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害怕么?”我虽对包不同最后死在慕容复手上有些惋惜,但对他却没半分好感,道:“包不同,就你这个性格,到处顶撞他人,你以为对你家公子大事有所帮助么?”包不同等人再次大吃一惊,风波恶指着我道:“刘公子所说何意?”我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慕容家的事,我懒地管,但包不同你以后最好少在我面前‘非也,非也’,否则,哼……”我那一声‘哼’以内力逼出,直送包不同耳内,直震得他如遭雷击,不禁全身颤抖。王语嫣自然知道慕容复所图之事,也是一脸关色,但我对她实在没什么好感,若不是她长得实在像楚依依,我都懒得看她。
此时,场中已多了二人,我望去见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老翁,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妪,我知是谭公,谭婆到了。
见谭婆替萧峰上了创伤药,我又回头对段誉道:“乔帮主真是天下一等一的英豪!”段誉笑道:“是啊,我能与他结拜为兄弟实是三生有幸。”忽见王语嫣脸色不善,倏地住了口,心中大叫:糟了,我如此在她面前推崇大哥,岂不是变相说慕容公子不如大哥么,她定要大大生气了。我见他脸涩忽变,双眼又描向王语嫣,心中明白他的念头,只感好笑。我拉过独孤,道:“这是我义弟独孤,独孤,这是大理段誉段公子。”独孤上前,和段誉相互见过。段誉忽道:“请教刘公子,怎知在下姓段,又怎知我去过无量玉洞?”
我一听,心中暗叫:糟,一时徒趁口头之快,说漏嘴了。
第十七节 弹指神通
我眉头一紧,良久才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幼年偶遇一奇人得授《六爻神数》,当时在无量玉洞心血来潮,掐指一算,才得知自己并不是那物的真命之主,又见南方青龙星动,知日后必有南方大福大贵之人得之,在下不敢违逆天意……”我一通胡说八道,把段誉蒙得半信半疑。他也是自幼熟读易理,知道《周易》中便有“参同契”,但他还是道:“在下知道,周易之学博大精深,但你又怎么能算到我的姓名?”我笑道:“南方大贵之人,非段姓莫属,在下又听说大理段家有一子名誉,年龄相貌和公子一般无二,是以刚才大胆一猜。”段誉听了虽还有些疑问,我撇开这话题道:“刚才听段公子说和乔帮主结拜为兄弟,可是真的?”
段誉望向王语嫣一眼,低声道:“正是,只是当时并不知大哥的身份,承蒙大哥看得起了。”我道:“段公子何必妄自菲薄,乔帮主是豪气干云,但你也算青年俊杰,更是天南段氏一脉,你不以自己身份显耀于人前那是你谦逊,但你可不能丢了你段家的名头。请恕在下交浅言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话是不错,但一个男人如失了自己的风骨,那就得不偿失了。”段誉一时呆住,低头不语。我心想:会不会话说得重了?
这时场中又多了几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虽然她始终低头瞧不清的面貌,但我知道她就是康敏了。她左首丈外是一个满脸红光,童颜鹤发的老者,身后五个差不多相貌的青年,那是单正和他五个儿子。还有个牵着毛驴,神情古怪的人,只听他怪叫道:“乔帮主,贵帮之事,我父子原是不敢干预,但我儿子说:“君子爱人以德。”他就是自称“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赵钱孙了。
单正身后一人大骂道:“他妈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原来,之前单正每说一句,这赵钱孙便学一句,而单正若不是顾忌此时在丐帮众人前,早就动手了。于是他叫儿子带为说话,意思是要学便是学他儿子了。不想,这赵钱孙真是十足的泼皮无赖,还是照般单正儿子的话,只是把其中的“我爹爹”改成了“我儿子”,这不是摆明讨单正的便宜么。我暗暗皱眉,我最讨厌这种插科打诨,无理取闹的人,这正主儿康敏还凉在那一言不发,他却在这废话连篇。我冲赵钱孙说道:“现在是丐帮大会中,这位朋友可以先让主人家解决了正经事如何?”
单正父子对我面现激色,赵钱孙却道:“你是谁,丐帮中人都不说话了,几时轮到你出声。”他见我衣着不似丐帮中人,是以以为我是别的帮派的后辈小子。我不理他,对那徐长老道:“小子见过徐长老,小子素来仰慕丐帮仁侠豪义,尤其在乔峰乔帮主领导下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大帮,怎么却容这种人在此胡言乱语,视丐帮群雄如无物?”徐长老老脸微红,呐呐道:“这,这……”
赵钱孙却怒道:“你小子,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家长辈就是这样教你这样目无尊长么?”我冷冷道:“尊老爱幼,在下素来是懂的,但也要看对谁了,对那些为老不尊的,哼……”我用眼角轻轻撇过他,一脸的蔑视。果然,他怒道:“就让我好好教训下你这目中无人的小子。”一个纵身,来到我跟着,一掌向我脸上掴来。
我轻轻一笑,右手中指一弹,一缕真气激射而出。赵钱孙躲避不及,腹小“商曲穴”被击中,整个人飞出丈外,在也爬不起来。这是我在侠客岛时无意中创造的功夫。一日,我走在岛上的沙滩上,无意中踩到一个贝壳,我随脚踢飞,贝壳直落十数丈外的海中。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黄药师的绝技弹指神通。回想起在被送往玄冥岛的船上时,我为了逼出体内玄冥寒气,玄冥寒气被我北溟真气真气引导,经过手指激射而出,所发出的真气还无意中杀了玄冥岛的一个弟子。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一时没有想起。于是,我按当日的行气法门,经过不断摸索终于创出了这弹指神通指法。因五指真气过于发散,我嫌没什么威力,又把真气聚于最灵活的中指。我在岛中也不断练习准头,先是捡些石子练习,我离岛时那些葫芦便是我用弹指神通弹下来的。后来功力日增,指力愈强,一指弹出真气已能击穿丈把远的一人合抱粗的大树,若用小石子,威力更是惊人。
我对赵钱孙已是手下留情了,只用了五成功力。那“商曲穴”是足少阴心经与冲脉之会,被击中者多是气血不畅,周身无力。众人之前见赵钱孙胡言乱语,本就颇有微词,只是碍于身份不便阻止。后见他和我一言不合,怒而对我下手也是暗中不满,但不想他冲到我面前不到两尺时,竟“啊”的一声倒飞出去,整个人爬地不起。功力高明如萧峰者,因被赵钱孙挡住视线,只隐约听到一声“哧”地声音发出。这时有不少人开始暗中打量我起来。而单正父子等人正是心里大乐。
段誉听了我刚才的话,本有所思,但见了王语嫣低头苦思,脑门一热,问道:“王姑娘,你可知刘公子所用武功么?”王语嫣道:“看他的指法似河北陆家的无影指,但又带有几分鲁南方家的惊鹤指。”我心中暗笑:武功一道,真的是看了些书就能看出个所以然么。
谭婆紧张地上前查看赵钱孙的伤势,想推宫过血,却是忙了办天,不起作用,只气的谭公一张老脸快成紫色了。萧峰见状,上前扶去赵钱孙,一掌贴在他的小腹上,缓缓度上内力,没多久赵钱孙才“啊”的一声爬了起来,却是神情古怪之至,不知是怒还是羞了。萧峰朝我道:“刘公子好功夫,好内力。”我抱拳回道:“哪里,在乔帮主前现丑了。”
一场小风波后,徐长老咳嗽一声,说道:“泰山单兄父子,太行山谭氏夫妇,还有这位兄台,今日惠然驾临,敝帮全帮上下均感光宠。马夫人,你来从头说起罢。”他眼中扫过我和独孤时,稍顿了下,但终究没有报我的名号。一来不知我和独孤的来历,二来我刚伤了赵钱孙,总要给赵钱孙一点面子。至于,段誉他当做是慕容家一伙了,更是不会提起。
我心中暗道:康敏啊,康敏,看我如何拆穿你的嘴脸。
第十八节 胡汉之间(一)
那康敏原是一直背向众人,站在徐长老身旁,听得徐长老的说话,这才缓缓回过身来。我双眼紧紧盯着这天龙第一毒妇,只见她面容清秀,脸色苍白,眼角眉梢皆带有一丝悲楚。我心中暗道:嘿嘿,果然会装。只听她低声说道:“先夫不幸身故,小女子只有自怨命苦,更悲先夫并未遗下一男半女,接续马氏香烟……”语音清脆,听来倒是动听。她话中夹带呜咽,微微啜泣。林中众人皆觉心酸难过。
只听她接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康敏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接着又是一顿,众人听她语气有异,既说“幸好”,又说“亏得”,都不自禁向萧峰瞧去。我心中也不得不服:这康敏的单演技一流,口才更是一流,这一停一顿间,大显学问。她若到了现代绝对是个顶极公关小姐。
萧峰却是坦然面对众人的目光,无一丝异样。
康敏又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众人又望向徐长老,只见他咳嗽几声,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单正上前接道:“不错,其时在下正在郑州徐老府上作客,亲眼见到他拆阅这封书信。”
徐长老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
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当时我不禁‘咦’的一声,说道:‘原来是他!’单兄好奇心起,探头过来一看,也奇道:‘咦!原来是他!’”单正点了点头。
接着徐长老又请谭公谭婆鉴定了信中笔后迹内容的真假,得到确定却始终不说写信人是谁。只听他叹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此时众人都已明白他所说的“英雄豪杰”必是萧峰无疑了,纷纷望向他。
徐长老又道:“谭婆曾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信中所言之事乃是亲身经历,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谭公道:“背夫行事,
不守妇道,那就不该!”谭婆一时怒极,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而谭公面对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
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肿退青。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赵钱孙见了,长叹一声,口中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长老问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而赵钱孙恍若未闻,嘴里一个劲地喃喃自语,一脸的悔色。众人都是哭笑不得,丐帮面临大事待决,他却如此颠三倒四,徐长老请他
千里迢迢的前来印证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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