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搅基不?+番外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晋江vip2013.8.20完结)
蛩拿嫒荩弑巧钅肯掳图嵋悖庋徽乓堑牧成掀ち怂一ㄑ郏ü怍贼缘乜醋盼宜菩Ψ切ΑU庋劬τ胛骞俚拇钆洌拖袷撬叽笊聿暮驼饽锱谝路拇钆湟谎挚尚τ志醯梅缌鳌?br />
可偏生不让人觉得讨厌,仿佛是他为了逗你笑才这样,既有着成熟男人的从容浪荡,又带着一点点孩子气的可笑。
这里男子不流行蓄须,甚至上了年纪的男人也没有多少留胡子的,但他偏生要显得自己老气一样,留了一小撮胡子在下巴上,却趁着他更加有点顽皮似的,仿佛在说你们不喜欢的我偏要做着试试。
“这位是……?”我忍不住低声喃喃道。这怪异的气质的确让我呆了一下。
“这是沈家老二沈铁然,不过他整日老夫老夫的,我们都可以叫他沈二爷了。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呢,西南军的老大,沈大将军啊。”叶家女笑了起来,极其亲密的抬起胳膊攀上他脖子。这二人是情人?
沈二爷学着年轻公子的样儿,拿了把扇子摇了摇,对我了然又促狭的笑起来:“老夫正是沈老二。”
这年纪在这地方算上是老男人了,早该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
“哈哈,温公子被吓到了啊。来吧,诗会家宴我自然会奉上请柬,我可期待着温公子呢——”叶家女笑了起来,她也穿着和林晴差不多款式的高腰襦裙。
我跟着笑起来,却有点僵硬,因为我看见了沈铁然那双指节分明的大手,以及小指上戴的指环。
……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
清晨。
“你要出门?”清琅看了我一眼,我换了件颇有世家公子范的青衣裳,还挂了串玉佩拿了把折扇。“玉佩留下——”
“别介!”我连忙去护自己的玉佩,却还是被暴力的清琅抢走了。
“我哥说,女人有钱就变坏。”
“你哥是谁,我揍他去!”
他瞥了我一眼,从自己荷包里掏出十两碎银,给我扔手里。我目瞪口呆:“十两啊,我连吃顿好的都不够。”清琅一脸肉痛的从我手心里拿走了五两。“那你就吃几个烧饼凑活一下吧。”
我今儿本来是想把玉佩当了,给自己换点零花钱,清琅这小子全面防护毫不给我可乘之机。可悲啊。
我垂头丧气的往外走,清琅似乎有点于心不忍,又捡了点钱塞进我手心,我一脸惊喜的张开手——两枚铜板汗津津的躺在掌心。
……你还不如不给我。
我整了整头顶小冠,浪荡的摇着扇子迈出了柳屋侧门,满心期待着什么满大街走的都是戴着面纱的小公子啊,什么街头哭着卖身葬父的娇弱少年啊。
结果一直走到了茶楼,我也没见着半个。就算有些唇红齿白的漂亮小男孩儿,也是那些拥着贵女上街的侍从。街上走的只有平民百姓,而做生意的基本都是男人。这几天的偷偷打听分析,我才明白女人在这个社会上仿佛都是退居幕后的。打仗是男人去打,女性只要幕后分析,赚钱就让男人去谈生意,女性只要坐在后面思考斟酌。
女人用思维与生育笼络了男人,控制整个世界。虽然有不少喜欢事事亲为的女人,但社会的风气都是女人退居幕后。
当然也有许许多多野心强大的男人暗地控制女人,间接控制家族,这种情况也不少。这个社会虽然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体现在很多地方,比如男人拼死拼活参加科考才能谋得官职,婚后自己的权利也是会被女方家族利用,而有家世的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谋得不小官职。就算是身世一般的乡野女人也会付出的少很多。
这就是不公平。
我一直很好奇女人是怎么依靠少的数量还谋得了高的地位。社会发展的极大可能性就是,女性被当做生育工具被抢夺,而且没有地位没有权利,这才是正常的啊。
后来我听清琅说,在几百年前,女人的确地位极其低下,但是男性对于女性的占有和抢夺导致那些年孩子的出生率不是特别高,而且女性本来就稀少,掌握权力的王却可以占有好几个女人,这就变成了社会资源的不平均分配。是几十年的战争与女人的崛起才造就了如今的时代。
这个地位关系看起来虽然不公平,但在男女数量不均衡的情况下,却是能够让更多的孩子出生,让更多的孩子接受到好的教育好的发展的好办法。而女性也由于教育观念改变,也变得越来越理智强大,更有掌控权利的能力。
现在看来,目前的社会结构模式至少是稳定的。这么想着,我脚下却不停。
茶馆,作为小道消息聚集地,的确适合打探消息。我忍痛用自己存的那点银子给自己弄了个雅座,对那奉茶的小厮塞了点钱,没过多久说书的男人就走上了楼。
“这位爷,可有什么事儿么?”他衣着灰扑扑的,上了些年纪,卑躬屈膝的对我说话。
“也没什么,就是想来问问事儿。”我一脸风轻云淡的把五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他眼睛亮了亮,伸手就来拿,拿了半天也没拿走。
“爷……您放手啊。”说书人一边用力一边道。我脸红脖子粗的用力捏着那银子,不舍的脸都快抽搐了,最后还是让那中年男人夺了去,他迫不及待的塞进荷包里,继续挂上一脸谄媚笑容。
“只要是小人知道的,必定都来告诉您。”
我暗骂了一句,摇摇扇子说道:“坐,上茶。那你就来跟我说说西南沈家……以及那沈二爷吧。”
说书人喝了一大杯茶,以为喝了好茶占尽便宜,却发现我点的是最便宜的大麦茶。他尴尬的咳了咳说道:“沈家啊。要问沈家您还是问对了人,我对沈家知道的还是不止一点。”
“沈家原来是西南小氏族,撑死也就是个地头蛇,要说沈家的昌盛,那基本都归功于沈家老二。”
“沈家老二沈铁然将军,十七岁入京考成武状元,同年入军,三年内就胜仗连连,年仅二十就位高权重,深得那时候先皇信任。只可惜后来被奸人所害,本来随着沈铁然功成名就而迁徙入境的沈家,还没落脚就被打入牢狱,那时沈铁然身在塞北。”
“先皇恐沈铁然私自逃走,以沈家大哥性命要挟,沈铁然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从塞北赶来,却仍然晚了一步,沈家大哥被杀。要知道沈家无女,只有八个弟兄,沈家大哥自幼身体不好,却是有名的诗人,性格温平,无冤惨死。沈老二怨恨先皇却无法,他其他几个兄弟都在先皇手里。”
“后来就是知名的十年前沈谢事变,沈家兄弟逃出天牢,家中父母却惨遭屠杀,沈家败落。先皇疑心当年的丞相谢十三郎有意放走沈家兄弟,并有…扶持…皇女…篡位之意,于是以文字狱为由灭了谢家满门。”他低声说了那几个字,我差点没听清。
“谢十三郎那年刚二十三岁,虽为男子却才惊艳绝盛京,文章流芳千古,竟死于那次灭门。啧啧……谢十三郎,真名竟都不被记得,大家都这么称他。虽是第一才子,容貌绝天,却也性情风流难定。”
谢十三……谢十三?
我突然有点怔愣……
这感觉很苏很俗,就是传说中的‘脑海中记忆涌上来’,或许我该心痛的捂着胸口,大喊‘我的心……好痛好痛!’……可我只是陷入了长而空白的怔愣中缓不过神来,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就是真正的失忆的感觉吧。
第六章
“这位爷!这位爷!爷您有病就别往外跑,你要是死在小的这儿,你让小的怎么去见官府啊——”我看着那说书汉子伸着手就要往我人中上来掐,一脸急色。
我立马弹起来,离我远点,你刚刚说话的时候就用那只手在挖鼻孔,别以为我没看见!
他看我清醒过来,不再发晕,笑了笑,却面露难色:“爷,这有病得治,您要不回家吧,在这儿出了事儿,小的小店可真担不起。”
我扇子一拍桌面:“你才有病——给我继续说!谁让你扯到那个什么十三上了,继续说沈家老二的事儿!”
“哎……后来沈家被从氏族簿中除名,沈家几兄弟成了朝廷犯人,他们逃窜回西南老家的山里。他们逃走之后谢家被抄斩的,谢家死后没多久,新皇登基,那时候在几大氏族中不出名的岑家开始被重用。新帝那可是顺应民意,登基后风调雨顺天下大和,多亏了皇上——”
我冷冷道:“我要听沈家!”
“哦,沈家兄弟去西南做了不知道什么,这一去就是五六年,直到五年前,沈家才又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那时候西南流寇猖獗,朝廷几番去剿匪,均是死伤惨重,那时塞北敌国常犯,朝廷也没精力去对付流寇,只是朝廷上都怀疑是未死的沈家兄弟率领了流寇反对朝廷。可没想到沈家竟然率领几千山贼,斩杀围剿流寇,打破这一谣言。”
“沈家大破流寇后,竟然坑杀上万俘虏,剩下的全部逐出我们盛朝,只依然带着几千山贼退守山中。西南居民都自发感谢沈家军,却听说是皇上授意让他们出手。虽是如此,但朝廷未作出回应。”
“沈家军自两三年前开始以朝廷名义招收兵马,逐渐壮大,背后还有不知名的财阀与兵器制库支持。后来关于西南沈家军是叛军的谣言纷纷兴起,可是三个月前,朝廷招安西南军,并给沈家二爷军职,西南军是叛军的谣言不攻自破,而沈家兄弟也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了。”
“他几个兄弟除了他排行老二的沈铁然以外,还有老七也跟着一齐打仗,其他兄弟都隐居起来了。”
我看这说书人说的差不多,端起了那茶杯几乎要笑起来。不攻自破的谣言,呵……绝壁是扯淡,只是沈家夺得了皇上的信任,也为了苟活而放弃了父母之仇。谁知道那浪荡可笑的沈铁然是为报仇而伺机埋伏,还是真的为了权利忍辱偷生。
“不过这沈二爷浪荡名声可也是传遍了盛京啊。”说书那老男人凑过来低声说道,我挑了挑眉毛:“怎么个说法?”
“在盛京无数大小世家中,这沈铁然最起码跟三十多个女人做过情人!不论是哪家当家主母,还是谁家初入官场的小女。而且沈铁然性格爽朗,作为身强体壮的将军,床上也不是那些书生能比的……还不喜欢多纠缠,家里父母双亡又不会扯上婚事,盛京里那些无聊极了的贵女们,哪个不喜欢他。”
天呐……这还是一只种马。
“这样……阅人无数的男人不会嫁不出去么?”我低声问道。
那说书人笑了起来:“一看您就是家教极好的贵公子,这年头男人婚前有多少情人是管不了,也不会有女人去计较的。再说了,情人多那是有魅力的证明,每个女人都想做一个浪荡男人最后的爱人。谁要是娶到了沈铁然,就是代表她有魅力啊,而且沈铁然现在手握重权,那可是大红人!”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个反嫖女人的滥情老男人而已。
“公子爷,还有要问的么?”他说了半天的沈家,说的也不过是朝廷想让人们知道的样子罢了,都是表象。
这样想来,本来想问谢十三的我停住了嘴,算了,反正也听不到真话。
我有点可惜,五两银子只问来了一个种马男的坎坷人生了,不过也不好多计较,我甩了甩袖子就准备走了。门口那店小二却叫住我:“公子哥,雅座要十两——”
我极其不要脸的回头:“今儿个没带钱,我是那柳屋的头牌,你们回头去柳屋要去吧。”
那掌柜看了我笑起来:“公子,撒谎也要带点谱,谁不知道柳屋头牌是那大名鼎鼎的源雅公子,就您这尊荣也来冒充头牌,要真这样柳屋早倒闭了。”
那店小二仿佛是笑话一样跟掌柜笑起来:“可不是么,身上连块上等玉佩也没有,要不是看着这衣料上等,那小冠也是上等蛟纱錾花纹,我都不会让你去做雅座。结果就在雅座点了个大麦茶,做了大半个时辰。
我哑口无言,做出沉痛的表情:“本王微服私访,你们却……唉,实在教本王好生伤心。”
“在胡扯我们就直接扒你衣服押当了!当今男王只有年近六十的淮安王和才刚刚满月的松熙王!”
咄,这俩人忒不给我面子。我拔腿想跑,那小二就上来要扒我衣服,这茶楼生意本就不好,人也少,他们根本不怕我闹腾,眼看着那小二手就要摸上我缠着布条的胸,我大急:“你们这些人!都说了我是柳屋名倌,你们胆敢招惹柳屋——”
“呸,就你这样貌连在柳屋给那些公子烧水都不够,这年头良家公子还都想凑进那风月场所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