来的力量绝不亚于任何武功的伤害程度,所以在借用其力量的同时,随时都有可能会引火自焚,但倘就如此,如今的我,已没了选择的权利了。
作者有话要说:深情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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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神上身
七月的阳光有些灼烈,照的人不免心生昏慌,站在一片广袤的练武场上,周围填满了草木蒸发出来的团团暑气,炙烤的人犹如身处蒸笼一般。
不得不说在这样的日头下比试,是件很不明智的选择,但无奈人家可不这样想,或许他会觉得男人只有在烈阳下才会显的更像男人,照理说他是我的对手,我不该夸奖他,但不得不承认,一条条汗水沿着那金麦色的肌理淌下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劲爆,但……
可惜不是我的菜菜。
我还是比较喜欢温柔细腻型,咔咔……
天残映天而出,在烈日下发出慑人的寒光,就算热阳当头,但看着那把刀久了,不免心里还是生出些许寒意。
“李姑娘不需要挑把兵器吗?”
看了一眼那一排都望不到尽头的兵器,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想挑,但不知道该挑什么?
因为对于一个不会使用任何兵器的人来说,挑什么都是无谓的,但同样也意味着什么都可以挑。
走马观花的踱过那一排排列的井然有序的冷兵器,想了想,我终是从一堆刀、矛、锤、斧等兵器中挑了一把约三尺长的红缨长剑。
在手上试了试,但见它果然是如想象中的轻巧方便,当下我便裂开嘴笑了。
“好一把三尺青锋,光是这重量就合了我的心意。”
谁知还未待我的目光流连在花纹古朴的剑鞘上稍许,就听见杨天残开口道:“李姑娘果然好眼光,这把剑的剑身可是用上等的青铜所打造,不但百年不锈,更可吹毛断发,就连那剑柄及把手也是由这天下赫赫有名的铸剑师所精心打制而成,杜掌门肯将这样的剑放在练武场上,看来,‘空洞派’不仅人才济济,就连财力也是囊括天下了啊。”
“呵呵,杨贤侄见笑了,这把剑也是当年老夫的一个好友所赠送,正所谓‘英雄要有用武之地’,老夫只是不想将它束之高阁,所以才拿来这练武场,没想到今日却被李姑娘一眼挑中,也是实属缘分啊。”
小心翼翼的抽出剑身,但见它果然在日光的照射下泛出如水一样的流光,当下我心里一喜,就顺势接过他的话尾道:“杜掌门请放心,对于如此可以堪称的上是‘并剪快、哀梨脆、莫邪刚’的宝剑,清韵必加倍小心,不会将它折断了去。”
“呵呵,李姑娘说笑了,莫说此宝剑非一般人所能折断,就是不幸丧于姑娘之手,老夫也定不会怪罪于你,毕竟比试这东西,谁也拿不好那个度,意外是常有的事。”
眉目一敛,低头含笑的当口,我缓缓抬了头,眸子射向他时,我眼中也多了一抹冷笑:“是啊,刀剑无情,总会发生意外,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不如事先防范一下,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杨家公子,你说呢?”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眼眸浅眯中,一抹鹰隼直射向我。
淡然一笑,我敛了敛目。
“在下只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就算心有戚戚,又怎逃的了天残刀的法眼,小女子不过是想为在下的生命多个保障而已。”
“有话直说,我不想再在此事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好,既然杨家公子如此干脆,那清韵也不多语,我们之间的胜负需要有个尺度,正所谓凡事点到即可,清韵只想知道我和你之间的那个点在哪里?”
“呵……看不出来姑娘对自己的性命如此的担忧了……”
忽视掉他那红果果的耻笑,我一本正经道:“那是当然,生命诚可贵,作为受之父母的发肤,我可是相当的珍惜了。”
“好,既然姑娘如此的珍惜,那杨某也做回好人,谁先倒下,谁就输了,不知道姑娘对杨某的这个提议是否满意?”
“满意,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
噙着满满的笑意,我后退了一步。
虽说手中有剑,可我压根就不会任何的招式,更没有飞檐走壁、水上踏漂的功力,我所会的不过就是些欺神盗鬼的符术而已,符术是可以转换为武术,但也要给我有所准备的时间才可以啊。
“姑娘,在下让你三招,请出招!”
“谢谢杨家公子的好意,既然是比试,断没有占你便宜的道理,不过——”
见我捂着□,他当下眉头一挑,脸色不悦道:“莫非姑娘又临时身体不适?”
“不是,不是,杨家公子误会了,实在是我这人有个毛病,一到紧张时刻,我就想如厕,不知杨家公子是否可以给清韵一盏茶的功夫,清韵去去就来。”
难得的见他面上一红,夹在一片麦色当中,甚是显得光景雄伟,咧嘴一笑,在他的默许中,我一溜烟的跑向远处一草堆堆。
片刻后,在漫天的火光中,我满面红光的走了出来。
我记得我刚出来的那会,差点没吓的荷生当场哭出来,当然我知道这是激动所致,但当我看到钟离脸上也出现了类似的表情后,我在想了一想后,也朝他投过去一个安慰的笑意,我估摸着他此刻的心情就跟那猫与老鼠一般,虽然天生是死敌,但也不希望另一方就这么挂了,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猫哭耗子也并非假慈悲。
只是,为什么我刻意要忽视不见的身影也那么不易觉察的轻微一震,那因筋骨颤抖而引起的肩部僵硬还是被我神隐到了。
郁墨啊郁墨,既然你是真的关心我,那又何故帮和着他来一起逼迫我?
就算理智上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但心里上,我还是有着丝丝的疼痛与失落,这或许就是身为女人的敏感与感□。
“哼,我还以为你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你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女人啊,才半盏茶的功夫,你就让那堆干草着了火,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让我震惊的事情了?”
“不会,不会,天干物燥的,那堆草着火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一转脸,我欲哭无泪,我果然就是个意外的存在,意外的杀死了自己的契约鬼,意外的沾染上了杜豆蔻,意外的站在这里和你比试,也意外的在使用符咒时,竟然点着了那堆干草,呜呜……
没办法啊,天火一旦点燃是没办法中途熄灭的,只有等它全数烧完,它才会自动熄灭,所以……看着那些提着木桶匆匆去救火的一干众人,我只能说声:别白费功夫了,瞎折腾累不累啊?
“不知道现在可不可以开始呢?”
看着他一脸隐忍的暴怒,就差额上的青筋没有跳出来了,笑了笑,我说的那叫一个豪气万丈。
“当然可以。”
将剑往空中一扔,飞身一跃的空隙,掌心在剑柄处一拍,剑鞘飞落在不远处的沙场上,我姿势优雅的稳稳落在原地,三尺银水顿时映天而出。
照的周围的一干人脸上表情皆是变化莫测,淡定的一笑而过,我心里的小人立马站了起来,开始欢呼。
啊,剑神啊,偶的最爱啊,你果然不费偶毁了一堆稻草将你召唤出来了啊……
眼眸紧眯了我一会,杨家公子不易觉察的握紧了手中的天残。
你握吧,你握吧,你不是天下第三吗?虽然我不清楚自己召唤出来的剑神等级如何?但人家好歹是一代剑神,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给你这个小三吧,所以,你就等着被我打趴在地上吧,嘎嘎……
可惜古往今来的血的教训告诉着我,凡事都不要开心过头,乐极生悲这个道理,今个我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当我被他一刀一刀压的快成土行孙后,我再也笑不出来的拼尽全身气力将其推开,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才用剑抵住了地,在那佝偻着腰,直伸舌头。
“姑娘,似乎已经有些左支右绌了。”
抬起头,我眨了一下汗水流进去的右眼,一边在心里骂着他妈的真辣,一边嘴角勉强一勾道:“……不是左支右绌,是已经弹尽粮绝了,呵呵……”
此话可不是说笑,而是我真的快支撑不住了,那不断打着颤的双腿就可证明,我完全有可能下一刻就倒了下去。
这一倒可非同小可,倒下去就意味着我输了,我输了,先不管我会如何,光是荷生和杜豆蔻的命运就已让我堪忧不已,所以……
我是绝对不能够倒下,绝对不能!
拄着剑的手也在发抖,仿佛只要我一个松懈,一切都将会结束,而且是因我而结束。
两个人的命运,我负罪不起,也不能负罪。
“姑娘既然不想主动放弃,那不如就由在下来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旋光迅猛向我袭来,睁大了眼,此时的我竟然六神无主,被他那犹如野兽一般的凶狠与速度竟然吓的怔在了原地。
动啊,动啊,李清韵,你快动啊!
可是无论我如何的在心底呐喊,颤抖的四肢竟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钉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白光越来越近,刺痛了我的心也刺痛了我的眼,随之泪水流下来的那刻,我呢喃出声: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山寨篇即将完结,江湖篇马上出炉,大家记得要到我家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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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债是欠不得的
红,片片的红犹如散落的玫瑰撒满了一地,纷飞了满天,朦胧了视线,看着那个艳丽的身影如飘零的落叶眼看就要落在地上,我不敢置信的将其扶住。
当看到那一抹流光似哀痛的流泉淌过我的心田,我颤抖的唇角嗫嚅了半天,终是没敢出声,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开口就打断了那留恋在我身上的残缺视线。
“……韵,抱歉……我不该……让你身处……如此困地……你……你会不会因此……怪我?”
“不,不会,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先不要说话,去止血,好不好?去止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掰开她紧紧揪着我衣袖的手,我刚想将她抱起,就听耳边一声痛苦的嘤咛,这细微的一声如火油顿时灼痛了我的手,让我赶紧将放在她腰间的撤开。
只是这一撤,我就看到自己本是一双干净的手上沾满了红的秫心的鲜血。
那里……那里本是如杨柳一般柔软的地方如今被捅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此刻被我一握,正加快速度的往外冒着温热的血。
“……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该冲过来的……不该冲过来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可我却没了去擦的心思,现在的我早已不在乎自己是一副何等模样,我只在乎的是怀中的人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有些债是不能背的,而血债无疑就是其中最不能背的那个。
“……不,韵……你不要这么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豆蔻的……豆蔻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从来都没有……你不要……不要……”
感觉到握紧我衣袖的手似乎没了力气,正在那里一点点的往下滑,心一惊,我猛的抬起头。
“豆蔻,豆蔻,你不要睡过去,不要睡过去,睁开眼,听见没?睁开眼啊!”
被我猛的一阵摇晃,本已闭上的眼眸挣扎着睁了一睁,但也只是片刻,它便又渐渐的合了上去。
“杜豆蔻,你给睁开眼,你给我睁开眼,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你睁开眼,知不知道?睁开眼,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会原来你……”
可是任凭我如何的摇晃,怀中的那张脸却没了丝毫的变化,那噙着淡淡笑容的嘴角在那一逶鲜血的映衬下,竟显得是那样的妖娆与艳冶。
只要一想到那双原本如青杏一般灵动的大眼将再也不会睁开时,我心头好似被重锤一击,再也承受不住的痛哭出声。
“……你可知?你这一走,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也……一辈子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