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多。又想到当初在少室山前,对二人言语上多有不敬,而眼下二人毫不记挂于心,心头更是感激,抱拳向二人一揖道:“二位不计前番独孤多有冲撞,今日隆情高义,独孤在此感激不尽。”
萧峰扶住他下揖的双手,笑道:“独孤兄弟客气了,当日之事不值一提。别说你是二弟的好兄弟,同为江湖一脉,我们也不可能束手不管”
独孤大喜,道:“那我们何时动手?”
萧峰道:“我看独孤兄弟一路也为尊夫人耗费了不少内力我想还是好好休息一番”段誉也连连称是独孤想到这几日连续为阿紫输气,到现在还真有几分疲累。当下便约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为阿紫疗伤驱寒。
当下段誉与萧峰便缓缓退出房去留下独孤照料阿紫。反正他二人也是夫妻,倒也无任何不妥想到阿紫也是伤在那白发人手上,段誉与萧峰商议了会,还是决定把此事告之段正淳与萧远山知晓。
如果,一听到段誉派人地传报,段正淳和萧远山没多久便匆匆忙先后赶了过来。因为阿紫身体不便,也不方便打搅。段誉便把独孤所说的又向二人转诉了次。
段正淳和萧远山听完,却又生出无数疑惑。良久,段正淳道:“此事极是蹊跷,若那独孤少侠所说不错。那白发人对楚姑娘等应该颇为客气,这却是何解?”
萧远山道:“或许是那人自持武功高强,所以对楚姑娘假仁假意?”
段正淳摇了摇头道:“怕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一路上是见人便杀,甚至为了能否放掉那独孤夫人,他们内部一伙甚至还出现分歧。那人,那人怕是对楚姑娘大有情义啊!”他是此道高手。男女间地事,他倒是一点就明。
萧远山大奇,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情况,可再想想似乎又极是这么一回事,便向案峰问道:“你可知道楚姑娘与刘贤侄间,可可还夹有什么自不量力之人么?”
箭峰其实也想到了这一层可他想来想去,却想不到半个头绪,应道:“这孩儿倒不知了,二弟与楚姑娘一路走来,几乎形影不离,倒没听说过有何人对楚姑娘纠缠不清的!”便连在光明顶与林伟藤间的不愉快,刘飞扬也没有告诉他与段誉知道,别说是游坦之这只不过前后见过两次地人了。这也不怪刘飞扬,他是深信他与楚依依间是插不进任何人地。游坦之那不过是痴心妄想,说这个倒成炫耀了。
见众人想不出任何头绪,段正淳也觉不好意思在刘飞扬背后议论此事,撇开话题对段誉和萧峰道:“你们明日要为独孤夫人驱除寒毒,可有几分把握?”
段誉道:“孩儿只能尽力,就是想那日二哥也是凭高深内功便替段延庆驱毒,孩儿想集孩儿与大哥、独孤公子的内力应该也可达到效果,应该有八成机会。”萧峰也符合着点了点头。
但萧远山却皱了下眉头。萧峰见状,问道:“爹爹可是觉得有何不妥么?”
却听箭远山沉吟道:“恐怕这法还真有些不妥。从那日少室山前独孤少侠与刘贤侄一战,便看出他的内力也不低,以他的内力也驱除不了他夫人身上的寒毒便加上你们二人怕也难以成功。”
萧峰若有所思,段誉却不解追问道:“可那日二哥不是成功拔除了段延庆地寒毒么?段延庆所受地伤比独孤夫人还要重的多啊!”
萧远山道:“那是因为刘贤侄本身地功力已达通玄化境,和你们与独孤少侠的内力属性却各不相同,还未替独孤夫人驱毒,你们地三道内力便要在她体内冲撞起来了,怕事不成功,独孤夫人却反要白白受一通罪了!”
听到此语,段誉不由额下见汗,道:“多亏了伯父教导,要不然我们可要好心做坏事了!”
萧峰也不由大是为难,想不到那白发人已收了大半掌力的一掌还是如此恐怖,真是佩服二弟地武功修为啊他自然看出独孤地内力修为也不底,好象还差他一点,可那差距也是有限的很,独孤辛苦数日还是无法,换他也一样不行。
段正淳突然说道:“亲家翁。你说若是数个内功出自一门地高手合力为那段夫人驱毒。可有你说地那隐患?”
潇远山道:“如果真能找到这些人,那上面说的问题倒可迎刃而解皇爷是说天龙寺的高僧么?”他在大理也不算短了,听到段正淳所说的,自然马上明白到除了天龙寺一群同修段家一阳指内功地和尚外别无他家了。
段誉也是大喜拍掌叫道:“是啊,有了伯父及一干高僧合力,想必可以一举为独孤夫人驱除寒毒了。”说完,又绕了绕头,犹豫道:“只是各位大师精研佛法,不理世事久矣,请他们出手怕是有些困难。”
段正淳自然也明白此节,但还是说道:“此点我自会与天龙寺诸位大师好好明言地独孤少侠与刘贤侄关系不浅,刘贤侄又数度有大恩于我大理,想必天龙寺诸位高僧不会束手不理的!”
段誉道:“那是最好不过了。这样一来,独孤公子与二哥的那些小小误会想必也会烟消云散了!”众人齐齐点头,段正淳更是想到,不说其他,单为了这节,他也会想方设法让天龙寺高僧答应出手相助地
第四节 阿紫归宗
第二日,段誉一早便起来告之独孤去天龙寺就医之事,独孤听闻此事自是大喜过望,有数位武功内力出自一脉的高手齐力拔毒料想必是事半功倍。
府外早有段誉叫来的马车,独孤抱着阿紫上了车,段誉自骑一马向天龙寺而去到了天龙寺早有接应地僧侣把三人带往内寺穿过几间殿堂,来到一条长廊前,只见一身穿黄袍紫金玉带地中年人站在一间屋前。段誉见了,开口便叫道:“爹爹。”
独孤知道那必是大理当今皇帝段正淳,见到阿紫的伤势竟牵连至皇帝之尊出面,独孤也知此情不小,心下更是感激,向前恭恭敬敬行了后辈礼。
段正淳说道:“昨晚我已向皇兄报过此事,眼下皇兄及几位本字辈高僧正向本寺地枯荣大师诉说,独孤少侠可静侯片刻”段正明避位出家后,法号本尘入牟尼堂,已是不理世事连上次阿朱出嫁也未出寺,平时便随枯荣、本因、本观、本相、本参等人共同参研六脉神剑
昨日夜里段正淳连夜拜会这位亲大哥,向他诉说此事,本尘本就温和慈蔼,几乎是不假思索便同意,他也知道有他出面本因、本观等僧自也会出手。惟有枯荣大师不好打包票。是以一大早,本尘便俏同其他本字辈四僧一起向枯荣求情,段正淳在外等候之事
独孤忙道:“晚辈明白的。枯荣大师能够出手自是我爱妻之幸,若是因此累了大师的修行,晚辈也感惭愧!”声音不高,但已足够传到内里的几个人听到了。在路上时。段誉已和他说过,前保定帝已出家天龙寺法号本尘,枯荣大师地名号。独孤以前也曾听过知道那是天龙寺辈分最高的大师,等闲便是段家之事也是不理不问的,心下也有几分忐忑秋水轩,更快更新更全,看小说就来秋水轩毗眦州砺旧t
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威严地声音道:“入没无常,枯荣空假皆在本心。也罢,老衲便再出一次手罢了!本尘。你带那女子进来,其他人等便在外等候吧!”
众人大喜,知道枯荣总算答应出手。屋门从内而开。本尘从内走出,向段正淳和段誉微微一笑。对独孤道:“便把尊夫人交与我等吧。”
独孤自是无二话,赶紧把怀中阿紫交与本尘。本尘也不在打话,一手携着阿紫便已飘然进屋去了屋门自又合上
刚进去没一会,屋门又次打开,众人大惑不解。暗道怎么如此之快却见本尘手拿一片金锁交与独孤道:“此物有碍我等行功,便先交还与施主”正是阿紫平日挂在颈间地金锁,独孤早知阿紫有此饰物也不在意接过。
本尘复又进屋,段正淳突然叫道:“独孤少侠,可否把你手上金锁于我看看?”
独孤见他神情大异,虽是不解,但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头把手中金锁交到段正淳手上。段正淳几乎是颤抖着手从他手中接过金锁,拿近一看果然与阿朱身上那块式样相同,其中一面铸着十二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这不正是自己另一个下落不明的女儿的信物吗?
段正淳毕竟不是常人,深吸一口气,向独孤道:“独孤少侠,我们借一步说话。”独自走出长廊,独孤料必与那金锁有关,想也不想随后跟上,段誉看了他们一眼,又看看屋门,却没有移步。
离了牟尼堂约有十数丈远,段正淳道:“我有一事要请教,敢问尊夫人左肩之上可有何记号么?”
独孤与阿紫夫妻多时,自然知道阿紫左肩上有个红色“段”字,他也曾问过阿紫,阿紫却也说不上来,久了便也不放心上了,此时闻言,他心中也是一震,想到段正淳不是姓段么,未当皇帝时可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王爷,当下不动声色应道:“内子左肩是有些记号……”
段正淳闻言,激动地接道:“她左肩可是刻有一个‘段’字?”
独孤见状,心中再无怀疑,郑重地点了点头,口中还是问道:“难道段皇爷是阿紫的……”
段正淳高声应道:“正是,她正是我失落多年地女儿,这金锁及她左肩所刻之字,便是当年她娘所为,好为了日后记认”见独孤脸上还有着震惊神色又接着道:“这也是段某年少荒唐所至,她地亲姐姐阿朱便有同样地一块金锁,只是所铸字样不同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找到这个女儿了!”突又想起一事,向段誉叫道:“誉儿你过来!”
段誉闻声跑了过来,以他地内力其实这边的动静听得是一清二楚,这才知道原来里面正被治疗的女子也是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是阿朱妹妹同母地妹妹,脸色也颇有几分怪异。段正淳叫道:“你速回去通知你竹姨,便和她说……恩,你就告之她有一件大喜事速速过来,快去快回!”段誉向大喜过望地父亲打了个哈哈,又向独孤做了个笑脸,便快速跑出去了。
独孤此时却颇有几分尴尬,阿紫是段正淳的女儿看来是假不了了。而自己与阿紫成亲时皆当对方是无父无母地孤儿,此时突然冒出阿紫地父亲,还是一国之君,自己要叫他岳父大人还是父皇么?一时立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是好。
段正淳见状,很快便猜到独孤心中所想。笑道:“阿紫数年流落江湖这全是我这作父亲地不是,这两年得独孤少侠照顾,段某那是感激不尽段某也不是那食古不化之辈,你二人即已拜堂,那独孤少侠便是我段家地女婿!”
独孤其实最怕的便是段正淳把阿紫认回去后,便不让阿紫和自己在一起了,至于突然多出了岳父岳母及一帮亲戚,倒还不怎么在乎,最多为阿紫感到高兴便是了听段正淳此语,心下释然,说道:“那一切便等阿紫好了后再说吧!”
段正淳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呵呵地道:“阿紫吉人自有天相,走我们前面等候好消息便是!”拉着独孤的手腕便向长廊走去
独孤本不习惯如此被人拉着,但想到段正淳毕竟是阿紫的父亲,自己的岳父大人,也知道这是段正淳进一步向自己表明了心意,逐随他又走到了牟尼堂外。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里面传来一苍老的声音道:“好了,送这姑娘出去吧!”接着屋门再度打开,满头大汗地本尘带着还在昏迷中的阿紫走了出来,说道:“独孤夫人过会便会醒转无恙了!”
段正淳大喜,抢先接过本尘手中的阿紫,向屋里高声说道:“多谢枯荣大师。多谢几位大师替小女医除顽症!”
本尘大奇,道:“这不是独孤夫人么?”
段正淳脸上还带着喜色,说道:“适才从那片金锁得知,原来这阿紫姑娘也是小弟失散多年的女儿。”
本尘也是熟知这位兄弟的习性。心下也是哑然失笑,道:“那却要恭喜皇弟了!”
屋内枯荣大师高声道:“医好了便走了就是,牟尼堂外岂是说这等俗事之所!”
段正淳赶紧向内里打揖道:“是,正淳大喜之时无妄了,请枯荣大师恕罪正淳这便告辞!”又与本尘打过招呼,便与独孤缓缓退出长廊,出了天龙寺。
在回去的路上,会合了阮星竹与段誉,一行人齐往太子府而去。安顿还未醒来的阿紫,阮星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淳哥,你叫誉儿把奴家这么急叫来,却是为了何事?”段誉也真是守口如瓶,去情她时任她如何询问就是不说出真相,只是笑呵呵的说是件大喜事,毫无头绪的阮星竹哪里猜到到原委。
段正淳先是指着独孤道:“这位是丐帮前任帮主独孤少侠,当日我们都是见过的了!”
阮星竹那是满脸的狐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独孤少侠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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