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
裳铩!?br /> 刘飞扬岂会中他暗算,身形不动,手臂一卷,穿心钉以来时更疾的速度倒射而回,正中那人的心口下的“乳根穴”,再高个两寸,就真地个穿心了。那人哎哟一声,飞出丈余,脸上痛苦万分,慌忙从怀中掏出个瓷瓶,倒出红色的药丸就要往嘴里塞去。倏地眼前一花,手中一松,瓷瓶和药丸全都不冀而飞,细看下已全到了刘飞扬手中。
那人手按着心口,五脏痛如针攒,嘴唇都被自己咬破,颤声说道:“求求你把解药还我,我,我受不了拉!”街上远远围观的众人见之前还是一副耀武扬威的神情,转眼就被刘飞扬制服,皆是不住喝彩,那个姑娘更是心弛神移,看着刘飞扬的背影。
刘飞扬道:“星宿派不是最谙毒药伤人么,如今也让你自个也尝尝其中滋味。”那人面如死灰,看着刘飞扬易容后的面容,忽地大声叫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是姑苏慕容复!”
此言一出,地上的吴大通脸色大变,刘飞扬心中一转也知道为何自己被当做慕容复了。传闻慕容复年轻英俊,武功高强,与人过招都是以对方的功夫取胜。而此时自己无论样貌武功行事皆与传闻中的慕容复极像。他也懒得和这个星宿派中人多说废话,口中说道:“废话少说,你若想少受些痛苦,便乖乖取出无形粉的解药。”
那人抖抖缩缩地取出另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蚕豆大小的红色药丸,颤声道:“以清水送服便可。”刘飞扬料他不敢做怪,伸手接过,示意阿朱倒来一碗清水,来到吴大通前,说道:“这位朋友,这是解药,你便吃了吧!”
谁知,吴大通竟不回话,手掌一挥打掉了刘飞扬手中的解药。刘飞扬武功强过他极多,但也不愈他竟有这手,手中解药被他打飞。刘飞扬纳闷地道:“你这是为何?”
吴大通挺了挺身子,道:“我吴大通虽是个无名小辈,但也不会和你这个乱臣贼子走到一起,谁贪图你的恩惠了!”
刘飞扬一时没会过意来,更是一脸纳闷,道:“你说什么?我只是看你这人骨气不错,也不奢望你报答什么的。等等,你刚才说‘乱臣贼子‘是什么意思?”
吴大通大声道:“你少在这装模做样,如今天下还有谁不知,你姑苏慕容家意图叵测,局心想挑起江湖纷争,收买人心,好供你们起事造反。你慕容复武功高强,吴大通自知万万不是你的对手,但你想收买我,那却是万万不能。”旁观中有耳力佳的人,听到“起事造反”四字皆是心下大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生怕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倒是散去了大半。
刘飞扬闻言,总算明白他把自己误认做慕容复,而同时慕容家的图谋也已大暴天下,心下大喜,问道:“这是真的么?”
吴大通心下诧异,怎么他听到自己家族如此重大的事件竟还面露喜色,说道:“这还有假,少林派和丐帮联名公告天下,这几日江湖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少林派和丐帮是天下第一大派和第一大帮,这等大事又怎么会胡乱出口!”说完,身上无形粉的毒痒又行发作,只是他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身子不由扭曲起来,脸上不断地滴下豆大的汗珠。
刘飞扬哈哈大笑,转身对星宿派那人道:“再拿两粒解药来!”那人虽是在旁痛苦难挡,但刘飞扬和吴大通的对话还是句句听在耳里,心中暗道:这慕容复莫不是失心疯了,听到此事竟还笑得出来!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又拿出了两粒解药。
阿朱此时也从客店里端来了一碗清水,来到刘飞扬身旁。刘飞扬一一接过,又对吴大通说道:“这位朋友误会了,我不是什么慕容复,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飞扬便是!”
吴大通大愕,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刘,飞扬?”刘飞扬道:“我干嘛要冒慕容复的名字?你先服下解药再说吧!”
吴大通心中暗道:他不是慕容复那是最好,我也不会和叛国逆党扯上关系。心下虽是半信半疑,但身上痛痒难过异常,嘴里说道:“你真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刘飞扬?”还是接过解药塞入口中。
阿朱在旁道:“正是。慕容公子是二十八九的模样,你瞧他有那般大么?”心中也不免为慕容复难过,如今慕容家机密泄露,不但中原豪杰甚至朝廷官府也要群起对付慕容氏,可想而知此时慕容复等人是何等处境了。她终究和慕容复十几年主仆,关系向来融洽,难免对他产生几许同情。
吴大通没有听出阿朱话中之意,此时药姓慢慢生效,身上痛痒也渐渐减低,喜道:“江湖传闻刘大侠仁义过人,为了揭发慕容家的图谋,甘愿身负恶名,引出假死数十年的慕容博老贼,吴大通好生敬佩!”
刘飞扬心下莞尔,想不到自己从江湖上人人痛骂的恶贼,一跃成为“大侠”了,笑道:“虚名何足挂齿。只要不是不是人人欲找我麻烦,我便心满意足了。”
星宿派那人忽地跪下说道:“刘大侠武功盖世,誉满江湖,小的万分佩服,请刘大侠赐予解药,小的定痛改前非,回去给刘大侠立个长生牌位,早晚上香祷告不止!”
阿朱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刘飞扬眉头大皱,星宿派门人的厚颜无耻果然名不虚传。他本欲给他解药的,只是被他这么一恭维,倒不想给他解药了,要不岂不显自己是那种肤浅无知之徒。口中说道:“休要胡说八道,我问你,你来中原可是要找那神木王鼎,星宿老怪丁春秋可到中原了?”
那人闻言来脸色大变,他正是丁春秋手下第六徒弟穿云子,奉命出来追查盗走神木王鼎的阿紫的下落。那神木王鼎是星宿派至宝,对丁春秋关系重大,从无外人得知,惧与丁春秋素来淫威之下,呐呐不敢开口,只是全身颤抖不止。
刘飞扬见状,已知他十有八九就是来追阿紫的,只不知没了萧峰的庇护,她能否逃过星宿派门人的追拿。只是他对阿紫向来厌恶,就是她死了也全不放在心上。身子突然欺进,伸手直点穿云子小腹气海,顺手把穿心钉的解药瓶子塞到他手中,复又返回,其势快如闪电,口中说道:“你老老实实地回星宿海营生吧,再也不要回星宿派了!”
别说穿云子没有防备,便是他全力防范,也档不住刘飞扬的进袭,一下被他废去全身功力,心中虽是怨恨无比,却不敢稍露半点神色,向刘飞扬叩拜下便起身而去。
刘飞扬也不管他,对吴大通道:“朋友骨气极硬,刘某佩服,到那边一起喝几杯酒如何?”
吴大通身上毒创已解,脸上浮肿也消了差不多,闻言喜道:“不敢,不敢!刘大侠救命大恩,在下感激不尽,正要好好答谢!请!”
三人一起返回店内,阿朱命店小二重新换上酒菜。吴大通接过酒保的酒坛,亲手给刘飞扬倒了一碗,再给自己倒了碗,端起酒碗道:“大恩不言谢,吴某先敬刘大侠一碗!”
刘飞扬见他盛意拳拳,也不推迟,仰头喝下,说道:“在下不胜酒力,这酒就此罢了。只是有几件事请教吴兄。”
吴大通道:“不敢,刘大侠请问,只要是吴某知道的,定是知无不言。”
刘飞扬听了他“大侠”“大侠”的直叫唤,心里有些别扭,后又想正事要紧,也不阻止他,口里问道:“听吴兄言,少林派和丐帮联合向天下公告慕容家的图谋,那可有替丐帮前帮主萧峰洗脱罪名?”这也是阿朱极为关心的事,一颗心她不禁提到面上,在旁等候吴大通的回答,声怕他说没有。
第十节 独孤出走
吴大通听刘飞扬提起萧峰,面上一沉,竟现愤恨之色。忽又记起江湖传言,在聚贤庄刘飞扬曾当众和萧峰结拜为金兰兄弟,心中极是矛盾,面上也是极不自然。
刘飞扬和阿朱是关心则乱,见他那副表情,还道萧峰依旧身负恶名,未得昭雪。刘飞扬道:“难道少林派和丐帮没有向天下公告我大哥是清白的么?”
吴大通听他直认和萧峰是兄弟,心中苦闷,猛喝了口酒,说道:“不是。少林派的玄慈方丈亲自致函给丐帮诸位长老,一一澄清了萧峰之前所犯的罪行,言道他的养父养母和玄苦大师都是他人所杀,并非萧峰下的手。”
刘飞扬心下大安,阿朱说道:“那就好了。吴兄刚才的神情吓了我一跳。”她听得萧峰声名得雪,自是高兴万分。她此时男声男貌,吴大通根本不知她是女扮男装。
刘飞扬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问道:“吴兄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也许在下能助一臂之力!”
吴大通也是胸怀磊落的汉子,猛一拍桌面,大声说道:“不瞒刘大侠,那萧峰虽洗脱了恶人之名,但他也是我的杀师仇人。我师傅在聚贤庄便是死在他的手中,刘大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是他的结拜兄弟。只是一事归一事,吴大通自知本领低微,但也要找萧峰报杀师大仇的!”说完,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刘飞扬。
刘飞扬和阿朱听罢心头震惊,两人互望一眼,皆是苦笑不已。聚贤庄一役,虽出无奈,但刘飞扬和萧峰手上都沾了不少人命。江湖上怨怨相斗无时无尽,不单是萧峰,便是刘飞扬,那些死了父亲,儿子,师傅,徒弟的江湖中人也不会轻易放下仇恨,可以想象的是有吴大通这种念头的人是大有人在。刘飞扬苦笑道:“聚贤庄之战本就事出无奈,多伤人名,那也是我和大哥皆不想的结果,试想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如不还手岂不也是死了千遍万遍了。”
吴大通只是闷头喝酒,不再说话。刘飞扬和阿朱也不知该说什么,一时场面极为冷淡。良久,吴大通站起身来,说道:“吴大通多谢刘大侠的救命大恩,但师恩如山,我如不找萧峰报仇如何能立于天地之间!”仰首喝完手中碗酒,向刘飞扬一揖到底,就此转身离去。
刘飞扬也不知如何挽留,心下甚是敬佩他的壮烈不屈,长叹一声看着他离去。阿朱不禁说道:“真是条汉子!”
虽从吴大通嘴里确定了萧峰恶名得澄,但刘飞扬和阿朱却感不到几分高兴,刘飞扬甚至几度有在去相助萧峰之意,但仔细想想终究作罢,二人继续往渝州方向而去。为避开聚贤庄中死在刘飞扬手上的江湖豪杰的亲朋好友认出本来面目,刘飞扬也没恢复原来面目,好在一路无事,半个多月后到了渝州郊外。
刘飞扬对阿朱说道:“快到情义拳了,我们换回原来的面目吧。”阿朱点头同意,二人向一农户借了间房子,依次洗去面上易容物品,阿朱也换回女装,露出原本俏丽的容颜。
谢过那户农家,进了渝州城中。离开渝州年半,刘飞扬依着记忆来到城西情义拳门口,门上挂着的“情义拳”三字的招牌,傲然孤立。上前敲了就下门,等待中刘飞扬脑中不禁浮现独孤、楚依依、林伟腾的面容,甚至死去的林老牛。
门缓缓打开,一个少年先是把头探出,打量着刘飞扬和阿朱二人。刘飞扬依稀记着他好象叫小顺,一年多来又长高了不少,笑着道:“小顺,还记着我么?我是刘飞扬。”
小顺闻言,大喜过望,叫道:“刘少侠,你终于来了。”欢叫着把二人迎了进去,扯开嗓子往内叫喊:“刘少侠,刘公子来了!”又怕里面的人听不真切,对刘飞扬道:“刘少侠请进,我先进去通报下!”一溜烟往里跑去。
阿朱笑道:“刘大哥你很受器重啊!”刘飞扬笑着不语,和她一起走到练武场。不知何原因,往日喧嚣的练武场,此时却不见一个弟子打拳练武,空当当的颇显寂寥。
一个少女从内厅走出,见到刘飞扬脸上先是一喜,后又见到他身边的阿朱脸上一滞,先向刘飞扬福了一福,说道:“两位里边请,小姐一会就出来。”刘飞扬见她模样好似最早看到给楚依依捣药的那位姑娘,只是叫什么没有印象了。
进了厅中,刘飞扬和阿朱分别坐下。少女站立一旁,眼光却不时描向阿朱,阿朱向她抱以微笑,她又慌忙转过脸去。刘飞扬问道:“前些日子和楚小姐一起回来的独孤公子可好?”他是有些奇怪,按理小顺那般大声叫喊,独孤早该听见,怎么还未出来,难道他出去了么?还有林伟腾怎也不见身影。
少女吱吱唔唔却并不回答,刘飞扬见状,心下暗怪也不再问她。没多久,楚依依在小菊的陪同下,从里走了出来。阿朱不禁脱口叫道:“王姑娘!”刘飞扬只和她说过情义拳有位楚姑娘,没和她说长得和王语嫣极为相似。
楚依依闻言一谔,说道:“见过刘大哥,这位是?”自是指阿朱了。小菊也跟着向刘飞扬行礼。
刘飞扬见楚依依虽是面带笑容,但面色间颇有几分憔悴,笑道:“小依,见你平安归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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