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刘飞扬哈哈笑道:“大哥和阿朱的喜酒,小弟怎能不喝?大哥,既然说了,我就先在这里祝大哥和阿朱白头偕老,举案齐眉!”顿了顿,伸手从后面变戏法般摸出了一物,递了过去,说道:“这便当小弟恭祝大哥的贺礼!”
萧峰道:“二弟客气了!”还是从他手中接过了个盒子。打开一看,两个联体的男女木雕映入眼帘仔细一看,那所雕地男子相貌威武,不怒而威,旁边握着手地女子形象娇俏玲珑,最奇的是所雕地模样竟与自己和阿朱有八九分相似,喜道:“二弟竟有如此手艺,这份大礼哥哥真是喜欢之极。”阿朱见了也是爱不择手。
刘飞扬道:“小弟初学,倒让大哥见笑了。”众人更是大奇。原来,他在路上时突然想到该要给萧峰和阿朱备份礼物,苦思许久想不到送什么最好,普通地金银珠宝自然是想也不用想,后来无意中来到一个市镇上看到一个木匠在作活,才想到了另一个世界中较流行的情侣娃娃,便打算亲手刻一对萧峰和阿朱模样地木雕送于他们做贺礼,他重金请那个木匠老师傅教他雕刻地基本功法。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刘飞扬很快掌握了雕刻的几样关键所在,而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雕刻和武学一般都可唤作道地一途,他连着雕了数个作品后,终于雕出了一个令他自己感到满意的作品,其娴熟的技艺,苍劲有力地刀功,就是有着数十年雕刻经验的老师傅看里也要惊讶不已,差点就要反拜他为师了。
无崖子看着那件木雕,心中的喜悦更甚。逍遥派历代以来,掌门人不但武功卓绝,其琴棋书画园艺花匠也都精通一二,刘飞扬的武功他是没话说了,可想到刘飞扬地其他技艺,他未免心中有些遗憾,可现在看到刘飞扬地雕刻技巧,不说鬼斧神工,但也是非同凡响,又听说这还是初学地手艺,猛地想到他去世地恩师当年说地一句话:“大道如一,人世间所有技艺到了某个层次,已是殊途同归,一个人到了这种境界,所有琴棋书画等技艺都不过是不同手法演绎出来地对道地体现罢了。”
直到这一刻,无崖子终于发现刘飞扬的修为已经超越他们这些耆老,达到自己恩师口中的“大道如一”的境界。
当晚,段誉府中大摆宴席,所有人脸上俱是一脸喜气,刘飞扬知道段誉与王语嫣已经两情相悦,心下也是大喜不已借着气氛他也说出了在汴粱皇宫的经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黄裳也没有过多谴责刘飞扬对大宋皇朝的不敬之处。倒是听到他说到有关房佑龙时,脸上露出几分思索的神色,众人也想不通房估龙临别对刘飞扬所说地意思,这此气氛下也没去多想,席散后,几个老一辈中人各自退去,剩下刘飞扬、萧峰等人留下来,互诉离别经过,直到深夜这才散去。
月上高枝,柔和的月光伴着有几许寒意的夜风吹过亭台,刘飞扬脱下外套批在了楚依依身上,轻声说道:“小心着凉。”直到众人全都走去他才有机会和楚依依单独相处。
楚依依感受着那外套带来的余温,身子一斜轻轻偎在刘飞扬身上,却没有开口说话。刘飞扬也是温柔地搂着她的身体,就这样坐在亭栏边上,一种静逸与温馨在彼此间流淌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飞扬突然从身上摸出一物递到楚依依手中。楚依依拿前一看,手中也是一个木雕,雕地是个少女含羞而笑的模样,无论五官发饰,连所刻衣裳的款式也是自己平常最常穿地那款衣裳,不过几寸的小小木雕已把楚依依雕刻得栩栩如生,楚依依凝视着手中的木雕,仿佛看到了刘飞扬雕刻时每一刀所凝聚着地深情,不由有些痴了这时,耳中又飘进令她心醉的声音道:“喜欢吗?”
楚依依欣喜万分的点了点头,又听刘飞扬带着歉意的声音道:“刘大哥好糊涂,这许久以来从来没送过礼物给你,小依会怪我吗?”楚依依转过头来,月光下如宝石般明亮的双眸闪烁着动人地光泽,低声说道:“只要刘郎在小依身边,这便是最好地礼物了!”
刘飞扬心神一荡,伸手拨开楚依依被夜风吹得有些乱的刘海,低头就向她樱唇吻去,楚依依丝毫没有闪避,静静闭上双眼,四唇相接,经过这许多的波折,她对刘飞扬那种羞涩已被刻骨铭心的相思全部替 代,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刻就是永远,而这也是刘飞扬此时的心声。
第十三节 坐山观虎
十二月初三这天,就是萧峰和阿朱大婚之日,整个大理都是张灯结彩,萧峰前往皇宫迎接阿朱时,无数的大理百姓涌上街头欣赏这位大理驸马爷地风采,大理民风淳朴,见到萧峰骑在高头大马上,喜悦欢笑地神情难掩其粗犷豪放的威势,众皆暗暗喝彩。
婚礼的礼堂就设在新建成的驸马府中,自是热闹非凡。除了段正淳的赏赐,还有大理无数官员送上的贺礼快占了一个房间之多,参加婚礼的不但有大理各级官员,还有许多大理国中的武林人士,大理虽在天南为帝,但素来敬重武林中人,此次婚礼也发了许多请贴给大理一些交好地武林世家门派,反倒是中原武林,因为萧峰的缘故,没请多少人,只发请贴给少林派和丐帮两派,少林寺由玄渡与玄难玄痛两老僧携重礼登门道贺,萧峰大喜过望,亲自出门迎接,寥寥数语得知,自少林大会后 玄慈已辞去少林掌门之位,现由玄渡代行掌门一职,萧峰不明其中缘故,但少林代理掌门亲自前来,这当中除了段家的面子外,说明少林派已与自己父子前嫌尽释放,也是打心里欢喜,就是萧远山见了二僧,也难得地露出笑意,只是听到玄慈辞去掌门地举动时,朝刘飞扬递了个眼色过去。
这些时日来,刘飞扬少在中原,也是刚闻此事。但玄慈此举倒也不出他意料之外,虽不知玄慈现在是否在少林受罚,但至少玄慈并没有自尽身亡,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却也不便详问玄慈尽况。
而代表丐帮前来的是素与萧峰交好的吴长老、宋长老和奚长老三人,除了真心祝贺外,也带来了惊人的消息,独孤修书丐帮总舵,已辞去了丐帮帮主之位,如今下落不明,吴长风心直口快,对独孤的率性而为还有几分不满,堂堂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就这么不辞而别岂不是让江湖中人笑话?
一旁的宋长老见刘飞扬眼神深邃,连忙插口道:“今日是萧兄弟的大婚之日,我们今日就是来讨口酒喝的,那些事以后再说,素闻大理青梅酒为大理一绝,今日老叫花可要一饱口福啦!”连连向吴长风递过神色。
吴长风也醒觉在此之际说这个的确不合时宜,也倏地止住不谈独孤,他也是酒鬼一个,听到大理青梅酒之名,马上变成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引得众人大笑。
对独孤,此时的刘飞扬还真是百感交集,他也清楚明白独孤刺了自己那一剑后,心情是极度的矛盾,还带着后悔,或许独孤现在正在哪个深山中逃避自责,但刘飞扬却不担心他,他现在已可肯定独孤就是金庸笔下那个纵横一生唯求一败的独孤求败,想金庸笔下的独孤求败是何等的傲然绝世的人物,自己地出现尽管会对日后有所影响,但真正的绝代人物绝不会困死于一时,独孤现在的年龄还是年轻,武功纵是高绝,可心性经历还有待磨砺。《神雕》中就描述独孤就是因为误伤义士,抛弃紫薇软剑,才使剑术又上一个台阶,刘飞扬相信,过不了多久,独孤就会脱茧而出,而复出地独孤就是全新的独孤,向剑道极至又迈出大步的独孤,想到独孤经此能又进一步,别说这个义士就是自己,就是再让独孤刺几剑,刘飞扬也丝毫不放在心上。至于阿紫,看得出她是真心对独孤地,那就随缘吧!只希望金师妹能快点好起来,想到金善明,刘飞扬也颇为头痛,迄今为止,金善明的失忆症还未能治好,巫行云医术虽高,可大脑是人类最复杂的构造,倒让巫行云不敢轻易下手,好在金善明只是记不起从前的事,并无其他症状,李沧海忧心的同时倒也宽慰不少。
这时段誉走过来,高声叫道:“二哥,吉时将至,我们快进去吧。”刘飞扬回过神来,朝他笑道:“走。”与他一齐步入大厅,在人群中寻到萧峰又是一番说笑。
到了申时一刻吉时,府外响起连声炮仗声,随着赞礼官一声大喝:“吉时已到!”在一片丝竹声中,刘飞扬和段誉左右随着萧峰走到堂前,接着是楚依依和王语嫣拥着凤冠霞披,身着大红凤裳地阿朱款款走上前来,楚依依把凤球的一端交到萧峰手中,和刘飞扬等人一齐退到一旁,萧峰高大威猛,阿朱娇俏玲珑,贺客中又是一阵喝彩,赞礼官又是一声大喝:“婚礼开始!”一阵丝竹声响起,婚礼正式开始。
萧峰和阿朱并肩而站,先是向后拜天,接着拜段正淳和刀白凤,然后才到阮星竹,阮星竹被封为聪妃,更与刀白凤相安无事,一世愿望得已实现,如今女儿又觅得如意郎君,真是欢喜无尽。
接着才是萧远山。萧远山半生凄惨,见到刘飞扬前如何想到儿子会有如此风光成亲的一日,坐在大椅上不禁老泪纵横,在扶起萧峰和阿朱时,忍不住向刘飞扬递了个感激的神色,刘飞扬向他微微一笑,转头见楚依依眼中一片向往痴迷之色,本就与她握着地手上又紧了紧,百善孝为先,父母有丧,子女需守孝三年,本来按中原的风俗,楚依依甚至连婚礼都不能参加,只是大理没那么多规矩,但饶是如此,刘飞扬要和楚依依成亲也要等楚万千身亡三年之后,逍遥派诸老纵然再是洒脱物外,于这个风俗也是尊重不已,在众人眼中,刘飞扬和楚依依除了没有夫妻之实,没能住在一起,实际上也和夫妻无异,李沧海和黄裳也早把刘飞扬当孙女婿看待了。
大理这边一切都是喜气洋洋,而汴梁皇宫中又是另一翻景致。赵煦的御书房之内,龙案后面的赵煦一脸阴沉,对着下面一人厉声问道:“你要朕就这么饶过他么?朕君临天下,竟让一个草莽出身的人如此羞辱,朕若不出这口气,皇家地威仪何在?”他越说越气忍不住站起身来,重重一掌拍在书案之上。
若换了别人,皇上龙颜发怒,早就吓得跪地颤抖,可赵煦眼前这人低着头,却是眼也没眨一下,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此人正是房佑龙,只听他说道:“皇上请息怒,那人的确罪该万死,老奴不敢劝皇上饶他,只是那人与西南大理段氏交好,听闻还是大理太子的结拜兄弟。”
赵煦怒道:“大理太子的结拜兄弟又如何,就算他是大理太子,这又如何?大理区区南沼小国,难道朕就怕了他么?”
房估龙道:“大理的确不足惧,只是皇上要与辽国动兵,再与大理,难免有腹背受敌之厄,所谓牵一发动全身,请皇上三思。”心下却是苦叹不已:还说不怕他,却连名字也忌讳别人提起!刘飞扬纵不是大理太子的结拜兄弟,光他一人已足已把大宋闹得鸡飞狗跳了!自那晚刘飞扬大闹皇宫后,赵煦就对刘飞扬恨入骨髓,又怕入骨髓,所有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刘飞扬”三字。
赵煦不屑说道:“朕就不信大理小国会为区区一个草莽得罪我天朝上国!”其实在宋朝君臣间一直都只把大理当做个边陲小国,他就不信就为了个刘飞扬,大理敢与他开仗,要知道大理虽比大宋早建国二十年,但有宋以来大理就一直表示对宋臣服,几乎年年都派使节向宋朝进贡,在这种背景下,别说刘飞扬只是大理太子的结拜兄弟,就算是大理皇帝的亲兄弟,在赵煦心中也觉得杀了刘飞扬,大理国也不敢支个半声。想到这里,赵煦都想直接命令大理国把刘飞扬交出来了,当然这个念头他也只是想想就过去,他再义气用事也知道这不可能达成,若让刘飞扬知道风声,难保又发生什么事来。他要对付刘飞扬,也不是明着来的。
房佑龙又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换平时皇上就是当着段正淳的面杀了那人,谅大理小国也不敢有何异言,当若与辽国开仗后,却不可不虞西南后方,老奴听闻那人还是大理新君段正淳的救命恩人,皇上可还记得太祖皇帝‘帝挥玉斧’的典故?”
“帝挥玉斧”准确说是“宋挥玉斧”。传说,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之后,有臣献上地图,进言兵威取滇,他顺手拿起桌上的玉斧(一种文具)对着地图上的大渡河一戈,说:“此外非吾有也。”就当时的形势来看,职业军人出身的赵匡胤并非不想扩张,而是不能,客观环境制约着他的野心,当时赵匡胤一心要击败辽国,收复燕云,其战略重心放在北方,即所谓‘北有大敌,不暇远略’,还有极重要一点就是赵匡胤也鉴于大理前身南沼反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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