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番外 作者:云檀(红袖vip13.05.03完结)
然后K国遭受到了一连串恐怖组织袭击,先是在公众场所安置炸弹,后来又把矛头对准了国会议员,直到他们把狙击枪对准了萧何……
先是发匿名邮件,PS过的照片,上面有萧何各种各样的死法,那是公然挑衅,恐怖组织之前做的一系列行动就好比是在跟国家下战书,他们真正想杀的人是萧何。
尽管柏文瀚保护的滴水不露,可萧何还是险些出事,如果不是林默发现萧何额头有红光一闪而过的话,那枚后来擦过萧何肩膀的子弹,只怕会直直的射进萧何额头。
林默发现危险的那一刻,闪身扑倒萧何,萧何肩膀受伤的同时,另一条手臂被尖锐的石子擦伤,血流如注……
那天所有人都很后怕,那天萧何寒着脸,隐忍的眉梢微微上挑,怒气滋生。那天徐药儿取点滴的时候,门外传来熟悉的清冷声音,是苏安。
萧何那时候真的很狼狈,听到苏安的声音,急着穿衣服,干穿穿不上,韩夕颜站在一旁,不是有心看笑话,谁敢不要命看萧何的笑话,实在是那男人太冷漠,她觉得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帮我穿上。”萧何话语急迫中带着怒气。
韩夕颜只得帮他穿衣服,这世上有一种男人,跟家人报喜不报优,有苦,有痛都自己受着……
那天苏安进来,她才意识到正主来了,她再继续帮萧何系纽扣不太好,索性倒茶去了。
端茶进来就见萧何在袖扣上犯难,回头看看苏安,眼神沉沉的看着萧何,并没有上前的意思,不过当时的情况萧何也不会愿意苏安上前,他右手侧破了皮,那只是轻伤,但手臂伤就有些严重了。她上前解困,难得啊!他们的总统阁下第一次那么配合,主动把手伸出来,她感动的差点痛哭流涕。
再然后恐怖分子想要杀萧何,这意味着谁跟萧何走的近,冤死的机率就会很高。
相信她,当萧何出席活动每次带着她、带着内阁成员的时候,她表面笑的很淡定,内心却在发颤。
韩夕颜无数次感慨萧何心狠,为了不让恐怖分子把目标放在他妻子,他的儿女身上,他可以利用身边每一个人。
她的手在发颤,他见了,笑容俊雅开朗:“笑。”
谁能笑出来,她叫谁祖宗。也许,暗处有那么一双眼睛,有那么一支枪,在射向萧何的时候,危难关头,他完全有可能抓着她挡在身前。
别人也许不会,但萧何会,他除了自己在乎的人,对别人什么时候发过善心了?
女人追男人并不丢人,如果为了追男人追出人命,那就是奇耻大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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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盛夏风情【6000】
更新时间:2013…4…16 8:47:31 本章字数:6595
关于喜欢,当幻想在现实摧残下无所遁形的时候,以往绵绵不断的热情会一点点的变凉,直到最后化水成冰。残颚疈午
韩夕颜开始觉得她还真是高攀不上萧何。恐怕在这世上能够高攀萧何的人少之又少,而苏安就是其中之最。
她忽然对苏安有了前所未有的崇拜之情,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突兀,而且是发自真心的。
萧何他根本就是一个做事苛刻,工作力求完美的人,稍有不满意之处,他就会微眯双眸,不用说话,单凭一个眼神就能震慑场面的人。
她曾经借鉴过萧何的眯眼法,她对着自己的手下眯眼,手下关切的问她:“议员,您今天没戴隐形眼镜吗?妍”
看看吧,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
喜欢的时候,萧何什么都好,优点还是优点,缺点也变成了优点。其实他还真是没有什么一目了然的缺点,因为表现的太完美,所以无懈可击。
有一次工作后闲聊,她问收拾药品的徐药儿:“你觉得阁下怎么样?筱”
徐药儿看了她一眼之后,开口说道:“我不喜欢背后说人是非。”
“我也不喜欢,随口聊聊,何必那么认真?”她觉得她跟徐药儿有时候真是不太对盘,大多时候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斗嘴的感觉很不错。
沉默了一会儿,徐药儿说:“很好。”
“你喜欢阁下吗?”
“喜欢啊!”徐药儿见她目光微愣,不由笑了笑:“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能不喜欢吗?”换言之,谁是她衣食父母,她都会喜欢那个人。
“你有没有爱慕过阁下?”
徐药儿嘴角笑容扬起,打趣道:“我们阁下只能远观,你自己也知道他平时有多难相处。”爱慕阁下注定被伤,比起被伤,徐药儿更喜欢伤害别人。所以火坑谁愿意不要命尽管去跳,反正她不跳。
韩夕颜不说话了,萧何不是难相处,是真的很难相处。她每次递交文件给萧何签字的时候都会提心吊胆,如果萧何说出“欠妥”二字,他们又要马不停蹄的推翻原来构想,重新拟定再次呈交,大学写论文还难、还累。
尤其是近半年来,她活脱脱就是一个枪靶子,对萧何就算还有痴恋,也在每天贪生怕死间化为虚无。
她曾非常认真的想过,枪靶子人选很多啊!比如说徐药儿。有一次,她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那天元清是这么回答她的:“药儿是医生。”
她悲哀的想,她和萧何或是内阁成员不管谁出事,徐药儿都能第一时间救治他们,但如果徐药儿成为狙击重点,徐药儿受伤的话,到时候谁又来救治随行受伤的人呢!
这么一想,觉得萧何真是魔鬼,于是她崇拜苏安,那种崇拜宛如江海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能跟萧何相处,还能相处到一定境界的人,又怎么能不让人倍感佩服呢?
最近她的日子好过了一些,挨子弹的机会少了许多,因为那些人似乎见总统府无孔而入,干脆把目标放在了苏安身上。
“叩叩——”萧何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眸,手中拿着钢笔轻轻敲击桌面,也成功唤回了韩夕颜的思绪。
韩夕颜很快就回过神来,神色一片冷静,走近办公桌的同时,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萧何:“阁下,这是食品安全提交议案,需要您审批签字。”
萧何审阅文件的时候,她为了安全起见,小心翼翼道:“阁下,冒昧问一下,我以后是不是不用陪您一起出去了?”
“看情况。”萧何头都没抬,目光专注在文件上,偶尔拿着钢笔在上面备注寥寥数字。
韩夕颜知道议案又要重新大幅度修改了。
过了一会儿,她问:“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去城堡帮您拿换洗衣服了?”她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里外不是人。
“嗯。”
“我觉得夫人可能会生气。”
萧何看了她一眼:“她对你摆脸色看了吗?”
“没有,每次都笑脸相迎。”现在的人都太会演戏,表面笑,谁知道转身的时候,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她不会生气,就算她生气也不是因为你进入我的更衣室而生气,她在气我。”话虽如此,声音里却有浅淡的笑意。
“怀疑您有了婚外情?”韩夕颜按照正常逻辑来推测。
萧何不带丝毫情绪道:“她还是很信任我的。”
韩夕颜可不这么认为:“……女人一般都很介意这种事。”阁下是不是太自信了?
“你不了解她。”萧何合上文件,排斥别人过多窥探他的隐私家事,把文件递给韩夕颜,她接过文件并不急着离开。
韩夕颜语带恳求:“阁下,您能不能在我家附近,安排几位便衣警察,我有半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萧何没说完,他打开手机,拨打电话的时候,左手食指无声的指着房门,他的意思很明白,很含蓄的赶人离开。他大概觉得她太聒噪了。
韩夕颜皱眉咬唇,但只能抱着文件离开,什么叫过河拆桥,她算是明白了……
苏安手机仍然关机,萧何犹豫了一下,他把电话打给了文茜:“Ann在干什么?”
“夫人在练瑜伽。”文茜问:“需要夫人接电话吗?”
“不要打扰她。”
萧何闻言挂断电话,抚额无声笑了笑。气定神闲,很好!
拨通内线给元清:“帮我准备一束薰衣草。”
“什么时候要?”
“五分钟之后。”
他先去盥洗室洗了洗脸,精神了很多,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走了出去。
柏文瀚在电梯口等着萧何,萧何走进电梯的时候,元清已经拿着一束薰衣草及时滑身进去。
萧何接过花,俯首闻了闻花香,很安定心神,属于她的气息,心里有了暖意。
他对柏文瀚说:“夫人外出,一定要做好暗中保护工作,但是不要让人发现了。”
“好。”柏文瀚想了想:“阁下,有没有一种可能性,那些人之所以转移目标针对夫人,其实是在声东击西,到时候趁我们不备,试图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萧何沉默了一会儿,才意味不明道:“这世上蛀虫太多,最好一次性赶尽杀绝。”
杀,也要现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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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伽室,雅尼的《夜莺》在室内缓缓游走,鸟语花香中透出洁净优雅,只闻其声便能融入曲子当中,有一种沉静美。
萧何轻轻转动门把入内,仿佛跌进了另一个时空,那里风轻云淡,处处展现出无与伦比般的空灵。
苏安穿着一袭白衣,简洁中透出时尚,原本就是极为低调的衣服,偏偏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华丽感。
妆容清丽素雅,异域风情中增添了几分含蓄纯净美。
萧何静静地看着她,眸子深幽,他知道他的妻子气质出尘脱俗,但这般纯净的回归自然,倒像是准备化羽成仙了。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像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抓住她。
但他不能否认的是,她身体柔软所呈现出来的极限度完全令人惊讶不已。
“什么时候回来的?”是她的声音,瑜伽姿势没动,待人仍然淡淡的,但是少了之前的淡漠,如今增添了三分温婉,很迷人。
“刚回来。”他微微一笑,温柔眷恋的看着她,“我为你准备了一束花。”
“看到了。”她盘腿坐在地毯上,含笑道:“不准备送给我吗?”
他近前,蹲在她身边,把花递给她的时候,问她:“喜欢吗?”
她没说话,而是抱着花倾身,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尽管如此却让萧何睫毛颤动了一下。
在他失神瞬间,她已起身:“我先去洗澡。”
“好。”他蹲在那里没动,但嘴角却有笑意浮现。
苏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萧何会在卧室里,她步伐僵滞了一下,走过去。
萧何坐在床上翻看书籍,是她睡前偶尔会翻看的医学书,见她走出浴室就放下书,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给她擦头发。
有些恍惚的踱步过去,他有多久没有给她擦过头发了?
“长长了。”萧何指的自然是苏安的长发。
“……我过几天准备剪短,比较方便打理。”
“别剪,这样很好。”他一直觉得她拥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既浓密又柔软,手指滑过发丝,那种轻柔仿佛能够吹进心里面。
沉默几秒,她说:“有些麻烦。”
“不麻烦的,以后我帮你洗。”
这声“以后”让苏安的心开始跳动起来,微不可闻的一叹,最近她和他似乎都在尝试着改变,也许没有改变,只是尝试着回到两年前。
“在想什么?”萧何问她的时候,呼吸炙热,吹拂在她耳边,令她忍不住身体一颤,她微微动了动,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她被他压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脸,然后缓缓滑下,手指仿佛带火一般,虽然隔着浴袍,却让她觉得手指所到之处,全身都在发烫。
“该用晚餐了。”她明显有些不适应,两年未曾这般亲热过,她如果觉得尴尬和不自然也显得很正常。
“不急……”手指在她腰际停留,解开浴袍带子,浴袍从身上滑落,她身体紧绷,敏感的觉察到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腰一路向上攀岩。
掌心与肌肤相贴,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瞬间就扩展到了四肢百骸之中,当手掌覆上她胸前柔软的时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萧何,别这样。”她试着阻止,只是话音无力。
“Ann,我们是夫妻。”他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全身颤栗,“我不习惯。”
“会习惯的。”他手法娴熟,就在她体内异样感觉涌起的刹那,他已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呻吟悉数吞了下去。
那般辗转缠绵,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时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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