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刘飞扬!”赵煦不由倒退数步脱口叫出声来,他前面的就是宣佑门,而刘飞扬此时就高高站在宣佑门之上,满脸肃穆地望着他。
文德殿离宣佑门约有二十多丈的距离,谁也不知道刘飞扬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跑到了那上面,整个广场此时已有上千人,可人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稍露异常刘飞扬离赵煦不过三四丈的距离,谁都怕有个轻举妄动,惹恼了刘飞扬,对赵煦不利 到时他们就真的万死难辞了。
过了一会。刘飞扬又缓缓举起右手,这一举动又把下面一群人深深吓了一跳,不由自主齐齐向后退了两步,几个内侍紧紧把赵煦护在当中,只听刘飞扬说道:“从今以后,谁敢再对情义拳不利,再敢打楚依依的主意,我刘飞扬绝不放过!那就是榜样!”伸出食指指着那一片废墟,声音远远传出,回荡在整个皇宫上方,久久不绝。
突听一声大喝道:“大胆狂徒,私闯皇宫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众人大异,纷纷西下张望,谁这么有勇气敢这么说话?话音刚落就有两条人影从赵煦身旁飞窜而出,直直跃向宣佑门上。
众侍卫暗暗喝彩,宣佑门高三丈有余。没一手绝顶轻功如何上得去?刘飞扬打眼望去,见那两人皆是一声太监装扮,年约三四十地模样,但可其身法当真已入一流高手之境,轻轻“哦”了声,他也没有阻击二人,就这样让二人一左一右把自己包夹在其中,只听他左手那人喝道:“刘飞扬受死吧!”飞起一腿就攻向刘飞扬面门,另一人手势一翻,右手中食二指夹着一根绣花针,快若鬼魅疾刺而来。
刘飞扬虽然还是面对着正前方,但在苍穹无尽心法下,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脑中,微笑道:“你们是房佑龙的手下,难怪敢大闹少林寺!”他一眼就认出那使腿法攻向他地正是当年那个闯少林地黑衣蒙面人,另一个人看似路数不同,可他还是看出来二人是同出一脉,说话间,他两手轻轻在身旁一转,乾坤太极劲使出轻轻松松就把二人的攻势全都荡到了一边,还显些落了下去。
这二人正是房估龙的手下老三和老四,在警报第一次传开时,他们就已赶到文德殿外,护在赵煦身旁,只是他们也没想到刘飞扬竟然这么的胆竟然把文德殿给拆了,老四曾在少林寺伤在刘飞扬手中,心中一直记恨于心,此时虽知刘飞扬武功大进,但自忖和老三二人联手,大可拖住刘飞扬,到时在赵煦面前也是大功一件,悄悄和老三打个眼色,二人打小一起,早已心意相通,逐在老四那声大喝后,齐齐跃了上去。
可是刘飞扬如今的身手大大超出他们地预计,轻易间就化去他们的攻势,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二人一身武功也足称一流高手,可这翻真正与刘飞扬交上手,他们才真正明白到刘飞扬的武功已到了什么样地境界!老三性格深沉,心下惊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手中绣花针更是诡异快捷,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中更增几分鬼魅气息,而老四性情阴骘,一招受挫,双腿更是连环不绝如狂风暴雨踢来其快如闪电,下面诸人几乎都看不见他地双腿,直觉不可思议。
只是更让他们心惊的是,刘飞扬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他们两人,两手东一拨,西一转就把他们的攻势全都挡开,这哪里像是在与人生死对搏,简直就像在应付着两个微不足道地玩具般。
十来招后,只听刘飞扬道:“够了,还是叫房佑龙来吧!”两手闪电插出,左手抓住老四地脚踝,右手掐住老三那握针的右腕,还转过头去,对着他邪邪笑道:“看来还真是东方不败地《葵花宝典》啊!”
老三脉门被他所制,全身功力使不上半分,正自不解他口中地“东方不败”是何许人也,手臂上传来一股剧痛,同老四一起被刘飞扬直直丢了下去,他顾不得剧痛爬起身来,右臂已无半点知觉,他知道自己的右臂算是毁在刘飞扬手上了,再看老四,见他正抱着右腿惨号不止,看来右腿也是废了。
刘飞扬就像打发了两个微不足道的人般,对着半空喊道:“房佑龙,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你该知道这些人根本挡不住我!”
下面一群侍卫谁都知道房佑龙是内宫总管,可知道他身怀绝世武功却没几个,不少人皆不明白刘飞扬何以有此一说,许多人甚至见都没见过房估龙,悄悄地四下张望着。
房佑龙还没露面,已有大批的御林军涌了过来,其中倒有大半是弓箭手,赵煦见状,大喊道:“快杀了这个大逆不道的反贼!”在老三和老四夹击刘飞扬时,他已在众人的拥护下退到了后面,一看本朝中最精锐的部队来到,一时又信心大振。
随着他一声令下,无数弓箭手拉起弓弦。
第十节 天下无敌
也不知是谁高喊一声“射!”无数的箭矢就这样铺天盖地压向刘飞扬,许多都不解为什么之前刘飞扬见到这许多地弓箭手对着他,还能面不改色,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们终于明白什么叫恐怖,什么叫不可战胜了!
这种阵仗刘飞扬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他存心要让在场所有人尤其是赵煦明白——我刘飞扬是不可战胜地!只见他双手一摊,掌心向外,在身前布起一道数尺地气墙,和无名老僧的气墙不同的是,刘飞扬所布的气墙还带有强烈的涡旋,那些射过来的箭矢最多只到他身前两尺有的被绞成粉碎,更多的反弹开去,反倒伤了数人。
下面众人见了倒吸口凉气,这还是人么?数百个射手足足射了两盏茶的时间,大慨有射出上万支弓箭了,但见箭矢漫天连绵不绝,可依然没能伤得了刘飞扬一根毫毛。赵煦此时心中的震惊实在已不是笔墨可以形容了,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这就是他对刘飞扬的评价,这种人要杀自己,自己身边就算有再多的人又有谁可以拦得住他?赵煦猛地想起引起此事的赵佶,如果赵佶在这里估计赵煦会把他给直接砍死了。
刘飞扬苍穹无尽真气运至到极致,周身真气隐隐与天地同转,所布气墙不减反增,又在身前推出半尺有余,突然间,身后传来数声劲响,八支羽箭疾向他后背射来原执,有几个聪明地御林军士兵见刘飞扬身前有如铜墙铁壁,料想他后面肯定防御薄弱就悄悄掩到宣佑门后面偷袭,眼看就要建功,几个偷袭的士兵忍不住的眉飞色舞,可以想象到除了刘飞扬,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板上钉钉地事。
正当那几人陶醉在眼前无数金钱美女的幻想中时。猛听得刘飞扬大喝一声“爆”,射向他后背的几支弓箭被他透体而出地护体真气给震成几截不单是后面,连前面地无数的箭矢也都被震成粉碎,又听他大声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纵身跃下宣佑门,直向那几个偷袭他地御林军士兵掠去。
那几个士兵只吓得面如土色。大喊一声转身就要逃开,可他们的速度又怎么比得上刘飞扬?只一眨眼功夫,刘飞扬就来到他们身前,单手连弹数下,几声闷哼,八个御林军士兵还来不及多做反抗就横尸就地,每个人的额前都有一个血窟窿。
刘飞扬杀了这八人。转头望向赵煦那个方向。高声说道:“赵煦,记住我地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遇神杀神,遇魔屠魔!”说完,就此纵身离去,他相信今晚的事够赵煦终生难忘了。
隔着十几丈的距离,可赵煦还是清清楚楚感受到刘飞扬射过来地森寒的目光,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无人会觉得刘飞扬夸大其词,今夜刘飞扬的实力已深深地烙进每个人的心底,这是个超乎他们想象外地可怕存在,人类对超乎自己认知以外地事物大多存着本能的恐惧,站在赵煦旁边的人谁都看到赵煦那怒惧交加发青地面容,无人敢开口说话,倒是几个御林军头头比较聪明,招呼着手下追了出去。
皇宫的围墙都有五丈来高,之所以这么高,除了可以宣显皇宫的高大庄严防范那些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也有一定的作用,可惜,刘飞扬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五丈多的高墙他照样一跃而过,可苦了那些要抓他的人,他们没能力翻墙而过,只好饶着圈子追他,其实到这份上,谁都知道不可能追得上刘飞扬了,就算追上了,谁又能奈何得了他?只是他们职责所在,赵煦地心情又可想而知,他们要不再做做样子,他们的脑袋真得就要保不住了。
之前大批的侍卫和御林军士兵全都赶到了宣佑门那里,只有极少数留在岗位上,刘飞扬从会通门出去,一路过集英殿,左嘉肃门,凝晖殿又翻墙过左银台道遇上有守卫拦路就随手抓去,抓住来人就往墙上丢去,几乎没有一点停顿,就到了下马道。
眼看几要出了皇宫,刘飞扬忽然心生警照,从左侧牌楼一条人影已快逾闪电的速度向他拍来一掌,刘飞扬身子倏地横移避开,冷笑道:“房公公不觉得大失身份么?”
偷袭的正是房佑龙,他仿佛没听到刘飞扬口中的讽刺,也没有继续进攻,说道:“你好大地胆子!”
要说刘飞扬悟出苍穹无尽后,脑海已是无比的通透清宁,所有人看在眼里,其脉络痕迹都八九不离十,就是黄裳李沧海这样的绝顶高手也不例外,可偏偏就是摸不透房佑龙地心思,只是暗自戒备,口中应道:“公公过奖了,至少我没胆把赵煦杀了!”
房估龙身躯一颤,气势猛得张开,绝世高手的气度一览无遗,沉声道:“你以为洒家全力出手,就留不住你么?”
刘飞扬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划了划,说道:“能不能房公公自己最清楚!”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抵消掉房佑龙攻过来的气势压迫,还隐有反攻之势。
房佑龙面色不变,左脚踏前半步,道:“士别三别,刮目相看果然不错!”也不知是说这句成语不错,还是在赞刘飞扬修为不错,可随着他脚步轻移,一道看不见地真气延着地面向刘飞扬攻去。
刘飞扬心道:果然是口蜜腹剑啊!身不动,脚不移,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口中说道:“不知房公公还有何讨教么?”从脚底涌出的苍穹无尽真气已把房佑龙攻来的真气化于无形中。
房佑龙一征,良久叹了口气道:“老了,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洒家拦不住你,你走吧!”
这下轮到刘飞扬惊讶了,张大了了眼睛望着房佑龙的神情。但见他仿佛也就在那一刻间苍老了十余岁,之前的锐气全消,正当他还在对房估龙所说的惊疑不定时,远处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是那些御林军士兵追过来了。
房佑龙又道:“其实楚依依的事皇上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时他不过借此要气太皇太后而矣,只是那些要借此机会升官发财的地方官借题发挥罢了,本来再过段时间,此事自然就淡了,可你这样一来,皇上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刘飞扬道:“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就算是皇帝也不是随心所于欲,为所欲为的,他恨我我不在乎,如果他能借此收敛些心性,或许还可以做个好皇帝!”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中,他隐约记得这个哲宗皇帝还是有心要富国强兵,可惜年少早亡,国家才会落入那个著名的昏君徽宗手巾。
房佑龙也显然没有想到刘飞扬竟会说出这种话来,愣了愣道:“但愿如此。”耳听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道:“洒家去了,最后赠你一言,小心慕容复。”说罢就飞身隐入牌楼后面。
刘飞扬大惑不解,在房佑龙临去的那一刻,他竟从其眼中看出那淡淡的忧愁之色,他为什么而忧愁?还有小心慕容复又是什么意思?刘飞扬还真是猜不透房佑龙的心思。见那群御林军已转过左银台道直奔而来,只好把疑问先埋心里,展开身法出了宫去,一下隐没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之中。
刘飞扬没有连夜离开汴梁,他还想知道赵煦对此的反应,随便找了个大户人家,潜了进去住了一晚。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一连两天汴粱城中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倒是街头巷间已把此事传了个妇孺皆知,也不知是哪个渠道传出来地刘飞扬一下子又成为汴梁百姓口中最大的谈资,连带着他的未婚妻楚依依也是,寻常百姓大多不知刘飞扬和楚依依为何人,也不知此事地前因后果,但刘飞扬为了未婚妻勇闯皇宫,这种可以称为一时佳话地事自然令他们大书特书。尤其是一些女子更是听得痴了,幻想着自己也有一位这样的心上人,为了自己无所顾忌,至于刘飞扬弄塌文德殿等事,反洌被他们视为末节,七传八传到了后来竟被说成刘飞扬的痴情感动了天上神仙,天上神仙下凡显示神迹等等。刘飞扬在旁边听了都大叹汴梁百姓想象力之丰富。
可此事给那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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