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樱桃滋味(寄秋)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裸的娇躯走向浴室,一手撑着她无力的娇躯,一手调整水温为她清洗下体半干的血渍。

    但人非圣贤,当一具妖娆惹火的玲珑曲线展现在眼前时,连神佛都会忍不住跳墙,何况他是个性欲强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刚硬。

    “洁,这次我真的得自己来,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洁放在浴缸内,抬高她的两腿置放在他的肩膀,两手握住她腰的两侧一送,只见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独立完成一次性爱,让她恍恍惚惚中达到高潮,并释放出他的欲望,同时两人也洗了个“鸳鸯澡”。

    事后他为她拭净水渍,再度抱着她走回卧室,这次他们真的是纯睡觉而已,因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来日方长,机会多得是。

    ☆☆☆

    “你真的好可恶、好可恶,你怎么可以那么做?身体是我的,我拥有自主权。”

    “洁,你不乖喔!你身体的自主权已转移给我了,我可不许你伤害它。”

    “你去死啦!你管过界了。”气死人了,他真是一个大无赖。

    他温柔地搂着她亲吻她的发梢。“我不能让你变成寡妇,这是身为丈夫的义务。”

    “我又没嫁给你。”孟洁一脸不赞同的反驳。

    “这还不简单,我们先去法院公证,然后再摆宴公开合法的夫妻关系,看你是要简朴的婚礼还是隆重的婚礼都行。”

    左天青一副以妻为主的好好先生形象,其实霸道得让她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完全显现出左家人的任性。

    反正只要他开口要结婚,家里的大小老奸必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送上已婚行列,根本不需要他多费心思。

    “我不要嫁给你。”

    他脸一沉,朝她危险的一靠。“那你想嫁给谁?”

    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不嫁,真是欠揍。

    “我、我谁都不嫁。”她有些害怕得愈说愈小声,因为他的表情好恐怖。

    “不行,你得嫁给我。”

    “我才不……不要,你好凶。”她真的好怕他。“我不要嫁给你啦!”孟洁怕得哭了出来。

    左天青无奈的抹抹脸。“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很生气你不嫁给我。”

    “还没嫁给你,你就凶我,那我以后不是稍一不如你意就会挨打?”她觉得自己好可怜,怎会遇上他这个恶徒。

    “洁,我不会打老婆,我向天发誓,要是我打老婆手就烂掉。”手对于外科医师的他而言可是第二生命。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打不打老婆关我什么事?”她才不相信他发的誓。

    一个连自己父亲的名誉都可以拿来发誓的人,其可信度是负数,她才不要再上当。被骗一次害她失了身,从此就被他赖上,她不会傻到遭同个人骗第二次,那会显示出她的愚蠢。

    “我不想对生气,洁。你是当定我老婆了,我不许你任性。”左天青因她的拒绝而有一丝恼意。

    “不许、不许,你只会不许我这,不许我那,到底是谁比较任性,我只是想去上班而已。”

    孟洁愈想愈难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滑落。

    为什么他要掌控她的工作权利?就因为她笨得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得断送往日的自由,成为他羽翼下的私人禁脔吗?这实在太不值得。

    早知道她就不去院长的家,乖乖地待在家门口等小君送回钥匙。

    “洁,我不是不让你上班,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住,毕竟男女在体力上是不公平的,你敢说你的身子不痛、不疼?”他好不舍她哭红的眼。

    “这……已经很多天了,没那么……疼了嘛!”第一天下午起来时,她的确疼得很,但是现在好多了。

    “还说,要不是我上街买了软膏,你根本就极不舒服。”

    孟洁气弱了些。“那是你太粗暴,不然也不会……”

    “我粗暴?”左天青笑得很可恶地揉捏一下她的胸部。“是谁说用力一点,还要学电影上那种怪姿态做爱的?”

    想到就有气,枉他多疼惜她,一再告诫她那种姿势很伤身,她偏不信硬要试,结果好奇心的报应是她的身体还是适应不来。

    是他既心疼又不舍地马上为她买了条药膏擦抹,她才不致痛得两道眉毛都打结,现在反怪他粗暴。

    不过不可否认他有一点小错,错在太贪恋她身体的美妙,每回想克制冲动就是克制不了,一再榨干自己的精力方肯罢休。

    像现在两人在吵架,她两眼汪汪的模样仍是媚得撩人,他的手又忍不住想往她的身上爬,想再次与她结合。

    “人家又没什么经验,怎么知道事后会那么痛,全是你的错。”孟洁难得无理一次。

    “好,别哭了,是我错。”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至少你的高潮不是装的。”

    她脸一赧,娇嗔地瞪他。“讨厌啦!你干么说这个。”

    “是,可以做不能说,那我是不是……”他一副急色鬼似地扑向她。

    “青,人家还会痛啦!”她被他带坏了,变得淫荡不已,居然也有一点想要。

    左天青叹了一大口气,笑着圈住她的腰轻晃。“我是逗你的,我可舍不得让你痛得在床上打滚。”

    “人家才没有痛得打滚,你少胡说。”孟洁抗议的语气中带着娇嗔。

    在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心因肉体交欢而贴得更近,她在无形中散发出女人的妩媚,对他有着某种程度上的依赖。

    她突然有感而发,或许爱不在长久,只在交心。

    “是吗?让我看看你消肿了没。”左天青伸手要掀开她的裙子瞧瞧。

    “不要啦!已经没事了。”孟洁不让他看,觉得羞人。

    他大掌一握,抓住她挥舞的两手,男人的体力先天优于女人,何况以他霸道的个性岂容许她说一个不字。

    “你别扭什么?我都瞧上好几回了。”他扳开她的大腿褪下底裤查看。“还有一点红肿,我去拿药。”

    “不……真是的,人家都还没说完呢!”她恼怒地在床上一跺足,心口却有一丝甜意。

    左天青取来药膏,不理会她小女人的推拒作态,在她边恼边骂的嘀咕中抹好药膏。

    “好了,明天应该会消肿了。”他首先考虑到自己的欲望,明天……

    孟洁也一样,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上班了,“真的?那我明天可以销假上班了。”

    “洁――”他微微不快地低唤。

    “青,人家已经快七天没上班了,医院的人会怎么想?我都不知该用何种面目对众同事。”

    “有我在,你怕什么?谁敢饶舌我就不放过他。”她的靠山可有两座,他父亲便是另一座。

    老爸的个性自己还会不清楚吗?当初自己打电话替洁请假时,他故意百般刁难地问明细节,处处奚落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还是早点回家受死,他会从轻发落,不判死刑。

    哼!要假装也要用心一点,笑声都透过话筒传入他耳中了,老爸分明是打着伞还大喊拿雨衣来,大晴天扎起祈晴娃娃。

    末了还警告他不要太安分,尽管去做,带着孙子回家可减刑。

    这种老爸实在是……可爱到令人憎恨。

    “我是去工作又不是闹是非,谁要你出头。”说归说,他的袒护还是让孟洁觉得窝心。

    “你是我老婆耶!岂能容人欺凌,你肯我可不肯。”左天青是心偏到底。

    “我……”

    “好了啦!宝贝,别再提这回事,我替你请了一个月的假,等假满了我再陪你回去上班。”

    “你陪我?!”这词怪怪的,孟洁感到疑惑。

    左天青笑着点点她的额。“又犯糊涂了,我左氏医院的天才外科医师,当然要回医院报到。”

    “对喔,我都忘了你是医师。”她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没有其他衣服穿耶。”

    “噢,终于想到你老公也需要蔽体的衣物喽!”她还不是普通的迷糊。

    一套衣服他翻来覆去穿了好些天,直到今日她才察觉他有多寒酸,连忙要补救。

    不过也不能怪她疏忽,这七天内他穿衣服的机会微乎其微,大部分时间都是穿她的,除了上街买药膏例外。

    “人家是说真的,你不要笑话我,小心我不理你。”她生气地嘟着嘴。

    “你舍得?”他眼一斜,轻睨她。

    孟洁气得当下不理会他,背着他整理凌乱的床铺,就是不开口和他说话,当他是隐形人一般忽视。

    忙完了家务,她故意挑菜、洗菜,汲了桶水要拖地。

    “洁,不要为了气我而累着自己,我来拖地。”左天青使劲接过泡水的拖把。

    “谁在气你,这是我住的地方,当然要自己打扫,你滚开啦!”她不领情地推推他。

    “嘴硬,你瞧你腰都挺不直了,还想拖地,想虐待我亲爱的老婆呀!”他叹口气,她变任性了。

    她腰是有点酸,但他是始作俑者。孟洁不悦的回道:“我没答应嫁给你,不要乱叫。”

    “孟、洁――我的脾气不是很好,你想瞧我变脸后的模样吗?”左天青语带威胁地瞪她。

    “你又凶我。”她委屈的扁扁嘴。

    美人扁嘴是件赏心悦目的美景,他自然不放过地盯得入神。

    “洁,不要冤枉我,你知道我对这件事很认真,我对你也是真心的,不要为了恼我说出很伤人的话。”

    “我……对不起啦!”

    左天青严肃的神色让她心虚得垂下头,她对感情事一向很笨拙,所以活了二十八年才献出童贞,也不太习惯有人疼爱的感觉。

    她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寄居姥姥家,由姥姥一手带大,根本没见过父亲的家人。

    姥姥因个性乐观且逗趣,一家子笑称她是初游大观园的刘姥姥,有趣得令人发噱,故不称外婆而喊她为姥姥。

    隐约记得小时候妈妈曾提过,她和爸爸相爱却不见容于重视门弟观念的奶奶,所以被逐出家门不得入孟家,因此他们在娘家附近租了幢小屋生活。

    姥姥待她极为疼宠,舅舅、舅妈视她如亲生女儿,表姊、表哥们也一样当她是自个妹子般怜爱,应该说是很幸福。

    可是她有一丝遗憾,那就是无法化开父母和无缘奶奶的心结,心中老是牵挂着。

    “原谅你了,洁,谁教我爱你呢!”接受她的道歉,他就是见不得她愁眉苦脸。

    “青,你人真好。”孟洁笑颜一绽,牵着他的手撒娇。

    “是喔!你一笑起来,我只好英雄折腰扮小丑。”他没辙地捏捏她白皙的美颊。“亲我一下吧!”

    “嗯!”

    她踮起脚尖吻住他,两手挂在他的颈子上,像个活泼俏皮的小女孩,一点也看不出二十八岁成熟女子该有的稳重。

    这一吻又挑起他的欲火,为了日后的“性”福着想他只好先忍一忍。

    “宝贝,我饿了。”

    她惊讶地张大眼,“你又想要了?”

    左天青哈哈大笑地抱紧她,为她的误解感到好笑。

    “我指的是肚子,煮饭去,女人。”

    “讨厌,笑我。”

    孟洁微愠地拍打他的手,甩开他的怀抱走向厨房,她凡事都很迷糊,唯独厨艺一流。

    当她煮着汤时,嘴角露出一丝甜笑,更加用心地烹调添入爱的调味料。

 第五章

    “这家店看起来很典雅、高尚,不太像男士的精品店,你会不会走错间了?”孟洁小声的问道。

    左天青投给她一个诡异的眼神,“洁,我不会卖老婆,你大可放心。”

    “天晓得喔,我老是被你耍得团团转,本来有点胡涂的脑袋现在变得更胡涂。”她很不是滋味的说道。

    “人胡涂点好,太聪明的女人惹人厌。”他认为那样的女人不好拐,像她就刚刚好。

    他们正处于一间布置温馨、高雅的精品店内,里面百货齐全,光明宽敞,货品陈列新奇,大都是欧美进口的服饰和配件。

    只是进门逛了一会仍未见有人招呼,孟洁心生疑惑,这真是一间怪店,而且好像是间女士精品店。

    “左四少,你不怕被众人围殴就尽管说大话,你姊姊们就是聪明女人。”琳达觉得左天青真是太久没被人修理。

    “琳达,生意人开门做生意少造口业,我是来消费的。”他不悦地斜睨突然冒出的女人。

    琳达笑容可掬地扬扬手。“欢迎、欢迎,难得赚到你的钱,真是不容易呀!”

    她可会奉承他这位天之骄子,开店至今已五年了,他是来聊天得多,购物欲是零,从没买过一件商品,十足十的恶客一个。

    好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