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萄担 薄?br /> 段誉摇了摇头,心下却是苦笑。
群雄却看得莫名其妙,他们都看见游坦之心怀不轨,可实在没想的最后自己反而晕倒在地。还道段誉武功卓绝,不动声色间便把他弄昏,心中皆是又惊又羡,皆道:大理段家果然名不虚传,只不知除了一阳指六脉神剑外还有什么奇功绝艺?
这时,薛慕华叫道:“掌门师叔,那人醒了。”经过他一阵急救,施展腹语的那人总算暂时保住了命,昏迷了会在刘飞扬和游坦之拼斗时已醒了过来。
刘飞扬心下一喜,快步跃到他的身边,见那人脸色灰白,张大着嘴一副惊恐欲绝的模样,忽又想起一事,伸手如电探出,托住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分掐他的两颊,使他嘴巴更加放大。薛慕华道:“掌门师叔放心,师侄已查过了,他的嘴中并无毒药。”
刘飞扬点点头,提着那人来到场中间,大声问道:“说!你是受何人指使来此暗中挑拨?”经过刘飞扬和游坦之那场大战,场中不少人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人。
那人在全场数千双眼睛注视下也是冷汗直冒,全身抖索,口中颤道:“我,我不知你说什么?”刘飞扬厉声喝道:“还在狡辩。你若心中无鬼,又何必藏头露尾的用那邪术发声?”
那人一惊,强撑道:“我一见萧峰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武功不济,是以希望借少林派之手将他父子铲除。我又怕事后别萧峰报复,所以不敢现身说话。契丹人凶残歹毒,我大宋男儿哪个不恨契丹人?”他越说越大声,说到后来愈加理直气壮,见场中群雄有些有点动容,接着说道:“你是萧峰的结拜兄弟,自然处处为他着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武功不如你,死在你的手上也无话可说!”
刘飞扬冷冷的看着他,待他说完,缓缓说道:“很好,还不忘再挑拨一把。你刚才也在这里吧,应该看到星宿老怪丁春秋的下场了,你觉得你比他如何?”说着脸上泛起微笑,看得那人如坠冰窟,脑中不由浮现出刚才丁春秋痛不欲生的疯狂模样,心胆俱寒,本是坐倒在地的姿势下意识的手脚并用向后退去,仿佛离刘飞扬远一些便可安全一般,手指着刘飞扬,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呼呼喘着粗气。
刘飞扬转身道:“各位英雄,既然这人冥顽不灵,便容我用些手段,或许……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反手一掌拍出,打掉那人插往自己小腹的匕首,同时在他肩上一按,内力过处,瞬间封住他的周身大穴,令他不得动弹。他虽然侧背着那人说话,可那人的一举一动又哪能逃过他的察觉,那人一从裤腿处摸出匕首便已被他知晓。
刘飞扬对着他道:“不想受那生死符之苦,便乖乖说出幕后的主使,天下英雄俱在此处。我也不难为你,对了,你的邪功被我破去,虽然一时无事,可薛神医只是暂时帮你保住性命,想活的话便老实说出来,我便让薛神医彻底给你医治。”
忽听叶二娘叶婉柔说道:“陈彪,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听刘少侠的话,把实情说出来。以他的武功势力,若他肯收留你,你还怕一品堂的人么?”
此言一出,群雄震惊不已,齐齐望着叶婉柔,群雄中早有不少人认出她便是“无恶不作”的叶二娘,可一来她不是此次大会的主角,二来谁都已知道那武功奇高的虚竹是她儿子,谁还会去找她麻烦?而一品堂之名,中原豪杰也是知之甚深,那是西夏收罗各国的武功好手,用来对付中原豪杰的利器。陈彪更是惊叫出声,他也没想到叶二娘竟会把他给指证出来,当然他也不知道叶二娘已早下决心脱离一品堂了。
刘飞扬“哦”了一声,叶婉柔曾是西夏一品堂中人,认识同是一品堂的陈彪丝毫不奇。向她轻轻点头微笑一下,转过身来说道:“你是一品堂的人。据我所知一品堂可是西夏专门对付我中原武林的,看你应该也是个汉人,却投身西夏。这好象与你之前大义凛然所说的不符吧!”
陈彪身份别揭,直吓得混身颤抖不停。人群中马上有人大叫道:“杀了这个卖国求荣之辈!”也有的叫道:“西夏走狗竟敢来此,快说有何居心!”群情激奋,有不少年轻人便要冲了过来。
刘飞扬举起手臂道:“大家且勿冲动,以至让其他的一品堂中人有机可乘!”群雄闻言果然静了下来,有的已冲向场中的,也马上被本门长辈喝了回来。刘飞扬的话说得再也明白不过了,人群中肯定还混有其他一品堂的人,若一时冲动打死了这陈彪,那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杀人灭口,卖国求荣!哪个江湖中人想背上这几个字?
刘飞扬又对陈彪说道:“你看见了吧,大家是多恨卖国之辈。只要你说出西夏一品堂的阴谋及其在场的其他党羽,我以逍遥派掌门和灵鹫宫宫主之名保你不死!”又转对群雄道:“西夏一品堂素来对我大宋不利,还不知此次设下什么阴谋对付我等,当务之急这陈彪能供出其中的阴谋及其党羽,大家便饶他一命吧!”
群雄一听也无意见,比起西夏一品堂所不知的阴谋来,哪怕是一丁半点,也可让中原豪杰有些防范,这陈彪的确是微不足道。
叶婉柔又道:“陈彪,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像我脱离了一品堂还不是照样好好的么?更何况有刘少侠的亲口承诺。”
陈彪内心一阵挣扎,良久从牙齿中蹦出几字:“好,我说!”
第十九节 水落石出
全场一片静悄悄,都在等待着陈彪说出下文。陈彪望了眼刘飞扬,朝自己身子撇了撇,示意刘飞扬解开他身上被封的穴道。
刘飞扬此时心神高度集中,不但注视着陈彪的一举一动,也在注意着场中群雄的动静,稍一思忖,便解开陈彪的穴道,说道:“你便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灵鹫宫诸女、诸洞诸岛群豪都是屏住心神严阵以待,料来场中一品堂的其他奸细不敢乱来。
陈彪站起身来,稍稍伸展了下手脚,四顾群雄,深吸了口气,说道:“三年前,我加入了一品堂……”四下响起一片嘘声。刘飞扬扬起手臂,对陈彪道:“说此次的重点。”
陈彪喉头一上一下,点了点头,道:“此次奉一品堂赫连将军的命令,我们潜入少室山大会中,暗中挑动各方势力,最好便是让丐帮和少林派大打出手,两败俱伤,或者结下仇怨。”
四下里群雄哗然声起,少林群声齐声吟道:“阿弥陀佛。”丐帮众人也是交头结耳,诸位长老也是相顾惊骇。
刘飞扬问道:“那场中现在还有多少一品堂的奸细,你都给指出来吧。”
陈彪迟疑了会,说道:“此次加我共有六个一品堂的人……”
这时,东南面的人丛中一阵人头晃动,有人大叫道:“你们做什么?”刘飞扬远远看去,见有两人用劲挤开人群,要向外走去。老一辈中阅历丰富的叫道:“拦住他们。他们有可能是西夏奸细!”
接着正对寺门的南面人群中传来多人的“哎哟”、“哎哟”声,数人倒在地上,人群中有人大叫道:“不好,贼子使用暗器。”这下场中如炸开了一般,顿时人声鼎沸,乱做一团。
玄慈朗声道:“大家镇静,莫让奸恶之徒有机可乘。”话音刚落,又有一雄壮的声音喝道:“留下吧!”有如半空中一个霹雳,群雄正自愕然间,但见萧峰已人在半空,如苍鹰搏兔直向南面人丛压来。噗啪噗啪,一阵拳打脚踢,有些人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人丛中飞出两人,落在刘飞扬身前,眦牙咧嘴呻吟不停,紧接着萧峰从人丛中也跃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人,落地重重把那人摔在了地上,转身对群豪说道:“便是这三人用暗器欲浑水摸鱼企图乘乱逃走。”他自始至终都在注意着群雄,这边三人刚动手,便被他发现。说着,抓住最后擒住的那人衣衫,用力一扯,从那人怀中滚落出几样物事来。萧峰低身捡起两样东西,其中一个是布袋搭子,萧峰用力一抖,唏哩哗啦从中掉出众多的暗器来。另一手拿着却是个铁牌模样的东西,只听得萧峰道:“这是西夏一品堂的信牌。请玄慈方丈和独孤帮主过目。”把铁牌先递了给玄慈。
玄慈接过铁牌,入手沉甸甸颇有份量,仔细一看,但见铁牌上一面刻着只展翅欲翔的老鹰,另一面却是宫殿模样的雕刻,下面一行字体,饶是玄慈学识渊博也不识的,料是西夏文字。玄慈又把铁牌递了给独孤,独孤只是匆匆看了眼,便丢了给身后诸长老。诸老一看,吴长风大声说道:“这正是一品堂的东西。”
群雄哗然,丐帮长期与西夏一品堂交锋,所说的话自是假不了。那东南方向有人大声叫道:“这两人身上也有这东西。”一人递过一人,前排一个年长的老者拿着两块铁牌也交到了丐帮长老手中。原来,那两人惊慌失措只顾逃走,身份被叫破后,还来不及使出其他手段,便被周围的群豪给拿下了。接着那两人被直直扔了出来,混身血污,软塌塌的都快不成人形了,只剩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刘飞扬吩咐薛慕华过去医治那些受了伤的群豪,薛慕华点头应了声,便走到那人丛中忙了起来。群雄多是知他便是江湖上有着“阎王敌”大名的薛神医,皆是对他恭敬有加。说实话,群雄便有受伤的也伤得不重,薛慕华稍加包扎,便已无事。饶是如此,群雄还是对刘飞扬和薛慕华心存感激。
刘飞扬转对萧峰笑道:“多亏大哥神勇,要不让这三个西夏奸细跑了倒是小事,多伤无辜倒就不美了!”
萧峰道:“我毕竟在中原长大,这场中的各路英雄不少也是旧识,理当出份力。”这句话说来只是平平淡淡,可听到场中群雄耳中却不免心中一震,不少人想道:萧峰虽是契丹人,可也是在中原长大。他当丐帮帮主时是何等英雄了得,或许我们真的误会他了。契丹人中也不见得没有英雄。
群雄的神情看在刘飞扬眼中,使得他一阵心喜:妙啊。借此能消去中原人士对大哥的敌视,实比任何收获都强!见被萧峰打伤的三人还在呻吟个不停,叫道:“你们先给我安静点吧。”蹲下身子,伸掌连拍几下。他是被对群雄,群雄看不太清楚,只听几声闷声响起,那几人便晕了过去。惟独萧峰站在近前,见状眼中闪过异色,却也并不说话。
刘飞扬站起后整了整身上衣衫,对着陈彪又问道:“这里五个人,加上你六个是没错了。但我有一事不明,俱我所知,此次丐帮发帖都是远的早发,近的晚发,皆是算好各方豪杰来此的日程,西夏一品堂便是得知今日有武林大会,你们又怎能及时赶来?”
群雄一听,皆觉是理。来的这里的各路豪杰,有的远在闽浙川广等地,早在一个月前便收到了帖子,那是马不停蹄的才能及时赶到,便是此刻还有各方的豪杰陆续赶到。
陈彪应道:“那是一个多月前,我们几人在西夏一品堂总舵接到赫连将军的手令,言今日少室山有场推举武林盟主的英雄大会,我们只要过来推波助澜就是。”
一个多月前?群雄闻言不少倒抽口凉气,一个月前知道此事的除了丐帮有限的几人,江湖上恐怕也是寥寥无几。若说一品堂如何得知此事,除非丐帮中有一品堂的奸细,而此人的身份还不低。刹时想到此点的群豪,眼光不由全望向丐帮。
刘飞扬道:“一品堂倒是消息灵通得很。你可知一品堂是如何得知消息的?”陈彪道:“这我便不清楚了。”刘飞扬料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挥手道:“好,你便站到那边去,待会我叫薛神医为你医治。”
陈彪依言向苏星河那边走了过去,走了几步,忽又转身过来,欲言又止。刘飞扬道:“你可又想起了什么?”陈彪道:“有一事我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刘飞扬道:“你只管说。”
陈彪说道:“当日那赫连铁树向我们传下这命令时,旁边还有个年轻人,看赫连铁树的模样似对那人还有些敬畏。那人当时曾说了句:中原那些江湖中人又好虚名又好内斗,此次那人提出的这个建议若能成功,甚至往后无需一品堂出手,便可让中原人士自己斗个不停,对我国实在大大有利。当时我们听了也没深想,现在想来或许可供刘少侠参详。”
刘飞扬心中一动,道:“那个年轻人可是二十六七模样,长相也颇为英俊,看过去有些桀骜?”他说的那人便是李庭登。陈彪一怔,点头应道:“正是。”
刘飞扬道:“很好,你先退下去吧。”又转身对着丐帮众人道:“他说的你们都听见了。那个年轻人是西夏皇族中人,我曾与他打个几次招呼。他口中向他提出建议的‘那人’却又是谁呢?”说到最后一句,眼光似笑非笑的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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