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能吃吗? 作者:魂缘伊梦(晋江vip2013.9.5完结)
秦思扬很无所谓的从杜长晴怀里接过沉甸甸的儿子,嘱咐她:“你别再给我惹祸了就行。”
杜长晴恨恨的瞪着秦思扬的后背,朝他哼鼻子,眼睛瞄到他后脖颈有一条青痕。
趁着冬冬在一边玩耍的时候,杜长晴强行将秦思扬摁在床上开始扒他的西装外套。秦思扬最初还有些反抗,最后就任由她胡作非为了。
扒掉秦思扬的衬衫,他整个后背被抽得一条条或紫或青的鞭痕,有些甚至已经冒血结痂了。杜长晴心疼的伸出手,手指轻轻的抚上秦思扬背,小心翼翼避开伤痕处,却还是把秦思扬弄得倒吸了一口气,这该多疼啊!
她趴在他的身侧,眼泡含泪,委屈的看着秦思扬。
秦思扬趴在床上,侧着脸看着杜长晴,他一言不发,眉眼间说不出的温柔。杜长晴觉得这个男人,她真是不能不爱。
她也不去问他究竟在北城大院发生了什么事。即使问了,以秦思扬的性格,也不会跟她说的。她不是第一次见秦思扬被秦老爷子抽得遍体鳞伤,五年前秦思扬暴怒强丨暴她的那个晚上,她不是没有看见他后背怵目惊心的伤痕。
那晚她痛,他也痛。
简单了炒了个鸡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吃东西。自然,这满满两大盘炒鸡蛋都进了我们小冬冬的胃。
第二日,是个周五,杜长晴只有一堂课。她精神很不好,昨天半夜趁着冬冬睡觉,她把家里压箱底的创伤膏翻了出来,给秦思扬上药。
上了一半,秦思扬拿起一侧的包装盒,有些不快的说:“杜长晴,这药……”
“嗯?”杜长晴上的正欢,没有太注意我们的秦老大郁闷的表情。
秦老大闭上眼睛说:“这药,过期两年了!”
杜长晴:“……”
作者有话要说:药膏过期了……药膏过期了……(无限循环中……)
☆、23爸爸是浪漫,太刻板
杜长晴真诚的表示,她真的不知道到那个创伤膏已经过期两年了。
她真的是心疼了秦老大才想要给他抹药的;她哪里知道放了两年的药膏质量那么好;还软软黏黏;味道十足呢。
秦老大除了郁闷只能郁闷,谁让他娶了个这个糊涂的媳妇儿?
因为身上有些难受;半夜里又上错了药,秦老大有些发烧了。他从西藏出差刚回来,正好调休;也就赖在杜长晴的床上不起来。
杜长晴也有些疲惫;但又不放心秦思扬;熬了粥;切了肉;准备了馒头;才套上外套,带着儿子出门。
刚出门,冬冬便偷偷的问妈妈:“妈妈,太爷爷为什么要打爸爸?”
杜长晴想了想,才问:“你怎么看到太爷爷打爸爸的?”
“太爷爷答应给冬冬吃好吃的华夫饼,可是冬冬还是觉得皮蛋豆腐好吃,就跑到太爷爷的房间门口要吃的,就看见他在打爸爸!”
听儿子这么说,杜长晴的心里开始犯疼。她知道秦思扬是为她当年的胡作非为挨打的,是她连累了他。
“冬冬也心疼爸爸了吧?”杜长晴问儿子,一边拿着车钥匙把她那辆奇瑞开锁。
“冬冬当时被吓得,都把手中的华夫饼扔了。心疼死冬冬了!”
杜长晴将冬冬固定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脸笑容的表扬道:“我儿子真懂事,都知道心疼了!”
“可不是嘛!”冬冬越说越来劲:“那可是冬冬吃过的最好吃的华夫饼,被冬冬扔到地上就不能再吃了!”
杜长晴:“……”
秦思扬听到一定会伤心的不得了的,他在他儿子眼里,还不如一块可口的华夫饼。杜长晴发誓,她绝对不会让秦思扬知道的这件事的。
上午第一堂课,许多学生都贪睡懒觉起不来,迟到缺席现象严重。杜长晴站在讲台上看着寥寥无几的学生,有些无奈的说:“看样子是我的魅力不够,抵挡不住你们的觉虫啊!”
学生哄堂大笑。
杜长晴清了清喉咙,认真地说:“请各位同学回去相互转告,不来上我的课可以,你要写出一篇精彩的报到折服我,请下堂课交给我。”她又眨了眨眼:“别看我没有点名,谁没来我心里有数。”
她说的不是假话,毕竟她被停课这一个月内,除了写论文就是对学生姓名和照片了。
“杜老师,我有问题!”突然教室里一个坐在后排的男生举手提问。
杜长晴有些意外,示意他直接问。
那男生不急不慢的起身,嗓门很大:“老师,逃课的学生可以写六年前我们学校新闻系女生为了傍上秦思扬撒谎说自己怀孕的事吗?”
杜长晴有些站不稳,她手掌扶住课桌桌沿,五根手指死死的抠着课桌的胶合板,食指指甲因用力过猛,瞬间折断。
她平复下心境,声音有些低,回答的很职业:“六年前的事,不符合新闻的时效性,同学可以另选题材。”
那男生没有说什么坐下了,杜长晴整堂课却上得心慌慌,六年前自己假怀孕的事,竟然还有人记得。
平复自己的心情,杜长晴把上午的这堂课讲完,课下回答了几个同学的问题,因为担心秦思扬,她顾不上回办公室,直接开着车往家赶。她的车有些年头了,还是刚生完孩子不久买的呢。
当时,缪迦一味的劝说她,让她挑辆价位高点,配置好些的车,但她就买了辆最便宜的,一直开到现在。她也考虑换车,一直懒得去买,毕竟身边没有个懂这方面知识的男人,她自己又是一知半解,便有些排斥去挑车。当年她妈妈留给她的遗产巨大,但毕竟数量有限,终究会坐吃山空,她还要养儿子,为冬冬将来谋划,便不再去想车的问题。
进了家门,秦思扬捂着被子窝在床上一角,平平直直,睡得姿势端庄。
杜长晴将顺手带回来的牛肉,调好汤放进锅里慢慢熬,拿着新买的药膏进了卧室。
秦思扬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睛便看见杜长晴一脸柔情的傻愣模样,不禁的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够了,才说:“药膏是新买的?”
杜长晴撅着嘴把药膏扔在他身上:“你检查检查吧!”
秦思扬鼓了股肚子,药膏盒子微微动了动,依旧平躺在秦思扬盖着被子的肚子上。秦思扬说:“我就如了夫人的愿,来吧!”脸上摆出一副赴死的表情,恨得杜长晴牙痒痒的。
这次的药膏擦拭的还算顺利,秦思扬背后的鞭痕有些微肿,但没有昨天晚上严重,杜长晴也就放心了。
中午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侧,安静的喝着牛肉汤。
喝了一半时,秦思扬突然说:“今天晚上我们把冬冬送回老宅。”
杜长晴端着牛肉汤的碗“啪”的掉到地上,她满脸惊愕,惶恐不安的看着秦思扬。
秦思扬皱了皱眉眉,说:“不用担心,不是爷爷。今天晚上我有个晚宴需要你陪同参加,冬冬没人照顾。”
“把阿姨找来不行吗?”照顾秦思扬的阿姨前一阵子帮着带过冬冬。
“我们一起去见见我爷爷,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他。”
“我……”杜长晴想说些什么,最后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由于这个话题,这顿饭吃的更加安静,包括两个人一下午的二人世界也更加安静。
杜长晴抱着电脑漫无目的的浏览各贴吧论坛,看家长里短,祈祷着时间过得慢一些。
秦思扬抱着被子,一动不动,睡得安静。
时间这种东西,显然不是听人祈祷就能如意的。杜长晴祈祷它慢,它就偏偏快。
接了冬冬,杜长晴惴惴不安,跟着秦思扬进了北城大院。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来北城大院里,隔一条街,就是她们杜家老宅,她憎恨那个家,逼死了她母亲,害的她无家可归。
秦思扬顺着院内大道开车,眼角余光瞄见杜长晴愤恨不满的表情,说:“我爷爷不会找你麻烦的,你放心。”
听到秦思扬的安慰,杜长晴才从仇恨的遐想中走出来,反映了片刻,才明白秦思扬是跟她说秦家爷爷的事,她说:“有你在,我不害怕。我是说真的,一直以来,有你在,我从未害怕过。”
“嗯,我知道,你闯祸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是我不好。”秦思扬应道。
突然听见秦思扬道歉,杜长晴有些不安,她扭头去看秦思扬的表情。当然,我们秦老大一向很少有带情绪的表情的,杜长晴只能无功而返。
杜长晴见到秦家爷爷时,礼貌的叫了声爷爷,怀里的冬冬直接用肉球一样的身体扑进秦家老爷子怀里,将老爷子撞了个结实的趔趄。秦老爷子见到重孙笑得合不拢嘴,直接叫警卫员安排晚饭,还特意强调重孙爱吃的皮蛋豆腐。
他安排好后,转头问秦思扬:“今晚让她给我好好表现,别丢了我们秦家的脸。”
“爷爷你放心。”
杜长晴被这爷孙俩的对话弄得莫名其妙,直到跟老爷子告辞后,走在北城大院的院子里时,她才问:“今天晚上到底要我出席什么?”
“政府办的一场慈善会拍卖会,我们只是去捧个场,不参与。”
“哦。”杜长晴无意的应道。
“杜家人会去,你要镇定。”秦思扬幽幽的补充了一句。
“她们去干什么?”杜长晴问的有些急切,话音都飙高了。
秦思扬理性的回答:“慈善拍卖会,自然需要有钱的商人来支撑。”
真是有钱人的游戏。
有钱人需要赚名声,有权的人需要赚银子,这便是自古以来,官商勾结的实质。
秦思扬的车开到一家造型店门口,这家店面不大,情调却不错。杜长晴挽着秦思扬的胳膊,进门时贴着他的耳朵说:“这情景太像言情小说了!每一部现代言情小说,女主都会被个有钱的男人带进一家造型店挑衣服。男人会跟设计师说:你今天晚上负责把这个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女主换了身衣服鞋子装束,那男人就会眼前一亮,心中想,平时怎么没看出这个姑娘这么美呢?最后,这个姑娘就像灰姑娘一样,惊艳了全场,秒杀了女配!”
秦思扬有些不可思议,他惊叹:“你到底看了多少言情小说?”
“不多啊,怀冬冬的时候闲着没事,就随手翻了翻。”
说话间造型师走了过来,秦思扬说:“慈善晚会,端庄些,谢谢。”
那造型师高兴的领着杜长晴去打扮,秦思扬端直身体,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军人气息。
杜长晴认命的被折腾了一通,套上件淡黄色的过膝长裙,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从楼上走下来,也想让秦思扬惊艳一下。
秦思扬皱了皱眉眉头,转头对造型师说:“鞋子换一双舒服的,这个太累。”
杜长晴见男主角只瞄了她一眼,就转头奔向了造型师,她当场就想泪奔,果然小说什么都是骗人的,有阅历的男主角是不会被女主角惊艳到的。
趁着造型师去找鞋子的时候,杜长晴闷闷的问秦思扬:“既然不满意这么华贵的鞋子,干嘛还要带我来买衣服?”
“你有晚礼服吗?”
“……”果然,别指望刻板的男人浪漫。他浪漫了一回,只是因为她确实没有晚礼服穿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男人,真是不懂浪漫啊喂!!!
☆、24爸爸是愤怒,拆穿了
杜长晴跟着秦思扬进了会场,她踩着3厘米的高跟鞋;虽然很舒服;但是这气势上却弱了一些。她的个子本来不是很高;站在秦思扬身边就显得更矮,十分不搭调。整个会场;皆是西装领带男挎着高挑优雅的女伴,格外养眼。
她有些自卑的拽了拽秦思扬的袖子,踮着脚;贴在他耳边问:“我这个样子会不会给你丢脸?”
“为什么?”秦思扬不解杜长晴怎么问出这么个问题。
杜长晴松开他的胳膊;双手比划着:“你看啊;她们个个美貌如花;身材又高挑;气质优雅;你再看看我,果然不是小说,没有像小说女主一样惊艳全场。”
秦思扬唇角微弯,被逗的想笑,他说:“你和她们功能不一样。”
“什么功能不一样,不都是给你们男人撑门面吗?”
秦思扬唇角弧度变大,长臂揽过杜长晴,将她搂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朵说:“自然不一样,她们是女伴,而你是太太。”
这话听进杜长晴心里暖暖的,杜长晴半红着脸从他怀中逃出去,娇嗔的捶了秦思扬一下,别过头装作不认识他。
秦思扬觉得好笑,反正这个姑娘从最初,就让他觉得窝心的好笑。
正巧此时有政府机关的同事过来和秦思扬打招呼:“秦局长,这边请,这位是?”来人眼光扫过杜长晴,有些疑惑。从政这么多年来,秦思扬从未在公共场合携女眷出席过,今天竟然带着个姑娘来,怎么不让人吃惊。
陆续的,四周很多人都对杜长晴的身份加以猜测。
秦思扬将杜长晴拉到身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