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那人就是再蠢也知刘飞扬远比这四个看似凶神恶煞还要可怕万分,心中胆气尽屑,忙慌慌张张应道:“是,是!”爬起身来,小跑着来到刘飞扬前面,往知州衙门去了。 
  转过两条街,突听前面人声鼎沸,远远看去数百个围在前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依稀可见有数十官兵模样的人似在尽力驱散人群,可却是收效甚微,还有更多人往前聚去在刘飞扬等人身后也有不少人一路快跑着跑了过去,刘飞扬随手拉住从自己身边跑过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兄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年轻人本不满有陌生人拦住自己上前看热闹的兴致,可一见刘飞扬,不知怎的心中怒气凭空消失,急急说道:“本州的知州大人被人拔光官服,挂在衙门前旗杆上,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趣闻,怎可不看?”他刚说到一半,那个衙役已是“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年轻人望了他一眼,也没在意,说完就满脸兴奋的摔开刘飞扬的手,向前跑去。 
  看那速度仿佛跑慢一点就见不到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趣闻”一般。 
  刘飞扬也是惊讶万分,抬头望去,果然见到人群前面的一个旗杆顶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只穿内衣的人,不见动弹,该是晕迷未醒,陆霞故意大声说道:“看来那狗官平日也是鱼肉百姓惯了,不知是哪路豪杰看不过眼,出手教刮了他一顿。” 
  走到近前,刘飞扬轻易排开人群,走到前面。只见不少官兵不住着搬着桌子在旗杆前叠起,已叠了五层高,可高度也还只到旗杆的一半,刘飞扬转头对那个衙役问道:“可看清楚了,那就是知州么?” 
  那个衙役苦着脸道:“虽然头发遮住了脸,但看身形,该是我们老爷。”旁观人群中有听到他说话地,都回过头来望他,已有不少人认出他是衙门中人,只是猜不透他身边的刘飞扬是何许人也? 
  刘飞扬望着旗杆自言自语说道:“这位动手的英雄好高明的轻功,该是江湖中大大有名的好手才对。” 
  杨碧真陆霞等女不解地望着他,又望望旗杆,还是杨碧真最先反应过来,说道:“是了,那狗官被绑在这么高的地方,属下等就是有心也无力办到!” 
  刘飞扬道:“有这份轻功的人,江湖上恐怕也就那么十来位。” 
  原来那个旗杆高近四丈,那个知州被绑在上面,就算双脚离地也有三丈有多别说这衙门中没有人能有这份轻功救下知州,又不敢斩旗只好叠桌子,放眼整个江湖能不借住外物有这份能耐的也是屈指可数,旗杆周围没有可借之物,那人能提着一人上去,更见难度。刘飞扬知道黄裳、萧峰等人该有这份功力,可他们现在该是都在大理,刘飞扬实在想不通会有谁会这么巧和这知州扯上关系。 
  突然刘飞扬凌空跳起,直向旗杆跃去,一手割断知州身上绳索,一手已提着他轻飘飘落下地来,人群中几时见过如此天外飞仙般的身手,顿时掌声雷动使劲的拍手叫好。 
  一干官兵见有人救下他们的上司,还道刘飞扬是友非敌,喝彩的同时许多人围了上前便要道谢。 
  还没走到近前,又听两声“啪啪”之声,只听刘飞扬对着知州厉声喝问道:“你可知是谁把你绑在上面地?”众官兵俱是不解的望着刘飞扬,若说刘飞扬是要叫醒知州,可也没必要下那么大地重手吧,两下下去,知州两边脸颊已高高隆起。 
  不过这两下还真有效果,知州“哎哟”一声醒转过来,张开眼便见一张英气不凡的脸对着他,似乎一时还没记起自己地处境,本能的问道:“你是何人?” 
  刘飞扬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拉到近前,又问道:“你可知道是谁把你吊在旗杆上地?” 
  可怜那个知州还在犯糊涂,应道:“什么旗杆?大胆,竟敢对本官无礼?来人啦!” 
  刘飞扬明白,可能这个知州被绑在旗杆上前就已晕了,竟然不知自己曾经被绑在旗杆上出了许久的洋相,不过听到他这时候还在逞官威。 
  心头怒起,随手把他掷了出去,落地又滚了数圈才停下去势。 
  这下围观众人都知道刘飞扬也是善者不来了,一众官兵齐齐掣出兵器对着刘飞扬,那个知州被刘飞扬丢得皮开肉绽,顾不得体不体面,呻吟着命着手下官兵拿下刘飞扬。 
  刘飞扬随手放倒几个拦路的官兵,两下又来到知州面前,又是一把把他抓到面前,大声说道:“好教你得知,本人就是情义拳楚依依楚姑娘地未婚夫——刘飞扬,该知道我为何找你麻烦了吧,我也不杀你,不想多受皮肉之苦地话,就告诉我,是谁在我前面找你麻烦地?” 
  他这几句话说得大声洪亮,围观众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人群中“哦”、“啊”、“原来是他”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楚依依在渝州本来就有“病西施”之名,加上之前知州几次上门搞事,甚至大内之中也有圣旨下来要召楚依依进宫,楚依依早已成渝州百姓茶余饭后最大地谈资了,想不到这时候竟见到了楚依依的未婚夫,哪管他真假,怎不令那些爱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欣喜不已——国人爱看热闹的心理可是有着几千年的历史! 
  一众官兵则是又惊又怕,他们中几乎都曾奉命去过情义拳,每次都是灰头土脸刹羽而归,凡是和楚依依有关的都已被他们列入“洪水猛兽”一类了,而那个知州则是面色死灰,他想不到当初为了儿子的一个请求,竟搞出这么多事,刚走了个强人,又来了个楚依依的未婚夫,此时肉在砧板上,空有百余个手下却投鼠忌器,心中怕到极点,混身抖索说不出半句话来。 
  刘飞扬心头不耐,正欲再问,这时耳里传来一句话“刘兄,别问了,是我把那狗官挂在上面的!” 
  刘飞扬心头一喜,寻音望去,只见西首人群外,一条身影一闪而没,真是林伟腾,他顾不得再处理这个知州,随手向衙门内丢起,那个知州如腾云驾雾般又摔了个七晕八素,还是刘飞扬不欲杀这种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摔都把他摔成肉泥了。 
  刘飞扬把人丢出,转身就要走,后面一个官兵头目大喊道:“不要放跑了这个强贼,来人给我拿下他!” 
  刘飞扬心下极度不耐,猛地转身,一掌凭空拍出。“轰”的一声,雄厚莫御的掌力从几个官兵夹缝中穿过,击在三丈远的衙门外墙上,把墙壁轰出了个大洞来。 
  全场寂静,呆若木鸡。威慑力不够,只会击起对方更大的斗志,可当威慑力强到超过对方认知范围许多的时候,就是真正的不战而屈人之兵了。在场诸人谁会想到血肉之躯竟有如此力量,如此的力量又岂是普通人力可对付的了的?当在场众人从刘飞扬那仿若天神一击回过神来的时候,刘飞扬和四女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第七节 逼上皇宫 
  跟着前面一袭玄色劲装的林伟腾,出了城外数里,刘飞扬见他似乎还没有停下地意思,举手喊道:“林兄。” 
  林伟腾左右望望,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刘飞扬先向他介绍了杨碧真等四女的身份,接着问道说道:“不知林兄是何时回来的,想不到在此遇上林兄,真是巧了!” 
  林伟腾在离开昆仑山山时,已知刘飞扬接掌天上灵鹫宫,对四女的身份例不奇怪,只是轻轻应了下,巧妙的避开刘飞扬的眼神,说道:“我也是昨日刚回这里,却不想情义拳已是人去楼空!” 
  刘飞扬见他此时满脸络腮,衣饰上也有数处的污垢和褶皱,与以前几乎是判若两人,轻叹一声道:“我也想不到竟出了那种事来,好在小依等人都平安无事,现在都在大理。我正要去大理,林兄与我一道如何?”他只字不提楚万千地事,是因为他知道林伟腾为了此事极度内疚于心,在他和楚依依一起重上光明顶时,不见林伟腾人,就已知道林伟腾怀着满腔悲愤下了昆仑山,便要寻找仇人为楚万千复仇去了,看他此时模样,就已知道这段时间,他也是活在内疚和愤怒的双重折磨中了。 
  林伟腾思索了翻,摇头应道:“小依没事就好,大理我就不去了,我留下来看看能否重振情义拳!” 
  刘飞扬道:“如今的情况林兄也看到了,官府已把情义拳给封了,要想重振恐怕不易!” 
  林伟腾道:“情义拳是师傅的心血,我怎可让它就这样关了!”说到这里突然大吼一声一拳击向旁边一棵手臂粗的树干喀嚓声响,树干应声而断,林伟腾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情义拳重振无望,就算留下来也是麻烦不断,可他就是没有勇气去见楚依依,因为楚万千之死,他一直心怀愧疚,觉得是自己保护不力,要不是前些时候,偶然间知道哲宗皇帝竟然下旨要召楚依依入宫,这才心急如燎地赶回渝州,而到他赶回渝州时,楚依依等人已离去多时,他打听了下,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由知州引起,这才在愤怒之下,潜入知州衙门,把那个知州好好教训了顿,并把他挂在衙门外地旗杆上。 
  刘飞扬见状。知他还是为楚万千一事感到心中不安,想了想决定还是把事情挑明,免得他一直内疚下去,说道:“楚伯父之死,其实最大地原因在我,林兄不用过多自责,正是因为我和慕容家结下死仇,才害得慕容复下此毒手!” 
  林伟腾猛地转过头来,大声喝道:“什么?你说害死师傅地是慕容复!”这数月来他流落江湖,千方百计就是要探查杀害楚万千地凶手,可惜却不得半点头绪。 
  刘飞扬沉沉点了点头,又说道:“还有那方腊!”说着把其中详情说了一遍。 
  林伟腾直听得混身轻颤,双拳紧握,狂吼一声,仰天喝道:“慕容复,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低下头来,双眼中精光爆闪,又说道:“倒是便宜了方腊那奸贼!” 
  刘飞扬见他有了发泄仇恨的目标,心下稍安,说道:“这几个月来,我便在西夏,本就是要找慕容复了结此事,可惜慕容复太过狡猾,一直没有与他碰上面!” 
  林伟腾道:“刘兄在西夏的壮举早就传遍天下,现在中原江湖中人都道刘兄英勇无敌,天下无双,一人独抗西夏数千人马,实在是古今未有地壮举,大大长了我中原汉人的脸面!”除了宋室在西夏地密探传回消息外,在西夏潜伏的丐帮弟子是最早把这个有如神话的消息传回中原江湖地,一时间刘飞扬在中原江湖中地声望打到顶峰。 
  听到这句,刘飞扬身后的陆霞忍不住的眉飞色舞,说道:“尊主要不是为了保护我等四人,就是把那些人全灭了也不在话下!” 
  刘飞扬挥手说道:“霞儿勿要夸大其词!”又对林伟腾道:“只是侥幸而矣,倒让天下英雄缪赞了!”其实在回来途中,他已在不少地方听到有关自己地这个传闻,那些没见过自己地几乎都把自己当作三头六臂,身长三丈腰围三丈的神人了。 
  林伟腾见陆霞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但脸上神情无不透着对刘飞扬深深的崇敬,其他三女也人人如此心下大惊他听到这个传闻时还道传闻夸大,刘飞扬是武功绝顶,可单凭一人之力,最多也就抗得住数百人,至于说有数千人之多,那绝对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了,他自忖以自己地身手对付数十个西夏官兵不在话下,对付上百个西夏精锐那结果可就难说了,而刘飞扬一人独对数千人,还要照顾属下四人全身而退,那份修为该要到何境界? 
  刘飞扬轻咳一声,道:“林兄,这些事小弟日后再与你好好述说,你我何不一道前往大理,你也许久没见小依了,我可知道小依可是极为惦记你,她要知道我遇见了你,却没和你一起回去,说不得可是要怪罪我了!” 
  林伟腾见他盛意拳拳,不便再推迟,说来他也极是想念这位与他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妹,正要应允,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刘兄,我有一事不明,我回来时,见情义拳已人去楼空,便向周围街坊打听了下情况,得知当时在情义拳中除了有十余个灵鹫宫弟子外,还有几位前辈中人,不知他们是哪方前辈?” 
  刘飞扬笑着道:“其中有两位前辈是小依的亲生外公外婆,还有三位是我的师门长辈,有他们在,就是有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小依一根寒毛的!” 
  林伟腾奇道:“小依的外公外婆?”少室山一役他并没有参加,楚依依是在当时与李沧海和哈裳相认,可当时中原豪杰都不知李沧海和黄裳的身份,而更多津津热道的是刘飞扬和独孤等人绝世地武功,因此此事并没有传出去,林伟腾也一直不知道楚依依还有外公外婆在世。 
  刘飞扬道:“至于这个,我们在路上在慢慢说与你听!”说到这里,刘飞扬突然感到后面传来一阵异动,转过身去,但见灌木林中无风自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