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当时太年轻+番外 作者:q女郎(晋江2014-07-09完结)





,转过来一个傻大个儿的小朋友么?那时你还给人家取了个大饼脸的小绰号,那个就是小王啊!!”
  岑妈妈被岑荆这话题绕得有些抓不住重点,“然后呢?这跟这个事有什么关系?”
  岑荆一听有门,立刻精神抖擞,对着手机唾沫横飞起来:“当然有关系的呀!这个事说明我们原来很小的时候就认识的呀,而且他跟我说的时候完全就是‘他乡遇故交’的感觉啊,根本跟相亲什么的靠不上边。并且我发现当我们把彼此当场好朋友来交谈相处时,会非常舒服自然,为什么非要破坏掉这种感觉,而把彼此往不靠谱的方向扯呢?这不是费力不讨好么?等下弄不好,老朋友都当不成,以后你跟王阿姨见面还不得更尴尬!”
  岑荆在强词夺理她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的清楚,但是岑妈妈不清楚啊,而且岑妈妈虽然嘴皮子凶悍,但没她女儿腹黑啊,所以被她这么一绕啊,就开始有些晕。
  “那你意思是,你们就只能当好朋友了?”晕乎状态中的岑妈妈,成功的踏进岑荆下的套子里去了。
  “必须是的呀!你想啊,这小王吃的用的都不便宜啊,作为他的好朋友,妈您是肯定不用担心我哪天真的饿得没饭吃的呀。但是如果一定要处成对象,万一掰了,那是很难看的!”岑荆顺杆子往上爬,越说越带劲,自己都没发觉嘴角都上扬得有些猥琐了。
  最后,晕乎乎的岑妈妈也开始按太阳穴,“那,这么说,我还得让李阿姨跟陈阿姨说,让她们再另外留意了。”
  岑荆心不大,容易满足,觉得能躲过眼下这一劫就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岑妈妈说什么她都不再反驳,就顺着她的话,接:“成啊!我决不辜负组织对我的期望!我对灯发誓!”说完,头顶上的日光灯闪了一闪,吓了她一大跳,心想不会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吧!撒个小谎都让人压力好大!
  但不管怎么样,岑妈妈最后还是被她这么忽悠走了,末了又叹了口气,叹得岑荆直挠胸口,恨不得立刻从胸衣里抓出个精壮的男人来给她送过去,好安抚她这颗叹息不止的妈妈桑的心。
  当然,胸衣里是抓不出男人的,她只是悲伤的把自己胸部抓了两道痕而已。
  看着那两道血红的抓痕盘踞在雪白雪白的心口位置,岑荆深深的、深深的也叹了口气,然后走到路边挥了挥爪子,招了一辆的士,然后爬上去报了去同学会聚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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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聚会的地点时已经有些迟了,大伙儿差不多都到齐了,岑荆踩着笑高跟吧嗒吧嗒的跑进去时,边说着“抱歉路上有点堵,来迟了”,边把目光往同学堆里扫射,按理这个时候林连连应该会激动的出来‘迎宾’才是呀?怎么会她都打招呼了,她连个屁动静都没有呢?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没关系啦”“是啊,刚才我也堵了会儿”中,岑荆的目光定在了坐在他们老师左手边的那个人身上,也明白为什么林连连不出声了,因为她正坐在老师右手边上,脸上表情囧囧有神的跟大伙儿一起望向她,这些目光中当然也没少了那道热腾腾的目光。
  岑荆感觉太阳穴处的神经狠狠的跳了一下,然后暗暗的做了一次呼吸,走过去,先对着老师问了个好,然后看向她身边的陶子宁,挤出笑来:“好久不见,桃子。”
  陶子宁也笑了笑,然后拍拍身边的位置,“嗯,坐这边吧橙子。”
  太熟悉的称呼了,岑荆的鼻子莫名其妙的酸了一下,但立刻忍住,把目光移开到另一桌班长那边去,“不用了,来之前就怕迟到特地让莫老大给我留了位置,我就坐他那边了。”
  说着就往莫斯克那桌走去,看到莫斯克一脸‘什么情况我没给你留位置啊’的错愕表情,她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少说话命才长,他这才把已张开的嘴又捂住了。
  坐定后,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在大家继续拉呱的时候,趁机给林连连发了条短信。没别的字,就学她发了十个感叹号而已。
  !!!!!!!!!!
  林连连收到信息点开看,果断内流满面,然后看着自己已摔裂的手机屏幕,默默的想,现在一切的解释都是无力的苍白的,等晚上再跟她解释自己刚才也是看到陶子宁突然出现过于震惊才把手机摔裂的,所以不是不给她通报小道消息啊,是手机不给力啊!只能看不能摸啊!!
  岑荆可不知道她的苦衷,心里不知道把她骂了多少回秃顶。
  她也知道不怪林连连,但她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无处宣泄,只能倒倒霉林连连身上了。
  原本她真心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陶子宁和高原早已淡出她的世界,哪怕再提起,她也只是有微小的心理波澜而已,但实际是,再看到她,她心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压抑。
  这么多年了,她挽着高原笑得那么美的画面、她坐在窗台上的栏杆上看她的落寞神色、她后来的不断挑衅……这些种种,岑荆以为应该很淡的感觉了才是,但起来想起来,特别是面对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回想当时点滴,心腔处竟然好闷。
  所以有些人、有些事,真的是眼不见为净,心不想不烦。
  怀着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岑荆几杯下肚,喝得有点刹不住,她想用酒精淹死这种矫情的病,但后来她发现其实酒精喝多了,啥也淹不死,顶多撑裂膀胱。
  为这,她都跑了N趟厕所了!!
  直到林连连终于看不下去,在第N+1次时,把她截在了厕所里,然后问她:“干嘛呀你这是?不高兴也不至于拿自己的膀胱下杀手啊,你这是拿生命在开玩笑你知道么?”
  岑荆喝得舌头有点大,想反驳她来的,没曾想这个时候陶子宁也挤了进来,确认了厕所里就她们仨后,看着岑荆抿了抿嘴,然后说:“橙子我前段时间听说你分手了,你今天这样是为了这个事么?”
  林连连哼了一声,想说你丫装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你。但是她没机会说出口,就被岑荆拉了一把直接拉到了她的身后。这样一来,场面就有点像岑荆带着个小保镖与陶子宁正式开战的样子。
  陶子宁斜靠到墙上,双臂环抱着,轻笑了一下,“其实分手有什么好值得这样作践自己的呢?我知道,其实你们也不过才谈了一年而已,其实分就分了,证明你们缘浅。你不像我呀,我跟高原就是缘深,我们高中就在一起一直到现在,从头到尾我的心里就他一个,男女朋友间所有的第一次也都是给了他,现在又马上要结婚了,真好。”说到这,她目光里毫不掩饰着幸福满目,顿了顿,接着说:“想想这辈子好像好长也好短,感觉就是这样了,会一直跟他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是跟别人会是什么样的,连想象都没办法呢。不像你,其实你多好,分手后多么自由,想跟谁就跟谁,想跟几个就跟几个,要是一直遇不到那个缘深的,边谈边分又有什么关系,唯一不好的,就是容易得病。”
  岑荆是喝得有些多了,但她脑子里比任何时候都还清楚。当陶子宁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看着她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吐出来的一字一句越来越毒,最后都能感觉到林连连拉着她的手握得好紧,都快把她拧痛死了,但她还是没有顶嘴呢。
  “说完了么?”直到最后,岑荆只是这么说。
  林连连震惊的看着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好闺蜜,都想不明白她怎么了?但是她既然不想反击,就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所以她也没帮腔,来自岑荆掌心里的力量,也许她想告诉她,她只需要站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就可以了吧。
  “怎么?你不会告诉我你动了真感情了吧?分手后元气大伤都没力气回嘴了?”陶子宁十足煽风点火的口气,又说道。
  这个时候,就算岑荆再有自己的打算,林连连都听不下去了,“你”刚说出口,岑荆却接了上去:“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真的变了很多,嘴巴也确实厉害了不少。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激怒我,我本来不想让你太难堪,但是你既然这么喜欢把脸往前凑,我不补一巴掌确实也不够意思。刚才你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我不是没力气回嘴,而是在想你老公的尺寸那么小,你那儿要是再宽些,估计你都没快感了为什么你还会搞得好像多值得骄傲似的跟我炫耀呢?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自个儿躲起来偷偷哭么?残花败柳的,有什么值得我动怒呢?”
  岑荆说完这番话,林连连同陶子宁一起,震惊了。
  林连连惊不惊,反正在她后脑勺那边,她也看不到也懒得理会,但是看到陶子宁的表情,岑荆就知道自己快赢了,酒精上脑,刚才不愿战的心情现在变得很鸡血,于是嘴巴儿撇了撇,学着刚才她说话的口吻,再神补一刀:“怎么?你不会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他尺寸的吧?这种事怎么能问我呢,应该问问你的准老公呀。不过你们都快结婚了,要坦白这事,确实也挺难开口就是。”
  说完,她拉了拉林连连,“你这热闹也听得差不多了吧,还要上厕所么?不上我就上了呀,不然我膀胱哥真的……快爆裂了。”话毕,她也不理会她们俩下巴快掉下来的表情,自己推开里间的门,进来就是一阵痛快淋漓的内存输出。
  后来陶子宁是怎么走的,岑荆不知道也懒得知道,但她从厕所出来后就没再见到她的影子,只有林连连凑过去给她看手机,然后嘀嘀咕咕的解释为什么没给她发信息的事。
  等她发现岑荆的神情有些落寞时,撞了一下她的胳膊,问道:“怎么了?刚才可是你赢了。说真的,大橙子有时你确实也够狠的,那些话你是怎么想到的呀?针针见血。”
  岑荆听她这么说,扭过脖子,定定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全是毛,推了她一把:“你干嘛呀这么看我,好吓人!”
  岑荆咬了咬嘴唇,却什么也没说,然后回到位置上自己又走神的样子静坐了约一分钟,突然拿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跟班长道了歉说自己临时家里有点急事得先回去,让他代跟老师说一下。
  交代完,她挎着包,神情落寞的离开了同学会。
  林连连刚被人逮着吹瓶,才一个晃神,就只看到岑荆的身影拐出了视线,想喊她都来不及。她第一次有点摸不着她的心思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把陶子宁气得要死,自己却完全不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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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后站在街边,凉风吹在额头上,岑荆抱了下自己的双臂,突然觉得这个初夏还是有些冷的。
  等的士的时候,摸出手机来,把对于刚才大家收到她误发的短信后回过来的各种各样信息都看了一遍,然后看着穆年的那两个字,走了会儿神,最后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真的伤脑细胞,她脑子一抽,就给他回了过去:今天是我不对,现在弥补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  

  ☆、23

  岑荆的短信发过来时,穆年正在给孙贼打电话,并且已经恼羞成怒,无人格底限的诅咒他,“行!我看你们都挺能的!有老婆有女朋友了不起啊!别把老子惹毛了,拆散你们一对是一对!”
  孙贼在电话那头感受到来自他的恶意,小心肝都颤抖了:“卧槽穆大总管!你这话可真够毒的!!是不是失恋后的人都这么没人性的呀,自己受了点小伤,就恨不得全世界都跟着踩到狗屎心里才平衡啊?不是吧,以前没发现你内心这么不阳光这么黑扑扑的呀,难道方大小姐真的这么厉害,离开你就把你伤得都脑残了么?”
  穆年按着脑袋,里面的筋因为听到某个敏感词而弹跳得有些疼,“我说你丫的有本事就立刻滚过来陪老子喝酒,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更别在这个时候跟我提她的名字。”
  孙贼赶紧熄火,“成成成!我谁也不提了,但是我也把话放这了,今晚是我媳妇儿废了六六三十六根测排卵纸才测出来的‘良辰吉时’,所以我必须把握时机,今天把传宗接代这事给办了!不然回头我可没办法跟我媳妇交代,更没办法跟我老爷子交代啊!所以,哥们呢你行行好,还是自个喝吧,悠着点,别喝死就成!”
  穆年‘靠’了一句,然后手机叮了一声,提醒有短信进来,他愤恨的骂了最后一句“你们这群重色轻友的贱人”,然后掐了电话点开信息看,就看到岑荆写:今天是我不对,现在弥补还来得及么?
  约了半天人,一个都没来,气结中的穆年,看着这条信息,突然就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刚才还郁结着,这会儿想到岑荆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主动请缨,莫名想笑。
  于是给她回信:别说组织不给你机会,龙门客栈203等你,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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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客栈是本市有名的酒吧,挺好找的,岑荆打了个车直奔过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