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刘飞扬在听到陆霞第一句喊叫时,回头向四女轻轻一笑。又听到李庭登的说要拿四女威胁他,仅管看眼前这些士兵都是无动于衷,为了预防万一,还是大声喝道:“谁敢动她们一根寒毛,我要他后悔生在这个世上!”说着隔空一拳轰在道旁一间大房上。
哗啦一声,那土木结构的房子碎土木屑满天飞扬,整个房子塌了半边,看得那些西夏士兵心中骇绝,隔着两丈远地地方一拳就轰塌了半间屋子,不是茅草搭地,而是结实的土木房子啊!这是血肉之躯能抵抗得了地么?本有些犹豫的西夏士兵这下也没人敢上前找杨碧真的等四女麻烦了。
刘飞扬知道这时他要带四女离开以不算难事了,可他突然又想到一事,想在李庭登身上知道慕容复的其他事情,至少也要弄清慕容复归来地路线,慕容复能搭上西夏,李庭登可说是功不可末,相信他知道慕容复走地路线并不奇怪,口中说道:“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战!”继续向李庭登走去。
当走到离李庭登还有五丈时,李庭登再也忍受不了这沉重的压力,虽然四周还有上千地士兵,可现在对他已是离心离德。只感自己已是赤裸裸地呈现在刘飞扬这头饿虎面前,向身边地亲卫属下,低吼一声道:“给我挡住他!”只希望靠身边这批直属手下能挡得了刘飞扬片刻,自己又是急速向后退去他已被刘飞扬吓破胆了,连这五招之约都不敢应战。
闻得号令,李庭登身前亲卫十余人一起向刘飞扬扑了过去,拳掌刀剑一股脑的向刘飞扬周身罩去,其实不用李庭登吩咐,他手下的这些人也巴不得尽早出手,随着刘飞扬步步逼近,他们早生出根本无力抗衡的想法,他们是李庭登直属的飞鹰卫中人,又不能临阵退缩,只希望靠着疯狂的战斗压下那股令他们极度压抑恐惧地感觉。
见李庭登已心生去意,刘飞扬不欲再与那些虾米过多纠缠,口中叫道:“识相的让开了吧!”双肩略沉,整个人直直向前弹去,有如利箭般就这样穿过了十余人的拳影剑网,无一样攻击能加到他的身上。
那些人感眼前一花,刘飞扬就凭空从他们眼前消失一样,待他回过神来,刘飞扬已到了他们身后数丈,正疾纵掠向李庭登他们又是侥幸又是震惊的相顾一眼,但还是马上又追了上去。
李庭登转眼见刘飞扬又追了上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朝身后的最后的九个人道:“给我拦下他拦下他。”
号令如山,那九人闻言,齐齐回过头来,身子微弓,双臂架于胸前,他们已是不求有功,但求自保了。
刘飞扬身子发动,奔到近前,当胸一掌推出,掌力凌厉绝伦只一掌就把九人全都覆盖其中,九人骇然,人人都觉得他这掌攻的就是自己,无不倾尽全力,双掌齐出挡格,谁知刘飞扬身形又是一晃,本来是直直前冲竟然瞬间横移开去,更绝的是那本是排山倒海般地掌力忽地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们九人倾全力出的一掌谁都做好了一触即退的打算,可现在全都击空,掌力无处受力,而整个人就有如受到两股力道向两边拉扯般,胸口涨得难受异常,就这么一口鲜血疾喷而出,后面追来的十余人和站在远处地西夏士兵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一次刘飞扬不费一招一式竟把九人弄得受伤吐血,心中感到匪夷所思的同时又更加深了刘飞扬不是正常人类不可为敌的念头。
李庭登那如丧家之犬的一声令下后,心中已把什么威信统统抛开,一心只想远离那恐怖的刘飞扬,可没跑开几丈远,身后劲风压体,没等他回过身来,肩膀一沉,全身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回过头来,一张满脸笑意的脸对着他,不是刘飞扬还有谁?
第二节 梦魇
尽管刘飞扬现在面带微笑,可李庭登却感到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的害怕,脸色刷的白了一片,冷汗不住冒了出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刘飞扬道:“我不会杀你的!”回头见到杨碧真等四女一起向这边走来,话音一沉,又对他说道:“可我之前说过,你要伤了我的下属……”故意把话钓在那里没有说下去。
李庭登听到他头一句,心中稍定,可听到后面这句,整颗心又提起来,结结巴巴应道:“那……这个……”这个那个了半天,就是不知说什么,浑身打颤,要不是肩膀还提在刘飞扬手中,说不定两腿一软就这么滩下去了。
又望见那些西夏士兵却是慢慢地往这边靠了过来。虽然他们都不耻李庭登贪生怕死的懦弱模样,可李庭登毕竟是他们现在的首领,首领被擒,若他们都无动于衷,那也实在有违军人的操守,更何况以后上头怪罪下来也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刘飞扬呵呵笑道:“那就先麻烦李兄护送我等出城!”轻轻把李庭登向前推去,他早封住李庭登的诸处大穴,除了还能行走已使不出半点功力,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至于中了生死符还躺在地上仍在哀号的西夏士兵,刘飞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显然无暇给他们解去生死符,就算要给他们镇痛药,身上也没那么多药丸,心念一转,指了指那些中了生死符的人,对他们喊道:“各位就不必相送了,回头禀报郝连铁树将军,我过些时日便替他们解去身上所中禁制。”他是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品堂首领郝连树这个人,便是要让这些士兵更摸不透他究竟是何人!倒也不是郝连铁树有什么特别,只是刘飞扬知道的西夏官员名字,也不过就那三两人而已。
郝连铁树的名字,这些西夏士兵自然都是知道地。果然,他们听了后,都是大惑不解的神情,皆不明白这事和郝连将军有什么关系了。
刘飞扬对身旁四女道:“我们先尽快出城。”
杨碧真等四女也恐再生变故,催着李庭登向前。除杨碧真外,三把利剑直指李庭登后背,李庭登身不由己只得当先开路。中间四女,刘飞扬尾随殿后,缓缓向城南方向走去,尽管听了刘飞扬那没头没脑的话心中不解,可还是有很多西夏士兵在后面隔着二十多丈远跟着。
银川城并不大,之前数千士兵出动,已是满城皆知的事情,一些胆小地已经全散回家了,后来又听到震天的喊杀声以中了生死符后那凄厉绝寰的哀号声,更是把所有人吓得不敢再逗留街上,是以一路行来竟不见半个行人,近半个时辰后,刘飞扬已可看见前方城门的轮廓了。
来到城门外,城门紧闭。城门十余个城门士兵纷纷拿着长枪对着刘飞扬等人,城墙上也有十数把强弓对着,上面一个将官模样的大汉大声叫着:“来者何人,快快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这句话听来盛气凌人,实则他心中也是紧张无比,想不到几千人马,竟还对付不了区区数人,那先前有如地狱鬼号地惨叫声他也听到了。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今日城中之事他也知晓,早就接到命令关闭城门,他不认识李庭登,可也知道他必是身居要职,后面大批官兵缓缓跟随,竟是不敢靠近。
后面的刘飞扬暗地里向四女传音道:“准备突围!”走上前去,口中不急不缓应道:“放下武器么……冲!”在“冲”字刚出口,猛地向前冲出,双掌齐齐拍出,雄厚莫匹地掌力汹涌而出,只听到“啪啪啪”声,眼前挺枪而立地十余人全都凌空飞出,有的撞在城墙之上,有的直接贴在城门之上了,全都是枪折人亡立毙当场。
四女也算反应灵敏,在刘飞扬刚出手,马上向城墙过道冲去。这一下变起仓促,待城墙上那军官反应过来时,刘飞扬等人全都冲进了城墙下方,连李庭登也被刘飞扬给拉了进来。李庭登还有些用处,刘飞扬可不想他误死在上面那些守门官兵地箭下。
陆霞摸了摸那紧闭地城门,愁着眉说道:“这城门少说也有一尺来厚,这可如何打开?”
刘飞扬笑道:“不碍事。霞儿,你先闪开!”待陆霞闻言闪到旁边,走到城门前数尺站定,深吸一口气,双掌猛地击出,轰隆声剧响,近两尺厚,本来开门关门都要十余人合力地石制城门被他给生生打出个大洞来足够两人并肩而过。四女看了是兴高采烈,李庭登却是挣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就在这时,声后突然传来无数马蹄奔驰之声,蹄声劲急,越来越响 李庭登听见面上一喜,可随之脸上又是一阵黯然 陆霞道:“尊主……”
刘飞扬摆摆手道:“不管那么多,先出了城再说!”刚才用生死符把数千西夏士兵镇得魂飞魄散,他心中已是大定:不管再骁勇的士兵也难抵挡生死符那种恐怖地折磨,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现在也有信心一战,何况李庭登还在他手中!率先出了城去。
那城上官兵早在这边等候,一见是有人出来,就是一轮劲射下来。
只是面对数百上千的强弓都不惧地刘飞扬,又怎么会把这十来支羽箭放在眼里?顺手一抄,已抓住十数支射到面前的箭矢,口中喝道:“还给你们吧!”反手向城上掷去,去势更胜强弓所射。伴随着“啊啊”地惨叫声,立时便有数人中箭身亡,有三个还跌下城来,吓得其他人手忙把头缩进墙头,再也不敢乱射。
刘飞扬这才向四女招了招手,唤她们出来。耳中蹄声愈近,心中想道:他们有良驹带步,迟早能赶上我们,若不给他们再添些麻烦,我们还是甩不掉他们,麻烦还是不断!想到这里,对四女道:“你们先带着他去前方林子等我,待我再给他们留些深刻的印象。”
杨碧真等四女担忧不已,纷纷表示要一同留下一起迎敌。刘飞扬诉说厉害,四女这才依依不舍地先行离去。
送走四女,刘飞扬又返身入了城里。那些禁卫军和神臂营士兵见刘飞扬去而复返,个个心惊胆跳向后退去。刘飞扬对他们视若未见,闭起眼睛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城墙上个别弓手以为便宜,搭弓就要射箭下来,那为首军官见了忙止住他的动作。开玩笑,上千的神臂营射手都奈何不了的人,有那么容易对付地么?反正下面还有大批人马,听马蹄声,该是郝连将军的铁鹞军来了,就把这烫手地山芋留给郝连将军得了,有他们在,谅下面那个人再神通广大,在重重骑兵围攻下,相信也要束手就擒!
凝神中耳中听到一人高声大喊道:“逆贼可擒住了?”刘飞扬张眼望去,先是六匹马分成两行,并骑冲了归来,每乘骑者都受执长矛,长矛上缚着一面小黑旗,左首三面旗上绣着是“西夏”二字右首三面绣着是“郝连”二字,另有其他西夏文字,刘飞扬自是看不明白了,心中暗道:不会那么巧吧,真是郝连铁树来了!
前面六骑开道,后面却是清一色骑兵,每匹马都身批轻甲,乘上骑手个个铠甲明亮,神情肃穆,一看而知便是西夏军中精锐,前面那些西夏士兵纷纷让道两旁,骑兵队在刘飞扬身前七八丈处停下,呈雁翼摆好阵势,一匹高头骏马走到阵前,马上骑者外批大红披风,内穿精钢铁甲,三十余岁的年龄,一副饱经战阵地模样,倒有几分气势。旁边一骑上的虬髯汉子,扬着马鞭指着刘飞扬问道:“你就是逆贼刘飞扬?”心中是又经又奇,想不到数千大夏国精锐竟还拿不下这么一个年轻人,反被打得落花留水,连首领都被人擒了,在奔来地途中,他们已从禁卫军那收到消息了。
刘飞扬斜了他一眼,道:“我正是刘飞扬,至于所谓的逆贼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虬髯汉子道:“你杀了那许多的官兵并掳走指挥使李庭登李大人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我劝你乖乖放了李大人,束手就擒,还有一条生路否则我大军前冲,准把你踩成肉泥,死无葬身之地!”
刘飞扬哈哈大笑道:“这位大人讲得真是好笑,那些官兵无缘无故便要杀我,难道我也不能反抗束手待宰么?多说无易,鹿死谁手还尤未可知,动手吧!”话音刚落,身子疾地向前冲出。
对面众骑兵也早有准备,斜刺里闪出八骑护住那当前为首地将军,另有八骑分做四排一起向刘飞扬撞去。
只是刘飞扬身法快绝,那八骑才冲出几步,刘飞扬已到他们面前,突然凌空跃起,点在当前马头之上,喀嚓一声,脚下健马一声悲鸣,颈骨折断,当场倒下,马上乘者冷不防向前飞出,摔了个筋骨欲折,刘飞扬却借力直扑那为首将军头上。
那护卫在前地八个西夏将领齐声大喝,各举长枪,自上而下向刘飞扬刺去,刘飞扬凛然不惧,半空中向后横扫踢出,连着踢断几把枪头,身子一折,探手便向那将军抓去。
那个将军正是西夏官封征东大元帅也是一品堂首领的郝连铁树。
李庭登在禁卫军和神臂营那借来人手要对付刘飞扬,此事他是知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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