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助我去宫斗 作者:翦花菱(晋江vip2014-11-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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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枢呼了口气:“别去胡思乱想了。反正如今我是帮不上你什么了,以后干脆少现身出来招惹你。你就当我去休假好了。踏踏实实帮你老公□□亲政,帮我完成任务,在我化灰之前让我能够交差,也就万事大吉了。”
  琇莹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几句,又有些不得要领:“你也不要太沮丧,尤其以后再别做什么强行调动法力的傻事,没有了超能力,也不会就一无是处了。皇上也没有超能力,还不是能做很多事的?其实……”
  “可他能替你挡剑,我能么?”
  天枢以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打断了她,倒把琇莹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替我挡剑?”
  天枢望着她没有回答。当时看着她被五个手持利器的刺客追杀,险象环生地躲过对方的攻击,他却无计可施,当时多希望自己是个人,是个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即便没有反抗之力,为她挡上一刀一剑,总也远远好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
  他一个成日以自私冷酷自诩的人,竟会起了为她牺牲的心思,还那么强烈,这在他自己看来都是荒诞无稽、毫无道理的,又如何能说给她听?
  天枢苍白地笑了笑,有些失神地朝她望过来:“我竟会在你心里有这么重的份量,令你有心以死相逼让我不去冒险,这事若放在从前,我一定自己都不会信。难道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在你心里,竟会如白濂祯一样重要?”
  琇莹从没见过他显现出这样的神情和态度,一时不明所以:“天枢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好转一点?”
  “你怀疑我是神志不清?我确实是算不得清醒,可惜也不知如何才能清醒得过来了。”天枢直望着她,语调透着些许苍凉,“琇莹,你回答我一句话,如果我和白濂祯注定要牺牲一个,只能留下一个人来陪着你,你会选谁?”
  琇莹大为惊愕,这还是头一次听天枢唤出她的名字,而且紧接着提出的,就是这么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问?为什么要和他比?你……难道是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琇莹又恐慌起来。
  天枢缓缓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忽然想到,天枢玉衡,贪狼廉贞,说不定就是有着这样的玄机呢。说不定我和他就是注定要为你牺牲一个,既然你说我和他都对你那么重要,那么如果真临到你必须舍弃一个的时候,你会选谁?”
作者有话要说:  

☆、103、失言

  琇莹静静僵坐,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天枢等了一阵还不见她回答,脸上又漾开笑意:“好,你能如此为难,已经足以令我欣慰。我身为一个来帮你的守护,有什么资格与你的爱人相比?到了需要取舍的时候,自然是该留下他,舍弃我,你一点都无需犹豫,即便是我自己,也绝没要求你为我舍弃他的道理。”
  琇莹听他说得如此真切,就像真的已经临到了那个境地一般,简直恐慌得几欲抓狂:“不,事情绝不会沦落到那一步的,我会帮他争取到亲政,会帮你完成任务,让你功成身退去交差,你们两个都不会出事。谁说你和他注定要牺牲一个了?这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罢了!你又凭什么要用你胡思乱想出来的事吓我?”
  她竟反应如此激烈,足见说他与濂祯对她一样重要绝非虚言。天枢呆呆望着她,愈发神不守舍,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了触她的头发。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发间穿透而过,好似幻影,没有将那长发撩动一丝一毫。
  “唉,还是从前在梦境里相会时好,那时可以碰到你,你还能来抱着我的肩膀哭呢。为什么现在我都弱小到了这个地步,却不能回到从前那个状态去呢?纵然都是化灰,好歹也少一点遗憾……”
  天枢心不在焉地将这话信口说了出来。而话一出口,他也是脸色微变,察觉到了失言。刚才的话还都可以解释,只最后这两句,那层意思可透露的有些明显了。
  琇莹再次呆住了,吃惊讶异在她脸上扩散开来。
  昭明宫那件事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达到融洽的峰值,他却很快法力减弱;他为帮不上她而沮丧失落,甚至有心为她挡剑,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护着她;他提出那个问题,想要比较他与濂祯在她心里的份量;他说他知道法力减弱的真正原因,却不愿告诉她;甚至包括他坚持不让她将守护的事告知濂祯,要她保守这个秘密的孩子气作风,这一切,难道都是因为那个缘故?
  难道他法力减弱直至消失,都是因为他触犯了守护的那个忌讳?
  “天枢……”想到这个缘由,琇莹感到莫名惶恐,下意识地退远了一点。
  即使从前听了再多他的暧昧玩笑,她都没真去往那个方面想过,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以为守护根本不是人,得知他有着人性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他的性情,也就从不觉得他们之间会越过那道界限。
  这怎么可能?完全不合道理!他从来都看不上她,从最初到现在,一直对她的想法和作风嗤之以鼻,总将“二货”挂在嘴上,为这个分歧曾经两度险些与她反目;更不必说,还是他亲手促成了她与濂祯的结合,他身为守护,时时见得到他们夫妻相处的亲密画面,他怎可能对她动了这个心思?
  琇莹觉得这个揣测太过荒诞,却又无法解释天枢的这一连串反常反应。她隔着两三尺远定定坐在地毯上,等待着天枢的解释。
  天枢总算还余下一项守护能力,那就是读心,当然,也仅限于对琇莹一人了。自己刚才这番情不自禁的举动是引她怀疑了。对于法力减弱的原因,他从前还只是有个猜测,并不确定,直至今天,见到她面临杀身之祸自己却无计可施,体会到了那种为连替她挡剑都做不到的深恨,他才终于有了定论——他果然是犯了那个忌讳。
  他早就察觉到,一方面守护要与主人深度默契,一方面又要划清界限不能动情,这是一对悖论,是极难做到的事。但他从前还有着一份自信,觉得自己这么个性冷硬又理智的人,有本事把握的住这个度。想不到还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就陷了进去。
  或许该解释为,人总会对自己缺乏的东西有着兴趣。她充满了他所缺乏的善良与热情,一旦他放松了自己的心理防线,不再将她的这些个性当做缺点去抵触,而是试着去接受,就难免会迷失深陷——守护被赋予了神力,毕竟还是个凡人。
  对于她的想法,再没谁比他这个守护更清楚。他知道她对白濂祯一心一意,无论再怎么关心他,都只会把他摆在一个至亲和挚友的位置,他身为守护动了这个心思,不但不可能得到什么实际益处,连感情上的一点回报也无可期待,还会因此丧失法力,让自己与她都担上危险。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只可惜,这是他无意间迈出的一步,理智上再怎么知道不应该,都没办法阻止,而且一旦迈出去了,就退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面对着已对此有所体察的琇莹,天枢有着冲动,很想对她说:你想的没错,我就是对你动了情,就是爱上了你,我也觉得这事荒唐,也觉得这事不合理,可这件荒唐不合理的事,就是发生了,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又能怎么办呢?
  可是,自己的任务是促成她与另一个男人的姻缘,动了心已经是不该,是自己犯下的错,再去告诉她,乱她的心,又有何益?
  天枢又朝她笑了笑,揶揄道:“你想说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法力消失,是因为爱上你了?”
  他这一欲擒故纵的反问,琇莹就又懵了。那个猜测本就令她无法相信,这会儿便开始觉得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就算我真爱上你了,就有那么可怕么?瞧瞧你,吓得脸都白了。”天枢探身凑近了一点,含笑说完,又似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不是怕我,而是担心我,怕我犯了这个大忌落得灰飞烟灭。这么说不是我爱上你,倒是你爱上我了才对。”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虚点一下,“我早就看出来你这丫头好色的很,用心不专,一直对我垂涎不已。果然没看错你。”
  被他这一打岔,琇莹再没了刚才的心情,烦躁地退了退道:“你这人真是无可理喻,说不上几句正经话就没下限了。亏我还这么为你担心。算了,你老老实实地去休假养病,什么都不要管了,我会处处小心,努力尽快帮你完成使命,让你得以自由的。”
  “嗯,真是太贴心了,好让我感动啊。”天枢又拿出许久未用过的萌贱腔调,起身朝琇莹凑过来,“来,让守护抱一个。”
  琇莹惊得失色,下意识抽身一躲,却见天枢在凑到她身前的一瞬便消失了。琇莹虚惊了一场,才想起即使任由他抱过来,也根本无法接触自己,自己这是又犯了个笨,那货一定又在笑她呢,心里着实不忿。
  然而,琇莹却不是个粗心好糊弄的人,并没那么同意被他敷衍就抛诸脑后。自己坐在地毯上又将刚才这番对话琢磨了一遍,就觉得还是完全无法解释他之前的那些反常言行。即使他没来承认,这个嫌疑还是无法排除。
  过不多时,琇莹听见濂祯回来的声音,起身迎了过去。
  “你哭过了?”濂祯一眼看出她眼眶的红肿。
  琇莹下意识地抬袖擦了擦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濂祯朝后望了一眼,拉了她的手携她走回内室:“若是心里害怕,何不叫素芯她们陪你坐上一会儿,非要自己呆着?”
  琇莹没法解释自己是在为守护担心,而非心有余悸,只好转过话题问:“皇上可是对处理今日的行刺事件做好了谋划?”
  濂祯坐到龙榻边,嘴角轻挑:“没错,倘若一切进展顺利,这次又可以如扳倒闻嘉慧那般,为咱们扫除一大障碍了。”
  看到他这暗藏机锋又自信满满的神情,琇莹暗中感叹,天枢当初曾说是因为她的能力增强,他的法力才会减弱,如今看来那只是个荒诞的玩笑罢了,而眼前这形势,倒像是濂祯的能力增强,守护的法力才跟着减弱。
  从前冲动易怒的熊孩子现在有了扭转乾坤的本事,而曾经神通广大的守护却法力尽失,落得几乎不能自保的境地。这倒像是说,爱人与守护,她身边这两个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只能有一个强者。
  琇莹忽冒出个奇怪的想法:难道这种此消彼长的关系,才是天枢玉衡、贪狼廉贞那个说法的解释?
  这背后的超自然力量,真是太玄虚,太不可捉摸了。但不管是什么,她都坚决相信,或者说是坚决要让自己相信,绝不是像天枢说得那样,两个当中一定要牺牲一个。
  那不就成了“我和你妈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的悖论了吗?琇莹绝不相信会有那么莫名其妙的宿命安排。她宁可拼了自己的命,也要争取到一个圆满结局,绝不要去面对这两人牺牲掉一个的场面。
  濂祯看出她魂不守舍,将她拉到了怀里,以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等这次的事情了结,就又朝咱们的大计迈进了一大步。我曾许给你的承诺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实现了,你也能如你说的那样,到时就再没顾虑,可以将一切心里话都对我说了吧?”
  琇莹心感讶异,抬头来看他:“皇上是说,亲政的事,就快能成了?”
  濂祯淡然笑道:“说个‘成’字,或许操之过急。不过既然对方都敢使出行刺这种真刀真枪的招数了,我又怎能小打小闹,不还以颜色呢?这次的还击,务须让他们大吃一惊才好。”
  琇莹望了他一阵:“最近总觉得,皇上变得与从前……很不一样了。”
  濂祯低头朝她看过来,皱了皱眉:“不一样怎么了?不好?”
  琇莹赶忙摇头:“自然没什么不好,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最近老公变化很大,守护也变化很大,性格、态度以及做派都是如此,自是令她意外。
  濂祯对她这话很不满意,一翻身搂着她躺倒下来,毫不客气地将她压住,愤愤道:“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你也要说。你当我喜欢变成这样,当我喜欢这么与人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我变成这样是为了谁,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琇莹被他压得出气多入气少,奋力调整了一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