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可此事给那些江湖中人的震撼更深,前一阵子刚传刘飞扬在西夏大败党项人,却没想到没多久刘飞扬竟然又大闹汴梁皇宫,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对于刘飞扬为了一个女子,敢与整个赵宋官家为敌,众人也是褒贬不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刘飞扬的武功天下无敌,这便是所有谈论刘飞扬的江湖中人对他地一致评价。
刘飞扬打听不到其他更有价值的消息,料想赵煦肯定在短时间内对自己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想到萧峰和阿朱婚礼在即逐出了汴梁往大理而去。
汴粱慕容家的庄园中。慕容复正与手下燕一说着此事。
“你做的很好,赵煦以为杀了几十个内宫侍卫,就没人敢谈论他赵家这件大丑事,真是天真!”慕容复毫无顾忌地嘲笑着赵煦事发当晚,他就从宫中地内线知道了此事,赵煦把此事视为奇耻大辱,一怒下杀了数十个侍卫,严令不得外传,甚至在第二天地朝堂上,有个大臣就此事提出凑折,要辑拿刘飞扬归案,本就余怒未消的赵煦一听此事,马上拂袖而起,把那个大臣给轰出殿外,后来又直接把那个大臣贬到西北去了,至此,所有大臣都知道此事是赵煦心中大恨,谁都不敢再提,但偏偏慕容复暗中着人把此事透入出去。
燕一道:“属下有一事不明……”
慕容复微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把此事捅出去是么?”
燕一点了点头。
慕容复道:“此事表明上对我们没有好处,其实不然。刘飞扬在西夏一役,声望如日中天,那些凡夫俗子还道他是个为国为民地大英雄大豪杰,此事传出去,一来让那些人知道刘飞扬本是个大逆不道之人,嘿嘿,冒犯皇帝,拆毁宫殿够得上大逆不道了吧!”
燕一不自觉又点了点头,此事就是由他派人暗中广为传播的。他也知道市井之中,地确有不少人如此评价刘飞扬,尤其是一些老学究们,就是一些江湖中人,对此也觉刘飞扬做得太过了。
慕容复又接着道:“最重要的是,我要逼赵煦除去刘飞扬!刘飞扬一日不除,总是我的心腹大患!”想到刘飞扬数掌轰塌一座偌大地宫殿,可以以气御外形成气墙万箭不露的武功,慕容复打心里感到一阵寒意,尽管他心高气傲,可他也明白刘飞扬有此身手,如找上门来以他的武功及一干属下全加上,也未必能阻得了。现在要杀刘飞扬已不是靠人多就可以了,在汴梁皇宫中,刘飞扬还没用上那令人闻之丧胆的生死符,而自己和刘飞扬之间却终究要做个了断,不说刘飞扬杀了自己的父亲,自己势要杀刘飞扬报仇,而自己之前派人杀了刘飞扬的未来丈人,刘飞扬肯定也不会放过自己,与其一直提心吊胆,不如借此机会,借赵宋之手除去刘飞扬。
燕一奇道:“可赵煦显然已被刘飞扬吓得不清,又如何敢再有其他打算!”
慕容复摇了摇头道:“或许赵煦现在是惧于刘飞扬的绝世武功,在忍气吞声,但身为皇帝受此大辱,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我所做的就是要让这一天早点到来,从后推一把。”
燕一突然明白过来,道:“主公可是要和赵煦联手除掉刘飞扬?”
慕容复不置可否,眼中的口中喃喃道:“刘发扬啊刘飞扬,你以为自己武功高绝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这次看你还怎么死!”眼眸中一片阴冷自信之色。
第十一节 有情终成眷属
大理镇南王府,不,现在应该改为太子府。月前大理在位十年的保定帝正式退位,把皇位让与御弟段正淳,出家天龙寺,段正淳与段正明手足情深,在大理又素有人望,大理百姓皆知日后大理皇位终是要传他,他即位百姓也是拍手拥戴,段正淳即位后,便封刀白凤为后,秦红棉和阮星竹为妃,刀白凤本还有些不快,可耐不住段正淳的三寸之舌,再想一国之尊有三两个宾妃也是无可非议之事,加上一阵时日相处下来,秦红棉和阮星竹待她也始终恭谨客气她也渐渐平息怒气,默认了这个现实。顺自然的,段誉也被封为太子,称“正严太子”,原来的镇南王府也改为太子府。
和段正淳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不同,段誉几乎可说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痴心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为太子而高兴多少,相反整日里还是愁多笑少,原因无他,还是为了王语嫣。先是随段正淳回归大理与王语嫣分别令他一阵难舍,后来与黄裳等人一道前来的无崖子李秋水也把王语嫣给一道带了来,全都住进了太子府。王语嫣的到来 实在是让段誉欣喜若狂,可相处下来,就是他百般讨王语嫣开心,王语嫣也还是时有愁容,平日里对他算是和颜悦色,可始终没能再进一步,段誉对王语嫣地痴情,李秋水无崖子都看在眼里,他们对段誉也极有好感,可感情的事他们也不好插手,只能为段誉感到惋惜。
要说段誉对王语嫣实在是痴情到了骨子里,本来能日日见到王语嫣,对他来说就已是莫大的喜悦,至于在进一步那也只是在梦里心里深处所想的事。可是随着萧峰和阿朱的婚事来临,所谓触景生情,段誉心中那埋藏极深地愿望空前的炽热起来这一日,段誉、萧峰、阿朱三人一起来到王语嫣房外,便是要约王语嫣往郊外踏青。
王语嫣知道他们的来意后,问道:“怎不叫上依依表姐?”阿朱抢先答道:“刘大哥久未有消息过来,楚姐姐心下着急,随黄前辈和李前辈上天龙寺请愿去了!”
王语嫣不疑有他,逐点头应了下来。段誉大喜忙叫下人准备四批骏马,一行四人也没下人侍卫随同就出了太子府往郊外而去。
只是刚出大理城门没多久,后面就有一批快马赶上,骑者是太子府地侍卫,向各人行了礼,这才对阿朱道:“聪妃娘娘要急事要召公主进宫。”他口在的“聪妃”就是阮星竹,段正淳即位后阿朱和木婉清全都成了公主,当然木婉清也正式改名段婉清了。
阿朱惊道:“娘娘何事如此着急?”
那个侍卫答道:“属下不知!”见不再答话了。
阿朱和萧峰对视一眼,前者对段誉道:“哥哥,小妹不能配你们了。”
段誉道:“哥哥明白,不知竹姨有什么事,要不我们便一起回府罢了!”
阿朱忙摇手道:“不用,不用,就我和萧大哥回去就可,难得你和王姐姐出来一躺。”说着偷偷向段誉使了个眼色。
段誉见她眼角泛起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心中一热,原来自己这个妹妹就是故意要给自己制造和王姑娘相处的机会啊。
段誉暗喜之际,正好望见王语嫣投过来的目光,心下一阵心虚,避过她的目光,说道:“那请妹妹替我向竹姨请个安。”
王语嫣眉头为动,说道:“不知聪妃娘娘何事要找妹妹?”
阿朱笑道:“或许是我娘想我了吧。”又对段誉道:“哥哥,你先配配王姐姐,我与萧大哥先回去,若无事的话再过来找你们,王姐姐我先走了。”向王语嫣轻轻一笑,与萧峰一起掉转马头,就此回头而去。
“阿朱,你说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看王姑娘刚才的神情似乎有所怀疑?”入了城,萧峰有些担心的问道。
阿朱道:“不会的。王姐姐的性格我明白得很,其实她是很骄傲的,其实她早对慕容复死心,哥哥对他的好,她也全看在眼里,只是不好表达出来,可你看哥哥那个性子,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敢说出心意,只希望他能借这个机会大胆一些。”接着嫣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道:“我这个做妹妹的也只能帮他做到这一步了,成与不成还是要看他自己!”
萧峰道:“但愿三弟能够心想事成!”想到自己和二弟都有着落了,他打心底的祝福段誉也能够早日和王语嫣结成好事,看着阿朱娇俏的面容,一阵会心地喜悦浮上脸庞。
阿朱面上一红,娇喝道:“回府拉!”扬起马鞭纵马加速冲去,萧峰哈哈大笑声中随后赶了上去。
这边段誉见王语嫣一直默不作声,心下忐忑,小声说道:“王姑娘,要不,要不我们也回去吧。”
王语嫣缓缓转过头来,望着这位大理储君,轻轻的一句话却是道不尽的温柔体贴,可眼角神情中却分明还挂着一丝希翼,甚至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愧疚,王语嫣突然感到心中某处似乎轻轻顾动了下,应道:“我想去前面那座山看看。”指了指前面一座巍峨秀丽的山峰。
“啊。”有如久早逢甘露,段誉心下大喜,急急说道:“好,好!那是我们大理著名的苍山,又名点苍止,我这便带王姑娘一同过去。”
段誉满心欢喜,与王语嫣并骑而去。却没注意到在他们身后转出一人来,望着他二人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段誉和王语嫣来到山脚,把马儿系在山脚,就徒步登山探景。苍山是大理有名的胜景之一,山色翠绿,山顶积雪终年不化,在阳光下晶莹洁白,蔚为奇观,只因山势极高,段誉和王语嫣二人也不过登了三分之一,王语嫣就体力不支,欲要返身而下段誉对她自然是百依百顺,事实上他今天的喜悦已是无以言加,与王语嫣一路上得山来,他固然是妙口生花,每到一处景点,都极力介绍此景由来,人文典故神话传说信手闲来,其学识广博谈吐优雅一览无疑。而王语嫣一路而来,渐渐被宜人景致陶冶其中,还不时被段誉地博学谈吐了得面露微笑,这一切看在段誉的心中怎不令他欢喜不尽?在他心中,只要天天能让王语嫣欢笑晏晏,就是舍了他太子的头衔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返身回到山脚,段誉道:“王姑娘,待我把马儿牵过来。”走了马儿旁边,便要解下系在树上的缰绳,就在这时,突有一条人影从一块大石后闪出,闪电般扑向孤身站在那里的王语嫣。
劲风压体,王语嫣吓得一声大叫,还来不及转头看是谁,就感肋下一麻,整个人就酸软无力,摊在地上,段誉在远处一听到风声,就已马上纵身跃去,可是相隔数丈,鞭长莫及,刚到王语嫣身前三丈远,就听那人死气沉沉的声音道:“站住!”
段誉听了还真是说停就停,只因他看到那人一根铁杖直对着王语嫣后心,只要再进几分王语嫣就香消玉陨了,他怎敢拿王语嫣冒险?拼命摇着手,说道:“段先生,有话好好说,莫要伤了王姑娘!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胁持王语嫣的那人一身青袍,手拉双杖,满脸疤痕,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
段延庆道:“你骗我么,这明明是楚依依那丫头,又怎是什么姓王了?”
段誉见他脸上还带几分戾气,心下一沉,忙分辩道:“不,不,她不是楚姑娘,是王姑娘。”
段延庆似是信了他的话,沉吟了又大声道:“就算她姓王那又如何?段真淳夺了我的帝位,你成了太子,你当老夫会放过与你在一起的女子么?”
段誉大惑不解,他也亲眼看见当日在汾州官道上段延庆已亲口承认不会觊觎段家皇位,听二哥言他不是得知心中那件大心事后就洒然离去了么?怎么如今还暴戾不改?段誉也没空想其中的原因,王语嫣落在他手中,他心中已是分寸大失,大喊道:“段先生,此事不关王姑娘的事,你先放了她!”
段延庆铁杖轻捅向前,王语嫣后背一痛,忍不住闷声叫出声来。
段誉见了一颗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更是惊慌失措,高声叫道:“段先生,段先生有话好好说!”
段延庆笑道:“你倒对这小姑娘紧张得紧,要老夫放了她也不难,你要答应老夫一事!”
段誉大喜道:“好,好,别说一事,就是千事百事也无妨!”脑中一转突然想道:段延庆觊觎段家帝位久矣,他若要我日后把帝位传他,那我该如何是好?又见到王语嫣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又是一荡,想道:不管了,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只要王姑娘平安无事,我就心满意足了。爹爹春秋正盛,说不得还要当上四五十年皇帝,说不定到时段延庆早就死了。
正当段誉在一边天人交战自我安慰的时候,却猛地听段延庆喝道:“简直是个糊涂蛋,为了一个女子,就算她是倾国倾城地美女,可这女子即不是你地妻子,又不是你的情侣,你却为了这么一个女子如此慌张失措,哪里有半点储君的模样?”
段誉听得目瞪口呆,连王语嫣都觉段延庆此话说得极是怪异,这哪是在威胁段誉,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一副长辈教训后辈地口吻,只是段延庆脸上肌肉全都坏死,也看不出他面上的表情,段延庆又道:“看什么上,老夫是为大理百姓不值,竟有你这么一位储君!”
段誉面上一红,可马上脸上又复坚定的神色,道:“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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