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番外 作者:贡茶(晋江vip2014.01.08正文完结)
赏花宴,怎么不见你?”
苏玉叶答道:“赏花宴那日本要进宫的,恰好吃错了东西,有些闹胃痛,就没去了。”
沈玉仙便道:“上上回进宫,也没见着你,也是说闹胃痛,你这胃可是娇嫩。现来了,就让方御医帮你好好调理一番罢!”
苏玉叶既是打着来齐王府治病养身子的恍子的,恰好也有胃病,一时便笑道:“正是一直闹胃痛,吃东西没胃口,气血不足呢!只听闻方御医最善于调理身子,因和淑妃娘娘说了,要请方御医到苏府诊脉开方子,不想淑妃娘娘却让我过来王府住着养病,一时不好违她,只好来了,倒要扰你们的。”
沈玉仙笑道:“来了便安心住下,什么扰不扰的?”
说着外间有丫头来禀报,说方御医来了,沈玉仙便让人快请。
方御医进来给苏玉叶诊完脉,只说她胃寒,多养养便好了,一时开了方子,嘱几句,便下去了。
待方御医下去了,沈玉仙便使人去唤夏仲芳过来相见。
夏仲芳已从青竹嘴里得知了苏玉叶的情况,一时思量着王府现下的情况,倒也悟了过来,苏玉叶领苏淑妃的命令来齐王府住着,这是准备当王妃吧?现她是未来的王府女主人,自己是小小奶娘,见了她,倒得恭谨些了。
夏仲芳迅速摆正自己的位置,一时来到小花厅,见了苏玉叶便行礼喊苏娘子。
苏玉叶一见夏仲芳也是吓了一跳,只让她无须多礼,待她落座了,这才道:“夏娘子模样儿确实太像简木青了,猛然一见,还以为是她呢!”
夏仲芳见苏玉叶模样端庄,倒也心生好感,一时笑道:“苏娘子也这般说,可见奴家确实和简家娘子相像了。”
苏玉叶笑道:“看吧,连说话音调也像呢!”
她们说笑着,倒很快熟悉起来。
一时苏玉叶便问夏仲芳上的什么课,学了什么东西,待听得所请的老师是何嬷嬷时,不由“呀”一声道:“上回我们府去请她,还请不动呢,原来跑来这儿教导夏娘子了。”
夏仲芳道:“何嬷嬷学识可丰富了,讲课时,奴家常常听得入迷,恨不得下午也上课的。只可惜何嬷嬷说道贪多嚼不烂,只上半天的课,就不肯再上了。”
苏玉叶一时道:“既然是何嬷嬷授课,我也想沾光上一下课的。”说着回头去看沈玉仙道:“郡主帮着说一声,让何嬷嬷收了我当弟子罢!”
沈玉仙不由笑道:“何嬷嬷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告诉她一声便是了。”
苏玉叶便道谢,笑道:“何嬷嬷可是教导过宫中贵人学识和礼仪的,能得她教导,可是有幸。”
沈子斋那里,听得苏玉叶来了,便令绿梦来请她过去相见。
夏仲芳见得苏玉叶随了绿梦走了,一时也告辞回房。只一回房,心里突然酸酸的不是滋味,一时暗思:这是怎么啦?我难道不喜王爷见苏玉叶?可苏玉叶明明是准备当王妃来的,哪儿轮到我不喜了?
钱婆子见夏仲芳突然恹恹的,心下猜测着几分,一时俯耳道:“芳娘也不必太过担忧,苏娘子虽则来住着,毕竟比不得芳娘能每晚见王爷。芳娘只顺着王爷一些,以后自然压那苏娘子一头了。”
“啐,嬷嬷说什么呢?”夏仲芳娇嗔,一时无心看书,只去找针线要绣荷包,针线在手,又几次差点刺了手,只好搁了针线,坐到窗边发呆。
钱婆子见状,又俯耳过去道:“芳娘奶活了王爷,便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要报恩,自得以身相许的。且芳娘现是简太傅的孙女,配王爷也配得上的,何必把王爷让给苏娘子呢?”
夏仲芳幽幽道:“嬷嬷,你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芳娘不就怕自己配不上王爷么?”钱婆子悄声道:“只要王爷喜欢芳娘,两情相悦,别人自然无法插足的。”
夏仲芳这阵子跟着何嬷嬷学东西,到底有些见识了,只道:“王爷的婚事,到时自然是皇上和淑妃娘娘作主,轮不到奴家多想的。”
钱婆子一听,一时便止了话。
至晚,沈子斋令人来请夏仲芳时,夏仲芳不自觉便打扮得娇媚,待出了房门才惊觉,自己打扮成这样是要作什么?引诱王爷么?
青竹和钱婆子不待她多想,已是扶了她往前走。
夏仲芳甩她们的手,笑道:“又不是回来那会,没力气走路。现刚吃饱,正要散散,哪须你们扶的?”
说着话,已到了沈子斋房门外。
沈子斋却是出房门散步,一见夏仲芳来了,手一伸,当着众人的面就拉了她进去,一边低语道:“芳娘今晚真漂亮!”
夏仲芳一下红了脸,随沈子斋进房后,在案前坐下说话。
一时方御医也来了,看着夏仲芳喝了药,便退到屏风外了。
沈子斋见沈玉仙和季鸣春这几天不再过来,便笑道:“现下只有方御医听着动静,芳娘不须那么害羞的。”
夏仲芳不说话,只解了上衣,摸得已涨奶,便道:“好了,王爷来吧!”
沈子斋一时过去,一把搂了夏仲芳,把她抱着放倒在榻上,俯耳道:“今晚,就躺着吸好了!”说着自己也躺到榻上,把夏仲芳抱到怀中,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低了头去吸她的丰盈处。
夏仲芳不由自主弓起身子配合沈子斋,一时呻。吟出声,莫名的,便记起钱婆子那句话,因伸腿架到沈子斋腿上,身子贴了上去,只一架一贴,又回过神,忙忙撤回。
沈子斋难得见她主动,哪肯放她撤回大腿?手一伸,已是捉住她的腿,随即变换了姿势,把夏仲芳放平,自己半跪在她身前,把她双腿举高,架到自己肩上,俯身去吸奶,一边吸一边挨擦着,一时见夏仲芳粉脸酡红,欲迎还拒的,心下也意动,只是忍着而已。
“唔!”夏仲芳挣扎着,双足在沈子斋肩膀晃动,一时察觉裙子翻飞,只怕裙底风光现于沈子斋眼前,因忙伸手去按住裙子,娇喃道:“王爷不能这样欺负奴家!”
“哪芳娘想让本王去欺负谁?”沈子斋捉住夏仲芳的一只玉腿,裙子翻了一半,他虽没窥得全景,却也饱了一点眼福,大手早抚了进去,一边吸着奶,一边含糊问道:“芳娘难道不喜欢这样?”
夏仲芳大羞,伸手去推沈子斋,哼道:“奴家不过一个奶娘,有奶便是娘,将来王爷不须吸奶了,哪儿还记得奴家?”
沈子斋应道:“本王已上了奶瘾,哪能忘记芳娘呢?”他说着,吸完了奶,嘴里却还叨着嫣红处,吮着发出“啧啧”声,轻哼哼道:“本王没吃饱,还要吃!”说着身子向前一动,又一动。
夏仲芳大骇,求道:“王爷,王爷,别这样!”
“芳娘的情意,本王无以为报,却想以身相许……”沈子斋一言未尽,又再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害羞地潜走了~
☆、第 26 章
“王爷,请保重身子!”方御医在屏风外听得声音不对,忙扬声喊了一句。
沈子斋一下醒过神来,很艰难地撤回身子,俊脸涨得通红,低嚷道:“又上火了啊!”
夏仲芳虽浑身发软,到底挣扎着掩好衣裳,一时跳下榻,踉跄着跑了出去,此地太危险,不宜久留!
方御医见夏仲芳跑得快,一时摇头,待绕到屏风内,便给沈子斋把脉,把完叹息道:“王爷燥火上升,不利排毒哪!”
沈子斋分辩道:“实在是芳娘最近打扮得太娇媚,本王又正当青春热血,难免就……”
方御医清咳一声道:“我明儿重配一下药方,加点清凉下火的,夏娘子那头,也让她打扮素净些好了。”
到得第二天晚上,夏仲芳果然打扮得朴实无华,遮得严严实实,只她最近吃得好,身段儿发育的越加玲珑有致,夏天儿衣衫又薄,一站到沈子斋跟前时,沈子斋又差点上火了。
方御医眼看不妙,只得在房内燃了一支清心香,只那香嗅得久了,毕竟有害,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暂时用着罢了!
接下来数天,沈子斋控制着自己,吸奶时倒是规矩了许多。
却说苏玉叶待沈玉仙跟何嬷嬷提过之后,这一天早起,也收拾准备一番,到晴雨阁拜见何嬷嬷,和夏仲芳一道上课。
她们两人基础不同,何嬷嬷自然分别教导,留的课业也不同。夏仲芳有不懂的,有时也会请教一下苏玉叶,苏玉叶并不藏私,只一一告诉夏仲芳。两人慢慢熟悉起来。
她们两人既然一道上课,便有人拿她们相比较,比较完道:“夏娘子纵使是简家娘子,也不过私生女,方方面面都不及苏娘子的。瞧着啊,苏娘子必然会成为王妃的。”
下人嘴碎,很快便有话传到夏仲芳耳中,夏仲芳一笑置之,只更努力跟何嬷嬷学知识。
苏玉叶这里,很快和上上下下熟悉了起来,因她身份高贵,性子又比沈玉仙随和,出手又大方,丫头管事倒是交口称赞的。
这些称赞苏玉叶的话,很快也传至沈子斋耳中。
沈子斋听了,却只一笑,并不作别的评价。
至这天晚上,绿梦禀报完府中最近的事,一时退下去,很快又进来,禀道:“王爷,宫中有人来了!”
“快请进来!”沈子斋一下惊喜,莫非苏淑妃有好消息了?
一时苏良引了戴公公进来,戴公公果然有好消息的。
“王爷,今晚皇上拟了旨,要调令韦清耳为西北将军,接手梅将军手中的兵权。料着半个月后,旨令便到韦清耳手中了。”戴公公说着,脸上也有小小兴奋透出来,低声道:“淑妃娘娘让王爷打听着王状元上京城的日期,到时亲去迎接,笼络好王状元的。有了韦清耳和王状元这一文一武相助,王爷便多一点儿胜算。”
沈子斋一听,脸上不动声色,手掌却攥成拳头,问戴公公道:“消息确切么?”
戴公公点头道:“是皇上跟前的刀笔吏透出来的消息,最是确切的。”
戴公公嘴里的梅将军,却是太子妃的哥哥梅长亭。梅长亭掌着西北兵事,已长达十年,只去年打了两个败仗,渐不得景宗皇帝欢心。只是没有想到,景宗皇帝会这么快撤他手中的兵权,让韦清耳接手兵权。
而韦清耳,却是韦清眉的哥哥。自从王星辉和韦清眉被贬出京,韦家也是一落千尺,韦清耳本为副将军,生生被闲搁了十年时间,现下突然启用他,且让人任职将军,这意味着什么呢?
戴公公一走,沈子斋忙召乔绍元和罗君用说话。
乔绍元闻得这个消息,大喜过望道:“皇上先是召王状元回京,接着启用韦清耳,分明是对太子的人不满了。皇上这几年犯忌心极重,一旦不喜太子,则太子日子自然难过。这么一来,王爷倒有机会出头了。”
罗君用踱步道:“王爷,淑妃娘娘说的话极有道理的,现正是笼络王状元的重要时机,王爷还得把握好了。王状元先时被召回京,自身难保的,可这会不同,韦清耳一朝为将军,太子无论如何不敢动王状元一家的。王爷内有淑妃娘娘相助,外若笼得王状元,再借了韦清耳的势,何愁大事不成?”
乔绍元接口道:“没错。王状元现有女儿王瑜,因体弱一直未许人,既上京来了,定然要择婿的,王爷宜早下手,求娶她为王妃。有了姻亲关系,王状元不助王爷还要助谁?”
沈子斋一时沉吟道:“淑妃娘娘让苏玉叶入住王府,本王若这会去求娶王状元之女,只怕两头不讨好的。”
乔绍元想了想道:“淑妃娘娘既然能让苏娘子到王府养病,王爷自也可以接了王娘子到王府养病的。只要把人接来,到时再求皇上赐婚,一个为正妃,一个为侧妃,自是两全其美。”
他们这里商议着,夏仲芳却是心绪难平,虽在灯下绣荷包,却好几次出了神。
钱婆子候着青竹不在房中,便帮着夏仲芳拈线,一边悄问道:“芳娘想什么呢?”
夏仲芳到底是把心中的事说了出来,道:“奴家当了王爷的奶娘,虽没有破身,却和王爷有肌肤之亲,将来嫁人,只怕夫婿会介意这一点,无法释怀的。可奴家这身份,就是想法留在王爷身边,最多当个妾侍,别的可肖想不得。这样子又不是奴家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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