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
竟然给他这些东西——三月春!!!
不过叶落料不到的是这些药日后对他的帮助。
小候爷的话说起来没完没了,凤澜的脸色可是越阴越沉……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东西,呐,这是我的令牌,小落儿带着呢就不会怕人欺负了。”小候爷急忽忽的将一面玉牌交到他的手上。心中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抬头,只对小候爷道,“凌非,我走了。”
他知道,小候爷的名子是凌非。
到了离州,天已经完全黑了。
知秋先生看过信,笑了笑,便将叶落接到了府中。
外篇 番外之流川、欧阳亭
番外之欧阳亭、流川
认识凌誉是很早的事了,因为凌家、飞玉山庄和隐冥堡是凤淮最有财势的三大世家,所以与凌誉还算有些交情。
那年与流川一同到淮都历练,便是凌誉出面接待的我们。
但很奇怪,凌誉每日都会从铺里早早回家,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教幼弟习字。
“凌誉,你家弟弟要你亲自教吗?”欧阳奇怪的问,像凌家这样的大家族不都有自己的私塾先生的,不是吗?
“非儿让别人教我不放心。”凌誉笑,欧阳发誓这是头一遭他看到凌誉展露如此温柔的笑容。
“你弟弟肯定很聪明可爱的吧。”看凌誉笑得这么开心,欧阳脱口问道。
谈到自家小弟,凌誉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摇摇头,“要说可爱倒是真的,但聪明嘛……”
“你们凌家不都是盛产天才的吗?”流川问,的确如此,凌誉与凌尘都是难得的出色,而且凌家家主数代都是娶天下第一才女作主母的,想必这也是凌誉如此突出的原因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非儿到现在字还是认不全哪。”说到这里,凌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关系,有我呢。”
“你家小弟这么可爱,不如带出来大家一起玩了。”欧阳听凌誉这么说,对这小家伙也升起了几丝好感。
凌誉看什么危险动物的眼神将他与流川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不断的摇头,“我家小弟这么可爱,哪里经得起你们的摧残。”
还不知道,凌誉也有占有欲这么强的时候。
再见凌誉,英俊的脸上多了丝愁云。欧阳“好心”的打听,方知道,凌家的孩子到了十五岁皆要出去历练两到三年,他是嫡长子更要如此。但这样一来,凌非便没有人照看了。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非儿,我若是就这么走了,凌尘他们肯定会找非儿麻烦的。”
“不如把你家小弟交给我照看如何,我一定会把他照看的好好的。”欧阳十分想见见这个令凌誉牵肠挂肚的小家伙。
“你?”凌誉吃惊道。“要是交给你,我还不如把非儿送到师傅那里去呢。”
“切~~~”
最后,凌誉终于下定决心,把自己最贴身的影卫给了凌非,让自己的师弟宇亲王——凤宇亲自将他的宝贝弟弟送到了离风山,自己的师傅那里。
凌誉离开凌家的这段时间,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堂。与流川、欧阳亭也成了好朋友,偶尔他们还会从凌誉的口中听到非儿、非儿温柔的唤着。
“凌誉这辈子算是交待给这个傻子了。”欧阳亭小声的对流川道。
“嗯。”流川急忙点头,复又叹气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两年中,凌誉与欧阳、流川在江湖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玉非楼。两年后,凌誉回到凌家,手段凌厉的将凌家一半的生意握在了手中。
再一次听到凌非的名子,就是那首传遍凤淮的词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飞来。
记得自己的师傅知秋先生整整吟念了一夜,大叹,世间竟有此奇才,不见一面死不瞑目。
又过了不多的日子,知秋先生接到了凌非的拜贴,是一个孩子带来的。先生只看了一眼,便亲自迎了出去,携着这孩子进了府。
拈起这封信,只有八个字:叶落知秋,凌非拜上。
这凌非还真是凌誉口中的那个傻子??
与流川互通了消息,原来那家伙对这小子也十分感兴趣。
到了淮都,偷偷的溜进凌府,恰巧听到凌老爷大骂,“这小畜牲,还认不认这个家了!”
凌誉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引他们来到自己的小院。
“凌誉,把你家小弟带出来咱们看看嘛。”欧阳说明来意。
“你没见我爹发火吗,非儿下山后一直住在凤王府。”
“这么说你弟弟与二皇子关系暧昧是真的了。”流川问。
明显,凌誉的脸黑了一层。
“对了,凤宇的毒到底是不是你弟弟解的啊,你不是说他是个傻子吗?”欧阳转移话题,缓和气氛。
点头,凌誉愤愤道,“根本不是中毒,那是那小子故意放的蛊。”
之后,凌誉将事情大至说了个遍。
“哇,你家小弟这么厉害的,凌誉,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察觉??”欧阳大叫,佩服不已。
“深藏不露。”流川赞赏道。
“我越来越想见见咱家小弟了。”欧阳脸皮厚的套近乎。
“颇有同感。”
“那要等到我爹五十大寿吧,那天非儿一定会回来的。”凌誉笃定道。
等了大半个月吧,终于迎来了凌老爷的五十大寿。
都艳阳高照了,凌非还未到,看得出凌老爷的脸色一直铁青着,笑起来也十分僵硬得很。
终于,一个小厮大喊着:三少爷回来了,三少爷回来了——
凌老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凌夫人一直在旁劝着,“非儿回来,你可不许过分的为难他。”
众人纷纷等待着传说中的小候爷的到来……
凌非并不高也就一米七,但五官精致漂亮到了极点,明明已经十五岁了,但看起来还只像十二三岁,水晶娃娃般闪耀着清澈的光华。
“父亲。”凌非走到凌老爷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喊道。
凌老爷不客气的赏了凌非一记耳光,看得出凌老爷并没有留下半分情面,怒视着凌非,凌老爷破口大骂。
扑通——
凌非跪在凌老爷的面前,哭得好不凄惨。
奉上荆条,凌非请求父亲对自己不孝的惩罚。
负荆请罪!!!
这个凌非还真不是凡品,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看凌誉也是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承认,凌非给凌老爷做足了面子,但谁又舍得打这新出炉的小候爷,在众人的规劝中,凌老爷示意凌非起来,由凌誉带着处理脸上的伤去了。
凌夫人嫌打得重了,不由得嗔怪。凌老爷大笑,心情飞扬。
凌誉以凌家大少爷的身份向凌非引见了自己与流川。
话间,凌非十分乖觉。
这样的孩子,就是你曾经说过的傻弟弟吗?欧阳以眼神问凌誉。
凌誉苦笑。
等不及了,欧阳十分想会会凌非。
夜里,听凌誉的建议,故意用笛声将他引到了亭中。
风中飞扬的长发,单薄宽大的内袍将凌非娇小玲珑的身形衬映的更加小巧,光着十个白皙的脚趾,他竟然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无辜的被凌誉喝斥着抱在了怀里,虽然被骂,但凌非很开心。
故意用酒诱惑他,让他再做首诗看看,这个在凌誉怀里笑得纯真无瑕的人儿真的就是说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人儿吗?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再抬眸,凌非已轻吟出声: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不仅是自己,连同凌誉、流川皆被震住了,这样的诗,这样的词,欧阳有些疑惑了。
看他们发愣的样子,凌非哈哈大笑,指着流川道,“刻薄男,长了见识了吧。”
对了,他竟然叫流川刻薄男,天知道这个绰号是如此的合适,连一向冷心冷情凌誉都被逗乐了。
这孩子。
不知什么原因,凌誉不准凌非沾酒,半滴都不行。
凌非当然不满这个的结论,狠狠的瞪着自己。
“这样吧,明天我邀请非儿逛街吃饭,一切开销我都包,怎么样?算做是对非儿的补偿。”凌非身上有种莫名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
“这还差不多,我不把你花得心肝疼就改姓欧阳,说好了,明天我说去哪儿便去哪儿。”凌非这才高兴的闭上了眼睛,蜷在凌誉的怀里,是累了吧。
天知道,他和流川用了多么卑鄙的方法,才从凌誉那儿得到了陪伴凌非一天的权利,但条件是不准再喊小家伙非儿。
凌非极少有这种逛街的机会吧,街上的一切对他来讲都是如此的奇特,三纹钱一个的戒指,廉价的糖葫芦,香喷喷的烤红薯,为了今天的逛街,凌非甚至早餐都没有吃,幸好凌誉一大早就出去了,否则会同意才怪。
他问了凌非关于他故意装傻的事情。
凌非拍拍胸脯,直说大哥好恐怖。
他从未见过凌誉发火,最多那人只是用那双可以将人冻僵的眼睛看着你,但从不发怒。真不晓得那天凌誉做了什么,把这小家伙吓成这样。
小家伙一屁股坐在街上的小摊上,大方的叫了三碗面。
在这种地方吃??欧阳微怔,仍旧与流川一左一右坐在了小家伙的旁边。这家伙就没有发现,自出门到现在有多少人对他露出觊觎的眼神吗?亏他可以吃的这么安心。
料到他吃不下那么一大碗面,但这家伙竟趁机将自己的袍子当抹布,太过分了!
小家伙竟对布料这么热衷,凌誉不给他衣服穿吗?
是自家的产业,知道可以做衣服后,小家伙乐了,二话不说让陈掌柜拿出纸笔,将衣型画出。但这种制衣方法他见所未见,再经由小家伙细细的解释才渐渐明了了。陈掌柜竟激动的痛哭出声,陈掌柜一族世世在欧阳制衣做事,而陈掌柜在欧阳家也是出了名的沉稳,如今……
小家伙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出了店门再问他,小家伙自豪道,“呵呵,不是我吹,整个凤淮没有人比我更懂。”
小家伙又看上了一副吊坠和耳环,自己付钱,小家伙的心情不错,乖乖的跟着流川去吃饭。问了耳洞的穿法,小家伙想都没想便将耳环上的金针穿透了自己的左耳,血流了出来,自己揪住他的脖领一通臭骂。小家伙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是很开心。
凌誉会杀了自己的。欧阳仰天长叹。
回到凌府,可想而知,凌誉一见凌非左耳上的两只玉耳环,便火了,真接扛到房里,打了小家伙的屁股。再回房间出来的时候,凌誉忍不住连连摇头。
来淮都这么久,正事还是要办的说。
谈到制衣方面,小家伙竟又出现,掺了一脚,宁愿放弃欧阳制衣将近一半的利润,小家伙选择了欧阳家的势利。
他告诉自己,他所熟知的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都不会有人能出其右。此时的小家伙有些嚣张,有些强势,更多的是自信。
在答应了流川三个许诺后,小家伙如愿的得到了隐冥堡的支持。
这才是小家伙的目的吧,原来他早就知道那间绸缎庄是欧阳家的产业,早就了解欧阳制衣的需要,所以才会大胆的下饵,就等着自己开口的吧。
不过那小家伙对自己说,“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自己大笑。
难得糊涂,这小家伙,更让人喜欢了。
临走的时候,问凌非,“非非,做我和流川的弟弟好不好?”
凌非眨眼,奇怪道,“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早就和大哥称呼我为‘咱弟’了吗?”
流川哈哈大笑,与我携手而去。
外篇 番外之凤澜、凤宇
番外之凤澜、凤宇
亭妃死的时候凤澜八岁,凤宇四岁。
亭妃的离去,让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凤澜的话越来越少,尤其是在师傅授课的时候,更是一句话都不说。
“凤澜,你母妃死了,你也变哑巴了吗?”大皇子凤椋嚣张的拦住正要回依亭宫的凤澜和凤宇。
凤澜沉默不语,拉着凤宇便绕道而行。
“我问你话呢!”凤椋猛得一推凤澜,凤澜身子不稳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凤宇吓得哇哇大哭,幸好凤宇的哭声引来了很多宫女太监们,凤椋觉得无趣,摸摸鼻子也没有再为难他们。
从地上站起来,拉着哭得正大声的凤宇回了依亭宫。
“好了,不要哭了。”凤澜为凤宇拭干泪,问向一旁的宫女,“我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殿下,找到了。”那宫女掀开竹篮,是只雪白的猫咪,好像出生刚不久,正蜷成一团睡得香呢。
“哥,这是给我玩的吗?”凤宇问。
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