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红尘
猿3M顺砸慊鼓昵幔灰砸┝耍且┤侄荆陨硖宀缓谩?br /> 我的肾啊,因为吃药吃到坏了,我喜欢喝茶,喝很浓的茶,然后就把肾坏掉了。我看见你,坐在电脑的显示器前边,在描摹着我的样子,你叫我姐姐,很认真地,带着南方女子的温婉和敏锐,你灵动而尖锐,我知道你的属相,你的属相,在十二生肖之外,笑得时候,柔美,做什么呢,妹妹,在网上为我设置一个灵堂吗?我要凄然如梦的花,白色的花,要一串紫色的风铃,要一只青玉的鼎,用来焚香,这些,就够了。
你听见我的呼唤吗?我听到了你的伤心,别伤心,我在,我一直在,我懂你,我知道你心里的痛,为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为了永远都得不到又忘不了的爱,我不是狠心,不是,只是人生之事,有时候,是心不由己,有时候是身不由己,没有谁能改变,其实,从来都没有谁能改变,我许诺不了别人的幸福,如果我虚假的许诺一个美好的明天,你会开心吗?如果我,我愿意做这样的恶人,说着善意谎言的恶人。
我的肌肤,没有皱纹,因为水太多了,冲走了岁月的痕迹,你在吗?敲着字还是用热茶暖手,那么多的梦,第一梦,第二梦,无论多少梦,最后岂不是都要醒吗?因为你心里也一样的放不下吗?还是其实你一直都在牵挂着?我的日记,已经写完最后一页了,想让你在扉页上留个名字,你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你可以选择,但是决定权在我,所以,你要平安快乐,为了年年清明,在我的坟上,有你送来的一束花,你要快乐地活着。
阴阳一分,天人永隔,别问谁,天或者地,都没有答案,能回答的是我,可惜我说的话,都是回忆,我现在看得见你的伤局,你却看不见我了,不要紧,真的不要紧,我们本没有太多的交集,其实陌生或者熟悉,都不再重要了,我感觉到了你的痛,是真实的,因为我曾经也是鲜活的生命,曾经在午夜里和你聊过,你的祝福,言犹在耳,而说过此言彼言的我,永远不在了。
微凉的手指,敲击在键盘上,我们很少遇到了,我不再半夜出没,我们隔着漫漫的时空,遇见了你,又是分离。因为我无法出现在这个人世间,而你还在啊,我看着你写着,我祝福着你,你听得见吗?我一直想动笔却无从下笔的故事,你写了,你写了以后,我幸福地看着,我喜欢你写的感觉。你说,你不要悲剧,其实,我也不想看到任何的悲剧,怎么写都不要紧,我看不到了,只听到你手指敲击在键盘上的哒哒声音,我徘徊着,不愿意离去,可是你写的故事,什么时候完结?什么时候烧给我?
寂寞,水样的月光,浸没了我的记忆,可是我,我还没有忘记答应你的事情,我说过的,一定会算,我不是大丈夫,不会标榜一诺千金,我的话,没有价值标出来,没有金钱可以兑换,可是,我很早以前就答应你了,我一直在等待着,我知道,我不要你失望,失望的你,会感觉夜的寒冷,我的灵魂,还有一点点的温度吗?如果有,就送给你吧,为了我生前不能实现的承诺,不要来生,我等不了那么久。
骨肉分离,你,看惯了死亡的你,还流什么泪?不要哭,我不希望你泪水涟涟,认识了我以后,你多哭了多少回?我不要欠下你泪水的债,我不知道这样的话,来世要怎么还你,泪眼朦胧的你,会把刀子偏离,不要割坏我的眼角膜,虽然我是近视,你说眼角膜可以用的。如果割坏了,怎么换给别人?
你们都在,在我的梦里,和我告别,其实不必,不会再有一个无聊的人,胡乱改写生猛的名字晃点人了,不会有了,那个意气的固执的,常常扫了大家兴致的人,那个意气用事的人,那个总做些傻事的笨蛋,写什么见光死的东西。
雪,一片一片一片,夜,一晚一晚一晚,泪,一颗一颗一颗。
梦里,说一声谢吧,虽然,一声谢,解不开心中的相思结。一声谢,暖不了梦里的相思夜。
一声谢,订不成今世的相思约。一声谢,流不出眼中的相思血。相思结,相思夜,夜夜相思夜夜结。相思约,相思血,点点相思难相约。
相思,红豆的相思,最不能亵渎的感情,不仅仅是狭义的爱,谢,花谢水流红,谢,缘自心中的最痛。
第二部 江湖无泪
美人如玉剑如虹
庭院中,气氛为之凝结。
宽大殷红的长跑让天魔龙耶看上去像一个傀儡,行动诡异,虽然没有抚动琴弦,举手投足间,也带着丝丝阴邪之气。
她对列云枫的杀人方法特别有兴趣,心中也在猜想,到底是什么方法可以不见血腥,就能将人杀死。本来,她对自己琴声杀人的技艺已然特别自负了,难道这个世上还有比她的手法还高雅的吗?
她离开大殿的时候,三个和尚和雪都没动,只在大殿里等候,没有她的命令,他们不会动半步,天魔龙耶不喜欢擅作主张的人,尤其这个人是她的手下。
慕容云裳恨恨地瞪着列云枫,恨不得一口就把他吞掉,手中按着宝剑的剑柄,就要冲过来和他拼命,那个蓝衣少女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慕容云裳张大了嘴,满眼的疑惑,然后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指着列云枫:“他?当家的,真的是他?”
蓝衣少女微微笑着,点点头。
慕容云裳大笑起来,显然因为方才蓝衣少女说的话,好像让她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蓝衣少女抱拳道:“列兄弟,不知道阁下想怎么了断?”
列云枫也抱拳道:“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蓝衣少女微笑道:“长春帮,卫离。”
长春帮?列云枫想起来仇青山还有贺府里边的达安平,不都是长春帮的人吗?
他对仇青山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但是那个达安平,他是怎么看怎么讨厌。
这个通身豪气的少女居然是长春帮的人,列云枫多少有些失望,本来他对这个少女还有些好感,看到她就想看到了沐紫珊。沐紫珊虽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但是对他特别疼爱,他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沐紫珊说。
天魔龙耶有些不耐烦:“你再罗唆,我先杀了你。”
列云枫笑道:“各位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请吧。”他说着向卫离她们抱拳施礼。
他此话一出,人们皆是惊讶,连那个蓝衣少女卫离也有些惊奇,不过更讶异的还是天魔龙耶,她一愣之后,怒道:“列云枫,你说什么?你要放他们走?”
怒色行处,杀机顿起,列云枫毫不在意,反而笑道:“前辈错了,我不是要放他们走,可是我慢慢等着他们死。人生自古谁无死,与其在这里杀了他们,费心费力,还要大动肝火,伤筋动骨,不如,吟风赏月,游山玩水,煮酒烹茶,听琴观舞,慢慢等着他们红颜枯槁,垂老离世,他们死了,我们也游戏了红尘,阅尽了人世,心坦坦兮,情悠悠兮,人世间,白云苍狗,斗转星移,连孔夫子都叹息,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这个时间,还有什么比时光流逝更厉害的杀手?”
天魔龙耶怒极反笑,等着他说完话,笑道:“这个就是你说的兵不血刃,杀人于无形?”她的怒意显然到了极点,恶狠狠地道:“好,列云枫,既然我说了这些人归你,我绝不食言,不过,我们之间的帐,马上就算吧,我没有你那份闲情逸致,等不了那么久!”
列云枫笑道:“难得前辈有自知之明,你那么老了,自然没有我活得长久,哪里能等到我死你再死。”
天魔龙耶嘿嘿地笑道:“你们走吧,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她冲着卫离她们冷然阴冷,下了逐客令,在赶他们走。
很多人听到天魔龙耶这句话,如同得到大赦一般,纷纷抱拳,说了几句场面话,很怕天魔龙耶后悔似的,急急匆匆地离去。
一时间,庭院里边更加寂静,不过卫离和慕容云裳没有走。
列云枫笑道:“卫姑娘也请吧!”他生怕天魔龙耶会又反悔,那样再走就来不及了。
卫离道:“我们长春帮的人,绝对不会不讲江湖道义,让列兄弟孤身犯险,不要说看在故人的情分上,我绝对不能弃你而去,纵然我们是萍水相逢,也没有路见不平,不施以援手的道理,何况你于我们有相助之恩,卫某又岂能自顾而去?”
慕容云裳拍手道:“不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当家的最重朋友意气,为兄弟两肋插刀,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在两河一带提起我们长春帮的卫帮主,谁会说个不字?”她郑重其事,提起卫离来特别的崇敬,一副引以为傲的表情。
故人?
卫离提到了故人,列云枫心念转动,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人,他看着卫离,眼神中带着笑意。
天魔龙耶厉声道:“既然愿意死,我就成全你们!”她说着,已然出手。
天魔龙耶的袍子又肥又大,整个身体都笼罩在袍子里边,看上去滑稽可笑,可是一旦动起手来,才发觉她的厉害之处,因为她飞起的时候,就像一块飞起的红云,带着血腥的云,看不见头尾,也分不清头尾,她的人既然都笼罩在袍子里边,根本看不出她的手脚动作。
飞起的天魔龙耶,恶梦一般向着列云枫的头顶袭来。
微微一笑,列云枫长剑出鞘,他虽然不会笨到拼命,不过天魔龙耶更不会笨到和他拼命,所以他要用玄天玉碎的功夫,这些日子,澹台玄一直在逼他练这门功夫,除了和澹台玄对招拆招,他还没正式演练过,这个天魔龙耶既然是大有来历,今日就用她来试试剑法。反正那个玄天玉碎的功夫,本来就是要对付武功比自己高强的人。
算算时间,澹台玄他们也该来了,列云枫心中有数,自然更不慌不忙,眼见着天魔龙耶已然袭来,他面带笑容,一剑刺出。
好快的剑,好险的剑。
这一剑,无论天魔龙耶怎么想,也没想到列云枫会从这个角度,会用这种速度,轻描淡写地刺出来,她可以不躲,不躲的话,她的衣袖能卷到列云枫,不过列云枫的剑也会刺伤她。
天魔龙耶忍不住骂了一句:“列云枫,这么无赖的功夫你也好意思用?你师父是谁?”她说着话,还是退了一步,身影飘忽,转向了另一边,然后双袖飞舞,宛如两片挟裹着血雨腥风的腥红云朵,向列云枫的两肋卷去。
又是一剑,这一剑悠然懒散,却又极为刁钻古怪,列云枫门户大开,只攻不守,可是他的剑,逼得天魔龙耶又撤了一步,列云枫笑道:“世上只有无赖的人,哪里会有无聊的功夫?小爷我不过是见人说话,见鬼烧符,你连我都打不过,还叫什么天魔?叫什么龙耶?不如改名天傻虎而吧,比较言副其实。”他说着话,手下可没停着,一剑一剑地逼过去,每一剑,都是两败俱伤以命换命的招式,他知道自己这几招,开头可以胡弄住天魔龙耶,只怕几招过去后,就会露陷,所以故意出言不逊,就是要激怒了天魔龙耶。
一气三分迷。
再是武艺高强的宗师派主,也会动气,动了气,哪里还能冷静,天魔龙耶性情极傲,连杀个人,都要优雅别致,忽然让列云枫把名字改成了天傻虎而,无异于素有洁癖的人住进了最腌臜的地界儿,是可忍熟不可忍?简直要气炸了肺,怒喝一声,飞起一脚,宽大的长袍猛地飞拽出去,这一脚,踢向列云枫的气海穴,如果这一下踢中的话,列云枫一身的功夫也就废了。
天魔龙耶是怒极而动,脚下自然有万钧之力,风雷之势,不废了列云枫,她怒气难消。
剑光一闪,列云枫身形骤动,整个人也飞纵起来,他的剑凌空刺下,直向天魔龙耶脚心的涌泉穴。
一时间,电光石火,刹那间列云枫的剑尖就要刺中天魔龙耶的脚心,如果列云枫用的是把普通的剑,以天魔龙耶的内力,足可以震断他的剑,但是如果列云枫用的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宝剑,就能刺穿天魔龙耶的涌泉穴。
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天魔龙耶自然不会去担那个风险,马上撤回方才踢出的一脚,列云枫笑道:“龙行雨,虎行风,前辈行事畏首畏尾,没有龙虎之威,白白糟蹋了天傻虎而的名字!”
你,去,死!
天魔龙耶终于被彻底的激怒了,也全然不顾什么姿态优雅,举止娉婷,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连戴着的青铜面具上,都罩着一层冷冷的寒霜。
卫离始终在旁边看着,先前列云枫戏弄天魔龙耶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笑着,然后摇头,慕容云裳笑嘻嘻地附在她耳边道:“当家的,列云枫真的是老大的弟弟?怎么一点儿都不像啊?”
卫离道:“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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