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红尘
贝小熙问道:“都谁啊?找我们的吗?”
那丫头摇头:“不知道,我就认识一个。”
贝小熙道:“走吧,我们先去看看热闹,居然有人找我们?如果是找麻烦的,我就终于有个理由松松筋骨了。”他心中想着,既然跑到这孤月峰上来找他们,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者,还拉帮结伙,来了很多,一定是找他们麻烦的人。
他也不问别人,自己就往前厅跑去,林瑜、列云枫、印无忧也跟了去,澹台梦犹豫一下,转身想走,列云枫一把拉住她:“这山中难道看见几个活物,别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头,走吧。”澹台梦低眉一笑,也跟着往前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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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娇烈宁玉碎
声音冷,人更冷。
一袭黑衣,黑漆漆,如凝重不散的夜色,让人看不到一丝曙光和希望。这张脸,也苍白如雪,透明的那种苍白,没有血色,没有温度。除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整张脸都是凄冷的苍白,连两片唇,几乎也是没有血色的白,只在唇峰处,晕开浅浅的粉红色,薄地像挂了一层霜。
慕容愁。这个通身只有黑白两色的女子正是慕容愁。
舞月光的诡魅寒芒,映着她眼中的洌洌冷色,看到这双眼睛,才能感觉到什么叫眼若秋水,只要她的眼光瞥过来,都会弥散开秋雨的萧瑟。慕容云裳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你又跑出来丢人现眼了?想和我争,你他娘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不用说你那个鬼一样的爹爹,就冲着你那个疯狗一样的哥哥,你要是自己做得了自己的主,我他娘的就跟你的姓。”
慕容惊雷看着两个女子斗嘴,满面都是笑意:“女娃子就是心眼小,这还没成亲呢,怎么就争风吃醋了?小林子,这齐人之福好像不怎么好想啊,早知道这样,干嘛一招惹就招惹了俩?”他自己说着,自己又忍不住大笑“不过人活一辈子,老婆要不多娶几个,还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光阴,不过要娶老婆,一个太少,两个太吵,三个正好,这三国鼎立,司马昭才能趁机渔利,你要死心塌地地做一朝臣子,恐怕被皇帝赐死了都得山呼万岁。”他说着大笑起来。
他的话很滑稽,也很可笑,慕容惊雷也觉得自己说得很可笑,所以自己就捧腹大笑。列云枫微微沉了下目光,望向澹台梦,正好澹台梦也在望向他,看澹台梦的神色,应该也听出慕容惊雷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纰漏,就算慕容惊雷是江湖中人,对官宦仕途,不以为然,可是这种对皇权帝威大不敬的话,还是不应该说出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身在江湖,可以视功名于粪土,却无法践皇权于脚下,如果官府真的要全力缉捕,恐怕天下之大,江湖之深,也难有立足之处。这个慕容惊雷是映雪山庄的庄主,说得话半文半白,颠三倒四,好像是无拘无束,心至口来,若非有其心,绝不会顺口出此玩笑话。列云枫心中既有狐疑,面上更不流露出来。
慕容惊雷这些话,让慕容云裳气得粉面涨红,跺着脚:“爹爹,你怎么向着外人?女儿都被她那个疯狗一样的哥哥欺负过,如果不是我们当家的救了我,我现在都被慕容孤扔到河里喂鱼了。”慕容愁却是满眼的寒意,手中的剑微微颤抖一下,咬着嘴唇。
慕容惊雷笑着哄道:“宝贝云儿,你不是没死吧,既然没死,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做人要厚道,心胸要开阔,嗯,嗯……”他冥思苦想却想不出更合适的词,就冲林瑜道:“小林子,你干嘛傻站着?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纲不振,牝鸡司晨,这个时候,你得说话,现在就弹压不住她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林瑜正色地抱拳:“慕容前辈,我想你有些误会,我和令爱萍水相逢,互不相识,彼此之间,毫无瓜葛,请前辈不要以婚姻大事相戏,林某是一介白衣,如飘蓬断梗,荣辱毁誉,一笑置之,令爱却是待字闺中,清誉如雪,不能闪失。”
林瑜声音未落,慕容云裳抢白道:“喂,你什么意思?做了的事儿,想不承认?”
慕容惊雷转着手里的石胆:“小林子,男子汉,大丈夫,可要敢作敢当,就算你杀人放火,只要敢承认,也绝对是条好汉。我们丫头都不屑隐瞒藏掖,你的胆色总不会不如一个女人吧?”
慕容愁冷笑道:“我看他有色胆,却未必有胆色,你们慕容家人前是人,人后是鬼,口蜜腹剑,卑鄙无耻,世间的女人就是死绝了,他也未必有胆子娶你们慕容家的这位大小姐。”她冷冷地瞪了林瑜一眼,又冲着慕容惊雷道:“慕容惊雷,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已经断子绝孙得到报应,再不知道收手,恐怕连这个女儿,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言出,闻者寒。
这些话,远远比慕容云裳口里那些娘长娘短的话要恶毒得多,慕容云裳听到后立时眉立,大喝一声:“慕容愁,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她口中骂着,顺手从那些呆立的大汉手中抢了一把剑来,劈手就奔着慕容愁刺去,慕容愁哪里会让过,两个人很快打在一起。不过慕容云裳的那把夜飞雪在林瑜的手里,所以她知道慕容愁手中舞月光的厉害,不敢用自己的剑去磕挡对方的宝剑,她们两个人的武功本来是不相伯仲,现慕容云裳不免有些吃亏,但是此时气道疯狂,已然拼了性命,慕容愁可没想和她拼命,苍白的脸上冷笑如刀。
谁知道那个慕容惊雷却一点儿也不恼,反而笑呵呵、懒洋洋地说:“真是小孩子,一句话不合就开打啊?断子绝孙有什么不好啊?生儿是累不是福,苛求是药溺是毒。女儿不肖了,是夫家不幸,摊上个泼妇悍妇,是他自己倒霉,可是要是儿子不肖,不仅老子一辈子的脸面让他丢光了,就是埋在下边的祖宗也会颜面无光,愁儿啊,你说大伯说得对不对啊?”
慕容愁冷然道:“我爹爹没有哥哥!”她说着,剑尖一挑,几乎是从慕容云裳的脸上划过去,慕容云裳也吓出一身冷汗,骂道:“慕容愁,有种你要了姑奶奶的命,你要是划伤了我的脸,我挖出你的眼睛去喂狗!”
慕容惊雷连忙道:“哎呀,你们小心一点儿啊,玩归玩,闹归闹,可别往脸上招呼啊,那女孩子要是破了相,可比男人没银子更惨啊,都会没人要没人给的啊,郎才女貌,郎才女貌,这貌要没了,郎就不来了啊。”他手舞足蹈,十分紧张,可是只站在一旁,并不出手“小林子,你怎么还戳着啊,她们再打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啊。”
眼下这个情势,慕容云裳已然血贯瞳仁,不依不饶,慕容愁的怒气也给激了出来,两个人都在拼命,稍有闪失,就会有性命之忧。
无论从哪里说,现在都该是林瑜出手阻拦才是,那边慕容惊雷是客边,他既然这两位慕容姑娘的长辈,又是慕容云裳的父亲,自然有些不方便动手,怕有以大欺小之嫌。而自己这边,他们几个都比自己小,出头担责任的事情,自然要他先来做,可是要真的出手,这本来就纠缠不清的事情,就更加百口莫辩了。还有慕容云裳的那把夜飞雪现在就缠在他的腰间,因为这把剑比较名贵,还有着特殊的来历,他时时都得小心看护着,准备还给慕容云裳,所以干脆带在身上,现在好容易见到映雪山庄的人了,还来不及还剑,两位姑娘却先打个你死我活。
慕容惊雷跺起脚来,直着脖子嚷嚷:“澹台玄,你个老笨蛋,怎么交出的徒弟也是榆木疙瘩一块啊,老夫是被人暗算后,武功尽失,要是能出手,我干嘛在这儿戳着啊,我早动手了!林瑜,兄弟,两个老婆虽然烦点儿,不过要是出了意外,可是一个都没了啊。”说到这儿,还是忍不住向那些大汉们吼了一嗓子:“我说得对不对啊!”
那些大汉不动声色地也齐声吼道:“老庄主说得对!”
他怎么一嚷,林瑜感觉再不出手阻拦,实在是说不过去,贝小熙不愿意和女人动手,恐怕印无忧更不屑于出头,列云枫平时倒是喜欢管些闲事儿,现在却连声儿都不吭了,也是他本来就不是面冷心硬之人,看不得流血,手不知不觉碰到了夜飞雪的剑把,列云枫却按住了林瑜的手,低声地道:“风动幡动,仁者心动,可是天地无情,好心未必好报,且随他风扬幡卷,干你何事?你现在不仁不义,总比将来焦头烂额好。”
林瑜虽然感觉列云枫说得极有道理,可是看着慕容云裳在慕容愁的凌厉剑法下有些渐渐不支,慕容愁更是步步紧逼,恨不得一剑把慕容云裳毙于剑下。林瑜无法在看下去,抽出夜飞雪来,就要过去,却被列云枫一把将夜飞雪夺了过来,身形一飘,落入当场,轻似流云,落入飞絮,慕容惊雷不由得大喝一声:“哎呀,好俊的轻功,小兄弟,你又是谁?”
列云枫笑道:“你不是叫我小兄弟吗,怎么不知道我是谁?兄弟也是乱叫的?”他口中说着话,却笑意更浓:“这么打下去,迟早两败俱伤,不如我帮你们一下,直接驾鹤西游吧。”他说着话,剑光立时暴涨,如燕山之雪,片片如席,一丝喘息的空隙都没有,寒光熠熠,直逼两人的双目,这一招虽不凌厉,却是疾快吓人,慕容愁惊呼一声,连忙退了十几步,慕容云裳吓得忘了躲,瞠目结舌地钉在哪里,不过列云枫的剑光如漫天幻影,在一刹间就水过无痕。
慕容惊雷拍掌大笑:“小兄弟,有你的,够果敢够决断,你也是澹台那个老家伙的徒弟吗?”慕容云裳才缓过神来,忍不住擂了列云枫一拳:“你怎么帮她不帮我?居然用我的剑来刺我的眼睛,列云枫,你太不够意思了!你到底是哪儿头的?我们老大是这样教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吗?你太过分了,还算什么兄弟?要是兄弟,就该两肋插刀!”她说着话,还忍不住怒气冲冲,满是怨愤。
贝小熙哼了一声:“列云枫,你多余帮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本来对这个慕容惊雷没什么恶感,可是这个老头硬是要把女儿塞给林瑜,让贝小熙心里特别不好,这种事情还能强人所难吗,林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老头还是跟没听懂一样,贝小熙立时就对慕容惊雷讨厌起来。他看人看事,从来都是极其简单,在贝小熙的眼里,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不好不坏的就不是人。偏偏这个慕容云裳又有些娇蛮,贝小熙就更讨厌他们父女了。
澹台梦淡淡地道:“狗咬了吕洞宾,是吕洞宾倒霉,和狗什么关系,狗要知道明辨是非,知恩图报,早就修成人了,还能不分好歹地见人就咬?”
澹台梦这话很明显地在嘲笑慕容云裳,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列云枫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澹台梦历来我行我素,人前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漠然疏离,今天居然会如此显山露水地得罪人,实在令人费解。
看着人们注视过来的眼光,慕容云裳也听明白了,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居然有人骂她是狗,真是岂有此理,她一怒之下,也不多想,手中剑一举,飞身就兜头劈向澹台梦。
她这一剑是怒极而刺,下手并无轻重衡量,那列云枫飞身而起,落到澹台梦的前边,反手一剑,听得当啷一声,夜飞雪和慕容云裳的剑磕到了一处,就在列云枫纵起的瞬间,印无忧也骤然出手。
慕容云裳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剑已然断为三截 ,还没等她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一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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