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段正淳先是指着独孤道:“这位是丐帮前任帮主独孤少侠,当日我们都是见过的了!”
阮星竹那是满脸的狐疑,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独孤少侠不会也是淳哥的种吧?但还是说道:“独孤少侠剑法超群,当地上一表人才!”
独孤知道这位便是阿紫的亲身母亲,在路上他也想通了,阿紫总归要认祖归宗,他也不能太过失礼于人。便向阮星竹拜了一礼道:“独孤见过伯母!”想到段正淳还未想她说明,这时候叫岳母大人,不把她吓晕了!
阮星竹听她如此称呼,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向段正淳道:“淳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誉见自己老爹这时候还能打哑谜,正在那抿着嘴偷笑呢。
段正淳见火候也差不多了,手掌一翻,从袖子里变出阿紫身上那金锁。递了给阮星竹道:“这是何物,你该记得吧!”
阮星竹接过金锁,面色大变。她如何认不出这是当年给送出的小女儿的随身金锁。颤身道:“这,这是我们的小女儿地……淳哥。你找到我们地小女儿了是吗?她在哪,她在哪?”不顾其他人在场,抓着段正淳的手臂不住摇晃神情极是激动段正淳还未应话,她脑中灵光一闪,又大声叫道:“那阿紫就是我们地小女儿是么?”说着就急急往阿紫房间跑去。跑了两步,回头见段正淳等人并不阻拦,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冲进房间,正好阿紫打了个呵欠。正爬起身来。就看见一个宫装美妇女满面急色冲了进来,不由大叫道:“你是谁?”
阮星竹直接张开双臂,把阿紫搂在怀里。口里大声道:“阿紫,我苦命地孩子,娘终于找到你了!”已是声泪俱下
阿紫刚刚舒醒,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抱在怀里,又听她说是自己地娘,心头第一个反应便是这是个疯子,便要推开阮星竹的怀抱,但醒后无力,阮星竹激动下力气大增,竟推开不她,不由大慌惊叫道:“独孤大哥,你在哪里!”
马上独孤的声音接道:“阿紫别慌,她,她真是你的亲娘!”独孤等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听到此语,阿紫整个人也愣了,她从懂得记事起便跟随在丁春秋身旁,哪有什么父母概念?突然,她猛得挣脱阮星竹地怀抱,跳下床来,却扑向独孤,抓着他的手臂道:“独孤大哥你告诉我这都是梦对吗?刚才我便梦见自己一会身在寒冰世界一会却又在火炉之中,我定是还没梦醒!”
段正淳沉声道:“阿紫你身中那白发人的寒毒掌力,昏迷时受寒毒折磨便如在寒冰世界中,而之前天龙寺几位高僧合力以六脉神剑纯阳内里为你驱寒,所以才让你觉身在暖炉中。她却真是你地亲身母亲,而我却是你亲身父亲。现在你不是在梦中,你随身的那块金锁,是你母亲当年亲手为你挂上的,而你左肩上的‘段’却是你地姓氏,这点无论如何也假不了地!”
独孤也轻轻拍着阿紫的后背道:“阿紫,他们真是你的父母,你还有位亲姐姐叫段朱。你们身上都一块样式相同地金锁只可惜你的亲姐姐也是被那白发人掳去了,以至与你们现在不能同时相认。”
阿紫听独孤说得郑重,知道事情是假不了了,再一看段正淳,认得是少室山所见到的段王爷,现在已是皇帝了,脑筋一转。想到认了这么对父母,自己就成大理公主了,似乎自己并不吃亏。当下便不作声,伏在独孤身上只是脑袋里却打定主意可不能便宜了父母,谁叫他们从小就不要自己地!由此可见一个人童年的环境对人日后的影响有多大,阿紫此时想到的不是认到亲身父母的喜悦而是想到了好处,真是让人可叹又可悲。
阮星竹和段正淳哪想到自己的这个女儿心里有这么多道道,认女心切的他们,自然是使劲浑身解数,并想阿紫许下无数的好处,这才让阿紫欣然叫了声“爹爹”和“娘亲”。最后独孤也一起过来拜过了岳父岳母,旁边的段誉拍掌道:“妙极。我又多了个妹妹还有妹夫了!”
一家人欢喜认过后,阮星竹看阿紫是越快越喜欢,拉着阿紫的手话问个不停段正淳示意段誉和独孤出去,给她们母女单独说话地空间
三人行到旁边花厅。段正淳道:“独孤,如今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不知尊翁却是哪位名宿?”
独孤面上闪过悲色,脑中闪过一幕幕片段,自己本是无父无母,无名无姓之人,连这姓氏也是刘飞扬当日给他取,胸中一股凄凉之气徒生
段誉见他神情不对,他也听过刘飞扬讲过当年与独孤在那侠客岛相依为命之事,对独孤地身世也了解一二,知道段正淳此问无意中刺痛他心中的痛处,忙向段正淳打了个神色,又转移话题道:“今日可说是双喜临门,不但阿紫妹妹寒毒去尽阮阿姨也认回女儿爹爹,我看我们把萧伯父与萧大哥也一起叫来,我们好好庆祝下如何?”
段正淳也马上会意,逐顺着儿子的话题,哈哈笑道:“对,该是要把萧老爷子父子叫来。想不到段某人与丐帮倒是颇有渊源,两个女婿分别是丐帮两任帮主,都是难得的青年俊才!”
段誉也大笑着对独孤道:“是啊,这可真是巧了。独孤少侠,呵,总觉老叫少侠太过生分了我与萧大哥刘二哥是结拜兄弟你与刘二哥也是兄弟相称,不如我们今后也兄弟相称如何?依面貌上看我似乎稍大你一二岁,你若不嫌弃今后便叫我三哥可好?”与潇峰刘飞扬相处久了后,段誉的性子也变得豪爽了许多。
独孤见他满脸诚意,又想起当日在少室山时见萧峰刘飞扬与他三人兄弟情重,在一干群豪前英姿勃发的那一幕着实让人看了热血沸腾,心生向往,胸中也是一股热血燃起,高声道:“三哥!”
段誉大喜,伸出右手与独孤紧紧握在一起,大声叫道:“好四弟!”
第五节 再上汴梁
先不提大理这边之事,再让我们看看我们的主角刘飞扬。
在一栋大宅正厅中,两个中年男子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男二女前,准确地说是对他们面前数尺上坐地青年男子毕恭毕敬,甚至不敢平视望着那青年,只敢躬着身望着他地脚面
这青年自然就是刘飞扬,离开大理地境后,一路下来他还是没能追查到游坦之一行人的蛛丝马迹。这一日来到了贵州织金镇才到镇外,他便看到两个穿着灵鹫宫服饰地女子领着几十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地在镇外等候。他一问之下,才知道,当日他一离开大理,梅兰菊竹四妹便又发了道指令下去。要各路灵鹫宫弟子及三十六路各洞主上下注意刘飞扬的行踪,为的是能及时向刘飞扬汇报情况,并在他需要的情况下及时有些人手。
大厅里,听完两个下属的汇报,尽管心中已料到,刘飞扬心里还是忍不住又是一阵失望面上却是古井无波,淡淡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短短几个字,听在那两人耳里却是如闻天籁如逢大赦,赶紧行了个礼倒退着出了大厅。出了厅外,二人才对视一眼,彼此面上皆有大劫余生的喜意。
他二人一是此地附近织金洞洞主,二是离此几个山头的葫芦洞洞主,要说这二人也算是一方豪强,只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众人臣服灵鹫宫已久,面对灵鹫宫的尊主自然是提不起心气。本来刘飞扬地慈和手段,在他们心里只是又敬又服。只是当他们听到刘飞扬为了楚依依大闹大宋皇宫后,他们才知道这位平时面和心善地尊主也有雷庭震怒地时候。心中已又多了几分恐惧。当他们收到四姝的飞鸽传书。得知楚依依被人掳走。就已猜到这次刘飞扬绝对是怒火万丈,虽说这事与他们没半点关系,但上面传来了命令要严查各路一切可能地线索可他们却没查到半点有用地消息。而刘飞扬又好巧不巧地从他们的领地经过,是以他们向刘飞扬汇报时那是又恐又惧。就怕盛怒下来的刘飞扬让他们不死也去层皮。谁想刘飞扬却不怒也不骂,就让他们平平安安退下去了跟随刘飞扬这么久来。各路洞主岛主也算摸到了刘飞扬的几分性子。他怒就是怒喜就是喜,倒不会如老尊主天山童姥那般对下属越客气。下属反而境况更凄惨。刘飞扬此时不会追究他们的过责,以后便也不会追究了。他们这么一想。内心对刘飞扬又多了几分敬服,反而更加命令各自门人用心追查了。
哎,早知道接手逍遥派掌门时就要建立情报部门了!刘飞扬在心中不无遗憾地想着。因为他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想过涉足政治争霸天下什么地。是以不像其他有野心的穿越者那般重视这情报侦探的工作。可到需要时,却发现自己手下是有一大堆人,可真正却派不上什么用场,那些细致活却不是一帮草莽办地成地
汴粱,还是要跑一趟。
刘飞扬不欲再耽误时间,向手下灵鹫宫弟子简单发布了几个命令,不顾她们的阻拦又离开了。
这次,刘飞扬在目标直向汴粱,在累死了自己所骑的骏马后,也不停留展开轻功就继续赶路。路上遇有马匹地行商或江湖客,也不客气,直接就抢了就骑。只几天地功夫,在累死4匹骏马后,刘飞扬到了汴粱城外。
他不欲太早的打草惊蛇,装着普通行人模样交了城门税进了城。赵煦真是对刘飞扬怕到极点。刘飞扬大闹皇宫竟然都没有发下海捕公文。那些守城士卒也哪里认得了刘飞扬。自然让刘飞扬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城。
自从他大闹皇宫后,灵鹫宫就派了一伙弟子长住汴梁,为地就是侦查大宋的动静。刘飞扬进了城后直接向那地方行去。
在汴粱的灵鹫宫弟子表面上开的是家大染坊,位于汴梁的繁华地段朱雀街。刘飞扬一到朱雀街,远远便发现有数人分作各种身份,在不同位置盯着灵鹫宫弟子的落脚处通湖大染坊。
刘飞扬此时的六感是多么的灵敏,那些人有的作小买卖的小商人,有的就是临街闲逛的路人,还有的就是在路旁酒楼喝酒的酒客。刘飞扬从他们那不经意间的动作神情,就看出他们地目标就是染坊。
刘飞扬不作声色,随便上了一家酒楼,点了几样小菜坐下。过了约半个时辰,在对面酒楼装作喝酒的探子走出酒楼。见他提着裤子地模样,想是要去方便。
刘飞扬暗笑一声,丢下几个铜子,便快速跟了上去。几个腾移闪身,路上行人谁也没觉刘飞扬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身法,刘飞扬已跟着那人进了一条小巷。
那人寻了个僻静处。嘴里嘟囔着就要解下裤带,倏的只感肩膀上一沉,一只人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心中大惊,就要举手反劈,但手只举到一半,就再也举不起来,不但如此他整个身体都被钊住,喉咙耸动,却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刘飞扬一举封住他全身几处大穴。冷冷地说道:“我只问你一次,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那染坊外盯梢?”
那人脸上的汗珠不住下淌,他自知自己离高手十万八千里,可来人的身手却是他闻所未闻,只用一只手透过他地身体就可以真气内透刮住他的几处穴位。更令他惊恐地是,对方话一出口,他甚至还没觉得有任何异常,嘴里已能说话,只是一时间嘴里只是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
那人更加不敢高声叫喊,也不敢回头,实际上他试着扭脖子,可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动不了,他惊恐的小声叫道:“大侠饶命……”连尿都被憋了回去。
“说!”刘飞扬以不带感情的语气叫道。
一股沉重恐怖的感觉蔓延那人全身,那人再不敢犹豫,老老实实应道:“小人张牵,是京师禁卫营一小卒,奉长官童指挥使之命,监察那通湖染坊的一举一动。剩下的小人就不知道了,大侠明查。”
“童指挥使,他叫什么?”北宋的官位名称和职衔分开,品目凡多,刘飞扬也不明白这指挥使到底是多大的官。童指挥使单名讳贯……”张牵非常顺口地报出他长官的名字。
童贯?这可是历史上著名的宦官啊,还是臭名昭著的那种。刘飞扬自然听过这个名字,他也不知历史上的童贯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指挥使,为了确定是不是心中所想那人,他又问道:“这童贯可是宦官?”
“这……是,是小人不敢隐瞒,童、童指挥使正是出自房公公门下……”张牵本不敢掀长官的老底,可一想到背后之人的手段,马上又俱实说了出来。说来,他们这些正常男人在一个宦官手下。内心也不是味儿,他说出来后,反倒有种发泄后的快感。
房佑龙,果然和你脱不了关系!刘飞扬更加确定楚依依被劫一事与房佑龙大有关联。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这张牵哪敢隐瞒把他所知道地事,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加上刘飞扬自己的分析,事情有了个大概。
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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