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且犯锨懊婺歉鲂∨ⅰ!?br /> 鸾天部四女将坐骑往旁一拉,其中一个叫陆霞的圆脸少女笑道:“那个小女孩也真是调皮,这么小的年纪就敢骑马,害得她家大人在后面追赶。”
杨碧真见刘飞扬紧盯着后面那个中年汉子,挥手打住了陆霞,朝他轻声叫道:“尊主。”
这时小女孩那一骑已赶到了刘飞扬身旁。小女孩只是看了刘飞扬一眼便转头回去。突然间刘飞扬飞身从坐骑上跃起,凌空向那小女孩扑去,手臂一伸已抓住她的后背。在马臀上一点。人又飞身回到自己的从骑上,把小女孩往杨碧真手中放去,说道:“看好了她。”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杨碧真等四女还没反应过来。刘飞扬已把那小女孩递了过来,听到刘飞扬这么吩咐,知道肯定事出有因,杨碧真自是连连点头应允。那小女孩也直到这时才惊叫道:“你是什么人?干嘛捉我?”刘飞扬并没有点她的穴,但双手被杨碧真抓着。人小力弱也根本脱不开身。
后面那骑乘客见到此变故,更是怒喝一声,加紧催鞭赶了上来。可还未到近前。看清刘飞扬的样貌,脸色忽然一变,急急拉住缰绳。随着马儿吃痛,仰身长嘶之际,翻身落在刘飞扬面前,脸上是惊恐不定。眼珠一转,抱拳向刘飞扬道:“尊驾请了。鄙侄女有冲撞之处请尊驾见她年纪轻轻的份上,便放过她吧。在下在此代她向你赔个不是!”神情一下变得恭维无比,还向刘飞扬深深一躬。
刘飞扬闪身避开他这一躬,那小女孩大叫道:“大伯干嘛向他这么客气,我又没有得罪他,是他突然抓住我。”不顾中年汉子不住向她递眼色,尤自说道:“哼,我没有得罪他,大伯定要说我得罪他,那我就得罪给你看。”说着转向刘飞扬大骂道:“你这个大坏蛋,混蛋,你干嘛抓我,我咒你以后逢赌必输,吃饭吃不下,喝水塞牙缝。睡哪哪床塌……”竟是连绵不绝骂个不停。
刘飞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忽地晃身在小女孩身上一点,小女孩身子一软随即晕在杨碧真身上。
那个中年汉子见小女孩骂个不停,已是冷汗直下,又见刘飞扬突然出手,惊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刘飞扬哼道:“你放心我只是让她先安静下,我刘飞扬倒也不屑对一个小女孩下毒手。直说吧,你是邓百川还是公冶乾?”原来,刘飞扬一眼见他便觉得面善,到了后来就记起他正是慕容复四大家将之一,当时曾在擂鼓山见过一面。只是他只知四人中的包不同和风波恶,对另外两人却不太有印象。他想不到在这竟会遇上慕容复的人,马上就把那小女孩给劫了下来。
中年汉子惊得后退一步,叹口气道:“原来你已认出了我,在下邓百川。”
邓百川还待继续说话,后面又传来马蹄声,两匹快马迎面奔来,骑上二人大叫道:“大哥,是你么?”
邓百川面色一变,朝他们大叫道:“二弟、四弟快快回去,刘飞扬在这里!”来的二人正是公冶乾和风波恶。
他话音未落,刘飞扬大声喝道:“谁也走不了了!”伸指一弹,已把邓百川定在那里。展开身法如流星般向公冶乾和风波恶跃去。
那二人闻言一怔,却并不掉转马头,大叫道:“刘飞扬休伤我大哥!”马鞭疾打,调着马头直向刘飞扬撞去。
刘飞扬哼道:“你们倒讲义气。”身子拔起,半空中弓起身体,双手分抓二人。在刘飞扬左手边儒生模样的公冶乾,见刘飞扬凌空扑来,心中暗喜:纵是你武功绝顶,在空中也不能借力,就不信凭我和四弟二人还伤不了你!想是这么想,还是不敢托大,双手齐齐向刘飞扬拍去。另一边风波恶也同时挥起马鞭扫向刘飞扬的腰际。
刘飞扬冷笑一声,间不虞发之际,右手闪电般绕上公冶乾的左腕,五指一扣,公冶乾的掌力运到一半,便觉真气一滞,再也发不出半点力道来。另一边,刘飞扬手腕一翻,抓住风波恶的鞭子,接着刘飞扬双脚凌空踢出,把公冶乾和风波恶二人一齐踢下马去,自己却是轻飘飘落在他们身前。
风波恶躺在地上,嘴里溢着鲜血,无力爬起,口中却叫道:“刘飞扬你空间想怎么样?”刘飞扬适才那一脚,已把他和公冶乾的穴道一并土封住。
刘飞扬抓起他二人,把他们丢到邓百川面前,冷冷应道:“这还要我说么?你们既然是慕容复的人,就应该有这个觉悟!”
邓百川此时反倒不再害怕,朝着地上两个情同手足的兄弟苦笑道:“你们这又是何苦?”
刘飞扬道:“我也不想杀了你们,只要你们乖乖告诉我慕容复的阴谋,他是如何让西夏皇帝答应将银月公主许配给他的,我会考虑放过你们。”接着又望了眼昏睡中的小女孩,又说道:“不要想着骗我,最近我的心情很糟,凡是和慕容复有关的,我都恨不得碎尸万段。”
邓百川见刘飞扬眼中那森寒的精光,心中惧极,大叫道:“不要伤害她,她是我三弟包不同独生爱女,刘大侠要杀便杀我们三人,只求你放她一条生路。我和三第在天之灵也会感谢你的!”
刘飞扬奇道:“包不同已死了么?”心中想道:看他神情不像作伪,好像包不同真有个女儿,邓百川叫那小女孩“靓靓”,神情也颇多关护,看来她就是包不同的女儿包不靓了。只是包不同怎么死了?
邓百川脸色一黯,似是想起了痛苦的回忆。风波恶急道:“大哥说与他听又有何妨,我们兄弟三人又不是为求保住自己的性命,可靓靓却是三哥的唯一血脉,我们怎可不说个清楚!”
邓百川心中一凛,脸上换作一副坚毅之色,对刘飞扬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已经和慕容复割袍绝交,不再是他的手下,信不信在你,我们三人落在你手中,那也无话可说,只求你放过靓靓。”
刘飞扬道:“你们还没说包不同是怎么死的?”
风波恶恨声叫道:“我包三哥就是被慕容复亲手所杀,我们这才与他绝交。冒死带着靓靓离开的!”
刘飞扬心下一惊,问道:“慕容复怎么会杀了包不同?”排开风波恶是慕容复手下这个身份,其实他还是比较欣赏风波恶为人的。又见邓百川和公冶乾二人也同样是悲痛莫名的神情,心中已信了九成,只是他没想到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后。包不同还是死在了慕容复的手上!
风波恶道:“慕容复丧心病狂,他……大哥,还是由你来说吧。”
邓百川长叹一声。道:“慕容复终究曾是我们的旧主……事情是这样的……”
“慢着!”刘飞扬忽然挥手打断了他,望了下官道左右两点,又说道:“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手臂拂出,三道浑厚的真气渡入邓百川三人体内,瞬间解了他们被封的穴道。他们的身手,邓百川三人无论反抗和逃逸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公冶乾和风波恶穴道一解,缓缓站起身来,与邓百川相顾一眼,说不出的骇然惊奇。隔空解穴虽然高明,可要做到像刘飞扬这般轻描淡写,别说慕容复做不到,就是他们的老主人慕容博也做不到。
刘飞扬指了指前面不远的一条小岔道。说道:“就去那里说话吧。”向三人做了个手势。邓百川三人也不说话,直直朝他所指的方向走去。刘飞扬又向身后四女挥了挥手,缓缓跟了上去。杨碧真抱着包不靓,其他三女牵着马儿也跟了上去。
转入岔道。约走了半盏茶时间。刘飞扬叫道:“行了,就这说吧。”
邓百川三人闻言转身停了下来,他们也知道面对刘飞扬无论是战是跑都没有任何希望。何况包不靓还在他的手中,是以一直不做他想。邓百川轻咳一声,说道:“慕容复之所以杀死包三弟,起因就在于王姑娘。”
刘飞扬奇道:“王语嫣?”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包不同的死又和王语嫣扯上关系了!
邓百川又叹了口气道:“自古红颜多薄命,王姑娘容颜秀丽,天下无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刘飞扬的红颜知己也是与王语嫣一般的美丽绝伦,顿了顿说道:“王姑娘对慕容复痴心一片,在他声名狼藉时还是一心一意跟在他的身边。可是慕容复一心想着光复大燕,无视王姑娘的一片深情。慕容老爷死后,他更是变本加厉,为了攀上西夏贵族李庭登,他竟然要献出王姑娘!”说着苦笑着摇了摇头。公冶乾和风波恶也是又厌又恨的神色。
刘飞扬心下恍然,难怪当时遇见王语嫣时,她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换作任何一个女子,得知自己最心爱的人为了利益就这样把自己出卖,谁不是心痛若死?慕容复是卑鄙到了极点,这简直比原著中他拒绝王语嫣逼得她投井更要无耻十倍!身为女子的鸾天部四女听到这里,也是对慕容复一脸的鄙视,俱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刘飞扬问道:“那接下来呢?”
邓百川道:“当时我们兄弟四人还在慕容身边,凭心而论我们四人虽然说不上正人君子,并且在慕容老爷面前发下重誓,要尽心尽力辅助慕容家光复大燕,可也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对不起王姑娘,包三弟更是竭力反对,奈何慕容复心意已决。根本不理我们的劝说,把王姑娘弄晕后,便给那庭登送去。”
刘飞扬不禁产生个疑问:那李庭登纵是西夏皇族中人,可也不见权势大到哪去?慕容复也不是傻子,就这样把王语嫣当作物品一般送了给他,到底能有什么好处?从目前来看,慕容复极有可能就是想要李庭登牵线搭上西夏公主,可王语嫣后来已逃出魔掌,慕容复又靠了什么,能得到西夏皇帝的允诺把女儿嫁给他?
邓百川并不知刘飞扬已遇上王语嫣,接着说道:“眼见王姑娘即将陷入火坑,包三弟又劝说未果之下,甘冒大险,把王姑娘救了出来,带着她远远离去。”
说到这里,公冶乾接道:“包三弟若就这样不回来,倒也无事。我我们兄弟三人最多受点责骂,可是三弟始终对慕容复忠心耿耿,把王姑娘送到安全的地方后,又返身回来。慕容复见三弟坏了他好事,很是责骂了三弟一顿,本来三弟就这么忍了。事情也就过了,我们兄弟四人跟随慕容复十几年,慕容复倒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惜三弟的脾气发作,连顶了慕容几句,慕容复恼羞成怒之下,就这样下重手杀了三弟!”
风波恶大声叫道:“二哥到现在你还对慕容复客气什么,他早就已经丧心病狂,为了权势皇位,他什么做不出来?那李庭登也不知是从西夏哪个旮旯角落冒出的东西,他就把王姑娘献上,到后来还为此杀了三哥,他还是人么?”
想到包不同的性格,刘飞扬也料到他的确极有可能死在自己那张嘴上。想到上面的疑问,开口问道:“那你们可知那李庭登和慕容复之间有什么交易?”
邓百川苦笑道:“当时李庭登偷偷带西夏的银月公主出来游玩,然后认识了慕容复。”
听到这里,刘飞扬再也明白不过,凭慕容复的外表文采,只要他耍些手段,相邻那常年呆在宫中的公主也很难逃得出他的手心。一个是处心积虑,另一个是涉世未深,其结果不难想像。到后来公主对慕容复情愫日深,慕容复再上下打点,让西夏皇帝点头答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这样一来,事情就比想像的还要麻烦点,就算他解决了慕容复,那银月公主那边也不好解决。哎,不想那么多了,总不能慕容复阴谋得逞了!又问道:“那你们是怎么离开慕容复的?”
公冶乾道:“我们与三弟数十年交情,情若骨肉,誓同生死。无论是谁杀了三弟,我们纵是不敌也是要拼上性命为他报仇,可是凶手却是慕容复,我们却不能报这个大仇,为了三弟,我们也是再也不能留在他身边了,便带着三弟的女儿靓靓远走他方。”
刘飞扬疑道:“那慕容复会怎么就让你们离去?”
风波恶正待开口,邓百川止住了他,说道:“其实我们几人在他身边一直没多大助益,三弟一死,慕容复也知就算我们继续留在他身边,早晚相见还是彼此难堪,后来我们留书出走,他也没有来寻我们。”
刘飞扬见他这句说得有些隐讳,突然想起一事,面色一沉问道:“那几个月前,明教光明右使方腊给慕容复通风报信,以至明教护教法王之一楚万千被慕容复手下所杀,这件事你们知道吧?”
邓百川三人又是心下一凛。想不到刘飞扬竟也知道方腊与慕容复之间的事,他们三人离开慕容复后,便一直隐居在这附近,此时方腊之死也并未传多远。邓百川应道:“当时我们的确还在慕容复身边。”
刘飞扬厉声喝道:“那你们该知道。楚法王与我的关系了?”脸色愈见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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