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
干,我暗咒一声,不情不愿却不敢迟延,去房间的柜子拿了盒子来。
杨骚挑了个中等大小,哼,还好多少留给我面子,否则我定要起革命=_=+
我深吸一口气,将后面的肌肉放松,他的手指挖了进来,我频频深呼吸。
「唔……嗯……」
「啪﹗」
杨骚拍打了我的臀瓣,道:「别叫,想我干你是不是?」
呸,想干就干,矫情什么﹗
「呀﹗」
假阳具插进来了,一下子涨满的充塞感令我控制不住后面的肌肉,自然的推挤出去,杨骚当然不和我客气,用力一插,我又叫了几声,才完全的含住那该死的东西。
我流着冷汗让杨骚替我套上牛仔裤,步伐虚软的由他搂住下楼。
车窗外的霓虹灯流泻,像留下了什么,又消逝了。这个不夜城,灯灯影影间,愈夜愈美丽。
杨骚驾车很稳定,应快就快,应慢就慢,大抵就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其实我也没资格评论他的开车技术,因为我向来都是公车族,而且只坐过杨骚的车。
车子停泊在酒吧对面街的阴暗车位处。
杨骚的手往我伸来,探入我裤裆,牛仔裤这么紧,他也动不了。我解开扣子拉炼,微微的向前倾身,抬高股部。他的手摸到肛门,用力的往深处推了推假阳具,干﹗我呻吟出声:「轻点会死人吗?」
「嘿,谁叫你不好好的吞下?」白痴,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当然是出,那有入的?
我横了他一眼,他轻笑,道:「两点前回来,我的灰姑娘。」
「是是。」心中加了句,死巫婆!整理好裤子,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往酒吧去。
踏进酒吧,轻音乐,不是太吵杂,我喜欢。
6号房……是这间了。
站在门外,忽然有点害怕。怕景物依旧,人事全非?……这不是事实么?还怕什么?……我推门。
本来一室的嘻笑,看到有人进来都静下来了。
而进来的是我,也静得更久了。
我一扫全房,一个一个脸孔的浏览,三年的岁月没有在这些年轻的伙子上留下太多痕迹,我扯出一抹笑容:「嗨﹗」
干﹗一张卡片往我掷来,幸好我闪得快,又一张,掷中了我的脸,我接住,是一张扑克牌J,我骂:「那个不要命的敢扔我?」
「我﹗」一个高瘦而又充满书卷子气息的人蓦地站起来,我一看,连忙陪笑:「嘿嘿……掷得好,你高兴就好……」
陈衡黑着脸坐下来,其它人也回复旧貌,纷纷笑骂,什么脏话都往我问候,坐在我旁的何帆和王洛更不客气的拳脚交加,臭小子,老虎不发火当我病猫?
一阵打闹后,我抓起啤酒罐高声道:「干杯﹗」
众人也起哄:「干杯﹗」
一阵时光倒流,我恍恍惚惚的几乎以为自己仍是孙侠微,几杯下肚,却愈喝愈清醒。
我知道有双沉静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我终于回望他,陈衡。他示意我出去,趁着他们疯,我和陈衡悄悄的溜了出去。
酒吧外的街角,孤灯罩影下。
「陈衡,对不起。」我真心诚意的说了句。
「嗯。」
我真的对不起他,当年我狠狠的将他的担心关怀砸回他的脸上,有时我会觉得我比杨骚更狠。他轻问:「听何帆说,你在工作?」
「嗯,你也在念书吧?念什么?」
「工商管理。」啧,一身铜臭,我喜欢……不过,他不是想当兽医的吗?我记得他考入了的啊﹗
陈衡望着我:「钱,我后悔我没钱。」嘿,嘿,我真的要苦笑了,这个话题真的不要再提起了吧……
「你真的不念了吗?当年的奖学金还留着……」
对,六年奖学金加海外留学深造全费,只差没直接给我学位了。可惜,只是奖学金,不是现金。
我望向陈衡,这么善良的一双眼,定定的,稳稳的,我告诉他:「我不是孙侠微了。」
他神色复杂,我加多一句:「他死了。」
「砰﹗」陈衡一脚踢翻垃圾箱……可怜的垃圾箱,我笑了笑:「谢谢你。」
陈衡哑声道:「你永远都是。」
我耸耸肩,拿出手提电话,拆卸下电话卡,将卡递给陈衡,道:「作个纪念。」
他不接,我笑道:「我身无恒产,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不要吗?」作势收回,他一把抢过,唉,看到他红红的兔子眼睛,我生亦何惧,死亦何憾?
我轻轻道:「我要走了。」一点了,灰姑娘的魔法也要解除了。
陈衡哑声叫:「Jack﹗」我没有回头,扬了扬手上的扑克牌J,无悔走入黑暗之中。
我和陈衡的英文名都是Jack,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唤过我Jack了。
独个儿漫步在宁静的街道上……我知道陈衡会帮我挡住那群疯小子,我知道他仍会默默关心我,我知道他会好好念书将来出人投地,在这个我们认识了第十个年头里。
我没有兄弟,我的兄弟就是陈衡。
#7〈手〉
我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数着今个月的收入,比上月少了一点,哼,该死的杨骚!怒视了正在埋头工作的杨骚,他浑然不觉。
自从杨骚「塞」给我门钥匙后,我就去找了兼职,两年多来换了n份工作,都是做不长久,原因?当然是那个不是人的杨骚了,那个顾主受得了员工平白没事请假?况且我平均一个月下来,总有一星期多不能上班,有次甚至被讥笑为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对于这句,我真的无话可说,心情也低落了许多天,我记得因为这样我和杨骚闹得很大,最后给他拖到楼下我才回复正常。
但因为闹了几天,我接下来也要躺在床上一个月多,那也是我第一次在阁楼见到陌生人,是一个医生,冷冷漠漠的。我想,如果我家没有发生事,一直安稳下去,我将来也会成为这么一个冷冷漠漠的医生吧?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我知道我继续想下去的话,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收藏好我的财产,正想着今个月可以买一条新的牛仔裤……
客厅的门打开,咦,是娃娃脸,我冷下脸,走回房。好,我承认我有点怕他,呃,或许是怕生,最重要的是,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人上实在不是滋味。
娃娃脸似乎和杨骚在谈什么,我才没空理会他们,走进套房里的浴室,开了热水,脱掉牛仔裤淋起浴来,娃娃脸走了进来,干,干嘛?
他的手很修长,很有艺术家气质的一双手,Shit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最讨厌就是这阁楼的门都是没有锁的,什么私隐也没有……呃,我要私隐来干嘛?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后面肛门,我终于忍不住,大喊:「杨骚!」
娃娃脸笑了,轻轻的从我背后环住浑身湿漉漉的我,搂住我走到客厅。
杨骚没有抬头,依然在敲打着键盘,我说:「这个娃娃脸是谁?」
娃娃脸在我耳朵里吹了口气,答:「我叫柏。」
我浑身疙瘩,杨骚上就上,不会那么多造作,我骂:「妖、我管你叫谁,你要上我就给你上吗?杨骚说的吗?」
我心里仍存在一点侥幸、妄想,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我才死心,毕竟,多一个人代表我可以去上班的日子将会减少,这可是十分重要的事﹗
「是我说的,他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杨骚睨了我一眼,淡淡的道。
「我不是公厕!」
杨骚沉下脸,低喝:「我没说你是!」
我苦着脸,柏轻笑的揉搓我的身体。杨骚接着道:「想我绑起你是不是?」
干,我才不要,好不容易才找到新工作,我紧抿嘴,放弃我可笑的抵抗。
杨骚不再理我,我挣开娃娃脸的怀抱,走回房间,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学着杨骚般睨视着娃娃脸。
他俯下身,双手插入我的发际,他想吻我,我侧头避开,他魅惑的低语:「你太放恣了。」
嗯,我都觉得我太放恣了,不过,你哪位?管我?我不屑的看着他,他却笑了起来,箝住我的下颔,吻了下来。
事实证明,我后来有点后悔,呃,有点而已,这次之后,比起杨骚,我更惧怕娃娃脸。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搅和,细细的将里里外外都舔遍。我艰难的在他的啃吻中呼吸,平时杨骚根本不会做这种程度的深吻,我想咬牙忍耐,他却将我的舌头拉扯到他的口中吸吮轻咬。我不能呼吸了。
我涨红了脸,他终于放开我,他说:「别让人看到你不屑的样子,你,下场会很惨。」
我剧烈的呼吸喘气,根本无心理会他,他将我转身,掰开我股瓣,插入我涩涩的后庭,我顿时闷哼,这是人干的吗?即使被杨骚上了三年,经他调教过的身体也不堪粗暴的插入,我竭力的忍耐娃娃脸的抽动,身体不由自主的抵抗着娃娃脸的入侵。
他修长的手指摸上我的手腕,我想挣开,一阵锥心的剧痛,「啊啊……!」
这真是十分凄厉的叫声,这个死变态!
我的手腕被他卸下了,即强行脱臼,我痛得动弹着,泪水都挤出来了。可惜动不了两下就被他抓牢,他下身仍然紧紧的将我钉在床上,痛乱中他又悄悄的抚上我另一只手腕。
我想,全座楼宇都应该听到我的惨叫了。
杨骚的声音传过来,「静点!」
我干干干,嘴巴被塞入领带,眼前黑了又黑,我很想晕过去,可是又晕不了,持续的痛楚让我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抽搐着,无力的身躯轻易的被娃娃脸撑得更开,长驱直入我体内深处。由于我手上的痛,所以后面绷紧得很,娃娃脸强行的逼进律动,汗水洒在我的背上,我想,他爽爆了。
不可以貌取人,老师教的我竟然忘得一乾二净,我后悔,并引以为鉴。
他在我体内射了一道之后,我仍然痛得眼角含满泪水,他掐弄着我的乳首道:「我不会像杨生一样绑起你,但我有更多方法让你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你要不要尝试?」
我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尝试找一个双手不痛的姿势,他搂住我,吻了吻我的手腕,道:「懂得了吗?」
又一只疯狗!
他看我不再乱动,乖乖的任他狎弄,就帮我接上手臼,之后补了句:「别再叫我娃娃脸。」,然后掰开我双腿,利落的从后插入,又开始下一轮挞伐,我在他剧烈的折腾中已无力再想其它。
只知道身子不停的被砍开、再撕开,化成片片雪花,在艳阳下静静融化。
Ps:
娃娃脸道:「作者,别再叫我娃娃脸。」乖~摸摸~你就别叫柏了,干脆叫娃娃脸吧》u《
#8〈Mild Seven〉
白色的包装盒,蓝色典雅的字体,印刷着MILD SEVEN 的字样。
袅袅烟雾,娃娃脸在我旁吞云吐雾,我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强撑着眼皮看着他。
熟悉的烟味,杨骚也抽这只牌子,可见他们都是同一种生物—禽兽。
两年前我也曾试过学抽烟,拿了杨骚的烟来试,可是我忘记他是一只极度吝啬的钱鬼。杨骚看着我咳着抽烟,然后问我:「好抽吗?」我只吸了一口就不想再抽了,他见状将我手上的烟枝拿过,在我的胸膛上捻熄,告诉我,每见我抽一次就在我身上捻熄一次。
「阿侠,要抽吗?」看,这就是娃娃脸和杨骚不同之处。
杨骚喜欢干干净净,不染尘的我,这是我三年来的结论,而娃娃脸,就他上了我一星期的观察所得来说,他比杨骚更不像人。
我觉得,娃娃脸是一个黑洞,尽管他和我差不多大。
杨骚告诉我,娃娃脸要在这待一段时间,要我好好招呼他……
所以我一星期以来都不能上班。
我也没机会买我的新牛仔裤。
我想我现在比三年前刚来时还凄惨,起码,那时我还力气叫骂装死什么的。
被两个男人一起上 ,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一星期下来,我瘦了一圈,全身都是青紫,后面早就裂开,也没机会合上,充满男人的白浊和我自己的血,娃娃脸干完,杨骚干,真是他妈的好默契!
我挣扎着抓过娃娃脸的烟包和火机,深吸了几口,浓烈的气息令我呛咳连连……终于,清醒一点了。我摇摇晃晃的下床,不管下身还流蜒着娃娃脸的白液,向客厅走去。
杨骚在桌子旁,我蹒跚的走到他面前跪下,撩拨他。
杨骚皱眉望着我,他问:「你抽烟了?」我不理他,兀自埋头苦干。他一把的将我拉上桌子,我吃力的叉开双腿环住他的腰,手摸索着他的身躯,点下火种,他抓住我的手,道:「我不会去找你姐。」
我无力垂下脚,尽管眼前发黑,我还是勉力的扭动着磨擦他,杨骚说的话可以相信吗?诺言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我不是三年前的傻小子,即使他现在不上,明天呢?这段时间他少上了我很多,我不能冒险,他不餍足,倒霉的不是我姐,而是我的心。心如刀割的滋味,我太害怕。
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