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






我与那中年人对望了很久,他依然冷淡而没有任何不耐烦,仿佛可以永远站在那。在放学的钟声响起后,莘莘学子吱吱喳喳地,鱼贯的走出校门时,我跟了中年人回去阁楼。 

杨骚虽然刻意让我跑,却没说不会惩治我。 

第三个月,我在暴力中变成真的半死。我没有再叫骂,只是在嗜血的虐打之中观察杨骚,我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可是愈来愈令我胡涂,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实在不是人。 

在这个月,我终于知道杨骚有太多方法令人生不如死,可是,无论生死都与我无关,哀求、惨叫、哭泣都不是真正的我,我将他收藏得好好的,让杨骚见得着,却摸不了。而他也在这个月送给我见面礼物,乳尖上闪闪生辉的钻石乳环。 

杨骚奸尸般过了一段时间,最后我给他拖到楼下见姐姐,我才「死心塌地」的主动让他上,为了让他不再碰我姐姐,我将我真正的自己献上,任他鱼肉。杨骚将真正的我 — 那个十七岁的青涩少年,践踏得体无完肤。 

我学会张开双腿— 这显然是最基本的。 

我学会跪下,高高的翘起屁股— 这个角度是杨骚训练了很久的。 

我学会让肛门放松、上润滑剂— 起码少吃点苦头。 

还有很多让杨骚干我干得爽的技巧,当然还有挑逗他,这是必须。 

虽然,我一直都不能习惯被他压着的感觉。 

所有他喜欢的,我都要做,因为我是一件物件,一件令他快乐的玩具。 

我回到阁楼三个月后,寄了封信给陈衡,我没有隐瞒我被杨骚上的事实,还有告诉他,从他收到这封信开始,请他当孙侠微死了,并希望他能代替我照顾我病苦的母亲,我知道他会比我做得更好。 

我写好信后,呆看了阁楼外的穹苍很久很久,天朗气清,蔚蓝的、空灵的、美丽无比的,却不是真实的。 

从我回到阁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世界,没有晴天。 

Ps: 嘿嘿,主题出现了~~物件构成中的物件~~ 







#15〈Moonlight shadow〉(月影) 

十一月的纤月,似一抹铁钩,映在阁楼的窗上。 

陈衡已经回到n市的大学上课,记得那天我赶他走道:「谢谢你来找我,不过,别再有下次了。」最后这句,是我代杨骚说的。 

陈衡一拳打在我身上,我没避开,呃,事实是我都被杨骚锁在床上了,怎么避? 

陈衡嘶声道:「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几个月什么消息也没有!生死未卜……只有一封该死的信,几年都不见人……」我不作声,我怎么不知道?这一拳,他早该打的。 

我嘿了一声,苦笑:「对不起。」 

怎知更刺激到他,只听得他哑了声:「你别笑—﹗为什么在我面前还要笑?你苦……就是不要笑—」还轮不到我打断他的话,杨骚已经半倚在房门上敲了门几下。 

我俩闻声看向他,杨骚冷冷的道:「他没死你已经要偷笑了。」 

陈衡也世故了不少,立时收敛了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对杨骚说:「我回去上学,不会再来打扰,这次只是道别,希望你不要介意。」 

杨骚微微点了头,陈衡也马上离开,没看我一眼,可是,我就是知道他还会再来…… 

我望着倒影在窗上的银白的月影,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呃,是被锁在床上。自陈衡走后,杨骚都没给我解开,我的工作…又丢了,明显是杨骚想造成的效果。 

不知道杨骚这次是否真的动怒了?毕竟我上不上班对他来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要关起我?我绝对不会认为杨骚是为了我的健康而不让我上班,我没有那么笨,而且这样想的话,实在太小看了杨骚,他,绝对不是人。 

黑沉沉的房里,孤单的月影。 

蓦地,冷冰冰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头。 所以我说,我最讨厌冷冰冰的东西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那冰冷的东西的是什么,毕竟娃娃脸给我拿过上手。那人无声的解开我的锁链,我没挣扎,我也没有笨到认为那人是来救我的,因为我清楚知道,根本没有人会来救我。 

那人扯了我离开床,还走不到几步,灯,就大亮了。 

杨骚、几个不知是谁的男人,围堵着。 

走投无路的那人,我也不知道他来干嘛的,不过,他肯定不想和杨骚见面,我从他手上的枪管紧紧的抵着我的头中得知。 

原来,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的感觉是这样,更不用说,杨骚他们人人手上的枪枝了。每一枝枪的枪口,都对准了我,呃,应该说瞄准了拿我作挡箭牌的那人。 

如此的接近死亡的平静,我淡淡的笑了。 

杨骚望着我,眼内的意味是 — 你别妄想。 

「呯﹗砰!」 

火辣辣的子弹射入我的右肩膀,在那人的心脏中穿出。杨骚连开两枪,竟然都打在同一个伤口,我右肩,那人的心脏。从此,我知道杨骚的枪法比娃娃脸更棒。 

杨骚是喜欢我的,我心底很清楚,我纵是再笨,也知道。 

只有喜欢一件东西,才会想霸占,才会想得到,才会想摧毁。杨骚这么一个寡情冷血的性子,无情得不是人的人,却上了我三年,而我还未死,那就很明显了。 

而他,也不需要爱,他不需要我爱上他,甚至不用我对他有感情,他也能将我完全的、牢牢的、永远的锁在他身下。 

只是,我无论被他上多少次,我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孙侠微。 

当初的那个少年,在被他上了之后,早就死了。 

中枪那一刻,我知道,某一天,他厌倦了我,不是放我走,他容不下我爱上别人,或者应该说,他容不下他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走。 

他对我,是有感情,然而,他待我也不过如此。 

就好象他毫不犹豫的开枪,毫不犹豫的上我,毫不犹豫的扼杀了我的未来。 

杨骚,没有心,不是人。 

杨骚走过来,扯开我软落的身体,对着那尸体再开枪。 

「呯﹗砰!」 

一声,一声,他的世界,我的世界,是如此的不同。 

就好象人鱼公主闯入人类世界一样可悲。 

然后,杨骚握着那支还带着硝烟的枪,狠狠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我被打得侧开脸,杨骚抓住我的头发又甩了一巴掌,嘴角咸咸的,应该是破皮了。 

杨骚轻轻的说:「别妄想可以死,永远也别妄想。」 

眼前的杨骚模糊的分裂成很多个身影,那个是真?那个是假?我终抵不过枪伤的痛楚,在脸颊的刺痛中晕过去。 







#16〈停止了的时钟〉 

透明的点滴瓶中,晶莹的水点一点一滴的往下掉,像是嘀嘀哒哒的时钟。暗红色的血浆包静静的、温驯的倚在呐员摺?

我醒了过来,冷眼的看着陌生的医生和护士在忙碌。手臂上插上了点滴针头和输血的针头。而这里,依然是阁楼,依然是阁楼的床上,我没有再被锁起来,像一个正常人般正常的躺卧着。 

在我的肩膀被白色的绷带完美的包妥之后,杨骚出现了。 

医生向杨骚报告着,枪伤的痛让我注意力不能太集中,我没留意他在说什么,但是医生微微高亢的声音依然入耳:「他之前有胃溃疡的病历,再加上现在受伤,若果这针打下去,他身体会熬不住……」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只因白痴也看得到杨骚的脸色,明哲保身才是保住小命的真理。 

我看着医师弹了弹针筒,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这位医生真是一位正常人,他安慰我道:「不用怕,这只是让你神智清醒的,因为你接下来会因伤口而发高烧……昏过去会比较好,不用受太多苦……」他见我没什么反应就住了口,我木然的看着他轻巧的将针头刺在我手臂上的静脉。然后,全部人都离开,当然,除了杨骚,我强调,他不是人。 

点滴瓶还是一点一滴的,很快,火烧的感觉就蔓延我全身了,我哆嗦着,呻吟逸出,我不敢在杨骚面前压抑呻吟,这可是杨骚清清楚楚的「指示」过。我渐渐分不出究竟是肩膀痛还是全身的热,总之,浑身不适,身体不像是自己的。 

我知道,这时候我身体应该自动的晕厥,可惜,医学实在太昌明了。 

杨骚扯开盖住我的被子,我,当然是赤裸裸的。他的手,冰冰凉凉的,我首次喜欢他冷冷的手。他的手分开我双腿,让我打开到成为一个「M」字,腰下垫上枕头。 

「唔……嗯……哼……」 

我尝试放松身体让杨骚的手指探进去,但是,我的身体实在不受我控制,我热得微微扭动,推拒着,喘息着。我难受的看着杨骚醮了润滑剂帮我松弛,我尝试努力的配合着,但是杨骚没有给我太多时间适应,涂了润滑剂后就抬起我一条腿挂在他肩膀上,直接的上我,即使在热浪中我还是感到那胀满的充塞感,这种感觉,我真的不能习惯,闷哼连连。 

我实在没能力在浑身火烧中再讨好他,杨骚直来直往的进出,我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着,神智却清醒得感受到他每一下的捣进,扯出,不断。身体实在热得没什么反应,尽管我其实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这真是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可能是我体内的火热让杨骚干得很舒适,磨了一会,他射了。 

可是,他的怒气怎会这样快磨平?他挤掐我的乳尖,尽管他一直操着我下半身,但是上半身的伤口和手臂上的点滴都没扯落,他弄我的乳首,扣上今年的礼物,一轮月钩,尖锐的,冷冷的闪着银光,似是杨骚的笑容。 

「啊……」 

乳环的痛让我身体反射的夹紧了他,我浑身冷汗,又热又冷又痛,体内似有一个火炉,但我又身在冰海中浮沉。 

这次杨骚操了我很久,不停的律动,久到我清醒得麻木,他凉凉的手抚上由他亲手扳机戳记的伤口,悠悠的问我:「痛吗?」 

我在喘息中,嗯了一声,他轻轻的道:「不够,还不够痛。」 

「啊……!」 

他冷冷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肩膀,将雪白的绷带染上血红,血腥味儿轻轻的跳跃,挑动着杨骚的情欲,终于,剧痛让我的肛门紧窒得逼使杨骚射了。体内填满了杨骚的体液,他抚上我满是冷汗的脸颊,还带着瘀伤,慢慢的道:「记住了吗?别再要我提醒你。」 

我忍耐着全身的滚烫,低低的道:「记下了。」 

杨骚召来了刚才的医生护士,护士将我肩膀血湿的绷带换下,裹上簇新雪白的。医生沉默着将新的血浆包、点滴瓶挂上,透明细细的管子、暗红色泽的管子相拥,连系在我的手臂上。尽管我下身一片狼藉,却没有人理会。杨骚看着他们弄好,示意他们离开,横臂将我搂紧,一同躺在床上。 

夜深。 

我没有睡着。那针的效力应该有廿四小时,身上很热,我呻吟辗转不停,杨骚沉重的手臂锁在我腰际,我难受的弓起身体,汗水打显了我的发梢。我不知道那来的气力,拔掉了针头,搬开了杨骚的手臂,喘着气,摇摇晃晃的下床,第一步当然软倒了,全身都脱力,花了很久才跌跌撞撞的走到溶室,掩上门,背靠着门,慢慢的滑落在溶室冷冷的磁砖地上,凉凉的…… 

这阵子不断有人来阁楼「探望」我,陈衡、用枪抵着我而又死了那人、医生……来了又去,我依然在这里,依然待在杨骚身下。 

我没有将自己想得太过凄惨,毕竟三年都过去了,我也没什么感觉了,我只是想离开杨骚一会儿,让我独自一人待着,安安静静的待着。 

尽管他和我,其实只相隔一扇门。 

可是,杨骚连这么一点空间都不愿给我,他坚持,我的世界只能有他。 

杨骚进来抱起我回到床上,从我背后拥着我,将下颔埋在我的肩膀上,不是枪伤的那边,紧紧的嵌入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 

静谧中,杨骚耳语:「你想继续念书吗?」 

我浑身一震。 

杨骚续道:「我可以让你念书,但不能工作。赚钱可以,你这么聪明,奖学金什么的,够你家人生活了。」我呆呆的听着,我热昏头了吗,这是梦吗?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就算是深渊我也想跳下去,只是,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不知道谁说过:「向前看是欲望,向后望是堕落。」 

三年来,我脑子中第一次出现欲望,不是性的欲望,不是工作的欲望,不是想死的欲望,而是,想念书的欲望。我想,向前看。 

良久,我没作声,杨骚没等我回答,只说了句:「下星期一去C大报到。」 

三年前停止的时钟,仿佛又转动起来,嘀嘀哒哒的响个不停,在这晚上,在我耳边,吵闹得很。 



#17 〈构成〉 

广阔无垠的知识领域,曾是我的舞台,我在上面跳着无尽的华尔兹,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的跳下去,可惜,被一场大雨中止了。水银灯下,我又再次踏上了这个熟悉的舞台。我愿意,在上面,跳出最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