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商
他迎上去和党贝元握手,说:“你好,你好,我等了你好久,听我侄子说,你是武林奇才,所以,今天有特别要事相求。”
党贝元笑着说:“听他说的,他那里有好话。”
杜生汉摸摸自己的脑袋说:“师傅,吹牛不犯法吧。”
党贝元捶了他一拳:“哈哈哈。”
杜雷概括地把布家村的村长家夫妇的死因介绍了一下,党贝元这才知道布琴真正出走的原因,他忽然问杜生汉:“那几个高中生接到县里了吗?”杜生汉说都安排好了。
杜雷局长把他们带到停尸间,他说:“这个案件已经结案了,本来尸体是要火花的,可是,对我来说,我心里不能有疑案,我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案子。”
尸体被拉了出来,尸体发青了,又冰又硬,党贝元看了看说:“徒弟。”
“徒弟?”杜生汉第一次听到党贝元叫他徒弟,他好激动,说:“师傅,有什么事?”
“你记得那天我们在宾馆喝酒的时候,有人飞刀穿玻璃吗?”
“有啊,就是那个飞刀片侠,难道是他做的?”
党贝元说:“对,就是他,那天他肯定在人群里,他在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他接到了命令,然后他打出非常薄的薄衣片,上面有青化甲,一片打进了他的嘴里,一片打在领子上,普通人根本是看不出的,要是那天你杜生汉在场可以领教一下,不过他要是在1米之内发的话,杜生汉你也挡不住,还要努力哦。”
“是,师傅。我的确不用心,我连尸体都没有辨认好,我错了。”
党贝元看了他一眼,说:“杜局长,为什么要结案呢?这是谋杀。”
杜雷明白了,他心中的疑团也解开了,他说:“党贝元,面对这样的高手,我们目前还没有这个能力,破案啊要讲究证据的,你刚才说的,不是如同讲故事吗?谁会相信呢?话说回来,即便你党贝元有能力抓住这个高手,象这样的江湖中人,他会交代吗?”
党贝元陷入了沉思。
杜局长说:“这件案子可能是永久的悬案,是我一生中的最大的败笔,但我可以料定,要杀他的人肯定也是就在我们去的人里面,他在发布命令,那天,仲县长去了,仲副县长和另外两个县长也去了。当然,我也去了,也在现场,也可以怀疑我。”
“师傅。”杜升汉说:“我来判断一下吧。”
党贝元点点头。杜生汉说:“村长是得到了某人的指示去赶走布琴,所以,村长和他的老婆一起去了,布琴被赶走了,却招徕了两个人的自杀,所以,县长他们去了,这肯定是要追究责任的,这个指使村长的人就在他们中间,也许是飞刀片侠,他们眼看村长要说出来,就把他杀了。”
党贝元说:“你分析的基本是对的,但飞刀片侠不会是指使者,他是被指使者,而且,他一直在监督我们,有更大的人是幕后策划者。”
杜雷问:“那你推理一下,大概会是谁呢,他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叔叔,我们到三人为止。”
“师傅,要不我出去?”
党贝元要放在以前,一定会推理的,现在他是不会说了,要象他的无形拳一样,处理人际关系,也要在有形无形之间,不能打直拳了。党贝元笑笑说:“我也要想一想。”
杜雷说:“那好吧,我就把他们的尸体火花了。”
党贝元说:“这是你的权力。”
尸体被推走了。杜雷说:“时间不早了,马上晚上,我请你随便吃点。”
党贝元说:“不了,我说好了陪别人了,下次我一定来,你就约个时间吧。”
“明天晚上,好吗?”
“好的。”
杜生汉和党贝元出去了,他们的车开在半路的时候,党贝元停了下来,党贝元对杜生汉说:“你先回去和仲菊打个招呼,我去会会邱雨,你不要和他说。”
“明白。”
党贝元在路上给邱雨打了电话,她已经等在党贝元给她安排的酒楼里的包厢里等他了。党贝元说,马上就到。
邱雨等在包厢里,在默默地垂泪,她今天决定,要把什么话都告诉了党贝元,然后等待他的判决,他今天就是把她打死了,或是想占有她,她都毫无怨言。
她想起了她16岁那年的春节,她去黄渡镇的姑姑家玩,这时候,也有一个比她大个几岁的小男孩也在玩,他叫田小数,他们说说聊聊很开心,她姑姑看他们嬉戏闹闹的很烦,影响了他们大人的聊天,她就说,去哪个房间里去。
田小数就和她进了另一个房间,他们玩捉迷藏,捉到了就刮一下鼻子。邱雨为了不给他捉到,就躲在被窝里坐在床的墙角边,可是,田小数还是摸瞎捉到了她,田小数就挠她痒痒,她咯咯地笑,忽然,田小数压住了,把她压在身下,她当时的双峰很小,刚刚发育,田小数的手就伸了进来,她是又怕又急,不敢吭声。
田小数还要亲她,把舌头都伸了进来,她觉得怪怪的,也亲起他来。田小数去摸她的芳草地,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田小数脱下了她的裤子,她觉得有个东西在顶她,她痛了一下,田小数就狠命的动了起来,邱雨几乎处在晕呼状态。
田小数完事了,笑嘻嘻地说:“这是捉大迷藏,你不许说的啊。”
邱雨也就点了点头。
后来,他们每个月要来一两次,都是田小数约她到黄渡来,邱雨也觉得越来越快活,有点离不开他了,邱雨因为每天思念田小数,连高中都没有考上,只能考技校,上卫生学院了,她到了卫生学院,除了学习护理外,还学了绘画,书法,老师说,她有绘画天赋,应该深造,可是,她没有心思,两年后她毕业了被分配在上海大医院走护理,她的护理成绩相当突出,半年里就被定为护士长的接班人,医院也有意要她去学医,她想着田小数,她不去。
田小数考上了复旦大学,她才回家把这个事与她的父母说了,她的父母大吃一惊,说那小子早晚要甩了你,她父亲把她大骂一通,说她没出息,要是也考个大学,至少他们是平等的,自此,邱雨开始研究绘画,她想在这方面给田小数一个惊喜,可是,田小数已经冷落她了,和她的性生活几乎没有了。
有一天,他们的高级病房里来了一个病人,她就是党贝元的妈妈,院长特地关照邱雨,要照顾好这个病人,她其他的都不要做了,给邱雨配备两个护士,管好这个病人。
邱雨觉得这是一个善良的妈妈,她一进病房的时候,就把她的儿子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她对邱雨说:“这是我儿子,在复旦大学读书,你看看。”
邱雨一听复旦大学,就说:“阿姨,我朋友也在复旦大学呢?”
“是吗?巧了,他叫什么?”
“田小数。”
“哎呀。”
“怎么了?阿姨。”
“田小数啊,臭屁孩子,他们是穿开裆裤长大的呢。”
邱雨高兴得不得了,说:“阿姨,太好了,是吗,那么巧啊。”
“巧巧。我们有话说了。”
邱雨通过党贝元妈妈的嘴里,知道了他们的许多事,还有叶飘飘、上官豹……
邱雨更喜欢田小数了,田小数也经常来了,有时候,田小数就在他们医院的角落里,把她按在树上,干了起来,她也很高兴。
有一天,田小数对他说:“我要请你帮个忙。”
“怎么还用请呢?”
“我怕你不愿意。”
“愿意的。”
田小数抱住他说:“就是,就是,你对党贝元的妈妈说,党贝元被学校开除了,他欠了很多债,债主已经把他们的房子都抵押了。她现在住的高级病房,是流氓提供的,叫巴刀。”
她推开了他,说:“这怎么可以,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知道你不同意吧,我的目的是,叫她退出来,不要住那么高档的病房,党贝元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每天问我要,我怎么吃得消?”
“那就叫她住我们的一般病房呗。”
“怎么可能呢?你去试试,你成了,毕业后,我们马上结婚。”
“好的。”
“如果不行呢。”
“就按你说的做。”
“一言为定。”
邱雨果然去说了,她劝她住一般病房的好处,她告诉她怎么可以省钱,可是党贝元的妈妈根本听不进去,她相信她的儿子,而且有巴刀,再有院长的保证。她听她儿子的。
邱雨觉得田小数果然是对的,她一生气,就按田小数的那套话说了,这套话果然起作用,党贝元的妈妈说:“闺女,谢谢,让我想想,明天我们就搬吧,我很想看看我的儿子,你去吧。叫叶飘飘的妈妈过来。”
……
第二天,党贝元的妈妈就跳楼自杀了。
邱雨如五雷劈开了她的大脑,悲哀、痛苦、愤怒、自卑、幼稚,什么都有,公安局找了她好几次,她什么也不说,院长把她开除了,她还对院长跪了下来。
她想找党贝元,跪下来忏悔,可是,她没有这个勇气;她已经看到了田小数的卑鄙的嘴脸,再去说他,无疑自打耳光。她报名参加了开出租车,她想,她要日日夜夜的开车,来忏悔自己的灵魂,总有一天,党贝元会坐上他的车。
那天,她果然见党贝元上了她的车,她是激动得没法形容,她想说明情况,可是话到嘴边吐不出来,最后,她决定了,什么也不说了,能死在他的面前,也是超脱了。她就一踩油门,去撞树了……
“啊,我来晚了,对不起。”党贝元进来了,看见她在哭:“怎么呢,你想家了?要不,你明天回去看看?我出钱,不用公司的钱。”
邱雨实在忍不住了,抽泣了起来。
第137章 求婚
党贝元坐在她的对面,点上一支烟,看她抽泣,她抽了好久慢慢地停了下来,当她看到党贝元的眼神的时候,她没有勇气把她的心思说出。
她擦了泪,说:“对不起,我想家了,我感到孤单。”
党贝元抽了一口烟说:“你那么好的艺术天赋,这里是你施展才能的好地方,如果你就这样退缩了,有点可惜了。”
她摇摇头说:“请你原谅,我慢慢会适应的,我不会回去的。”
党贝元说:“是呀,你一定会成为优秀的画家的,你到这里来,我不是纯粹的让你做工作人员的,我是想让你在工作中有个收入,然后,发挥你的专长,成为一位画家,我还认识一些人,我会把他们介绍给你。”
邱雨的心里酸溜溜的,她更感到自己在党贝元的面前象个罪人,她不敢正眼看党贝元,这时,党贝元点的套餐都上来了,有海参、鲜贝、小黄鱼、咸菜炒肉丝,蘑菇汤,邱雨很奇怪,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党贝元说:“平时看你吃菜就知道你喜欢什么,这些都是你喜欢的,来来,边吃边聊。”
邱雨的心情有点受不住,她希望现在有个人坐在他们的边上,以帮助她解脱困境,果然,有个人进来了,但她是仲菊。
仲菊笑笑说:“对不起呀,打搅你们了,我是和朋友路过的,在窗户上看到的,我打个招呼就走。”
党贝元对她笑了,说:“好在我们的包厢是透明的,要是在里面就看不见了。”
邱雨说:“来,坐,不要走了。”
仲菊说:“你哭了,他欺负你了?我来教训他。”
“没有,是我想家了。”
“想家可以随时回去的,没有关系。”
党贝元说:“来了就吃一点吧,陪陪邱雨。”
“恩,也好,我出去和朋友打个招呼。”她出去了,其实她哪里有鬼朋友,她往厕所间去了,她在厕所间的镜子里给自己做了一个鬼脸,屡屡头发就又出去了。
她真的见鬼了,她一出门就碰到了曾起飞,曾起飞戴个大墨镜,对她笑了笑,说:“人家党贝元是花花公子,都不要你了,你插进去做什么呢?”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事,我们两清了。”
曾起飞拍拍口袋说:“这里面有我们的许多私人照,要不要给党贝元看看?”
“你是流氓,滚开。”仲菊从他的身边走过去,曾起飞在她的身后说:“没那么简单。”
仲菊回到包厢,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她说:“党贝元,你是不是要见见我爸爸啊?”
“是呀,有许多工作我要和他说呢。”
“不是工作的事。”
党贝元一拍脑袋,说:“哎呀,对,求婚。”
仲菊还不好意思地说:“看你,还要我提起呢。”
邱雨说:“你们真幸福。”
仲菊对他说:“今后,我给你找一个。”
他们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时间也过的真快。他们从包厢里出来,党贝元和仲菊一起把她送到她住的地方,然后,党贝元就到仲菊的家里求婚去了。
仲菊的父亲考虑也没有考虑,三个字:不可能!仲菊的母亲也是不同意的,但没有直接说出来。仲菊气得浑身发抖,坐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党贝元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抽自己的烟。
仲县长坐在电视机的边上,他在看无声的电视,在这件事情上,他不怕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