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戏一场梦
“哇,欧阳你真是太好了,”凌非扑进欧阳怀里使劲的蹭蹭(如果仔细听就会知道欧阳心跳加快了很多哦!)“我决定不用把欧阳花的破产了。”
破产!!
就凭这些红薯面条吗,非非??
等凌非再抬起头时,欧阳的脸立码就变了,胸前两块大大的掩都掩不住的油渍,他活这么大还没有这么丢脸过。
这次,可轮到流川忍笑了。
“啊,绸缎庄,欧阳咱们进去看看吧。”
“哇,好漂亮的绸缎呢,欧阳。老板,给我红橙黄绿蓝靛紫各拿一匹。”凌非着迷的抚摸着这些丝绸,色调一流,手感一流,质地一流哪。
“客官要不要在本店做上两套。”
“这里可以做衣服吗?”
“当然。”
凌非看衣料看得太过入迷,以至于忽略了老板对欧阳的异常敬重。
“那,若是我画出图纸,你们可以按样子给我做出来吗?”凌非惊奇的问。
“是的,客官要做什么样子的呢?”
“呐,给我拿张一米半的厚些纸来,再拿把直尺和一些画粉。”凌非闭上眼睛,抑制心中过分的激动。
东西都准备好了,十几年没有碰这些东西了,但骨子里的熟悉是不会改变的,凌非熟练的对袍子进行了几个改动,这样穿起来定会更合身。
“呐,看到了,这是前片,这是后面,这是省,你要这样……”这里用的是平面裁剪,凌非的工业裁剪对他们来说最是新奇不过,“你明白了吗?”
“公子所说方法,陈平平生未曾听闻,不知公子所用之法从何得知?”
凌非见老板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吓了一跳,“唉呀,你怎么哭啦!”
“我,我只是太高兴了。”陈平用袖拭泪,他们家传做衣,在凤淮已有百年历史,一直想要如何做出最为合体的衣服,没想到这位小哥……
“哦,是高兴啊。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不知是哪家公子,明日陈平亲自给公子送去。”
“哦,送到凌家去就可以了。欧阳,赶紧付帐。”凌非回头,踮起脚尖捏捏欧阳的鼻子,问道,“欧阳你怎么了,好奇怪哦。是我花得太多了吗?”
“没有,你以为我欧阳家就这点家底啊。”欧阳亭笑,拿出银子付了料子的钱。
“非非连制衣都懂啊。”欧阳问。
“呵呵,不是我吹,整个凤淮没有人比我更懂。”凌非骄傲的扬起头,阳光落入眸中,轻笑出声。毕竟他曾经可是炙手可热的服装设计师,打板对他来说并不成问题。
“啊,咱们去那家玉器店看看。”凌非拉着金主开心的跑了过去,大声喝道,“老板,把你家值钱的都给我拿出来!”
非非,你抢劫哪这么凶。
“客……客倌……”店里的小二被凌非吼的一愣一愣的,来者不善哪。里间的老板听到了外间的动静,以为来了闹事的急忙出来看看,见了凌非,怔了怔忽而笑了,“我当谁呢,原来是三爷,”踢了踢还在呆若木鸡的小二,道,“还不快去给三爷、欧阳庄主和流堡主奉茶。”
“是……是……”
那就是凌三爷哪,怎么跟传说中的不大一样呢,小二边走边想。
“三爷想看什么啊?”老板笑。
“你怎么认识我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凌家的产业。
“昨天老爷的寿辰,林丹有幸去给老爷贺寿。”林丹笑,昨天老爷闹得那般厉害,现在还不认识三爷的恐怕没有几人了吧。
“哦,有没有好看的玉器拿出来看看,欧阳付钱,不用客气的。”
“是,不知少爷喜欢什么?”
“有没有吊坠,可以戴在脖子上的那种。”
“少爷要送人吗?”
“不,是我自己戴。”
“那还真有款适合三爷的。”林丹起身,从后面取出一个灼灼发光的玉盒。
哇,盒子都这么漂亮。
“三爷请看。”林丹将东西送到凌非手上,以碧玉为底座,中间镶血红宝石,悬在掌心,真是魅惑人心的很。
“真是极品。”凌非叹道,盒子里还有副玉耳环,也是上品。
“非非,你不会连耳环也要吧。”欧阳小声问。
“怎么不想付钱了?”凌非小瞪欧阳。
“你又不用拿来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戴了,要不当饭吃啊。赶紧付钱。”凌非催促。
欧阳取出银票替凌非把这套玉器买下来,十分疑惑的对着凌非的耳朵瞧了又瞧。
“耳洞嘛,穿两个就好了。”
兴冲冲的凌非将这街从头到尾逛了两个过,现在已是下午,欧阳觉得自己跟着师傅学武功时都没有这么累过,“非非啊,咱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
“也好,我都有些饿了呢。”凌非点头。
“那就就近吧。”流川指着身旁的酒楼道。
“哦。”
进了包间,凌非将那对小小的耳环从怀里掏了出来细细的看着,问向欧阳,“欧阳,你知道怎么打耳洞吗?”
“首先用一个圆润的黄豆在耳垂上不断的磨,直到把耳垂磨薄,再等到三九寒天在院子里冻得耳朵失去知觉的时候用针穿透,再戴上耳环就可以了,怎么你想穿哪,你大哥会允许才怪。”欧阳打量这这小子,穿耳洞这样的事都想得出来。
“这么麻烦哪……”
“喂,你干什么啊!”欧阳惊叫,想阻止已来不及,凌非直接将两只玉环的针直接穿过耳朵,一丝丝鲜红的血从针的入耳处渗了出来。
“好看吗?”凌非抚着有些疼的左耳,问道。
欧阳此时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小混蛋,真是无法无天,揪起欧阳的脖领欧阳骂道,“你是笨蛋啊,不会痛啊,还怎么把两只都穿到了一个耳朵上,你这个白痴。”
用衣袖堪堪躲过欧阳的攻击,凌非小声埋怨道,“欧阳,你唾液都飞到我脸上来了。”
“你以为我想骂你啊,白痴!”欧阳一肚子的气,出来前凌誉千叮咛万嘱托,一定不能让他家三少爷做出奇怪的事来。唉——
凌非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茶。
用完午膳,已近黄昏。
“流川,咱们再去百花楼逛逛好不好?”知道欧阳气未消,凌非识时务的没有问他。
“你不想要命,我和欧阳还想要呢。回府。”流川命令道。
切~~
凌非吐吐舌头,回就回。
“啊~~~哥,你轻点,不要拧了,痛啊~~~”凌非痛呼。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直接将人扛到肩头,凌誉朝自己的院子飞去。
“没事没事儿。”欧阳笑,与流川尾随而去。
呯——
“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打我屁股吗,呜呜呜~~~好痛啊~~~~”
更深夜静。
欧阳亭斜倚亭柱,笑得邪魅,“真是想不到,凌老大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呢。”
“与凌家的合作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不是这两只小人危胁说,要把凌非借他们一天才肯合作,他怎么忍心要这两只狼把凌非带出去。
“不仅在丝绸方面,在制衣上欧阳家也想与凌家合作。”欧阳亭笑。
“但凌家并没有涉足制衣?”凤淮的制衣业一向握在欧阳家,哪里有别家插手的余地。
“我只要凌非,那么欧阳家制衣所得利润,便与凌家六四分成如何?”
“不,凌家一分都不要,但我有个条件。”在凌誉还没开口答应前,凌非朗声道。
凌非走进亭内,笨手笨脚的扒在凌誉身上,让他抱着自己。
“我会送给欧阳家一套最新的制衣方法,但在凤宇未登基前,我要欧阳家以他全部的势力支持凤宇。”凌非冷声道。
此刻的凌非,黛眉微微挑起,凤眸中光芒四射,哪里还有白天的天真纯粹。
欧阳还是软绵绵的中低嗓音,笑,“非非确定你所给的值这个价儿吗?”
“欧阳放心,我敢说这套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欧阳再不信,明日问一问贵号的陈掌柜便明白了。”凌非懒懒道。
“非非,你知道……”
掩住嘴巴,凌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笑对欧阳,轻声道,“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静静的盯着凌非缩在凌誉怀中小小的身子,欧阳释然一笑。
“那非非又能给隐冥堡什么好处呢?”流川还真是张门神脸,笑都不会。
眉头轻锁,凌非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流川,我并不了解你想要什么,但我很想跟你合作,你可以把想要的跟我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做到。”
纯真而世故,凌非是流川见过的最矛盾的综合体,与欧阳谈条件时言辞凌厉分豪不让,与自己谈时,却直接告诉自己他不了解,无辜的问自己想要什么。
“我要非非你给我三个许诺,若有朝一日隐冥堡有求于非非,非非一定要施于援手,怎么样?”流川道。
“嗯,只要不伤害我最重要的人,不反朝廷,与我的亲人无关,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答应。”凌非权衡利弊,点头道。“那我的条件与对欧阳家的一样,流川没问题吧。”
“当然。”
“呐,为了庆祝我们三家合作成功,痛饮三百杯如何?”凌非欢呼。
“你的屁股不痛了吗?”欧阳隐隐可以听到凌誉磨牙的声音,盯着凌非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
“呵呵,当我什么都没说。”凌非赔笑。
“对了,在我们出来之前非非不是已经睡了吗?”欧阳问。
“睡了也会醒啊。”
正文 第11章
“哥,哥,大皇子要娶徐阁老的嫡孙女做王妃吗?”一大早凌非就踹开了凌誉的房门,将还未睡醒的人摇了个七晕八素。
直接将人按在了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真甜,“是啊!不知道凤椋许给了徐阁老什么好处,让徐阁老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凤椋不是想娶嫣然的吗?”摸摸有些麻酥酥的唇瓣,凌非不解的问。
掀开被子,凌非甩了鞋窝在了凌誉的怀里……天哪,他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吗?
“本来是这样的,但有个人帮了咱们的大忙,让伯父拒绝了这门亲事。”凌誉笑看怀里人儿尽是疑惑的小脸儿。
“谁?”他实在想不出。
“是爹,爹亲自到伯父家谈妥了这件事。”
“哇,真看不出爹竟会出面。是哥要爹这样做的吗?”
凌誉笑着点头,“我只告诉爹,若是说服伯父你会很高兴,没想到父亲就去了。”本以为凌非听了会开心,没想凌非听完却锁起黛眉,喃喃道,“古人都说,若要取之必先予之,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暗暗叹息,凌誉也并未点破,只将凌非抱的更紧了,笑道,“非儿还是先想想要怎样对付凤椋,听说凤椋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呢。”
凌非嗔怪的斜睨了凌誉一眼,撇着嘴不说话。
凌誉却暗暗叫苦,直接抓了凌非的小手抚上自己已抬头的欲望,笑道,“非儿帮帮哥哥吧。”
脸染上了层红红的薄云,凌非的手却未躲闪,抬头怯怯的看了凌誉一眼,惊觉手中的东西又有了些许变化,低着头为凌誉上下抚弄了起来。
只觉得凌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凌非察觉手上蓦然一热……那雪白的脸儿红的却像火烧似的。
抬起凌非尖尖的下巴,凌誉俯身温柔的吻了下来,一叠声道,“非儿,我爱你,我爱你……”
等在凌家客厅的凤澜看到那小小的身子时,心中泛起不能平息的激动,但任谁看到意中人光洁的脖颈中挡都挡不住的吻痕与红肿的唇瓣时,都不会有好心情吧。尤其是身后那个男人一脸餍足的表情,真是碍眼。
凤澜眼中的风暴越凝越重,沉默着拉过凌非坐于自己膝间,直接打开凌非的衣领小心的检查了个遍,还好没有被吃,凤澜松了口气。
“澜,你在做什么啊,我并没有被哥哥吃掉啊!”凌非大方的说出实情。
“非儿应该学学防狼十八招才是。”听凌非这样说,凤澜更气。
眨眨眼睛,凌非笑,“不都说哥哥的武功是江湖第一吗,防狼十八招有用吗?”
凌誉黑线!!!
问,“若是有用,非儿你还真想去学不成?”
“呵呵,”凌非笑,“当然不会。”
“王爷到寒舍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吧。”
“我想让非儿搬回凤王府,这样大家做事方便些,我也不用整天往凌府跑,还有凤王府安排好了凌少爷办公的地方,若是凌少爷喜欢也可以同非儿一样搬过去。”凤澜并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来意。
“非儿说呢?”凌府再怎么安全也比不过重兵把守的凤王府,所以凌誉并没有为难凤澜。
凌非点头,“这样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