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上一宠夫成瘾 作者:悬崖一壶茶(潇湘vip2015-05-08正文完结)
“那些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田青悠然道“你才刚进门呢,自己的事情都还没理清楚,管外头那些干什么?再说了”,他声音又是一低,“那两位又哪里是好惹的?”
秦明兰便笑了。“你说得对。我自己手头事情都还没理清呢,哪有心思管那些?我能顾好我自己就不错了!”
“可不是吗?咱们在边关混了这些年的人,哪里是这些内宅高手们的对手?只要日子平平顺顺的过下去,每天吃的饱穿的暖,其他的也就不用太在意了。不过,要是旁人欺负到咱们头上,那就另当别论了,你说是吧?”
“完全正确!”秦明兰打个响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行。咱们都是粗人,粗人有粗人的活法,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田青笑眯眯的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话,又交换了一下关于明天回娘家事件的意见,终于将今天的谈话告一段落。
“其实这王府里的日子真的挺滋润的。”最后,田青以这样一句话为今天的谈话结尾,“不过将军,我觉得你现在最应当做的还是赶紧回房去。”
秦明兰心中一震。“怎么了?”
“回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田青神秘一笑,摇着扇子潇洒离去。
秦明兰眉头微皱,但也想到了刚才李潇然闹腾的那一场,太阳穴隐隐作痛。
一会回去,日子肯定不好过。她想。可是,再不好过,这日子总得过啊!想当年边关那么艰苦的自己都熬过来了,她就不信现在这个小男人自己还制不住!
暗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慢吞吞的走回去。到了房间门口,她就发现青葱几个的脸色不大对劲。不由心里惊惧的一蹦,推门进去,就看到李潇然正背对着她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睡着了?”秦明兰小声问。
床上的人不回应,装死中。
但他也装得太不像了点。小身板不停的在抖啊抖也就算了,睫毛也在不停的忽闪忽闪,分明就是在告诉她我在装睡我在装睡!就算闭上眼不看,那紊乱的呼吸也再次残忍的出卖了他。
真是个让人无语的家伙。秦明兰揉揉眉心。
算了,不管了。他爱装就装去,自己还乐得清静。心里想着,她便转身要走。
但谁知道,一阵掌风忽的从背后袭来。力道并不剧烈,但秦明兰还是察觉到了。敏锐的回头,下意识的抬手去挡。然而等手掌逼近了,她才发现那个偷袭的人居然是李潇然!
赶紧收回力道,脚下也不由一晃。
李潇然立马抓紧机会,一把攥紧她的手腕将他往后一带,继而奋力一跃,跳到她身上压住他。
“秦明兰!”李潇然愤然大吼。
“你为什么不吃醋?你为什么不吃醋?”
☆、058 我要休妻
秦明兰被他的怒吼轰得脑袋里一阵嗡鸣。
这家伙疯了吧?好端端的又乱叫什么?
这些年的军事锻炼不是白来的。秦明兰眸光一暗,随手将他给推开,双手稍稍一用力便妥妥的将人给按住了。
“你又发什么疯?”她不耐烦的问。
李潇然一怔,旋即大喊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休了你,我要休了你!”
说着,他侧头往她胳膊上狠狠一口咬下去。
他可真是下了狠口。一阵尖锐的刺痛传遍全身,秦明兰手上一松,李潇然便推开她,跳下床气呼呼的往外跑。
“世子爷……”青葱等人听到里头的动静就迎上来,结果李潇然一把将人推开,“滚!别挡我的道!”
青葱等人不敢再拦,只得快步追了上去。
春花秋月两个见状,均搔了搔头,前后脚踏进房门,便看到秦明兰坐在床沿上,右手握着左胳膊,而在她的左边胳膊上两排深深的压印分外醒目,都有血渗出来了。
“这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见状,性子最直的秋月第一时间忍不住大叫起来。
春花脑容量大一点,想了想小声问:“将军,是世子爷咬的?”
秦明兰无力点了点头。
“他凭什么?”秋月依然不服,“一个小不丁点的家伙,一天到晚自己不安于室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折腾将军你?他以为他是世子就了不起吗?将军,咱们不能再忍下去了!不然他还真当咱们是好欺负的呢!”
“你小声点!当心隔墙有耳。”春花连忙拉住她。
秋月一把甩开她。“我偏不!她们爱听就听去,想告状随便告,反正这日子我忍不了了!”
春花无奈,秦明兰一样无奈。静静等着这个丫头发泄得差不多了,她才小声道:“骂够了吗?”
“不够!”秋月撇大声道,“将军,你说皇上为什么非要把你许配给这样一个人?你这么英明神武,理应匹配盖世英雄才对啊!这位世子……不是我瞧不上他,你看看他哪有点男人样?现在居然还敢对你动口!之前还说什么吃醋了,真是好笑……”
“你说什么?”秦明兰心中一动,“什么吃醋?”
秋月一怔,随即玩笑般的将方才她离开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明兰听完,心里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表。
吃醋?他?对田青?可能吗?田青是兄弟啊,他们要真搞到一起不早搞了吗,何至于等到现在来了王府乱搞?他也真是小气,自己身边年轻貌美的丫头这么多,今天还来了个娇滴滴的小表妹,自己都没多少反映呢,怎么他就看到一个田青就醋海翻滚了?
天!
突然想到李潇然方才的话,秦明兰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该不会,他真的吃醋了吧?
嘴角抽抽,一颗心就像是被扭成了一颗麻花,乱糟糟的简直比当初父帅和叔叔均被罗刹国的军队围困,军中群龙无首乱成一团时还要慌乱上几分。
怎么会这样呢?她暗暗想着,却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一个人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想了多久,外头又一阵闹腾起来,跑去找平王爷闹着要休妻的李潇然被人抬回来了。
想当然耳,结婚两天,新媳妇表现虽不算好,但也算是中规中矩。倒是他这个当男人的从新婚夜就开始闹腾起,都还没挨到三朝回门就哭着喊着要休妻,平王爷简直都快被他给闹疯了,一听到他这么说就额头上青筋暴胀,大喊着要把他捆起来活活打死。
还是平王妃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叫人将他送走,自己拦下平王爷劝了又劝。可是李潇然是铁了心要休妻,宁愿冒着被平王爷揍的危险也不肯走。平王爷被气了个半死,也不顾平王妃的脸面了,拖着儿子就要请家法。平王妃都哭了,好求歹求,好容易搬出明天小夫妻还要回门的事情来,平王爷才稍稍息怒,但也只是说将惩罚挪到明天回门后再说。
李潇然听了自然不干,又是一通大喊大叫。平王爷忍无可忍,干脆叫人绑了他,嘴巴也拿了一块帕子给堵上,浩浩荡荡的抬了回来。
所以现在,出现在秦明兰跟前的就是一只被捆得跟粽子似的小世子。以及……毕恭毕敬的王府管家。
“世子妃,王爷命小的转告您,求您不要和世子一般见识,他被惯坏了,不识好歹,信口胡说,他的话您听听就算了。只要王爷在一天,您就是平王府的世子妃,任谁都不能改。王爷还说,如果今晚上世子还不老实的话,您就将他绑一夜好了,要是到了明天还不听话,王爷自有法子收拾他!”
随同管家一道来的,还有几匹御赐的缭绫,一匣子御造的金银首饰,以及一把赫赫有名的龙泉宝剑。
公公大人赔礼道歉的态度这么诚恳,秦明兰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柔顺的应了,愉快的将东西收下,送走了管家。
那些缭绫首饰什么的还好,倒是那把龙泉剑实在是好东西,秦明兰第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开眼了。好容易将闲杂人等送走,她便赶紧把宝剑拿上手细细摩挲欣赏起来。兴之所至,她忍不住挥起宝剑翩然而舞。
“好!”
啪啪啪,清脆的拍掌声响起,秦明兰动作一顿,才发现那个被五花大绑抬回来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束缚站在一旁看她舞剑了。
那闪闪发亮的双眼,那一脸的兴奋欣赏以及向往,和方才那个幽怨愤懑的人大相径庭。
到底哪个才是她?秦明兰都快精分了。
连忙收起宝剑,她不由自主的又拧起眉心:“你怎么来了?”
“我帮你弄到这么多好东西,你拿到了也不谢我一声,我自己过来看看,你还嫌弃我?”李潇然立马嘴儿一撇,眼底的幽怨让她心肝儿猛颤。
秦明兰一愣。“你故意的?”
“当然!”李潇然下巴一昂,“老头子那里好东西多着呢!我们不要,他就带回去给那边的人了,咱们凭什么要便宜那群人?”
☆、059 矫揉造作
呃……
秦明兰无语凝噎。
李潇然则蹦蹦跳跳的来到她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里的龙泉宝剑,小脸上的希冀向往就跟不懂事的小娃娃看着近在眼前冒着兹兹甜味儿的糖果似的,别提多纯粹认真了。
“你舞剑啊!为什么不舞了?你刚才那几个招式真好看,回头教给我好不好?”
重点在最后几个字。
秦明兰为难的看了看他那一阵风都能刮飞出去的小身板,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还是先好好练练五禽戏吧!”
李潇然嘴巴一撅,不高兴了。“那个不好玩!我要练剑,这个才好看,而且潇洒,正衬我男子汉的身份!”
秦明兰嘴角抽抽。男子汉?他?
手一伸,将手里的宝剑递到他跟前。
李潇然不明所以。秦明兰努努嘴:“你要是能抱着它坚持一个时辰,我就教你练剑。”
“这可是你说的!”李潇然双眼大亮,忙不迭就伸手去接。可谁知道,在秦明兰手里看起来轻飘飘的一把剑,落到自己手上,就好像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上来,瞬息他的手腕就使不上力了。连忙咬紧牙关运力,但手上的重量还是越发的沉重起来,就连半边身子都扛不住朝一旁歪了过去。
“拿好了吗?要是拿好了我就放手了。”斜睨着他咬紧牙关死扛的小模样,秦明兰揶揄低问。
李潇然被她那蔑视的眼神看得牙根里直痒痒。很想很有男子汉气概的大喊一声‘你放手,没问题’!可是,越发酸软无力的手腕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把剑他是抱不动的,就更别说扛上一个时辰了。
立马眼珠子一转,他随手将剑往她跟前一推:“你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秦明兰眼睁睁看着他跟只小兔子似的蹬蹬蹬跑开,进门的时候居然还不小心被门槛被绊了一下,摇摇晃晃差点摔倒,最后还是青葱及时扶了一把才幸免于难。
无奈别开眼,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人的身体素质的确是差得太离谱了点。
原本听人说他身体不好时她也并没有想太多,本以为也不过就是个自小养尊处优底子差点的大孩子罢了,再不济就是小小年纪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但那天夜上他离家出走之时她就发现不对了。后来新婚夜上他的表现又给了她沉重一击,再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把了把脉,才发现他的脉象紊乱微弱得令她心惊。
这个人以前必定身体受过重创,不然以他的出身,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养好。而且以她这些天的见闻,就是那天晚上的一个落水就劳动太后娘娘将库里的百年老蔘给送了过来给他补养,这些年他肚子里还不知道塞进去多少名贵的药材。要是换做其他人,就算再虚的身体也早该养好了,可他却不然。
那么,当年他的身体到底虚弱到了什么地步?该不会……
想到这里,秦明兰心口一紧,再也不敢往深了想了。
既然如此,她把玩宝剑的心情也没有了,便将东西交给春花收起来,自己想了想,还是抬脚回房去。
此时天色早暗了下来,夜色正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白昼吞噬。房间里却还没来得及点蜡烛,只有一抹微光透过窗棂缝隙投射过来,便给这个屋子蒙上一层阴冷萧瑟之意。
有多年在外夜战的经验,这点暗光还不至于束缚了她的视线。秦明兰跨步进门,多年的习惯使她第一件事便是迅速扫视各处一眼,当即便看到李潇然躺在外间仅容一人仰躺的贵妃榻上,身上裹着一张小毛毯,小小的身板蜷缩成一只小虾米,看起来别提多细软可怜了。
心中不觉一软,她走过去在榻前站定:“刚才是我不对,我向你认错,你别生气了好吗?”
她不说还好。原本李潇然还计划着要是她一会进来,主动向自己认错的话,自己也就大人大量的原谅她好了。但没想到她竟然一来就服软了!这胜利来得未免也太容易了点,因而一开始的欣喜过后,他好容易按捺下去的矫揉造作又开始在心底作祟。
因此,小嘴儿一抿,他双手攥紧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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