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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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料他说打就打,掌还及身一道寒劲已袭来,我不敢大意,知道他将是我入天龙世界来所遇到的最强的对手了,北溟真气运聚双手,左右画圆抵御他那一掌。庄霸不待那一掌力尽,又是一掌打来,我接他第一掌已是气血翻腾,这一掌不敢硬接,脚步错动,赶忙闪开。
太极拳虽是以柔克刚的无上拳法,但也要讲究所用之人与对方的力量差异,这庄霸的内力比我要高出许多,更何况我的太极也是半吊子水平,当下我施展起凌波微步在他身边游斗。只是这庄霸的掌力实是威猛至极,数招之下,我已被他的掌力笼罩,更有一股寒气压得我如坠冰窖,脚下凌波微步也大打折扣。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才真正领会到天下之大,藏龙卧虎之辈实是不知凡几。庄霸冷哼道:“阁下就这种身手么?”嘴里说着,手底可丝毫不慢,一掌向我拍来。我只见漫空掌影向我袭来,掌力更是笼罩我周身,知道避无可避,一招“如封似漆”包住全身要害。不料,他手掌一翻,斜拍而下,我的左手竟架他不住,左侧空门大露,被他顺势一掌拍在了肋下。
只听喀嚓声,似乎肋骨断了根,一股剧痛传来,我一口鲜血夺腔喷出,只觉掖下一紧竟被他夹住,隐约间只听见庄霸的哈哈大笑声以及薛慕华紧张的叫道“师叔”就此昏了过去。
卷二 君应有语
第一节 怒海惊涛
昏昏沉沉中我只觉全身冷得厉害,整个人犹如在云里雾端晃荡难受异常。我艰难地睁开眼睛,肋下又是一阵疼痛传来。我努力撑起身体,看了四周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四周空荡荡的木舱里,外面隐约传来波涛之声,我心中想道:记得当时我被庄霸一掌打昏,好象还被他狭持住了,怎么一醒来却是在船上了。
我开口喊道:“喂,有人么?”谁知一开口,只觉牙关冷的直打磕,一股寒气从左肋下“巨寥”(宝盖旁换‘骨’字旁,音‘料’)穴一团寒气,向上直冲“地仓”、“巨骨”,向下直冲“凤池”、“五处”等穴。这几处穴道都属阳跷脉,从以前看的经脉书和练了北溟神功后,我知道人体都有阴阳二气,分别储存于不同的经脉中,而这阳跷脉乃人体储存阳气的一条经脉,不想竟挡不住这股寒气的上下蔓延。玄冥岛,阴寒的掌力,玄冥神掌,我脑袋里马上闪过这个名称。哎,我到了这个天龙世界,什么明教,七伤拳都出来了,再出来个玄冥神掌也不就不奇怪了。
我赶紧坐下运起北溟神功,真气缓缓聚向“巨寥”穴。可我的真气一触到那团寒气,便与之丝缠起来,再也不受我控制,两股真气相互交击排斥弄得我痛上加痛。看来这玄冥真气除非至阳至刚的内力才可同化消解,北溟神功虽是神奇终也非万能,也是化不了这股寒气。对了,记得当时看《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幼年中此掌,张三丰等人日夜替他吸取寒气,好象有点作用。
我再运北溟真气,至“地仓”时已感觉那股寒气串来,我马上逆运北溟,真气回流至“肩瘐”穴,转手臂而来,果然那股寒气也缓缓跟随。我紧要牙根,让两团真气,过手臂“玉液”、“定瑞”转手腕“夹脊”穴,慢慢汇入五指。
我五指猛地向外一弹,北溟真气疾弹而出,紧跟着那团寒气也倾泻飞弹而出。只听兹地一声一人应声而倒。我也浠哩糊涂弄不明白,看那人的穿着脸型依稀是庄霸的随从之一。原来这时,正好有一人打开舱门钻进来,那先后两股凌厉之极的指风就打在他的身上,那人身上五个血洞,正泊泊往外流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恐怕他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看见如此多的鲜血,我,我竟然杀了人了!天拉,我来到天龙世界只想着怎么样纵横天下,与萧峰等人快意江湖,真还没想到会不会杀人。看着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在我的手上消失,哇,我不禁吐了起来。
也不知吐了多久,我只觉连胆汁眼泪都快吐出来了,肋下的伤口又开始剧痛起来。我望着那具尸体,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道:“哎,也不知岛主怎么想的,打伤那小子抓了干嘛,杀了就是,还要叫我们带回玄冥岛,再带回去。”另一人道:“嘿嘿,岛主不是说了么,二岛主就是在中原被人打伤回岛去世的,他也要那小子尝尝身受重伤在海上漂泊的滋味。”先前那人道:“可就苦了我们几个兄弟,好不容易可以去中原见见花花世界,还要送那个麻烦的家伙来回奔波一趟。”
我听得有些糊涂了,这庄霸搞什么鬼,伤了我还要把我抓到玄冥岛,到了那再放我回去!耳听那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才想起眼前的尸体还未处理,我手忙脚乱地把尸体拖到床底下,又躺到床上假装还未醒来。
走到舱门口,后面说话的那人道:“咦,许标那小子还没出来,怎么也没动静了?”我这才知道死在我手里的叫许标,心中内疚:许标啊,许标我可不是故意的。“不对,有血腥味!”我心里暗暗叫苦,心中暗想:怎么你的鼻子那么灵?此时,我虽除了寒气的威胁,但庄霸那一掌也把我拍得深受内伤,我可没把握能打得过他们了。啪地一声,舱门被击碎,但二人却没立刻进来,显然怕有埋伏。
过了一会,门口两人见里面没什么动静,探头望来,见我还躺在床上,胆子壮了些,一起走进来。我眯着眼睛看见他二人也是庄霸的随从之一,左边那人道:“陈坦,你看地上的血迹!”却是后说话的那人。哎,苦也,刚才只故得把人塞到床下面,忘了处理血迹了。我见瞒不下去了,哈哈一笑起身来。那二人突然之下,见我弹起,吓得后退了几步。左边那人道:“小子,你把许标怎么了?”我故意说道:“你们猜猜!”叫陈坦的那人道:“你定是趁他不注意暗施诡计害了他。”
我此时伤口隐隐犯痛,额头满是大汗。他二人看在眼里,相互望了一眼,陈坦道:“贝师兄,我们干脆做了他,反正岛主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姓贝的那人想了想,道:“好吧。”说着,已是一掌向我打来,危急之下,我也出掌相接。内力激荡下,我又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但掌心却牢牢地贴住他的手掌,运起被溟神功。他没想到我的掌力如此古怪,竟生出一股绝大的吸力,自己的内力被他源源吸去,大叫道:“陈坦快来,这小子邪门得很。”这一开口,内力流失更快了。陈坦以为他是说我内力惊人,一人比不过,双手竟贴住他背后的灵台穴,渡入内力。我心下大喜,北溟神功更是加紧催发。
突然我只感一阵摇晃,整个人竟摔下了床来,那二人也得以逃脱我北溟神功的吸力,却也是一身内里所剩无几了。只听外面人喊道:“不好,碰上风暴了!”这下我们三个都是脸色大变,在海上遇上风暴,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这个时代的船我可没有什么信心在风暴下能够完好无损。我忍着痛,来到舱外,这才发现这是条双层的三桅船。
此时天色已暗,只见四周都是黑黢黢的海水,疾风呼啸,波浪轰击之声,似乎千百个巨浪同时袭到。我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接着又一下滑向船边。此时已有几个玄冥岛的人看见我了,但在这关头竟是无人问我怎么会来到这外面来。几人都在忙着掌舵,降帆布,有着急的干脆拿出刀来直接砍前后桅了,也有几人也是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只听啊的一声,一人被狂风海浪扫出船外,瞬间没了踪影。
此时海浪一浪接一浪地盖了过来,又是一声喀嚓声响,却是一股大浪把船左侧挡板打得粉碎,海水更是不断涌来,船也慢慢倾斜下沉。糟,我不会死在这海上吧?在这生死关头,我奋起力气击碎脚底舱板,硬生生抽出一块木板,紧抱在胸。眼见这船即将不保,我忍着痛,一咬牙跳出船外。冰凉的海水更激发了我求生的欲望,我也不管方向,死命抱着木板向前扑腾而去。
第二节 太玄遗经
“水,水……”沙滩上一人背朝天趴着,唇角干裂,嘴里发出喃喃呓语。这时走来一人,手拿一把长剑,身穿兽皮衣服,披头乱发,一脸的胡子,看不出多大的年龄。那人底下身来,看了会,突又疾跑开去,几个闪挪已没入林中,身法之迅疾实是当世少见。没多久,他又跑了出来,只是手里多了些果子。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悠悠醒来,只觉口中酸涩难当,似有什么液体流入喉间,奇妙的是入喉却是清凉异常。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人拿着一个不知名的水果,正挤出果汁对着我的嘴角上边,那人的容貌却因为背向太阳一时看不清楚。我想说声“多谢”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却牵引的身体的旧伤一阵作痛,我又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兽皮铺就的石床上,不远处一张石桌,上面还放有一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水果。我在海上也不知漂了多久,虽也在海上生吃了些游过的鱼儿,但在海上日晒水浸之下,几度昏沉醒转,体力早以透支,这番不死实可说是奇迹了。我默运北溟真气,只觉肋下依旧痛得厉害,知道肋骨还没复原。我拿了些水果胡乱吃了下去,觉得精神稍好,便往外走去。
不想出外一看,竟是个天然的洞穴,更有数条甬道或高走或低向,弯弯曲曲不知通向何方。更奇的是石壁上每隔数丈便镶嵌了个拳头大的夜明珠,虽不甚亮,但也足够辨别路向了。我抚摩着一颗夜明珠,心中实在是又惊又叹,这要是拿到现代岂不发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一条身影快步奔来,在我面前停住。
我想他应该就是救我的人了,当下躬手道:“在下刘飞扬,多谢救命之恩。”因为他满头蓬松长发,更是一脸乌黑大胡子,我实在看不出他的年龄,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但看他喉咙耸动,嘴巴动了几下,口里却只发出“噗,哟”的声音,我心中暗道:原来他竟是个哑巴。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朝前走去,我知道他没有恶意,便随他走入一条过道中,只觉渐行渐低,还有不少的支路,走着走着我竟还听见了流水之声,琮琮铮铮,清脆悦耳,如击玉罄。走到一扇石门着,他双手用力,石门缓缓被推开,,入眼的却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我心中暗道:看来我和石洞甬道很有缘啊,无量玉洞如此,这不知名的怪洞也是如此。
不想走了十数丈又是一道石门,我心中大叹:看来我不只和石洞甬道有缘,和石门更是有缘~~不同的是这道门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三字古文,我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一字。只看他手舞足蹈,显是高兴异常,嘴里仍是“晤,接丝,丝仄,仄了”我还是不明白他说什么,对他说道:“你是说进去?”我手指石门,他连连点头,道:“恩”就这个字我听懂了。
进了这扇石门,只见一面光滑的墙壁,走近一看却见刻着许多字,却是繁体楷书。嘿嘿,还好我平时也算看的书多,一般不太难的繁体字还难不倒我,中间五个大字我一字字读下来,却是“赵客缦胡缨”,只觉这一句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又对我道“泥,你喀,看,看呐,那吱,字~~”我突然明白他不是哑巴,应该是太久没有说话了,舌头结巴了。我问道:“你是叫我看上面的字么?”他高兴的道:“是,是啊。”我又抬头看那石壁,只见旁边还刻有许多小字,我看到其中一句是:胡者,西域之人也。新唐书承乾传云:数百人习音声学胡人,椎髻剪采为舞衣。我心中好笑,为一个字也费这许多的解释么。
突然,那人嘴里叫道:“堪,看着。”腰间弹出一把剑来,就此练起剑来。原来,那是一把软剑,他平时不用时就别在腰间当腰带。我看了他几招剑法,却是越看越心惊,虽然我没有练过什么剑法,但练了北溟神功后我的眼力还是有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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